龙榻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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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支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年长者蝶翼般的睫羽,时不时打量着他斯文清隽的脸庞,他轩朗的眉舒展着,鼻翼微微翕动,象征着这人此刻睡得安稳而平和。方才在未央宫中做了数次,端方持重的丞相到最后不得不哽咽着恳求小皇帝饶他一次,口中只是胡乱喊着陛下,公嗣,阿斗,甚至于抖着手掰开自己的双腿,求皇帝给个痛快,这是从未有过的妥协。刘禅在他体内xiele个彻底,方避着大多数宫人的面将他带上了龙床,他知道丞相平日里是如何宵衣旰食,夜以继日,便格外珍惜着此时的难得的平静与清闲。 小皇帝含着笑拈起丞相的一缕头发,同自己的系成一个精巧的结,方才满意地搂着他睡去。 也不知到了几时,屋里黑漆漆得一片,微风打着卷儿在窗棱子间鼓动,月光碎在一滩滩积水里,偏生照不进床幔中一星半点。榻上忽得传来些许动静,身型修长的男人翻了个身,慢慢睁开一双寒星似的眸子,他有些迟钝地愣了愣,下意识轻声呼喊:“清风?” 身后黏上来一具温热的身子,一双有力的大手搂过他的腰,刘禅贴近了,舔了舔他的耳垂:“相父,是朕。”他的手极是不规矩地从腰部逡巡至领口,不请自来地摸进了丞相的里衣,笑道:“相父可是忘了今日未央春情。” 诸葛亮闭了闭眼睛,拧着眉:“陛下还未……唔……”柔嫩的奶尖被一只手用力捻住,尚且红肿的鲜蕊如何禁得起如此挑逗,便已胀痛酥麻了起来,刘禅不欲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扫兴的话,干脆利落地将人扳了过来,动作间牵动了相连的发丝,他摸索着同心结,低声斥道:“胡闹。” 刘禅拉开他的手,轻柔地抚弄着挺立的红樱,慢声吟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相父不喜欢吗?” 诸葛亮忍耐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只是去解那同心结,声音里带着潮湿的鼻音:“陛下还未胡闹够么。” 小皇帝闻言有些扫兴地哼了一声,手上越发用力地捻着他的奶尖,另一只手转而插进他并拢的双腿:“相父以为朕只是胡闹?” 万能的丞相大人手指灵巧,很快便解开了两缕发丝编成的结,他攥紧了皇帝的手腕,奶尖被折腾得又胀又疼,他低声警告:“臣请陛下停手。” 刘禅玩味地用唇齿咂摸着这句话,倏尔笑出了声:“臣?相父可知这是龙榻,相父上了朕的龙床,不称妾便罢了,竟是自称为臣,与朕生疏如此?” 诸葛亮只是将他的手从里衣内攥了出来,平静地拨了回去:“陛下既有所求,臣不敢不遵。” 刘禅便有些生气了,他粗暴地掀开被褥,直起了身子,目光炯炯:“相父既是奉旨侍寝,又何须百般推搪,与父皇在龙榻上做得,与朕便做不得?” 年长者阖了眼皮,眼梢微吊,浓密的睫毛垂着,倒是给他端方隽秀的面孔平添了几分妩媚。他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缘何又同先帝过意不去。” 刘禅咬着牙,腮帮子抽动着,他把住诸葛亮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他:“相父在朕的床上也心心念念的是父皇,可惜他已经死了,你只有我了,能幸你的是我,让你怀孕的是我,陪在你身边的也是我!” 诸葛亮几乎是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他想坐起身,却被死死地摁在了榻上,只能缓声安抚,让打翻了醋缸的小皇帝不至于失控到再干他一次:“臣并未想到先帝,陛下何故多心?” 刘禅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肩,惯常一副笑面的脸上在黑夜的掩映下多了几分阴鸷:“是吗,相父没有想到父皇,莫非是在想朕?” 丞相只觉这些情欲缠绵远比绢帛书简来得复杂许多,他有些头疼于皇帝的偏执,但却无法指责,皇帝如此执拗,想必与他当年的教导不无干系,他抬起眼,寒星的眸像极了雪山顶处的第一缕日光,熠熠生辉:“是。” 小皇帝愣了愣,松了手上的力道,他眼眶微红,像极了被哄的小兽,蹭了蹭,小声道:“相父,你抱抱朕吧。” 诸葛亮沉默着搂住了他,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如同他幼时那样,无声而静默地安抚着焦躁的皇帝。刘禅在他怀里逐渐平静下来,这样平静的相处,似乎已经许久未有了,他张了张嘴,没话找话地问道:“相父不想出宫?” 年长者笑了笑,抚摸着他的头顶,温声回应道:“宫门想必已经落锁,陛下会让臣出宫吗?” 刘禅噎了噎,浓雾般的愧疚席卷了他的全身,丞相留宿宫中,不知会惹来多少闲言碎语。他沉默了许久,才轻轻道:“相父,朕改不了了。” 诸葛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推了推小皇帝,支起半边身子,柔软的发丝挠着身旁人的脸颊:“是臣之过。” 小皇帝定定地看着他,杏眼里凝着令人心悸的执拗:“朕也不想改。”他一手放下床幔,一边自顾自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很是自然地吩咐着他名义上的父亲:“相父自己脱吧——朕看着便是。” 诸葛亮这才蹙起了眉,小皇帝还是想做,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悚然,刘禅要的是他的全部,不论他如何妥协,刘禅都是不愿的。于是他鲜少地感觉到了无力,草创季汉也好,夷陵之败也罢,他从未感到这般无力与疲惫,于是他的脸上附上了一层易碎的薄冰:“臣不敢。” 刘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相父:“不敢?相父今日与朕在未央宫共赴极乐,也未见丝毫不敢,怎么如今到了龙榻上,反而不敢了?” 诸葛亮其实不太愿意冲刘禅发火,于情,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于礼,这是他宣誓效忠的君主,可是来自皇帝的咄咄逼人令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面上只做一派平静,话里却里里外外带了刺:“臣不愿入佞幸传。” 刘禅促声笑了出来:“相父这是暗地里指责朕是昏君呢——朕自然不愿相父入佞幸传,所以保全了相父的体面。” 诸葛亮淡淡地讥讽了一句自欺欺人的皇帝:“体面?陛下赐给臣的体面,便是让臣承欢人下,雌伏君上?” 刘禅于是不大能压抑得住内心的嫉妒和怒火:“承欢人下,雌伏君上,相父做得再熟络不过了,只不过是相父心不在朕身上罢了,又何必如此推脱!”他紧紧扣住诸葛亮的下巴,越发凑得近了些,几乎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朕不想强迫相父,相父自己脱吧。” 丞相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眸色沉沉,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此时的情绪:“臣曾说过,陛下所求,臣给不了,臣以为陛下会记得。” 小皇帝恨急了他如今的模样,矜贵优雅地仿佛神祇在世,又爱煞他垂衣驭八荒的平静冷然,一时间爱恨交加,嫉妒和再明显不过的怒意啃食着他的心脏,说话便越发没了分寸起来:“朕知道丞相的心在先帝身上,可惜是先帝亲手将丞相交到朕的手里。”他怒极反笑:“既然丞相如此放不下先帝,日后云雨便都去太庙好了,让先帝看看丞相是如何被朕草到神智不清,自己打开腿求朕给个痛快,不知那时,先帝作何感想。” 诸葛亮气得脸色发青,腹部涌起绵密的阵痛,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用最轻巧不过的口吻评价道:“荒唐至极。” 刘禅咧嘴勾起一个略带血腥的笑:“相父不想做也可以。”他突然有了一个疯狂又大胆的念想,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但是需得帮朕。” 威仪雅重的丞相不动声色地用手掌贴紧了小腹,用微弱的热源暖着腹部的疼痛寒凉:“臣请陛下明言。” 小皇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动作,登时便又有了些欣喜,他伸手握住丞相修长的手指,带着他一同放到了小腹,少年人身上的热源源不断地涌到诸葛亮身上,从腹部开始隐秘地升起一股潮湿的悸动,像万千小蛇爬到他的四肢百骸。小皇帝一手解开自己的亵裤,粗壮的龙根弹了出来,诸葛亮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这物在他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以至于有了这个孩子,他敏感的身体竟是有了动静,身后的xue口不自觉慢慢软了下来,往日里的抵死缠绵一幕幕掠过他的心头,深处溢出香甜花汁,逐渐湿了干涩的甬道。 刘禅嘴角含着一丝不明的笑:“相父来帮帮它。” 丞相沉默了许久:“这便是陛下所求?” 皇帝嗤笑一声,大拇指摩挲着他淡绯色的唇:“用这儿,相父帮帮我。” 诸葛亮微微瞪了眼眸,黑漆漆的瞳孔里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捏紧了手指,极力压下羞耻与恼怒,忍了又忍,方才拨开皇帝的手指:“陛下若要折辱臣,自有更好的方式,何必在床帏之上。” “相父认为这是折辱?”刘禅眨了眨眼睛,附上丞相的小腹,他抖着嗓子,勉强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心虚:“朕爱你。” 诸葛亮哂笑一声,他利落地打开刘禅的手:“需要臣谢恩吗。” 小皇帝顿时便有些慌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颓然道:“相父若是不愿,就当朕……当朕从未说过,朕不是……” 年长者息了脸上的笑意,他不止一次地认识到,刘禅或许是真的喜欢他。可是这份沉甸甸的情谊他握不住,也不想握住。已经退了许多步,再退一步又有何妨,他突然想起了刘备,他的知己,他的主公,只可惜在这事上,父子俩确实截然不同。他转过眼神,漫不经心地打量起小皇帝的龙根:“臣遵旨。” 刘禅一时间惊得从榻上跳了起来,他赤着脚站在床边,却不料诸葛亮顺势用两根手指圈住了挺立的孽根,微凉的手指圈住guntang的阳物,直刺激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相父别!” 诸葛亮垂着眸,看着手上一跳一跳的粗大,面上并无太大波动,只是耳根处多了一抹赧红,他抿了抿唇,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流着水的头部,指腹摩挲了一下柱身,便尝试着纳入口中,他不太会许多花样,只是用微吊的眼梢睨了皇帝一眼,潋滟多情的眸子里闪烁着极其微弱的羞耻。他努力张开嘴,将那物含进口中,刘禅几乎是瞬间就呻吟出声,他仿佛失去了运动能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相父用唇舌侍奉着他。 过于粗长的龙根撑得诸葛亮眼眸里泛起泪花,他湿漉漉的眼睛不堪忍受一般地阖了起来,灵巧的舌尖笨拙地去舔弄茎身,似乎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只能生涩地用本能去侍奉君主的物事。他吞得很深,却还有一节在唇舌之外,刘禅爽得头皮发麻——不仅是生理上的快感,更有一种将丞相彻底驯服的得意。杏眼里的并非是折辱神祇的快意,而是明显的爱意。他轻轻扶上诸葛亮的后脑,声音沙哑得仿佛是刀子在刮粗粝的石头:“相父含深一些,唔……” 诸葛亮被那物顶得几乎窒息,本想着就此放弃将自己口中的巨物给吐出去,结果在用舌头顶弄了几下之后,那东西反倒是越胀越大,将红腻的舌头压在底下动弹不得,口鼻间皆是熟悉男人的炙热气息——甚至于这个孩子是他一手带大。他一时间羞耻得抿紧了唇,舌尖下意识地想要顶住上颚,耳边随即传来一声舒爽的呻吟:“相父……你真好。”感受着自己的龙根在相父湿软温热的口腔中跳动,刘禅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顿时幽暗了下去,他额角湛青色的青筋猛跳,似乎在强忍着就此草坏丞相的冲动,难耐地低喘了一声:“相父…….” 小皇帝此时不再允许丞相有一丝一毫的放弃,手掌摁住他柔软的发丝,胯下猛地一顶,狠狠闯进他细窄的喉咙,直冲得向来矜贵优雅的丞相一阵反胃,喉咙下意识收紧,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茎身,刘禅腰眼一酸,几乎就要丢在他嘴里,他快速地顶弄着丞相的喉腔,牢牢扶住后脑勺的手阻断了诸葛亮所有的退路,只得维持着这副任人亵玩的yin靡姿态,嘴角溢出晶晶的津液,无力地承受着来自皇帝的爱恋,他几乎要被玩成皇帝的阳物套子——他从小带大的皇帝。 诸葛亮闭着眼睛,紧紧蹙着眉,努力地放松下紧绷的唇舌,尝试着慢慢吸吮。刘禅被这突如其来的侍奉逼出一声暴戾的喘息,这是他相父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服侍他,年轻的皇帝也不再畏手畏脚,腰胯用力冲击着柔嫩的喉咙,两瓣淡绯色的唇早被磨成了鲜艳的海棠色,刘禅哄道:“相父,相父……相父你看看朕好不好,你就看看朕……” 诸葛亮神思昏沉间下意识地听了这道唯一而熟悉的声音,他费力地仰了仰脖子,露出脆弱精致的喉结,浓睫扑闪着睁开,一双眼氤氲着益州山岚的渺渺云雾。刘禅被这道眼神激得腰身一软,又用力抽送了几下,便不受控制地出了精,粘稠的浊白与津液一同滴落在床褥上。诸葛亮咳嗽得撕心裂肺,被小皇帝捞进了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许久方才平静下来。 他潮湿的睫毛动了动,哑着嗓子:“劳烦陛下……取杯水来。” 环在他腰间的手当即动了,刘禅粗暴地撕开他的里衣,将人压在榻上:“相父,你给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只一次,朕实在是忍你不住。” 诸葛亮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他似乎不太明白皇帝突如其来的毁约,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堵住了嘴叼住了舌,一根有力火热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带着他坠落进欲望的深渊。他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津液顺着嘴角流在他的胸前,年轻的皇帝熟稔地用手指沾了些津液,捏住他挺立的奶尖揉弄起来。威仪赫赫的丞相被剥得干干净净地躺在褥子上,白皙清瘦的身体在黑夜的掩映下竟有些刺眼。刘禅太阳xue突突直跳,浑身如焚,他执起诸葛亮的手,勾弄着手指慢慢送进湿润紧致的后xue中,嘴上只做一声哼笑:相父,连自己的手指也吃得这般开心?” 他虽忍得极度难受,却还是耐心地用手指扩张着窄小的xue道,摸索着微硬的凸起,便勾来丞相平素执扇的手指,去挑逗那处敏感点,诸葛亮泻出一声长长地哀鸣,身下玉柱泄出浊白的男精,刘禅挑了挑眉:“相父怀孕以后日渐敏感,如今只是随意逗弄几下,便能全数xiele。”他黏黏糊糊地凑了上去,不依不饶地要丞相给他一个吻,先是舔弄着薄薄的耳垂,进而去追逐他嫣红的嘴唇,手上用着巧劲儿打着旋儿按压着凸起,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抠弄着内壁,丞相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逼得走投无路,咬紧了下唇,终于还是打着哆嗦恼道:“你……小骗子……” 刘禅闻言只觉得舒爽得如同登仙,他用鼻尖蹭了蹭丞相的额头,一本正经地问道:“朕骗相父什么了,竟惹得相父如此生气。” 诸葛亮哆哆嗦嗦地用手臂挡开他的靠近,一时间竟是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了去:“你说……帮你,便…..唔……不做……” 小皇帝乐得眉眼弯弯,圆溜溜的杏眼闪着不讨人嫌的狡黠:“朕只在榻上骗过相父,其余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相父不能不信。”他拉开丞相的手臂,越发放肆地索要着亲吻,三根手指进出得极其顺畅, 他便直起身,掐住丞相劲瘦有力的腰,一寸寸顶了进去,软rou一圈一圈地吸吮上来,仿佛渴了许久的孩子一般争相咬住他的孽根,刘禅的脑海中炸出一串儿白光,仰着头喘息了片刻,才忍下射精的欲望,哑着嗓子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紧,唔……相父放松点,让朕好生伺候你。” 诸葛亮咬着手指,白皙的双腿蹬着床榻,他难堪而僭越地攥紧了皇帝的头发,似泣非泣地恼恨道:“孽障……出去。” 刘禅被扯地头皮一疼,他好脾气地低头去哄丞相,下头被插开的roudong又湿又热,严丝合缝地紧紧咬住他的龙根,夹的他动弹不得,诸葛亮忍耐着花心处传来的阵阵痒意,羞赧地吞下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鼻翼翕动间落下几声不经意的软哼。小皇帝却不乐意丞相如此隐忍,当即捏着人的下巴,下身缓缓顶弄摩擦着甬道,嘴上也不饶人地讥讽:“相父每每在榻上都是如此不乖,莫非父皇当真没有调教过相父如何侍奉君上?” 诸葛亮被他磨得几乎没了意识,强撑着最后一抹神智,嘴角挑出刻薄的弧度反唇相讥:“不过是……人不同罢了……啊!” 刘禅阴了脸,他眸色里酝酿着翻江倒海的怒火,平日里的温顺乖巧尽皆成了折腾他相父的道道棱角,他停了腰间的动作,抽出阳具,好整以暇地在xue口附近打着转儿挑逗,时而进入一个头部,然后在xuerou恋恋不舍的挽留下又拔出来。诸葛亮很快就受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发出潮湿的呻吟,情欲叫嚣着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竟至于疼痛的地步,他昏昏沉沉地夹住了少年皇帝的腰,轻轻摆动着腰臀,去迎合无论如何也不给他痛快的孽根:“给……给我……” 刘禅忍着快要爆裂开的欲望冷眼看着他,一只手拉开床头的小柜,取出一根通体莹润的玉棒,他握着丞相玉样的阳物,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头部的小孔,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相父要朕做什么?” 诸葛亮xue内的花心悄然绽放,源源不断地吐出晶莹的汁液,他几乎是立刻便迎了上去,泪珠儿顺着眼角滴在榻上:“插……插进来……” 刘禅闻言龙根颤了颤,几乎就要全根没入,但实在恼恨他方才那句话,便硬生生忍了下来,用温润的玉棒轻轻拨弄着他阳物的小孔:“插这儿,成吗?” 端方的丞相只能在泪水里模糊地看个大概,缬红的面孔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颤着声儿哽咽道:“不……公嗣……你不能……” 刘禅便笑了,他低头亲昵地去舔吻他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翰墨清香,极是欣悦地扶住他的腰:“原来父皇当真没有这般调教过相父,相父如今也只能是我一人的了。”他也不再隐忍,一根rou柱猛地顶入紧致柔嫩的后xue,涨硬的龙根艰难地破开一寸寸紧咬的软rou,直直抵在娇嫩的宫口外,guitou上粗硬的棱角肆无忌惮地刮过每一寸柔嫩的内壁,一道道滚热的汁液自xue心喷涌而下,尽数淋在guitou上,刘禅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停了动作,享受着又吸又喷的水xue带来的痛快。一股潮湿的酸意自xue内缓缓流淌至全身,欲死的酸软逼得向来冷静自持的丞相攥紧了拳头,嘴里传来几声儿哀叫。 “臣…….求陛下…….不要进去……”他哽咽着摇着头,宫口被顶开的恐惧让他感到了流产的威胁,刘禅也不应他,只是掐着他的腰换着角度顶弄着敏感点与xue心,反复的顶弄下紧致的后xue软成融化的红蜡,丞相身前玉样的物件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小孔,刘禅看得仔细,轻柔的握住那物,手上的玉棒抵住嫩红的小孔:“相父,不进那儿,那便进这处可好?” 蓄势待发的阳物被紧紧握住,后xue喷出的汁液被粗大的龙根紧紧堵住,位高权重的丞相被逼得不得不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难受得他在床褥上反复挣扎,终于忍受不了一般地松了口:“你……你荒唐……” 刘禅眯着眼睛,一边拨开他顶端的小孔,小心翼翼地将玉棒送了进去,一股凉气直冲头顶,诸葛亮攥紧了褥子,别过头,不堪受辱地恨声:“如此yin物……”小皇帝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能一边在他后xue里快意驰骋,一边耐心地用玉棒试探着插入他的前端,嘴上还不忘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这是朕在刘季玉的物件中挑出来的宝贝,自看到它的第一眼起,便想用它好生插一插相父,未曾想到今日当真能如愿。” 诸葛亮一时气梗,他抽着气,一声急过一声的呻吟,前端被插开的陌生的胀痛与酸麻逐渐与后头的酸胀相得益彰,小皇帝仿佛骑马一般用力地在水xue里抽送,腰胯次次撞在他白皙的臀上,手上动作也不停,转眼间竟插进了一部分,他阖着眸子,睫毛剧烈抖动着,不欲去看那yin物如何折腾他的身体,更不愿睁眼看看在他身上的竟是他从小宠溺的公子。 刘禅不是个聪明人,偏生在琢磨他相父心思的事上格外敏锐,他立刻就冷哼一声,嘴上没把门:“相父这儿,怕还是头一次吧。”手上也失了轻重,一下送进小半截儿还要多,一直在隐忍的丞相终于失了理智尖叫一声,攥紧床褥的手指更用力地交缠在一起,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地跌落在榻上,后xue痉挛一般地疯狂收缩,前端阳物涨成了红色,若非皇帝退出来了一些,恐怕得当场丢在里头。 诸葛亮只得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蜷在被褥里,眼泪断了线的珠串般落在榻上,刘禅愧疚地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声下气地道歉:“我……朕一下子没了准头……让相父难过了。”他低垂着眉眼掐住丞相的腰,大力鞭挞着他的躯体,进出间飞溅起一滴滴粘稠汁液,xue间yinrou得了趣,罔顾主人意愿地同他交缠,至于小皇帝则俯身亲吻他的眉眼,集天地钟灵毓秀于一身的先生就这样任他蹂躏地躺在龙榻上,他突然想起先帝的诏书,便是如何给那人权力,他也会被自己拖上榻来,承欢人下。 诸葛亮渐渐没了神智,在情欲的深渊里苦苦挣扎,他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有些茫然地咬住皇帝的肩膀,刘禅闷哼一声,连忙问道:“相父可是哪里不适?”说罢便停了动作,摸索着二人的交合处,生怕再伤了他一分一毫,素来是朝野垂范的丞相大张着双腿,一截嫩红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唇间似有若无,他极痛苦了一般地祈求道:“前……前头…….” 刘禅忍不住闷笑出声,他的手指插进丞相能言善辩的唇间,捏住他的舌尖肆意把玩:“相父非得到了这般田地,才肯对朕说实话,让朕好生无奈。”他捻住玉棒的头部,轻轻地插弄着脆弱细嫩的甬道,身后也不住地碾磨他的xue心,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逼得丞相尖叫出声,双腿濒死一般地在榻上踢蹬,小皇帝空出来的一只手抚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丞相宽肩细腰,即使显怀也不似寻常人家怀胎一般累赘,倒是有了几分珠胎暗结的yin靡。 丞相已然承受到了极致,空茫着眸子随着皇帝的顶弄流下泪水,轻声求饶:“别……我受不住了……”刘禅不依不饶地杀进他软嫩的xue心,手上也越发放肆地插弄阳物,诸葛亮软着声儿求了几句公嗣,着急忙乱地求他饶自己一次,年轻气盛的皇帝才勉为其难地摁住他的双腿,大力抽动了几下,大发慈悲地抵着xue心射了个干净,痉挛的xuerou将他死死包裹,舒服得小皇帝忍不住长叹出声,手上干脆地抽出插在甬道里的玉棒,看着他似痛苦似欢愉地哀叫了一声,抖着身子xiele出来。 刘禅吻着他的唇舌,间或抚摸着他白皙的身体,并拢了他的腿,龙根插进去缓缓磨蹭,嘴里哄道:“相父再帮帮朕——朕不进去。” 诸葛亮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折腾,但他已无力抗拒,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紧了双腿,而后被疲惫拽进平和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