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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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百无聊赖地坐在那万人之尊的御座之上,一双杏眼滴溜溜转着,又似是含情脉脉地将眸光抛向那人——诸葛亮屹立百官之前,好一身温柔凛冽的堂堂气度。于是刘禅便翩然作想,他生来就当是这样的,高挑明澈,清华万端,庙堂浩浩之气与丞相铮铮之骨,合该如此相配。 马谡拿眼偷觑着明摆着是想入非非的君上,与一派从容冷峻的丞相,只觉这真是一笔说不清算不明的烂账,想到那天大的麻烦事。心道这麻烦事,还是麻烦丞相来处置吧。他一面仔细咂摸着刘葛之间似是与从前不同的滋味,一面规规矩矩行了礼,道:“臣有本奏。” 刘禅听得不甚用心——左右这些人也不是来禀报他的,年轻的皇帝并没有什么年轻人特有的毛病,自视甚高也好,冲动骄狂也罢,都与这太平天子毫无干系。只可惜,这次是注定无法太平得了了。 随着马谡的声音落地,诸葛亮冷静的黑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翳,衬得年长的丞相越发冷峻,丞相的眸缓缓拂过朝中诸臣,剑眉微敛,收住几分肃杀之气,道:“南中诸郡,并皆叛乱。”本就安静的朝堂一时间阒静无声,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这才是诸葛亮。 威仪雅重的丞相,磨刀霍霍的将军。 他从未挥动指向北方的羽扇,正如他从未卸下权威深重的章武。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诸葛亮挑了挑锋锐的眉锋,道:“臣请亲往平叛——臣请南征。” “朕不许!”少年天子几乎是促声吼道,他有些惶急地摆了摆手:“相父……相父何须亲至!” “陛下,”年长者的眉目间敛着清晰的不赞同,他微蹙着眉,淡声反驳:“如今诸郡皆乱,此为其一,南中路遥途险,此为其二,臣若不亲往,何人可堪重任?” 刘禅却不管这些——年轻的天子咬着森白的牙,只道:“今日且先退朝,朕要与相父……好,生,商,议。”他灼灼的目光打向冷峻的丞相,一时间竟烧得丞相有些无所适从。诸葛亮抿了抿唇,只做恍然不觉,复又垂下了头,平平地道了一句:“臣领旨。” 刘禅几乎要被这人气笑了,他高声吩咐:“相父不必退下,就在这商议罢。” 诸葛亮停下了后退的步子,有些烦闷——不太好的预感笼上他的心头,如乌云一般令人心头沉重,他下意识攥紧了指尖,正欲说些什么,却感到眼前一黑——年轻的天子欺身而上,扣住他的下巴,低声道:“南征?” 诸葛亮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想回头看看百官散至何处,却被天子紧紧箍住,小皇帝轻轻笑了:“相父急什么,他们都走啦……看不到的,看不到……相父是朕的人。” 诸葛亮蹙紧了眉头,修长的手推抵至皇帝胸前,带着明显的抗拒与怒意:“陛下这是何意?” 小皇帝扣紧了他的腰,精致的下巴搁在年长者的肩头,笑得眉眼弯弯,梨涡若隐若现,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朕只是……想让天下都知道,相父怀了朕的太子,是朕的皇后。” 诸葛亮却意料之外地并未生气,他只是深深看了少年天子一眼,疏离地吐出两个字:“荒谬。” 刘禅没大没小地掰正了他的脸,丞相高挺的鼻尖几乎抵住了天子的额头,年轻人咬着森白的牙,一字一句地畅想着:“朕想要你了……就在这里,左不过父皇也在这里……幸过相父,对吗?” 诸葛亮腹部一阵抽搐似的疼,似乎是不懂事的幼儿轻轻踢了他一下,紧闭的xue口却因为一句yin言浪语而逐渐松软,小蛇一般的情欲逐渐游走至年长者的全身,心中泛起一股烦闷的热意——持重的丞相面对新皇的yin辱和生理的反应,难堪地微阖了眼眸,他不动声色地扶住孕肚,冷淡地推开天子:“陛下荒唐。” 天子哼笑一声,伸手拽过他的手腕,略带讥讽地评价:“相父可真疼爱这个孩子。”他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揉弄诸葛亮的手掌,尔后摩挲过一根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笑道:“相父这么喜欢,不如给朕多生几个,也好让朕择贤而立——不像相父谏杀公子封,只为了让朕这个不争气的太子坐的稳皇位。” 诸葛亮抬眼,了然:“陛下都知道了。”原来这才是小皇帝发疯的原因。 刘禅别过头,他突然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与孱弱,杏眸氤氲上了些雾气,一张只做笑面的俊脸上交杂着愤怒与委屈,他捏紧了绵软的手指,咬了咬唇,下了极大决心一般:“他碰过你,是不是。” “好了,都过去了。” 两句话几乎重叠到了一处,诸葛亮伸出的手顿了顿,还是收回了。年长者锐利的眸光一点点扫过皇帝微红的眼眶,来自深渊的记忆悄然复苏。 深牢,大狱。 诸葛亮迎着微光站在门外,细小的微尘被光线裹挟着打在他精致英俊的脸上。脚下匍匐着狼狈的公子刘封。他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军师可知,我为何想要当皇帝?权力,地位,香车,宝马,还有……你。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婊子罢了——谁当上皇帝,你就会顺从谁,是不是?你这么急着辅助刘禅那个废物登基,莫非是他最能满足你?” 他是如何回答的?不过是看跳梁小丑一般静静地看着刘封,用漠然而怜悯的目光送了他最后一程。 他回过神,淡淡地瞥了刘禅一眼,暗自嘲笑自己突如其来的示弱,年少者的情爱,终归是做不得数。他笑了笑:“不过如此。” 刘禅抬头,茫然地拉紧了他的手腕,他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年长者话语背后的冷漠,还有许久未见的……疏离,于是小皇帝瞬间失了分寸,他急切地问道:“什么?相父……” 诸葛亮知道同这孩子打哑迷是断不可行的,于是友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笑道:“陛下所求,不过如此。” 刘禅瞪大了眼睛,雾气化雨簇簇落下,年轻的皇帝陡然间便感到体内一股怒意在不断膨胀,隐秘的软弱和无助如冰冷的江水一样将他吞没,他要失去他的先生了,是的,失去。即便是在灵堂里欺辱丞相,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失去他,可这次不一样——你误会了! 他颤抖着攀上诸葛亮的肩膀,一滴一滴的眼泪滴答滴答打在年长者的肩头,刘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一个皇帝——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皇帝,他顾不得什么年轻人誓要守护的体面,急切,惶然地像失去了保护伞的孩儿,道:“朕……朕只是……”他磕磕跘跘地吮吻着年长者的耳垂,泣不成声:“朕疼……心疼你……相父,朕恨自己如此无用。” 诸葛亮一时间有些无措——无措这种情绪已经离开他许久了。若是放在二十年前,他大约会将此事作为隐秘的谈资同徐元直分享——有个孩儿竟是说心疼于我。有什么好心疼的,一切的一切,不过如我所愿,如我所求。他想这样回答新皇,却被温热的眼泪烫得遍体升温,一时间的温度竟热的他张不开嘴——于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扶住了年轻的皇帝:“陛下啊……”他摸了摸年轻人的发顶,却被冕琉阻住了手掌,刘禅似是不敢置信一般用力扯下了头冠,没头没尾地嘟囔了一句:“相父……摸摸我罢,摸摸我。” 诸葛亮复又叹了一口气——他发觉自己在刘禅跟前时常叹气,持重的丞相俯身捡起象征着天子身份的十二旒冠冕,无奈道:“君子死而冠不免,陛下可还记得?” 刘禅将他拥在怀里,极欣悦地吐出一口气:“什么君子……朕不要当君子,朕只要相父。” 诸葛亮默了默,心终究化成绕指柔,他微凉的手指拂过少年天子的下巴,替他系上冠冕,又郑重地施了一礼:“陛下永远是臣的陛下,谏杀公子封,不过臣为家国苍生考量,并无私意,陛下何须介怀?” 天子眨了眨眼睛,还凝着泪的眼睫扇动,落下了一滴。他吃吃地笑出了声,拉住丞相的手腕,道:“相父始终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太子。” 诸葛亮摇了摇头,轻声反驳:“陛下不可妄自菲薄。” 刘禅却笑嘻嘻地用力亲了他一口,顶着丞相不赞同的眼神,大无畏地问道:“相父,刘封他究竟……碰过你吗?” “胡闹。”端方的丞相低低斥责,面上凝着些许不悦,却未见得有几分生气,小皇帝摸得准他的好相父的脾气,只做笑面地把人搂紧了,还蹭了蹭,嬉笑道:“相父,你说啊。” 诸葛亮:“……”他沉默了片刻,把挂在他身上的小皇帝扯了下来,才警告道:“臣与陛下份属君臣,情同……父子,这些不该是陛下当问的。” 年轻的天子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大手没规没矩地顺着丞相的领口向下抚摸,一本正经地背着古训:“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相父既为朕之父,又是朕之妻,朕慕相父,岂有已乎?” 诸葛亮只觉身上如火在烧,小皇帝作乱的大手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怀有身孕,压制体内欲望便是妄想一般,,于是年长的丞相只能骤然攥紧手指,以疼痛来收紧涣散的意识。面上只做一派隐忍之色,他斜斜睨了皇帝一眼,一记潋滟多情的眼刀直直插上刘禅的心窝:“陛下又引喻失义了。” 年轻的天子如获至宝,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反应——他虽不是什么机敏之人,却也会察言观色,诸葛亮这将散未散的神志的模样,自然是……发sao了。他的手转了个弯,轻车熟路地捻紧了年长者的乳尖,斯条慢理地狎弄了起来,嘴上没轻没重地笑道:“相父这是……想要了,可是这里可是朝堂啊。” 诸葛亮抖着身子抓住他的手,破碎的眸光一点点聚拢,他努力克制住生理的情欲,这里是庙堂——庙堂之器,荷国之重,岂能如此亵渎。于是素来善于隐藏情绪的丞相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臣请陛下……住手。” 刘禅这时却又不满意了——为何要住手?他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年长者极嫩的奶尖,那奶尖柔柔地担负起皇帝隐秘的怒火,已是不堪承受,胀大了一倍有余。他另一只手扣住丞相微微潮湿的后脑,将他上半身拉扯进怀里,附在人耳边轻轻yin辱道:“相父何须忍耐?朕便是在朝堂上将你jian了——又如何?” 诸葛亮低低喘息了一声,把住皇帝的手腕,勉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陛下……不可。” 小皇帝狎昵地笑了笑,拽着人的手腕将他重新带进怀里,一双大手逡巡着摸索丞相的敏感处,戏弄着一对精致的腰窝,诸葛亮大惊,他早已衣衫不整,而这里却是朝堂!他咬着唇,忍耐着莹润如玉的腰窝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痒意,皱紧了锋锐的眉头:“陛下疯了吗!” 年轻的天子被他强压yuhuo的模样迷得五迷三道,不管不顾地将人放倒在地,急切地压了上去,喘道:“朕是疯了,朕是爱慕相父到疯了的地步!”他用力叼住年长者削薄的唇瓣,肆意蹂躏了起来,又闯进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那条柔软guntang的舌,仔细咂摸着舔舐起来。 诸葛亮溢出一道长长的呻吟——他用力推搡着小皇帝,但不精于弓马又浴火烧身的丞相如何能是年轻气盛的皇帝的对手,很快便被年轻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一条亵裤一件心衣兀自维系着丞相摇摇欲坠的威严。年长者抿紧了双唇,似是要将肆意妄为的皇帝赶出去一般,却不料小皇帝只是轻轻笑了笑,灵巧的手指抚上他的奶尖,细细捻动起来。诸葛亮惊惶地喘息了一声,紧闭的后xue也微微翕张起来,潮湿得不像话。他羞耻得垂着眸,余光却看到了小皇帝赤红的双眼,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只得一退再退地抵住皇帝的双肩,软得不可思议的胳膊为自己争取到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去寝宫……” 刘禅不依他,闲闲地揉捏着他紧实的身体,颇有些高祖遗风地狎戏道:“父皇也与相父在这儿做过,为何到了朕这儿,便是只能去寝宫?” “陛下……唔……子不言……父过……啊!”诸葛亮惊喘了一声,只觉年轻人的一根手指已钻入了亵裤之中,抚摸起了翕张的xue口,而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诸葛亮羞耻得红了眼圈,努力吸了一口气,又羞又气:“没有,我们……没有在这里……啊!” 刘禅狂喜,他确没想到能听到这样一句话,这样不设防,不再有着君臣之分的一句话,于是年轻的皇帝很快给出了身体的反应——他硬得发痛,手指用了点力气,顶进那处销魂口,嘴上越发得寸进尺地调戏着丞相:“朕不信。” 诸葛亮闷哼了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皇帝这是故意戏弄于他,威仪赫赫的丞相下意识夹紧了洞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处,面色丹红,斥道:“唔……荒唐至极!” 小皇帝哼哼了一声,贴在他的耳边,舔弄着圆润如玉的耳垂,笑道:“相父夹得朕动都动不了……嗯……水多的怕是能淹了这未央宫,还能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荒唐,朕不胜钦佩。” 诸葛亮抬起手臂,遮住潋滟水眸,他面上似羞似爽,削薄的唇瓣被紧紧咬住,像是要用疼痛来护卫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刘禅见将这人惹急了,也不敢再加以狎弄,生怕这人清醒过来同自己算账,于是温温柔柔地叼住年长者的舌尖,含含糊糊地安抚:“相父不必遮掩,朕早已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未央宫,只有你我二人。朕喜欢看相父的反应,相父给禅看看。好不好?” 诸葛亮紧紧闭着双眸,这孩子越是安排得周密,他便越是羞耻——他每日……究竟都在干些什么!此时刘禅毫不知情未来的数月他都要被董允抓着查课业,还在一派深情地哄着,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委委屈屈地舔了舔年长者的鼻尖:“相父不许去南征……朕不答应。” 诸葛亮本就不曾动当真南征的念头,方才朝堂上所说也不过是为了试探试探诸臣,可是他此时心中正有着气,便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分,硬邦邦地顶了回去:“臣岂可……以一人之身废国家之事……唔……你……出去……” 刘禅轻哼:“相父真是……固执得紧。”他插进去的手指轻拢慢捻着抚弄着丞相的内壁,缓缓摸索着敏感处,嘴上不饶人:“相父不为朕想,也得为太子……嗯,或是长公主想想,南中叛乱,瘴气弥漫,路途遥远,湿热难当,相父便半点也不为孩子考虑吗?” 诸葛亮听他又是太子又是长公主,恨不得立刻让他闭嘴了才好,此刻心中有气,身体又在叫嚣着情欲,偏生小皇帝又多嘴多舌毛手毛脚了起来,于是年长端方的丞相终于是没能忍住,讥讽道:“陛下此时……便是为了孩子考虑?” 话甫一说出口,他便后悔了——顶撞天子倒是其次,但是如此yin荡的质问,怎么也不像一个父亲对儿子说出的话……丞相深觉纵欲伤神,只恨自己为何嘴快,便闭了口,再是如何也不肯说些什么了。 刘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索性他顾及丞相仅存的体面,未再纠缠些什么,只是耐心地插弄着极软极嫩的xue口,蓦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逼得丞相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潮湿的鼻音。年轻的天子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压在他身上的体重,手指细细摩挲着内壁,缓缓按压微凸的敏感处,丞相早已失了方寸——他啊地一声唤了出来,阵阵热流从小腹上涌,爽得不得不咬紧了嘴唇,隐忍地摁下体内喷薄欲出的情动与欲念。 美得惊人。 刘禅这样想到。 小皇帝用鼻尖拱了拱丞相,黏黏糊糊地把人亲了又亲,笑道:“相父得趣了?” 话恁得多,此刻又不像先帝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从诸葛亮心头掠过,年长者一时心惊于自己竟会有如此体悟,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隐秘的怒意,不该如此,他想到。于是丞相放下了手臂,撇开眼眸,低声斥道:“陛下……唔!陛下要做便……” 刘禅没让他说完这句话——年轻的天子恨恨地咬紧了牙关,再度插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齐齐进出,他动得太快了——诸葛亮在他的手指下只得仰起优越的脖颈线条,微张着嘴轻轻喘息,方才油然而生的怒意不知不觉消弥殆尽,只余得生理上的情欲是真的。 刘禅轻轻哼了一声,俊秀的白面上笼着一层旁人看不太懂的阴霾,嘴上亦是越发放肆:“相父又想到父皇了?父皇可知相父的身子如此多汁,在朕的身下也能如此yin荡?”他蓄着几分恶意的坏,恶狠狠碾磨着丞相的敏感点,一只手随意地扯下自己的衣裳,附身贴了上去,亲了亲年长者丹红如血的俊脸,道:“相父,朕要进去啦。” 他极是郑重地将人捞在了怀里,硕大的孽根抵住发软的xue口,一寸一寸顶了进去。诸葛亮低低地吸着气,微阖着眼眸,似是不堪忍受了一般地蜷起了脚趾,一双修长有力的白腿抵住砖石,颤得厉害。 刘禅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只觉龙根发疼,更多的是湿热rou壁紧致收缩时的爽,他一时之间舒服得头皮发麻,若是有尾巴,怕是当场便能炸了毛,直被销魂口吸得欲仙欲死。他瞅着诸葛亮恍惚的侧脸,不由笑道:“舒服么,相父?”看着诸葛亮似是有些羞耻地紧闭了眸子,复又调戏道:“你倒是说呀?相父,舒服么?阿斗让你舒服么?” 诸葛亮浅绯色的唇瓣颤抖着,一头乌发随着他清浅的挣扎飘然垂落,凝着汗珠黏在砖石上。他的眼角有泪滴滑落,几缕青丝沾在绯色的唇旁,泣声阻止道:“啊……停……停下……停下!” 刘禅低笑着将人圈入怀里,双手用力掰开玉团似的双臀,挺身彻底进入了他,而后律动了起来。他有些癫狂地摆弄着丞相的腰身,道:“停不下来啦,相父,你是朕一个人的——永远都是,陪着朕,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他捉了丞相丰腴的双臀,便死命顶弄了起来,直逼得诸葛亮不得不软着声儿,合着泣音低低求饶:“轻……轻些……公嗣……” 威仪雅重的丞相浑身酸软地靠在年轻皇帝的怀里,过于粗长的硬物蛮横地顶进他的后xue,棱角直磨得他内腔酸软,一股潮湿的酸痛感溢至全身,湿漉漉的痛快逐渐难以抑制地流至四肢百骸——他死死咬住下唇,只觉腰间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腰肢,越发贴近了些许距离,将guntang的孽根用力送进他的体内,将他贯穿。他睁着早已涣散的星眸,迷迷瞪瞪地看着刘禅俊秀的面容,被狠狠cao弄的xue间嫩rou食髓知味地夹弄吸吮着。他的眉头紧紧簇起,极为难受一般地垂下了鸦色的睫羽,轻声祈求:“慢……慢些……太深了……我……唔……受不住……” 刘禅却恍若未闻,他咬着牙,狠狠抽送着巨大的孽根,性器屡屡撞在敏感到惊人的宫口上,将柔嫩的rou壶顶撞得不能自已,逼得诸葛亮彻底放下一身傲骨,轻泣着哀求:“求陛下……体恤……唔……体恤……” 年轻的天子扣住年长者的下颔,笑道:“相父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体恤……相父让朕体恤什么?” 诸葛亮泄出一声长长的浅淡哀鸣,他勉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身体最深处被侵犯顶弄的恐惧,求道:“臣请陛下……啊……体恤……”他闭上了眼睛,滴滴眼泪缓缓滴落至发尾:“体恤龙胎……” 几乎是不可闻的一句话。 这便是刘禅想要的,赤裸裸的羞辱与满足。 于是小皇帝笑着抿住丞相的眼睫,舌尖轻轻拭去泪水,道:“朕不是不能体恤……相父需得给朕像样的反应,朕方能放过相父这一遭。” 年长者只觉得那股湿热的酸意愈来愈甚,令他连骨头都酥得一塌糊涂,几乎整个人都让天子给cao熟cao透了,笔直秀气的阳具射了又射,他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即将被cao到流产的恐惧让这位素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倒的丞相几乎是惶恐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天子有力的贯穿。却被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凿击逼得只能淌着泪水与yin水无力地承欢。 他魂飞魄散地抽搐着,身上早已遍布缬红,带着哭腔求道:“不……不行……不行!太深了,呜……”一口水xue却与主人意志相反地紧紧咬住深深插入的龙根,他被一个骤然的深顶逼得绷紧了纤瘦的脊背,颤颤巍巍地露出上下滚动的精致喉结,哭喘着细细地吸着气。 年轻的天子被他相父不断的潮喷逼得越发急躁,一道道温热的汁水尽数洒在guitou上,裹挟着一层水膜的硬物咕啾一声插入深处,带起一腔yin液在诸葛亮的小腹内波涛汹涌,年长者湿透的阳具已然射不出什么了,只能绝望地被天子拽进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