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x高启强】旧厂街小浴室play,足交抱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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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厂街老市场门口的烧味档今日好不容易开张一次,却一直没什么生意。人到中年有些谢顶的老板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对着过往的行人吆喝了几声,没得到什么回应,便继续看着那只在对面路沿趴了快一天的流浪狗发呆。 那狗一动不动,一身黯淡的皮毛像一块破旧又肮脏的抹布,几乎与背后脏乱斑驳的老城区墙壁融为一体,只有闲得发慌或观察敏锐的人,才能在充满各类视觉刺激的繁忙街道上,捕捉到它暴露自己位置的,随着喘气抖动的粉色舌头。 老板恰巧属于前者。一整天了,他总觉得那流浪狗直溜溜地盯着他的档口,尾尖缓缓摆动着,不是在盘算着什么,就是在等待着一个时机。 老板不由得把玻璃橱窗关得更严实了些,保护好那一排烤得油亮亮的枣红色鸭子。多好的一批货,今天卖不出去可是有点亏喽。老板在心里想到。希望第一位顾客能带走一整只烧鸭,让自己好好赚一点钱。 “老板,这鸭子怎么卖?”说曹cao曹cao到。老板激动得一下从座位上弹起,飞快地戴上手套,招呼起客人来。来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听口音像是东北人。“靓仔,来旅游?我家烧味最好食,来一只尝尝?” 年轻人似乎因“靓仔”这个称呼有些局促,看来确实是游客。“也差不多吧……我是来这儿找我老师的。老板,俩人吃的话,一整只是不是多了点儿啊?”“唔多!少了唔够食嘅!”其实半只就够了,但老板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买卖机会。“行,那麻烦您帮我挑只好一点儿的。” 第一单生意这不就来了。老板笑开了花,手起刀落之间便把一整只烧鸭斩成好几块,肥美的鸭rou随之渗出guntang的汁水,还没流到案板上,就被熟练地打包装好,再塞入一小盒梅子酱和一袋卤汁,热气腾腾地递到客人手里。 趁这个空档,那只破布似的流浪狗跑到了跟前,在年轻人的双脚之间绕来绕去地蹭着走,小声呜咽着试图引起注意。见他没有太大反应,身子一歪躺在地上,直接露出柔软的肚皮,两只前爪作揖似的扒拉着他的裤脚。 似乎是被这种刻意讨好的行为打动,年轻人向老板要了点边角料,用手捧着放到它的眼前。流浪狗嗅了嗅,抬起头对着他叫了一声,接着便立刻叼起那半根烧鸭脖子,飞快地跑远了。 旧厂街长大的流浪猫狗都是这样的,整日在街道上打起十二分警惕讨生活。偶尔展露脆弱,都是为了讨一口吃食,食物到手就头也不回地溜了。直到哪天再饿得不行,又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叫着偎上行人的脚,故技重施再要一口美味。“一直喂它,会缠上你的。”老板被年轻人脸上失落的表情逗乐了,笑着说道,“跟到你家,在你门口做窝,赶也赶不走。” 韩东无法回应。实际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条狗了。它可能早就摸清了自己和老师小家的位置,总能在他外出买菜的道路上精准拦截。最早是偷偷摸摸咬烂半个番茄,后来是连咬带撕抢走一点腌rou,再后来是毫不客气地咬破塑料袋,当着他面叼走的两三只活蹦乱跳的鲜虾。不知为什么跟吃定了他似的,每次都要收些买路财,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仿佛在试探底线。 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喂了它这么多次,似乎也不差再多喂几次了——他不想看到流浪狗一无所获后失望的眼神。 这叫什么来着?之前在外地跟线的时候,老师就因为这个骂过他好几次。说这是同情心泛滥,帮起忙来没够,太耽误进度。还提了个术语,说他这叫被那什么富林……富兰……富兰克林效应牵住了鼻子,形成了只能感动自己的路径依赖,是做记者的大忌。 他没系统上过专业课,对老师的术语一知半解。但想想现在自己对着一只来路不明的野狗都能善心大发,虽说对着动物谈不上陷入什么“福尔马林”效应,某种程度上也确实算个滥好人了。 小小的插曲并未打断他的采购计划。给老师买到好久才出摊一次的烧味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但最重要的鲜鱼和绿叶蔬菜可千万不能少。他盯着那条流浪狗在远处大快朵颐的小身影发了一会儿呆,动身往市场里走去。 手里热腾腾的烧鸭香气逼人。他克制不住偷吃的冲动,从油纸袋里拎出来一块塞进嘴里,一边感受烧鸭的肥美汁水在舌尖爆开,一边向市场进门左手边的鱼摊走去。老师在这里预定了一条脆rou鲩,早上出门时再三叮嘱他要及时来取,还说晚上想吃灼鱼片,喝鱼茸粥。 鱼腥和水缸消毒剂的气味越来越浓烈。说实话,韩东不太喜欢独自去鱼摊。那个老板沉默寡言得像个哑巴,嘴角耷拉着,散发出阴沉的气息。即使佝偻着肩膀,也比他这个北方人还高一截。 每次和老师去买鱼,总能感觉到那两只疲惫的眼睛似乎在阴恻恻地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老师倒是应对自如,顶着对方一声声冷淡短促的“嗯”,自然地询问着孩子的近况,再接过细心处理好的鱼,仿佛很相熟的样子。临走还不忘顺走一棵香葱。 他正想着如何搭话,“哑巴”老板就开口了:“那条鱼,他想怎么吃?”“呃……啊?哦哦。老师说想吃鱼片。但麻烦您切的时候留下鱼腩,我回家拆茸再做个粥。”“rou硬,拆不了。豉油蒸一下,爱吃。”还没等他答应,老板就捞出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刀背敲晕,熟练地处理起鱼rou来。 那双粗糙的大手比韩东想象得要灵活许多,动作干脆又利索。一刀,鱼头落下,殷红的血花在惨白的塑料案板上绽开。接着就是开膛破肚,掏净血合,抽出鱼腥线。滑弹的鱼rou在他的刀下化作一片片薄如刨花的鱼片,鱼腩被小心地分割下来,切成小指宽的rou段,鱼头鱼尾也洗净血污,整齐地码放在一旁。 “鱼头和鱼尾吊汤,加点香油泡开大米,做粥水火锅。”老板把拆解好的脆rou鲩各个部位细心地放入不同袋子中扎好,眼睛完全不看他,却喋喋不休地叮嘱道,“鱼片涮进去,吃完撒一把姜丝,再喝粥底。暖胃。鱼腩别蒸太久,太硬懒得嚼。” 韩东有些惊讶,毕竟这是他印象里老板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惊讶之余也隐约有些不爽——你很了解老师的口味吗,凭什么对我们的晚餐指手画脚?太越界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对方在食用鱼领域应当算得上专业人士。按照这个建议,确实既能最大化地确保鱼rou的口感,又能让老师喝上鱼粥。 想到这里,心里别扭的感觉消失了一些。他继续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偶尔出现在老师日常生活里的,混个眼熟的外人罢了。他犯不着计较。 向老板道过谢之后,他去旁边菜摊上选了几颗嫩菜心,在摊主的热情推荐下又捎了一把水灵灵的生菜。这下彻底腾不出手了。左手抱着尚有余温的烧鸭,右手提着新鲜处理好的鱼rou和精心挑选的蔬菜,满载而归。 推开连廊里墨绿的隔断门时,韩东已经想好了置办晚餐的顺序:先泡大米,煮上白粥,再用酱油、青柠、姜茸和薄荷叶调个海鲜酱汁……鱼头和鱼尾还是做煎焗吧,并不想事事都按鱼摊老板说的来。老师快到家,就把鱼腩蒸上,配几根鲜嫩的菜心,等进门以后再拿热油烫一烫烧鸭。完美的一餐! 希望今天老师能早些回来。 ‘黄江’到家的时候,屋里弥漫的热汽迅速在他的镜片上凝结成白雾。正对门口的小小餐桌上架了一口陶锅,在气罐炉上咕嘟咕嘟地翻涌着,散发出诱人的米香;晶莹透亮的鱼片被一圈一圈精心摆成花瓣的形状,下面铺着新鲜的生菜叶;白花花的鱼腩撒了一层切得细细的葱丝,浸足了豉汁,在灯下泛着油光;煎焗的鱼头鱼尾焦黄诱人,香气四溢。满满一桌美味,令人食指大动。 韩东正在简陋的厨房里和烧鸭战斗。他把斩好的鸭块架在油锅上,用guntang的热油一遍又一遍地淋到表面,试图复原刚出炉时外皮酥脆的口感。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他头也不回,声音却透露出喜悦:“老师!就差一个烧鸭了。马上可以开饭,先洗手吧。” “怎么又乱买东西,说好的吃鱼。”‘黄江’脱下外套向厨房走去,好奇地往油锅里张望,“居然还是一整只!昂居。这下肯定吃不完了。”韩东小心翼翼地把烧鸭转移到盘子里,浇上卤水汁,点缀一小碟梅子酱,不好意思地回应道:“嘿。今天好不容易遇上老板开张,临时起意就买了。吃不了的我明天中午加点菜炒一下,刚好解决午餐。老师你放心,不会浪费的。开饭开饭!” 两人拿好碗筷落座。面对美食,无需多言。埋头苦吃就是对厨师最好的恭维。 薄如蝉翼的鱼片一沾到粥水就打卷,触碰到唇舌的瞬间就爆发出强烈的鲜味来,脆爽弹牙,尝不到一点土腥味;再稍微点些酱油蘸料,就更上了一个层次。鱼腩的厚度将脆rou鲩rou质的紧实口感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口都能在嘴里爆出肥美的汁水,搭配豉油更是鲜掉眉毛。鱼头和鱼尾也毫不逊色,煎焗的做法最大程度地锁住了贴骨rou的水分,吃起来鲜嫩可口。本来可做主角的烧鸭被冷落在一边,冒着无人问津的热气。 吃到八分饱时,韩东向陶锅里撒了些姜丝,稍稍熬出香味便把剩下的鱼片和生菜叶一股脑地倒入锅中。吸饱了整条鲩鱼精华的粥水瞬间包裹住食材,香气四溢。趁着老师还在专心致志地从鱼头上拆rou吃,他赶忙盛出满满一碗点缀着鱼片和爽口生菜的米粥,再用小勺舀起来一点一点吹气降温。老师的舌头敏感,稍微热一点的食物都会把他烫得张嘴哈气。虽然被烫到的样子很可爱,但大口享受美食的老师更可爱。 粘稠润滑的粥水下肚,晚餐画上圆满的句号。‘黄江’一脸餍足地伸个懒腰,起身收拾碗筷。韩东默契地把残羹剩菜扫进垃圾袋里。在通力协作下,连在一起的小小餐厅和厨房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整洁。 吃饱后有些倦怠的二人到沙发上休息。刚一坐下,‘黄江’就感到衣物下摆被掀开,韩东热乎乎的脸颊贴上他微凉的肚皮,轻轻地蹭来蹭去。“老师,晚餐怎么样?”原来是急着讨赏来了。他随手揉了揉对方蹭得乱糟糟的头发,故意岔开道:“你的刀工突然进步很大啊。鱼片特别好。” 韩东贴着他的肚脐嘟囔了一句,完全听不清。‘黄江’把手放在那冒出一点细软胡茬的下巴上抚摸着,追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说,那不是我片的。”韩东闷闷不乐的声音从下腹转移到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熏得他有些痒,“是热心摊主,帮我处理好了。还指点了做法。”接着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翻身就要爬起来,险些把‘黄江’带倒,“可那道煎焗鱼头鱼尾是我想出来的。老师是不是最喜欢?吃了一整个鱼头呢。” 广式煎焗在北方算不上常见做法,韩东观摩了好几次cao作,才勉强学了个大概。今天这次实属超常发挥。他满脸期待地等着来自老师的肯定。“是好吃。但没有鱼片好。”‘黄江’挠了挠他的耳垂,故意说道:“我要不问,今天是不是就冒领人家摊主的功劳了,嗯?”这话一出把韩东气得倒仰,躺在沙发上用脚一下一下地蹬老师的胳膊。‘黄江’原本怀着促狭的心思逗他,没想到真有些恼了,只能赶紧温声哄人。 哄着哄着,身体就贴在一起。他把老师压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闭上眼细细地吻。老师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颈,再沿着脊骨一路抚到尾椎,最后在屁股上掐了一下。他毫不示弱地含住那瓣嘴唇,齿尖玩闹般侵入老师的口腔,,双手探入衣物里,拢住两片因连续的欢爱而比普通男性丰腴些的乳rou,随着唇舌交缠的节奏缓缓揉着。 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搭上他的后背,整个人逐渐打开。他乘胜追击,用膝盖顶开老师的双腿,指腹轻轻压住两颗逐渐变硬的乳首,小幅拨动,满意地听到被自己含住的双唇里传来模糊的呻吟。老师很喜欢边接吻边玩rutou,他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如果再得寸进尺一点,试着向下身探去,说不定今天可以直接开动。 “……先洗澡。”没关系,装听不见。“韩东,去洗澡。”他还是不肯放弃,从颈窝一路吻到胸口。“必须洗。快去。”还没来得及叼住乳首,就被坚决地推开了。好吧,这次还是不行,下次再接再厉。 他飞快地在客厅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脑袋上立马挨了个暴栗,“没拉窗帘!你疯了?”“是你让我快去洗澡的啊,老师。”他装作无辜,手上却不停,一把扯掉自己的平角裤扔在沙发上,勃起的yinjing颇有气势地弹出,和老师近距离打了个招呼,“不脱掉衣服的话,怎么洗澡呢。” 呼出的热气不断扫过他的guitou,老师的嘴唇越来越近,就在下体即将和唇珠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韩东果断地转身离开,拿起挂在门后的浴巾,径自走进楼梯下的小浴室里。 我出师了,他关上门,得意地想到。老师的目光从yinjing弹出的那一刻就粘上了它。虽然在沙发上直接享用老师的koujiao服务很诱人,但正所谓三十六计第十六计,欲擒故纵是也。他不介意让老师的欲望再多燃烧一会儿。还是熟透的老师最可口,稍微插两下就能颤抖着流出许多水来。 可是距离老师的嘴唇过近所带来的视觉刺激太过强烈了,他yinnang紧绷得发疼。没办法,只能先趁着洗澡的功夫解决一下,省得待会儿提枪上阵的时候去的太快。于是,他打开花洒,五指张开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闭上眼睛,想象老师跪在浴室的地面上,仰着头用嘴唇贪婪地吞吐他的下体。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任由想象力驰骋。老师的眼角因为窒息有些湿润,嘴角被茎身摩擦得通红,被入侵的喉咙深处发出呛到的呜咽声。他想象着自己双手抓住老师的头发,摆动胯部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咔嗒。浴室的门开了。惊吓和随之涌入的凉气激得他差点摔一个跟头,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很久以前经手过的新闻片段:男子浴室摔倒致海绵体断裂损伤。当时他被这无厘头的标题逗乐,现在却庆幸自己及时扶住了盥洗台,才没有步其后尘。 老师举着一本书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坐到马桶上。他一脸狼狈地单手握着自己的小兄弟,搭在盥洗台上的手局促地敲击着洗手池的边缘。“继续啊。不用管我。”老师说着,翘起右脚,从短裤里溢出的丰腴腿rou立刻交叠在一起。脚心那颗小小的rou痣离他吐着前液的yinjing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圆润饱满的五根脚趾微微活动着,趾尖红润。 没有任何预兆地,欲望席卷了他。手指还没有任何动作,射精的冲动却变得无比强烈。他不断在心里默念,人脑掌管刺激的中央沟后侧生殖器区与脚区非常接近,因此对老师的裸足产生欲望,是再正常再科学不过的事情。yinjing却领先大脑一步,率先说服了自己,直愣愣地向脚心戳去。 老师纹丝不动,仿佛感受不到足底传来的湿热触感。他试探性地用那颗小痣抵住自己的冠状沟,快感顿时冲刷过全身。他喘着粗气,扶住yinjing没命地往rou痣上蹭,溢出的前液流得到处都是,弄脏了老师白嫩的脚底。 仿佛故意火上浇油一般,那五根圆润饱满的脚趾也开始了动作,随着他蹭弄的节奏不断伸展蜷缩,展示趾缝里细嫩的软rou。他克制不住地想象那泛红的脚趾如何大方地分开,夹住他的包皮向下撸动,不断游走于茎身,最后灵活地拨弄他的guitou,用趾缝压住马眼来回戏弄。 他抵住足心痣摩擦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攀上高峰的瞬间,老师软嫩的脚底直接踏上了颤抖着吐精的yinjing,足跟压住勃发的roubang,在胯间碾动。适度的痛觉反而加强了高潮带来的快感,他呻吟着朝地面射了,几滴白浊喷溅到老师交叠的腿根。 他脱力般跪倒在浴室冰冷的的地面上,脑袋枕上老师的大腿,不停地大口喘息着,试图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下巴被两根手指钳住,他被迫抬起头来,仰视那张在浴室的热汽和昏暗灯光下白里透红却装作毫无表情的脸庞。老师的目光还是一点都没有分给他,似乎专注于阅读手里的书本。 “老师……你忘记翻页了。”他一把夺过那本掩饰欲望的道具,狠狠丢到角落里,双手插进老师被汗液和蒸汽浸湿的腋下,把人抓起来压在花洒下接吻。 源源不断流出的热水夺走二人的呼吸。老师的背心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两颗饱满鲜艳的rutou。韩东不再客气,凶狠地用牙齿折磨因情欲涨大的乳首,一只手托起老师的膝窝,让熟透的雌xue从宽松短裤的裤脚下暴露出来。三指径直破开翕张的xuerou,抵住yindao内壁的敏感带玩弄,拇指压住yinchun顶端刚刚冒头的rou粒,满意地听老师随着自己粗暴的动作不断yin叫着。 “不要三根一起……嗯……热水要……太过了……”韩东对这愈发放浪直白的讨饶声充耳不闻,手指在雌xue里抽插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激烈,带着两片充血的yinchun不断翻进翻出。指根就着溢出的爱液把大张的xue口磨得亮亮的,掌心不断撞击耻骨下角。拇指坚硬的指甲取代了柔软的指腹,折磨脆弱敏感的yinhe,让对方被架起来扳开的腿根瞬间绷紧,xiaoxue收缩着一抽一抽地喷出清液。 高潮后的老师软得能掐出水来,整个人呆呆地挂在他的手指上。热水带来的蒸汽让老师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一边把手环上他的肩膀,一边半张着嘴伸出舌尖,往他的嘴唇上凑。 韩东微微偏过头,左手保持着抱住老师膝窝的动作,右手简单撸动了几下再次抬头的yinjing,用饱满的guitou抵住还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断开合的xue口,伏到耳边悄声问道:“老师,今天的鱼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你快点进来吧。”老师焦急地扭动着,试图自行用xue口吞下近在咫尺的yinjing。他掐住膝窝,把老师更用力地按在墙上,紧密接触的雌xue和yinjing被迫分开。“好吃就好。老师,那么大一条鱼,怎么还没把你喂饱?是不是太贪心了。”说罢便改为用茎身贴住湿淋淋的rou缝来回滑动,但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在xue口懒洋洋地磨蹭着。 “老师,其实我家乡的鱼也别有一番风味。”他若无其事地说着看似无关的话题,手指插进老师半张着喘息的嘴唇之间,“绥芬河入海,每年初春水最凉的时候,就能捉到第一批滩头鱼。个头不大,但是被清澈的河水滋润了一个冬天,味道特别甜美。我家乡人叫它金滩头,体色鲜红,我最喜欢。”说着便吻上胸口两颗鲜艳胀红的rutou,用齿尖和舌头细细研磨。 “如果再有耐心些,等到五月份,河水被捂得更暖了,第二批银滩头就急着冒出来,傻兮兮地送到人手里来。它的体色更浅,rou质细腻柔软,最为多汁可口。我也很喜欢。”一巴掌抽上肿胀的阴户,看rouxue抽搐着溢出爱液,两指浅浅插入其中,再慢慢撑开。 “再往后就是第三批,得等入了夏才有。它个头儿最大,体色最暗,也最难捕捉。黑滩头,也叫黑大个儿。”yinjing毫无预兆地贯穿了被撑开的雌xue,抵住xue心缓缓转动着研磨,yinnang挤开碍事的yinchun,逼出阵阵呜咽。“老师,你的嘴巴这么贪吃,肯定最喜欢个头越大越美味的黑滩头了,对不对啊。” 韩东没有给他留下回答的机会,支撑身体的那条腿也被掐住膝窝抬起。失重带来的恐惧感让他立刻加紧双腿,盘住韩东精壮的腰部。身体的支点瞬间只剩下后背抵靠的墙壁和插在腿心的阳具。他因为入侵深度的加剧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老师,要是还不够,也可以把黑滩头和别的杂鱼炖在一起。”韩东的心里泛起恶毒的汁液,别有用心地说道,“虽然可以一次享用两种不同的鱼,但一下子吃进去那么多,你可别撑坏了啊。”被雌xue紧紧包裹的yinjing突然活动起来,狠狠擦过宫口。“鱼摊上的鱼看着都可大了,老师。你每次和老板搭话的时候,心里馋不馋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的xuerou瞬间加紧了。“妈的。”韩东忿忿地啐了一口,继续说道,“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一口气吃那么多鱼,到时候要是肚子被搞大了,都找不到罪魁祸首。”深深掐住臀rou,摆动胯部发疯似的在那口贪婪的的屄里冲撞。“都这样了,还吃不够吗?” “还……不够……再深一点。”盘在腰后的双腿用力收紧,让二人亲密交合的部位贴得更紧。原本虚虚地环在脖子上的双手突然发狠,拽住韩东的头发把对方压向自己的嘴唇。“……再亲亲我。”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两人之间爆开,让情欲伴着蒸腾的热汽升上顶峰。韩东一口咬住他的舌尖,吸进嘴里含弄,看他喘息着从嘴角溢出无法吞咽的涎水。手探到腿心,扒开yinchun,食指顶着对方失控的尖叫声,紧贴住不断进出的yinjing插了进去。另一只手托住两瓣因为情欲蠢蠢欲动的臀丘,铆足了劲把老师往自己的阳具和手指上按,对着宫口打桩的同时用手指jian着yindao的外缘。 敏感点被同时照顾到,老师瞬间绷紧全身,眼睛失神地注视着浴室湿漉漉的天花板,被叼住玩弄唇舌,随着身体被撞击的频率发出一声声哀鸣。yinjing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冠头嵌入那肥厚的rou圈之中,小幅转动着开拓。 酸胀感从阴阜蔓延到整个下腹,他不自觉地双手交叉覆盖在小腹上,感受yinjing在体内的动作。zigong的高度逐渐变化,最终与yindao形成一条直线,把可被侵入的空间又拉长了几厘米,配合着韩东逐渐用力的冲刺,裹着探入其中的rou冠贪婪地榨取精华。 “老师,我爱你。”韩东把这五个字渡进他的嘴里,腰部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爱你”,他有多久没听到过这熟悉的爱语了呢?这句话让他从心底泛起阵阵暖流,快感不再仅限于下身单调的活塞运动,而是伴随着从发梢浸透到脚尖的温暖爱意,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好似浸泡在温泉中,浑身上下轻飘飘,暖洋洋的。 比起被狠狠拔起再重重砸下的激烈潮吹,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加绵长细腻。他发出甜腻的鼻音,感觉阵阵热流从自己的zigong深处涌出,温和地冲刷着在体内作乱的yinjing。xuerou缓慢而有力地锁紧,把韩东紧紧包裹住,坚定地挤压着。 韩东几乎是在被锁住的瞬间就射出来了。jingye击打在内壁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迟来的爱液终于从翕张的尿口涌出,但来得远不似往常那样猛烈,而是滴滴答答地往外漏。他在没有被揉搓rou粒的情况下,拥抱着对方,温和而缓慢地抵达了高潮。 rou体撞击的声音终于告一段落,弥漫在二人之间的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和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韩东的yinjing从xue口里滑出,热乎乎地贴在他的大腿上。 他们沉默着清洗彼此的身体,满怀情意却不带一丝情欲。韩东的手指轻轻撑开他被过度使用的xue口,让被注入的白浊缓缓流出,再把花洒调到最轻柔的水流,细致地冲洗他饱满的阴阜。他用浴球揉出绵密的泡沫,敷上韩东的身体,轻轻揉搓着,仔细按摩对方因刚刚的体位而有些过度劳累的腰椎。 等一切都结束,他们再次拥抱着在花洒下接吻,让热水带走所有的污浊。 一同倒在二层那张小小的床上时,两个人都累得睁不开眼。韩东长手长脚,从背后把老师整个揽到怀里,再下巴埋进颈窝里撒娇。他深深呼吸着老师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味道,感到无比安心惬意。半梦半醒之间,他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出。 “老师,等这次结束,我打算辞职了。这几年我攒了一点积蓄,足够买一辆小巴,再把它改成移动的家。”他把老师抱得更紧了些,让自己炙热的心一跳一跳地贴近老师微凉的脊背,诉说着自己对未来美好的构想,“我想开着这辆车,追着你。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你想跟什么新闻,我们就去跟什么新闻。谁也无法约束我们。我想和你一起平静地生活,做一对自在的自由撰稿人。”他牵住老师的手,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老师,你愿意吗?” 怀里的身躯在轻轻颤抖,没有回应传来。他以为老师是被自己这番自言自语的妄想式规划给逗笑了,刚要起身去挠对方腋下的软rou,就感到一点凉意滴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老师在哭。为什么?是不信任他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更紧地把老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地在耳边重复道:“我是认真的,老师。请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等一切都结束,我会和你在一起。我们要去很多的地方,要去你说的绥芬河。我还从没见过雪。我想看你故乡的雪。” 他开心地搂住老师,被承诺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这句话存在的漏洞:作为一个在北方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他的老师怎么可能没有见过雪? 但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最珍惜的存在,此刻正切切实实地躺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做着美好到不愿醒来的梦。他吻了吻老师的耳垂,满意地砸砸嘴,沉入梦乡。 顶层天台上传来几声响动。一人一狗在手电灯光的照射下对峙着。“被那家伙喂的时间久了,还真以为这里又是你的家了,嗯?”黄江蹲在那只在楼顶做窝的流浪狗跟前,看对方露出尖牙,虚张声势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恐吓声,“可是啊,你的家早没了。还在这里赖着有什么意义?”他含住滤嘴,几次试图点火却都没能成功,一甩手把香烟丢出老远。“早点认清事实,你也能少耽误点时间。” 抬起手,想像韩东那样摸一摸流浪狗的头,却险些挨了一口,“……你为什么总要对我龇牙咧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继续待在这里,就等着饿死吧。”他自言自语般说着,眺望着远处沿海高架桥上一排排耀眼的灯光。虚假的成不了真。这条自欺欺人的流浪狗总有一天会发现,等到谎言被戳穿的那天,不论再怎么呜呜叫着扒门,也不会有人应声而来,妥帖地送上香喷喷的饭菜。 到那时候,意识到又要变成一个人,自然就会走的。再去路边随便蹭哪个行人的裤脚。日复一日,就这样独自讨生活。最后蜷缩在角落里孤零零地死掉,被海风吹成一具干尸。就像千千万万只失去了家的猫狗一样。 这些都会发生,如此稀松平常,轮不到他黄江来cao心。他现在只需要cao心怎么才能把那个不争气的死徒弟彻底从这狗窝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