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X高启强】蔷姐偷玩小狗,深喉吞精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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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该是很顺利的一天,高启强想到。 建工集团承建的高架桥两周前发生垮塌。行驶中的大货车从数十米的高空坠下,不多不少带走三条人命。为了让事件被定性为一般事故,医院那边已经交代好,一条人命由刚入职的实习护士背了,死因是抢救过程中违规cao作导致的药物过量。 家属和医院在法庭上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箱箱“特产”又被送到质监局的专家眼前。前前后后打点了快半个月,那拿腔拿调的老东西终于在酒桌上松了口,同意去白金翰和他“认识一下”,眼睛不住地往他借着醉意解得大开的领口里瞟。 提前打听好那老东西的喜好,他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私密的包间,周到的服务,暧昧的光线。按照计划,此时的他应该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眉眼含情,顺势把自己送到那老东西怀里,用胸前的软rou夹着酒壶一杯一杯地斟酒。 之后只需要顺水推舟,运气好的话连裤子都不用脱,就能把对方给打发了。再留下几张照片,那几页漏洞百出的质检报告上就能落下签名,建工集团就能从这场特大事故里被摘得一干二净。 今天本该是这样顺利的一天。 可是直到现在,他高启强都没有喝上过一口酒。从他进入包房到现在,四五轮下来,端到他面前的分酒器里澄清的液体,就没有一次是辛辣的。 他仰头把杯子清凉寡淡的液体一饮而尽,装出一副被高度酒刺激到的样子打了个哆嗦。但脸上的红晕确实是没法在一点酒精都不摄入的情况下装出来的。有人调换了他准备好的助兴酒。是谁? 他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扶着额头靠在沙发上,眼神迅速扫过在墙边待命的一排服务生。果然,其中一张生面孔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在他视线扫过的瞬间与他四目相对,随后立刻紧张地望向了脚下。是个挺年轻的孩子。不知道是受了谁的嘱托,擅自把他的酒全部换成了清水。胆子真大。 阿盛?……如果阿盛还在,以他的性子,可不仅仅是暗中换酒这么简单的做法。老东西那口价值不菲的种植牙,恐怕一出白金翰的大门就得交代在路边几颗。 黄江也不太可能。他刚借走小龙小虎,跑去邻省调查建工集团的下一个竞标对手,人都不在京海。况且那人向来对他高启强裤裆里的烂事不感兴趣,就算知道他又去四处给人当婊子,也只会翻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就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了。 这个神秘的服务生到底是谁派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高启强一边仰头,让分酒器里最后的一点寡淡液体流进自己的胃里,一边不断思索着。 而老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借着酒意把半边身子都贴过来了,身上散发着饮酒后的腐烂气息,令人作呕。包房内昏暗的灯光,暂时可以给他清醒状态下抑制不住嫌恶的面容打掩护,但时间一长必定会露馅。他轻轻抬起左手,不动声色地转动手腕上银色的链饰,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道身影应声离开包房。 在准备工作完成之前他不能露出破绽。于是他挂上二十分谄媚的笑容,双手探向老家伙干瘪的下体,暗示性地摩挲起来,说:“陈总,您是不是玩得累了?要不我给您安排间最舒适的客房,今晚就在这儿歇息?” 谁知那老不死的完全没有耐性。见他媚声讨好,竟当众一把搂住了他,带着恶臭气息的嘴从他的耳垂一路舔舐到胸口,那双枯藤一样的脏手立刻伸进他的衬衫里动作起来,猥琐地拨弄着他的rutou。 他瞬间恶心得想吐,但迫于二人离得实在太近,避无可避,只能抬头望向天花板,一边装作动情的样子发出呻吟,一边厌恶地卷起上唇。 正当他随着对方愈发露骨的动作分开双腿,准备默许那双手进入他腿心待客的rou缝里亵玩时,一个声音突兀地从背后响起,打断了老东西的动作:“黄总,我给您换个烟灰缸吧,这个已经装满了。” 紧接着,一双手强势地插入他和那具干枯rou体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把二人分开,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隔着沙发端走了桌上半空的烟灰缸。那人随着手臂探过来的身子横亘在高启强和那坨醉醺醺的腐rou中间,把二人挤得更远了些。 高启强被他这不要命的举动惊呆了。还没等他开口,埋伏在房间角落的保镖便一拥而上,把这个擅自靠近的服务员按在了矮桌上。果然,是那个在墙边一直偷偷看他的年轻人。 那孩子眼距较宽,整张脸的五官平凡而无害,带着点傻愣愣的气质。眼神中却透露出固执和青年人特有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般的莽撞,即使如此狼狈,也依旧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三下一组地频繁眨动着双眼,仿佛在传递什么暗号。 他好奇地蹲下来,仔细地观察起对方。也许是觉察到他目光中的疑虑,那男孩仿佛恍然大悟般“哎呦”起来,眼泪开闸放水般应声淌下,嘴里不断求饶。 高启强在心里被他逗乐了:明明被三四个壮汉反剪着双臂,这孩子展现出来的恐惧和惊慌却是熟练而套路化的,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传递给在场所有人一个信息:我很害怕。 这种刻意的表演,往往并非真实情绪的流露。类似的实例,他在工作中的黄江身上见识过无数次。他当即对这个陌生服务员的身份和来历有了几分猜测。 除此之外,刚刚那声“黄总”,也让高启强心中的猜想逐渐成型。他打算检验一下。于是,他假装气愤地拉住那服务员的衣领,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吼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陈总面前动手动脚的!怎么学的规矩?”然后拎着对方的头发,贴近他耳边焦急地轻声道:“韩东!你来这里干什么?”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那孩子顶着红红的巴掌印,眼睛都亮了。高启强内心哂笑起来。他赌对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就是那个整天出现在黄江手机里的韩东。 黄江不外出跑现场时,手机总是大大方方地撂在家里。他翻来翻去,发现收件箱里堆积的未读信息几乎全部来自于这个韩东。电话也是坚持早晚各打一个,只是从未被接听过。问起韩东是谁,只得到了“过去在京城时报带过的实习生”这样一个不夹杂一丝感情的回答。 仅仅是带过的实习生,会坚持联系这么久?会跨越半个中国追来?高启强心中恶意顿生。黄江让他在迷乱之际丑态百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天道好轮回。这送上门的软肋,他高启强怎会放过。 正巧,刚刚应他手势而去的身影返回了包厢中,暗中递给他一支小小的安瓿。他用食指和拇指掰断瓶口,回过身假装添酒的样子,在韩东的眼前,把瓶里无色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分酒器里。 斟满两杯酒后,他又故意让手心里藏着的小玻璃瓶在灯光下一闪而过,然后顺势端起一杯,谄媚地送到老家伙嘴边:“陈总,给您陪不是了。这孩子,是我母亲老家投奔来的远亲。高中肄业,来我手底下混个饭吃。这两天刚到京海。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陈总您多担待!这杯我敬您。”说着就把另一杯贴上自己的嘴唇。 话虽然是对着老东西说的,他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被他的行为惊呆了的韩东,喉结轻轻滚动,做出啜饮的姿态。 当手里的酒杯被一把夺走时,高启强就知道这一出拙劣的戏居然都演成了。傻孩子一口闷掉那杯加了料的烈酒,眼泪汪汪地咳嗽起来。他装腔作势地拉住对方,一边嘴里埋怨着没礼貌,一边拽着胳膊把人往自己身后藏,扬起笑脸迎上正要发难的老东西应付起来。 几分钟后,他看着那坨因药效发作而在沙发上口鼻流涎的东西,轻蔑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把这滩烂rou拖走。“找个隔音好的房间,关一晚上。记得留照片。”然后转身望向那脸色潮红不断大口喘息的年轻人,举起手机有条不紊地拍照,彩信附件发送给黄江。 怀着恶作剧般的心思向远在外省的黄江投下这枚重磅炸弹之后,他一口饮尽分酒器里剩余的辛辣液体,拽着韩东的头发吻了上去。 这嘴唇因为药效发作烫得吓人。他用自己挺翘的唇珠试探性地触碰着,试图寻找对方紧紧闭合的防线中细微的漏洞,再用舌尖灵活地舔舐。韩东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guntang的气息喷到他的脸上。 高启强张开嘴,引导着对方探入自己两瓣rou唇之后的秘境,任由年轻人莽撞地侵犯着他敏感的上颚,搅动他柔软的舌rou,发出阵阵水声。 与此同时,他又引导着那双手抚上自己因接吻而挺立的乳首。随着舌头被吮吸的频率加快,他逐渐加大挺胸的幅度,让成熟饱满的rutou隔着衣物一下一下顶在对方的手心。快感迅速在习惯了疼爱的乳首上爆炸,他的乳晕涨得发疼,被韩东不断入侵的口xue里溢出暧昧的低吟。 逐渐浓烈起来的欲望气息在二人中间弥漫开来。年轻人横冲直撞的荷尔蒙轻而易举地勾动起他的情潮,让他的腿心一片濡湿。 他焦急地跪在地面上,像街边最廉价的婊子一样用脸颊磨蹭着对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裆部,手指哆哆嗦嗦地去够拉链,想象着解放出的roubang混着湿热的气息直直地打在自己嘴边。 他正馋得发抖,却被抗拒着推了一个趔趄。 “不……老师……别在这里……”韩东挣扎着吐出些破碎的词句。虽然身为让他差点一头栽倒的罪魁祸首,此时却突然降低重心,把他搂在怀里,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他险些和沙发扶手亲密接触的后脑勺。 高启强在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被突兀打断,心情很不愉悦。但那声“老师”让他的理性回归了几分,脑子里不再不管不顾地只想着快点骑上男根。送佛送到西,做戏做全套。他还是得打起些精神,继续扮演韩东心目中的好老师。 虽然他完全不清楚师徒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好不要一上来就去还原那个真实的,在床上暴躁又专横的黄江。韩东看起来没什么经验,这太超过了。他得塑造一个最能满足对方幻想的,包容的引导者形象。之前陪过的人里面也有好这一口的,他驾驭起来轻车熟路。 确定好大方向后,他迅速转换了角色,指尖恋恋不舍地离开对方硬得发烫得下体,顺着紧致有力的腰线一路若即若离地划向胸口,在对方胸前轻轻推拒着。“你抱得太紧,我快喘不上气了。放开。” 韩东立刻像被烫到般放开了他。失去保护的后脑勺终于准确无误地磕上家具的棱角,他忍着疼痛,憋着笑,捧起韩东涨红躲闪的脸,在鼻尖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额头相抵靠着小声说道:“我们去床上吧。别着急,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交缠着倒在内室的大床上时,韩东的yinjing已经硬到隔着厚厚的西裤也不容忽视的地步。他把头埋进柔软的乳rou中,喘息着咬住身下人肿胀的rutou,毫无章法地挺动下身,凭着本能在对方身上乱蹭起来。 一根手指点上眉心,熟悉的声音紧贴着头顶传来:“你咬得我很痛。停下。”韩东调动仅剩的意志力,放开了近在嘴边的饱满乳珠,下身却依旧难以抑制地胡乱动着,完全被唤醒的yinjing一下一下戳在对方丰腴的大腿根上。 混沌中,隐约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然后带着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度引导他仰躺在柔软的寝具上。“太硬了。最好先射一次。躺好。”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老师熟悉的面孔尽力地为自己服务着,那对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下达指令的饱满双唇,从自己的胸口一路亲吻到紧绷的下腹,最后暗示性地在他胀痛的胯下一开一合,摩擦着快爆炸的裆部,仿佛在试探大小。 当拉链终于被解开时,他激动得不断向上顶胯,用稍微解开了一些束缚的yinjing不断顶着老师悬在他guitou上方的唇珠。紧接着,他感到老师灵活的舌尖带着一点湿意,隔着内裤轻轻点在他的马眼上。 大量的前列腺液瞬间溢出,内裤又湿又紧地箍在他胀痛的阳物上,令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带着哭腔,请求最后的解脱,却只得到了冠状沟上传来的被含弄的触感。 他不断想象着自己最敬佩的前辈,最严格的老师,是如何用唇舌贪婪地亲吻他胀大饱满的guitou,又像享用冰淇淋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被束缚的茎身。那双握惯了笔的双手,灵巧地拨弄着他的睾丸,在他的会阴处轻轻按压着。 热流从胯下席卷全身,韩冬哭着顶动下身,guitou在老师的唇舌间进出着,没出息地射在自己的内裤里。 太快了,好丢人。韩冬满脸鼻涕和泪水地向下方投去有些羞愤的目光,却正撞上老师的双手勾动着边沿,把他那条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扯了下来。刚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完全没有平息的意图,在最后束缚解除的瞬间,挂着浓精弹到老师红润的眼角下。纤长的下睫毛随着对方吃惊的目光在guitou上扫过,一小股前列腺液再次溢出。 他看到敬仰的前辈对着自己挺立的roubang露出痴迷的神情,圆润柔软的指腹轻轻拨弄他开合着溢出体液的马眼,鲜红的舌尖从睾丸一路舔舐到guitou,再像贪婪地吞下美食一样张开饱满的唇瓣,用口xue包裹住他胀痛的yinjing,上下活动起头部。 他开始求饶。刚射过一次的guitou十分敏感,被咽喉深处的软rou包裹侍奉着,随着老师动作的频率被一次次用力压榨着。速度越来越快,老师温顺的下垂眼中盛满生理性的泪水,鼻尖和脸颊因窒息而憋得红红的,两瓣丰润饱满的嘴唇仿佛一对小巧紧闭的yinchun,随着他在口xue中顶胯撞击的动作翻进翻出,被体液浸得润润的。 太超过了。他又一次被抛向快感的巅峰,激烈地顶胯,像对待飞机杯一样使用着自己最敬仰的老师的咽部和食管,在不断蠕动的软rou包裹下喷出浓精,一滴不落地射进老师的口xue里。 发泄过两次的yinjing终于软了几分,从老师微张的嘴角划出,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他惊慌失措地去擦拭,被笑着拉住了手。“刚刚那么利落地全射到我嘴里,现在倒客气上了。”说着张开因撞击而有些红肿的双唇,展示着咽喉软rou处堆积的浓精。 韩东倒吸一口气,眼睁睁地看老师微笑着锁住他的目光,回味般舔舐着泛红的嘴唇,喉头轻轻滑动,把那浓郁的精水咽进腹中,说道:“很厚实的口感,多谢款待。” 刚刚有些舒缓的胀痛感随着这一香艳场面再次冲上他的yinjing。他绝望地捶打着床褥,试图夺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不知是否是药物的作用,他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再次挺立起来,仿佛一个不辱使命的哨兵,随着他欲望的信号尽忠职守地起立行礼,顶着头上滑稽的帽子直直戳在老师柔软的脸颊上,把对方逗得乐出了声。 “现在知道难受了,嗯?刚刚抢着把那杯东西喝下去的时候,可没见你犹豫啊。”老师手心的软rou不断撸动着他越来越硬的yinjing,圆润的指尖挑逗地拨弄着他的包皮系带。“后悔吗?想喊停已经来不及了。不把这些都发泄出去,可是不行的。” 韩东感到那双柔软的手掂了掂他分量十足的囊袋,调皮地弹了一下。‘黄江’轻声笑起来,满意地看着他因强烈的刺激绷紧身体。“不错,弹药还很充足。我们继续。”说着便平躺到他的身上,肥嫩的腿心对着他的视线张开。 刚刚还在玩弄yinjing的手指翻开两瓣厚实的yinchun,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熟透的蜜xue。因情潮而蠕动的深红xuerou,不断推出清亮的分泌液,随着浅浅呼吸的频率翕动着。 沾满前列腺液的手指深深地插入yindao中,随意搅动了几下,剪刀般撑开湿润的内壁,把红润健康的宫口和肥厚强韧的产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下面可要进入正题了,好好表现吧。” “老师……老师……避孕套……”他调动最后的意志,试图和自己繁衍的本能抗争,控制住自己把yinjing直接埋入那深红甬道中用力抽插,再深深播种的冲动。理智告诉他不行。他不确定老师的心意。这种情况下,他希望他们的交媾仍然是谨慎安全的。 下一秒他感到下体的顶端似乎被一汪温水包裹起来,轻轻吮吸着。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自己胀大的guitou正在两瓣肥嫩的yinchun之间顶弄。yinjing几次险些滑入老师毫无保护措施的yindao中,令他紧张地抓住床单,闭紧双眼抑制自己顶胯深入的冲动。 顶端高高翘起的小巧rou粒抵住他的马眼,细细地研磨,被溢出的前列腺液喂得红润。老师维持着用手指撑开自己yindao的动作,将他怒张的yinjing一点一点吞进了体内。 韩东大声喘息着,看着自己整根yinjing逐渐没入老师大张的腿根。他的手指颤抖着摸向二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指尖感受到老师那对湿漉漉的yinchun此时正轻轻搭在他胀痛的睾丸上,仿佛被他的体温被烫到似的,委屈巴巴地抽动。 老师双眼微眯地注视着自己被入侵的雌xue,大半个馒头般肿胀的阴阜紧紧压在他的耻毛上。因插入而外翻的yinchun和上方充血的阴蒂,随着他抑制不住地向上顶胯的动作,不断被摩擦着,逼出一声声放荡的呻吟。雌xue尽头的宫口随着地心引力一次次狠狠撞上他的冠头,制造出一个小小的真空环境,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不断吮吸、舔舐着他。 “你进得好深……”老师的手摩挲着二人交合的部位,仿佛在判断着自己被yinjing插入的深度,柔软的小腹随着逐渐剧烈的动作被顶起小小的弧度,自言自语般柔声道,“已经碰到了……这次可能真的有点危险。先停一下吧。” 他拼命对抗着自己的妄念,试图抑制冲刺的欲望。但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老师捧着受精后高高隆起的孕肚在他的yinjing上yin荡起伏的画面。 幻觉中,老师浑身散发着不同往日的柔和与温顺,摸摸地承受着他发泄般的动作,同时又放荡而yin浪,配合地努力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双腿大开地任他采撷。 慈母、荡妇。两个形象缓缓重合在一起,让他一会儿退行成嗷嗷待哺的幼儿,只想乖巧地蜷缩在母亲柔软的腹部,回归那温暖的zigong,一会儿又演化成残暴的嫖客,只想把那丰腴rou体上每一个rouxue都cao得大张,再填满自己腥臭的jingye。 本能战胜了理智。他猛然暴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老师按在身下,双手深深陷入那白腻肥美的臀rou之中,硬得发疼的yinjing无情地在老师腿心绽开的rou花中鞭挞,顶着一声声变了调的痛呼和求饶,把那口肥屄干得可怜兮兮地外翻着。 他那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老师yin叫着,双腿盘上他不断挺动的腰,大腿上的赘rou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掀起一波波rou浪。他试图抓住老师的手,在快感的海洋里十指相扣,却惊讶地发现记忆中严肃持正的老师,此刻正随着他抽插的频率,用手指不断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宛如一只发情的雌兽,只会在汹涌的情潮中扭动屁股追逐快感,理智全无。 他被这放荡的举动冲昏了头脑,抓住老师不断摩擦着阴蒂的手,用力按下去,同时加速摆动胯部,在对方尖叫着紧缩的xuerou中更加疯狂地驰骋起来。 当韩东的意识再度回归时,老师正颤抖着雌伏在自己的身下,雪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柔嫩的腿心被他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得通红。肥厚多汁的雌xue像被强行破开的蚌rou,随着yinjing一次次的侵犯无助地开合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清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嘴里呜呜地说着些胡话。 他半跪在床上,双手掰开两瓣厚实的臀丘,向着老师大张的xue口发起最后的冲刺。那隐藏在雌xue深处,红润饱满的宫口被他狠狠凿开,强迫着吞下一股股浓精。他五指陷入老师柔软脆弱的小腹中,随着注入jingye的动作缓缓按压着包裹着zigong的层层软rou,期待着在那片肥沃而神秘的花园种出一个生命来。 【彩蛋是西祠论坛版主江川发布的寻狗启示,是整活不是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