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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现实的投射、愿望的缩影、情感的具现,美梦降临,欲念成真。 你时常会想起在直升飞机上初次见到查理苏的场景,他站在舷窗前,耀目的阳光从他背后直射过来,为他镶上一圈金色的轮廓,他像从太阳上降临人世的神祇,冰冷的无机质光芒在他的银灰发丝间闪烁,他紫色的眼瞳中汇聚着锋利的锐意,凝望你时犹如用坚冰所制的利刃抵住你咽喉。 他低垂眼睫俯视你,神色冷淡,语气低沉且缓慢,戏谑地问你究竟图名还是求利,他看你像在看一粒不起眼但恼人的尘土,又像是傲慢的狮王讥笑自不量力的贪婪蚂蚁。 你们之间的初见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后来查理苏再没有对你露出过那样冷漠的表情,他总是一只在你身边蹭来蹭去的乐观小鸟,开心时大声地啾啾叫,不那么开心时小声地啾啾叫。 有那么几次,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实在对不起查理苏,换做是你被这么对待,早就气到发飙了,但查理苏没有,他只是在见到你时露出那种小动物没有得到好好对待的委屈表情,同时期待着收获你充满歉意的安慰和补偿,甚至有时,还会反过来劝你放宽心,让你不要为自己的过错而自责,他可一点都没有生气。 查理苏对你总有无限的耐心、热情、包容、柔软与爱,以至于你在医学杂志或财经专栏上看到他接受采访时的照片,他疏远、坚硬的冷漠神态使你觉得照片里的那个人格外陌生。 出于好奇和一点点促狭心理,你在某个睡前的夜晚抱着查理苏的胳膊不撒手,撒娇耍赖百般请求他在你面前也展现一下那种没有什么表情的冷脸,查理苏在震惊了几秒后试图拒绝,但最后还是磨不过你殷切的眼神,直言自己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你用力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侧脸,时刻准备将查理苏的“限定冷脸表演”永久留存在记忆里。 查理苏深深吸了口气,面部表情有点僵硬,他用余光扫了扫你,又迅速移开视线,目光平视前方,眉毛微微皱起来。他抿着唇,似乎真的在脑海里构想一个适合冷脸出现的场景。 卧室里一片严肃的沉默,你等了又等,眼睛都瞪酸了,查理苏却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你被这突然反转的气氛弄得摸不着头脑,一巴掌轻轻拍在他大腿上,“干什么啊!说好的演冷脸给我看呢!” 查理苏腿上挨了一下,却笑得更厉害,他转身搂住你的腰,把脸埋在你的肩窝里,笑得全身都在颤抖,“对不起,未婚妻……不是我不想演给你看,只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快说!”你被他乱晃的头发蹭着侧脸,痒得不行,索性把脸颊直接贴在他脑袋上。 “我本来是想演的,但是看到未婚妻那样眼巴巴地盯着我,像小动物在等开饭一样,太可爱了……”他的胸膛轻轻震颤着,似乎在努力地尝试忍笑,你实在有些无语,但不知道怎么反击,只能任由他紧紧抱着你笑个没完。 不知是否灵族的小鸟在真空天赋外另有一种魔力,使你莫名受到他情绪的感染,佯装生气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渐渐扬起来。 查理苏一贴上来就腻个没完,他埋在你颈边笑够了,直起腰,双手捧着你的脸颊和你对视,他的瞳孔中流光溢彩,真诚地望着你时令你的呼吸都变缓慢,“未婚妻,我真的在努力装冷脸给你看,但是有你在我身边时,我只能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幸福时刻,想起未婚妻紧紧抱住我的样子、未婚妻踮起脚来吻我的样子,未婚妻牵着我的手不肯放说想和我多待一会的样子……” “诶诶”,你打断他,“我可没有说过。” “好吧,那是我牵着未婚妻的手不肯放,说想和未婚妻多待一会”,他凑上来亲亲你的唇角,用一种认输了的语气说道:“我现在承认,完美的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未婚妻让我这么幸福,我怎么可能对未婚妻冷得下脸……” 这件事过后,你深知此生应该无缘看见查理苏对你冷脸以待了,这实在是幸福的烦恼,毕竟查理苏表情冷漠时看上去有种别样的魅力,不能亲身体验还是有些遗憾。 你像往常一样和查理苏互道晚安,关上手机,又想起这种遗憾,小小地感叹了一下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静谧的更衣室里,吊顶射灯将整个房间照得空旷而明亮,一排排落地衣架有序地紧贴着墙壁陈列开来,你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手上的纱质手套取下,细致地抚平每一层蕾丝。 半掩着的门被推开,你偏头望过去,查理苏出现在门口。他的背后是一片黑暗,更衣室的灯光照在他五官立体的脸上,将他深邃的轮廓勾勒得格外锋利。 你只扫了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归置手套,直到一双被擦得干净到反光的皮鞋出现在你视线中。 “抬头”。这是命令的语气,不是商量,更不是请求。 你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抬头和他对视,但心里生出的一种奇异的渴望驱使你臣服于他的命令。 你咬着下唇,缓缓扬起脸,他大概是嫌你的动作太慢,伸手掐住你的脸颊,虎口卡住你的下巴推高,使你不得不跟随他的动作仰头,被迫看清了他的样子。 查理苏的银发向后梳起,俯视你时,发丝垂下来几缕挡在眼前,像是流动的水银滴落进一片浓紫星尘。他神情淡漠,俯视你的那双眼瞳像淬过冰,比金属更冷。 他的领带夹和袖扣在射灯下反射寒光,西服外套敞开着,贴近你时,被体温加热过的馥奇香味包裹住你,你陷在这无形的、流动的辛甜牢笼中,轻轻战栗着。 “未婚妻今天表现得很不错……”,他用拇指指腹揉弄你的唇瓣,饶有兴致地一遍遍划过你微启的唇缝。 你倒在纯白的婚纱礼裙里和查理苏接吻,礼裙是你刚刚脱下来的,堆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挂起,此刻承托着你接受那饱含索求欲望的吻。 查理苏吻你时总握着你的腰、或环抱着你,使你不管处于什么姿势都紧紧贴在他怀里。你在某个无事可做的空白时间想起这个细节,才意识到他只是出于本能地害怕失去。就像你们第一次婚礼的录像,被他剪去了你丢下捧花、落荒而逃的那一段,录像的最后一帧定格于你们二人在神父面前并肩而立,似乎下一秒就会在所有宾客的祝福下宣誓结为夫妻,但你知道,下一秒你会提起裙摆逃走,直到逃出礼堂也没有看身侧的人一眼。 查理苏一开始只是贴着你的唇rou碾磨,舌尖抵着你的唇缝轻轻顶弄,你在这样温柔的吮吻里放松警惕,无意识地微微张口,立刻被他捏住双颊深吻。 你有些害怕地想要躲开他侵入的舌尖,他也并不急于追逐,而是颇有耐心地用舌尖逡巡过你的齿列,舌面抵住你的上颚以他惯用的频率摩擦,你几乎觉得自己含住了他的性器。 你的舌头悬在口腔里微微颤抖,他勾扯你的舌侧,催促你迎合他的动作,你只是轻轻贴上他的舌面,就立刻被他纠缠住翻搅在一起,唇舌间一片黏腻的水声。 他似乎还嫌不够,又轻咬着你的舌尖将你拖曳到他的口腔中,压着你的小舌舔吮。 你被迫维持着张口的状态,喘息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溢出。你的舌根被吮到隐隐作痛,唇瓣被磨得微麻,你甚至有些窒息感,只能像溺水般攀着查理苏,他将自己的气息渡给你,也掌控着你的呼吸。 这个情欲过浓的吻使你不自觉地湿了,xue口悉张着往外吐水,糊在腿心里有些凉凉的。 你失神望着天花板平复呼吸,身下婚纱礼裙胸前镶嵌的宝石硌到你的小臂,蕾丝织带磨着你光裸的脊背。 你想起穿着这件婚纱时的下午,那是你和查理苏的第九次婚礼彩排。 你从婚礼上逃走后,并没有像你设想的那样开始一段自由的新生活,而是很快就被几辆车堵在了离机场不远的路口。穿着纯黑西服的保镖没有抓住你的胳膊押着你上车,只是挡住了你的所有退路,恭敬地为你打开车门。 从车窗里望出去,开阔的天空中,一架直升机在你恰好能看到的位置悬停,又在汽车发动时快速升空驶离。你望着逐渐离开视野边界的航站楼,将紧攥着机票的手探出窗外,在呼啸的风声里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手心里捏皱了的机票被气流裹挟着,向着后方飘远了。 在开遍了繁花的庄园里,在完全复制了你们初次婚礼布置的礼堂里,你一次又一次参加自己的婚礼,在每一次该说“我愿意”时报以沉默,然后,被查理苏牵起手带离礼堂,听他又一遍说这次只是彩排,不说“我愿意”也没关系。 可不知道何时你的心开始动摇,它像摇摇欲坠的一座沙塔,被海潮日复一日地拂过,快要倒在暖和的海风里。 在第九次婚礼彩排上,你还是没有说出“我愿意”,只是没有在查理苏为你戴上戒指时抽回手,任由他将换了无数次款式的婚戒推上你的无名指。 “这是镣铐”,你望着指根闪烁的宝石,在心里警示自己。 你握紧了手,指甲刺进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张机票的触感。 “未婚妻……”查理苏又这样叫你。即使你在被这样称呼后对他说过无数次“我不是你未婚妻”,他也还是坚持我行我素,直到你疲于回应,不再与他分辩你们之间是否存在未婚夫妻这种关系。 “未婚妻是不是很喜欢今天的礼服?”查理苏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刚和你接过吻的双唇有些泛红。 你盯着他神色冷淡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还是喜欢今天这个款式的婚戒?” 你似乎抓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念头,刚想张口说话,却又被查理苏吻住,将你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查理苏的手指沿着你的腰侧划过小腹,在你的耻骨上摩挲几下,抵到你湿漉漉的腿心,压着阴蒂揉了揉。 难以抗拒的快感从腿心涌上来,你的腰颤了颤,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你觉得自己隐隐捕捉到的那个念头十分关键,非得和查理苏说明白不可。 查理苏似乎不想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听你的那些话,他更深地吻住了你,揉捏你阴蒂的手指也加重几分,使你无暇分心。 你在身体最本能的快乐中沉浮,手上渐渐失了推拒的力气,垂至身侧,抓着身下的缎面裙摆颤抖着。 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堆叠起来,你紧绷着小腹,稍稍弓起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隐隐的尿意从阴蒂传向四肢百骸,你还未来得及体会逐渐积攒的快意,查理苏却停了动作。 还保持着理智的你看到了机会,正要组织一下语言,就被凉而滑的柔软布料裹住了整片rouxue,花唇被陌生的触感激得瑟缩一下。 虽然看不到腿心此刻的情形,只感到一片滑腻,但你的脑海里却一下跳出答案,正贴在你腿心的,是婚纱礼裙的丝绸里衬。 查理苏将纯白的绸料从后往前向你的腿心里压。先抵在因为紧张而悉合着的xue口上,一贴上冰凉的绸缎,湿润的凹陷处就涌出一小股清液,在绸料上晕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他一手顺着xue口处将你的两瓣花唇拨得更开,一手将绸料填进去,他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撞在柔嫩的花唇深处,每一下都令你的腰绷得更紧,指尖撞在阴蒂上时,尖锐的快感使你发出一声惊叫。 不同于指腹揉按的钝爽,指尖直直地用力顶在阴蒂上、挤着阴蒂中心压到最底又立刻松开,带来的是混着刺痛的快意,令你感到像被瞬时的闪电击中。 花唇从前到后都咬住了一截绸缎时,你已经彻底软了身体,凉滑的布料卡在饱满凸起的阴户里,异物感刺激得你的xue口不断涌出水液来,将绸料一寸寸打湿。 查理苏的指尖隔着绸缎搔刮过整条窄缝,他并不完全破开贴合着的花唇,只将指尖稍稍陷进去一点,从最顶端缓缓蹭到xue口,在xue口周边随意轻顶几下,就立刻抽离手指回到花唇顶端重新开始。 这样轻柔的抚弄没有带给你任何快感,却将欲望的沟壑越拓越深,你无法抑制地渴望着他带给你更实际、更纯粹的快慰。 腿心因空虚而生出的噬骨痒意实在难以忍受,你曲起腿,用膝盖去蹭查理苏的腰侧,见他无动于衷,你又攀上他的肩膀,努力向他索吻,想要用唇舌的交缠转移注意力。 查理苏偏过头,你毫无章法的吻只能落在他侧脸上。 “未婚妻还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他俯视着你,神色依旧冰冷,只有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是因为这种玩法很合未婚妻心意的话,那么我乐意效劳。” 你怔怔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的紫色双眸里毫无感情,此刻看起来像是无机质的人造宝石。 查理苏在你的注视下缓慢地解开领带,用领带蒙住了你的双眼。 “未婚妻,别这样盯着我”他的声音很轻,凑在你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在你耳廓。 突如其来的黑暗令你有些惊惶,在查理苏怀抱的禁锢中挣扎起来,塞在xue缝间的绸料随着你的动作反复摩擦到阴蒂,xue口因恐惧和快慰稍稍缩紧,嘬着湿泞的绸缎不放。 被遮挡住视线后,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你感受到查理苏的手指从你颈边划过,掠过锁骨和前胸,划过你的乳rou,停在你的乳尖上。 他一手依然扣着你的后腰,使你无法逃脱,一手裹住你的乳rou。柔软的乳球在他掌心里变形,被他掐着底部推成鼓鼓的锥形小包,又被整个压扁一团挤在他的掌心里揉捏,绵软的乳rou从他指缝间溢出,又痛又麻,连乳首都被他掐住、左右转动着轻拧,乳孔被刺激得微微张开,硬涨的乳首颤巍巍地挺立在乳晕正中,泛着异样的快感。 公平地将两边乳包都揉过掐过后,他的手指继续沿着你身体的线条向腿心划去,指腹的薄茧摩擦着你光裸的皮肤,带起细密的酥麻感。 查理苏的长指破开窄缝,挤进红嫩的花唇之间,软rou熨帖地含着他的手指,你甚至能感受到他无名指指根那枚和你手上配套的婚戒,正yingying地硌着你。 他隔着一层绸缎揉上你的阴蒂,微微有些湿润的绸缎使他的动作格外顺畅,脆弱的阴蒂无处藏匿,在快速的揉挤下迅速肿大起来,被他的指腹压着、不停蹭在滑凉的绸缎上。 绸料薄软,没有阻碍快感的产生,这陌生的触感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在适应了黑暗后,因无法视物而产生的恐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汹涌的快慰。 你的眼前泛起一片湿雾,被查理苏掐紧的腰连轻微的弹动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那令人上瘾的酸楚。 “啊!……”查理苏用指甲刮上你硬起的rou核,虽然绸缎缓解了一些摩擦感,但如暴雨般席卷全身的尖锐快感还是令你颤抖着叫出声来,泥泞的腿心一紧一放地瑟缩起来。 你慌乱地抬起手想去摘蒙住双眼的领带,查理苏似乎预料到你会想要逃脱,立刻抓住了你的小臂,单手制住了你的双手手腕。你的手臂折起,两手相对而握,被查理苏压在胸前,双臂间,还挤着你自己的一对乳包。 查理苏的手腕贴在你侧脸处,隐隐散发着他身上常有的、辨识度极高的馥奇香味,你偏了偏头,努力和他的手腕贴得更紧些,沉浸在他带给你的馥奇调性事中。 抵着你阴蒂的手指骤然用力,指尖完全陷在水淋淋的两瓣软rou的包裹中,肿起的阴蒂被指腹压扁到紧紧贴在花唇底部。只是这样被碾着阴蒂不动,就有绵长的快感持续从xiaoxue处升起,你情不自禁地弓起腰,难受得小幅度扭动。 不等你调整好更舒缓的姿势,查理苏就加快了手上的幅度和频率。他保持着向下紧压的力度,极快地前后碾磨搓揉,每一下都将你热涨的阴蒂向前或向后扯动到拉长变形,然后又迅速地随着他的动作弹回去。 酸麻难耐的暖流从红肿的阴蒂处漫上来,淹过小腹,淌过胸口,从每一根血管传到四肢百骸。 “松开……哈……呜呜啊……”你难耐地想要绞紧腿,膝盖靠在查理苏腰侧无力地蹭动。 纯白的绸缎在你腿间堆起一片褶皱,冰凉地贴着你紧绷的小腹,rou瓣抽搐缩合,吸着他的指尖,强烈的尿意使得你的xue口微微张开,不断流出晶莹的稠液,又不时因为某次过重的碾磨而猛得绞紧。 你的腰上没有了禁锢,在这激烈的快感中可怜地上下颤动,连个依偎的地方也没有。 在几乎令人眩晕的激烈快感刺激下,你悬着腰难以自抑地高潮了。紧紧夹在花唇间的绸缎迅速被潮喷的水液浇透,顺着堆叠走向滴着水,一直湿到你的大腿下。 高潮后的阴蒂从查理苏的指间解放出来,痉挛着细细抖动,不断蹭在裹着腿心的湿黏绸料上,延长着那磨人的战栗。 尖酸快意绵长地在身体里灼烧,你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也不管腿心里还夹着绸料,自顾自蜷成一团,努力平复过快的心跳。 高潮刚刚稍微平息下去一些,你腿心里绸缎的一角便被查理苏从后面抓住了。在你刚升起来一丝危险的预感,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极迅速地将那截湿透了的绸缎从你夹紧的小丘间抽了出来。 湿泞的绸缎裹挟着你的阴蒂往后拉扯,yin红肿胀的阴蒂在一瞬间被拉长到极致,又随着绸缎的完全抽出而重重地弹回去,沉重的摩擦感所带来的尖刺快慰使你像被电流击中般颤抖起来,还未平息的高潮又如巨浪涌起,你惊叫一声,腰不受控制地弹动,xue口失禁一般漏出腥甜的水液,浇在紧绞着的腿根里。 “哈……哈啊……”你微微张着嘴喘息,身体反射性地颤抖着,依然沉浸在刚刚那令人失去思考能力的极乐高潮之中。 浑浑噩噩中,你被查理苏揽着腰捞起来,双膝着地,跪伏在地毯上,你腿心含着的一汪水液随着姿势的变化从大腿内侧流下去,在因情欲而泛红的皮肤上留下晶亮的水痕。 你被蒙着双眼,意识混沌,直到被散发着热度的饱满茎头抵住了xue口才回过神来。 柔韧的狭窄入口处一片湿黏,不断渗出丰沛的汁水,圆硕茎头如同严丝合缝的木塞一般,以不容拒绝的力度缓缓顶进,将黏腻的水液尽数赌在甬道之中。 被剥夺了视线的你格外敏感,脑内如有画面般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尺寸惊人的性器是如何将你xue内软rou一层层破开、逐渐埋到最深处的。 你的小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缩紧,随着他的深入不时抽搐一下,甬道便猛地痉挛着收窄,绞缠在体内那根微微上翘又盘绕着数条经络的硬挺茎身上。 被直直插到最深处时,过满的饱涨感使你感到小腹都沉甸甸的,你无力地塌下腰,小臂撑在地毯上勉强保持着跪姿,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毯上的绒毛,试图缓解被贯穿的不适。 紧绷的xue口被撑开到极致,边缘翻出一圈充血的软rou,在一片水光之外泛着yin靡的艳红,腿心xiaoxue完全被打上他的标记,在他所带来的无尽欲望中逐渐失去所有抵抗能力。 沾着黏腻腥甜xue水的性器稍稍退出一截,拉扯着xuerou翻出xue口,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缩,随着茎体的强势顶入又被拖拽回甬道中,硬硕茎头猛撞在rou壁深处的花心上,只一下,你的眼角便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啊!……太深了,不行……”,你立时软了力气,脸埋在小臂之间难以抑制地喘息着。 细窄的rou丘被塞得极满,连臀瓣都被挤得稍稍分开,你双腿大张着,被他提着腰贴在胯间,无法反抗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粗硕性器在泥泞的甬道中凶猛进出,每一次快而深的狠撞都极用力地擦过微鼓的花心,直撞到紧闭的娇嫩宫口。每一寸xuerou都在痉挛,不停地渗着水,哆哆嗦嗦地夹裹那不停向你施加快感的rou茎。 带着指迹红痕的饱满乳球垂在胸前,被重力拽成水滴形,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交合颠荡甩动,肿硬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弧线,乳根被扯得发痛,你在迷蒙间想抬手去揉一揉,却被他的又一次狠捣撞得几乎伏在地上。 好深,好硬……你的脑内完全被最直观的本能感受填满,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身子,连脚趾都因强烈的舒爽而蜷缩起来。 你被查理苏越来越激烈的进出顶得一点点向前滑,不断伏得更低,几乎完全跪趴在地毯里,乳球被压到身子底下,变成扁扁的两团。 细密的地毯绒毛环绕着贴上你的乳rou,有几根抵上乳首,搔进了小孔。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夹在胸前和地毯之间的乳包随着身体的动作被不断推挤,搔着乳孔的绒毛、揉着乳球的地面、被压到微痛的乳rou,多重触感一波又一波刺激着你的神经,像无数小虫噬咬般难忍的麻痒从胸口掠过小腹,传到已经被cao得湿烂的腿心里。 xue壁上凸起的花心被顶得酸涨发麻,伞状茎头上的rou棱一次又一次剐蹭着湿软的xuerou顶到宫口,将隐秘的窄缝撞到微微开启。 rou刃的每一次完全埋入,都将湿淋淋的两瓣花唇分到最开,大张着贴在胯间茎根上,xue口一直吞吃到茎身最底部,甬道软rou被完全撑成性器的形状,密合地随着茎体的进出含裹,硕涨囊袋拍在你已经被撞红的腿心里,将xue口溢出来的清液搅得飞溅,发出脆亮的水声。 你低低地伏着身子发抖,这个姿势使他进入得格外深,深到你觉得胃部甚至咽喉都有被堵住的不适感。“浅一点……唔……求你……”你开口求饶,无法控制地带着颤音和喘息,出声时牵动小腹主动吸吮cao进了xue底的rou刃,将带给你无上快慰的凶猛性器含得更深。 蒙眼的领带早已被生理性眼泪打湿了,凉凉地贴在你紧闭的双眼上,你咬着唇,竭力忍耐越来越清晰的潮涌感,挣扎着摇晃腰臀,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查理苏已经经历过一次你的逃脱,怎么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他只会像他一直在做的那样,将你桎梏在他身边,和你一起落向沉沦的深渊。 rouxue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湿嫩的软rou滚热发涨,小腹处汇集的尖锐快慰使你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腰绷得越来越紧,随着宫口被顶入的噬骨酸涨而无规律地弹动着,在快感的侵袭下,你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紧绞着腿心承受他的每一次贯穿。 一股急急的尿意从被cao得瘫软的xue底升起,硬得立起的阴蒂在花唇间疯狂痉挛,你感到整口花xue越来越烫,一种烧灼感使你的xuerou不断绞紧,随着鼓胀茎头又一次凶狠地碾过花心撞上宫口,酥麻的电流从你的尾骨窜上脊椎,在空白的大脑内炸开一片电光,“呀啊……”你颤着腿xiele出来,花xue深处喷出大股水液,浇在软rou间深埋着的烫热性器上。高潮中痉挛的甬道紧紧地嘬吸体内rou刃,每一寸软rou都缠着性器献媚,不停地将茎体向更深处吞咽。 在这个充满了腥甜yin靡气味的空间,你沉浸于持久的高潮中,完全失了力气,伏在被潮喷水液打湿了的地毯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脊背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那样带有安抚意味的触感使你疲惫的神经松弛些许,顺从地被查理苏揽着腰扶起,借着他的力道向后仰,依赖般倚靠着他。 xue内含着的性器并未撤出,依然硬挺烫热地深埋在xue腔中,姿势的变换使茎体被抽出一截,被两瓣rou唇含着,直直地戳在你腿心里,上翘的弧度把xue内窄道拓得更宽,原本严丝合缝吮着茎身的xue口被撑成椭圆的小洞,清亮的粘稠水液顺着缝隙流出来,直淌到他的茎根,又沿着囊袋滴下去。 正处在不应期中,rouxue里硬物的角度转变使你难耐地拧了拧腰,试图缓解被撑到极致的胀痛。你努力跪直身体提臀抬胯,想要将体内那根粗硕的性器吐出来,然而刚刚高潮过的敏感xuerou绞得太紧,密密匝匝地吮吸茎身,使每一寸抽离都变得无比艰难,茎头碾到花心时,浅浅摩擦带来的快慰突然强烈几分,你骑在那根青筋鼓胀的性器上发抖,用尽全部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圆锥状茎头的底端比茎身粗出一圈,堵在狭小的xue口任你怎么调整角度也吐不出来,反而将你磨得腿心发痒,甬道xuerou空虚地收缩着,你快要软了腰,用上最后一丝力气将胯骨向前送了送,终于将勾扯着xue口软rou的茎头完全吐出。 性器抽离xue腔发出黏糊糊的“啵”的一声,被撑开太久的xue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仍敞开一个小小的roudong,xue腔里的水没有了堵塞物,倏地从悉合的xue口失禁般淌下来,浇在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摆脱了那种令人大脑空白的撑涨感,你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到被你当成靠垫的查理苏突然跪直了身体。靠在他身上的你失去了支撑,被他的力度向前推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前倾,本以为要面朝下摔在地上,却被身前一堵坚硬而冰凉的墙面接住了,墙面离得很近,你的小臂撑着墙,才勉强为身体腾出了一些空间,不至于连脸都贴到墙上。 “未婚妻,为什么又丢下我自己离开?”查理苏的热度从身后压上来,他紧紧贴着你,近到硬热的性器在你的后腰上顶出一个凹坑,光裸的皮肤相触,馥奇香味一点点将你包裹。他的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喑哑,贴在你耳边质问你,呼吸扑在你的耳廓上,带起一阵痒意。 你知道他说的这个“又”字是指你的逃婚,那唯一一次的、失败了的逃婚。 他从不提起自己被逃婚时的感受,只说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排着队想嫁给他,说不可能会有人拒绝和他的婚约,像一只急于展示自我的孔雀,用完美的尾羽掩盖受到的伤害。你听他讲述他的童年、他偏执的父亲和离去的母亲,你在某个装睡的夜晚发现他在黑暗的夜色中盯着你的背影说抱歉,你发现他的安眠药、听管家解释他长久以来的失眠。 你骂自己别产生斯德哥尔摩情节,你被关在这庄园里,难道你就活该?即使如此,你还是渐渐发现自己不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紫水晶般的眼瞳倒映着你的影子,你害怕从中发现你的愤怒和仇恨不知何时已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你最不想对他施与的爱。 可你依然会在他生日那天,在客厅留下一件符合他尺码的、反复修改过设计和版型的衬衣,躲在暗处偷看他何时会发现衣领内侧绣着的他的名字。 这不是一个合理的故事,开端如此不堪,可却朝着圆满的结局发展。 “未婚妻……”查理苏吻上你的侧脸,他的声音淹没在吻与吻之间,模糊得你听不清楚。他将蒙住你双眼的领带解开,扔到一边,扣着你的后脑与你接吻。 你勉强回应着他过于灼热的唇舌,眯起眼睛适应光线,余光中扫到身前的墙面泛着银光,那哪里是一堵墙,分明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你瞬间瞪圆了眼睛挣扎起来,却被查理苏禁锢在他的胸膛与镜子之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吻到津液顺着唇角流下。 待他终于肯放开你的唇,你双颊已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红,不知是被吻到近乎窒息缺氧,还是看到了镜中你淌着水的腿间小丘。 查理苏不等你放下对镜的羞耻,就扣住了你的大腿将你的腰胯向后拉,挺身猛地用性器贯穿了你毫无防备的xue腔。茎头破开层叠软rou直捣到xue底,将宫口顶到内陷,潮喷后异常敏感的xuerou疯狂挛缩,被茎身拉扯着挤向深处,还未闭合上的xue口吞吃茎根,又被撑开成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啊……”你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喉音,连呼吸都被生生截断,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插入激得再次高潮。 你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双腿大张地跪在湿了一大片的地毯上,看到发颤的腿根、被顶出凸起鼓包的小腹,还有腿心染着一片水光、被cao得外翻的可怜花唇。 高潮后的xue腔极为湿软,即使被性器粗暴地一入到底,也迅速地再次适应了这种撑涨感,绽开了每一寸xuerou褶皱任由粗硕茎体肆意进出。 查理苏扣紧你的大腿前侧,在撞入时用力将你拉向他的腰胯,他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挺进都深得令你感到恐惧。 粗硕茎身将xue腔撑得没有一丝缝隙,xue道软rou在猛烈的冲撞中发抖,饱胀的茎头残忍地碾过花心,不断狠凿在宫口上,xue底失禁一般向外溢水,泛滥的清液被堵在甬道中翻涌。 腿心里不断升温,令人难受的酸慰快感从xiaoxue蔓延到腰腹,连手指尖都微微发麻,体内情潮翻涌,你控制不住地绞着腿想逃,可xuerou却紧紧含吮着烫热的性器索取更多。 你伏在镜子上,口中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凝成水雾,红肿的乳尖贴在冰凉镜面上,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晃被反复摩擦到烫热,乳rou被压成挤扁的两团,摇着乳根上下耸动时,皮肤紧贴着镜面蹭过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在“咕啾咕啾”的抽插水声中,你看到镜中眼神涣散迷离的自己,被cao到连双唇都忘记合拢,你看到查理苏把脸埋在你肩窝汲取你的味道,他贴着你的耳际闷闷地低喘,你听到他在喘息间轻声呢喃,“未婚妻……不要离开……爱上我吧,爱上我……我属于你” 如灵光乍现,你在大脑一片空白中意外将之前散落的思绪尽数理顺,雾散云清。 查理苏给你留下的傲慢、自大、妄图掌控一切的初印象使你几乎对他有了刻板的想法,以至于你常常忘记他为庄园里的麻雀们建筑的小屋、他在病人抢救无效后垂在身侧发抖的双手、和他望向你时带着试探的眼睛。 你在某个睡不着的夜晚发现查理苏在影音室里一遍遍回看你们婚礼彩排的录像,每段录像都被巧妙地剪辑出一个没那么难堪的结尾。 他像偏执的信徒般一次又一次重复那个失败的婚礼,一次又一次接受你的沉默和拒绝,即使你戴上了那枚戒指,他也认为这只是美妙的巧合,是阴差阳错,将原因落在你的好心情或是婚纱与婚戒上。他从未想过,你在某一天会爱上他。 查理苏察觉到你的视线,从你的颈边抬起头,通过镜子和你对视。你在这一瞬意识到,那双紫色眼瞳里的渴望不是源于情欲,而是恳求一次被爱的机会。他所求从不是拥有你、占有你,而是求你爱他,即使不像他那样爱你。 你在这激烈的性事中尝到一点悲伤的味道,攀着镜子努力跪直身体,吻上镜中他的倒影。 查理苏用一瞬短暂的沉默去理解你的吻,你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无措表情,他坚信他是完美的存在,却在你向他表达爱时怀疑了自己。 无人有资格规定故事的合理与不合理,爱带来伤口,也愈合伤口。 你仰着头和查理苏接吻,他的唇舌像是想要将你吞吃殆尽,或是渴望被你享用、直到生命枯竭。你在这接近窒息的吻中,获得了真心不再被桎梏的解脱。 “性是爱的一种外现形式”,这个定义,起码在查理苏身上,是成立的。 你的身体被拉出一条曲线,小臂勉强靠在镜子上支撑上身,腰肢悬空,臀和胯都被查理苏桎梏在身前,你将手心交叠,垫在额头和镜面在之间,避免因他的失控顶弄而撞到脑袋,镜子中映出的情色场景使你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吞吃下那根硬烫灼人的性器的,只通过镜子看见自己紧绷的小腹上隆起形状,大张的双腿间,花唇因充血而一片yin靡艳红,挺立硬起的阴蒂悬在两瓣花唇间一突一突地失控痉挛着,xue口被撑成湿软的rou圈,含着一根青筋虬结的深红性器,茎身上满是淋漓的水光,只浅浅抽出一截茎根便迅速地凶狠埋入,结合处汁水飞溅,糊在xue口的黏腻清液在激烈的进出中被搅出细密水沫。 体内含着的可怖性器勃动胀大,比刚插入时还要粗上几分,将rouxue里塞得满到极点,只轻轻抽动几下,就能带出一阵令人崩溃的酸意。情欲的蒸腾将你的全身都熏红了,每一寸皮肤仿佛都陷入无上的快慰中,连胸前颠荡乱晃到发痛的胸乳在此时都带给你异样的酸酥。易感的xiaoxue被炙热性器cao到湿成一团,你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和喘息,只能在快感的间隙将脸颊贴上冰凉的镜面,以获得一丝短暂的清明。 xue里热得像要烧着了,凸起肿胀的花心被碾得发麻,痉挛的xuerou不知疲惫地将茎体绞紧,宫口和花心被不断刺激所带来的酸麻快慰飞快汇聚。失禁感越来越鲜明,你感到阴蒂硬得发痛,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大脑因过满的快感而眩晕,耳边隐有嗡鸣声。 “太深了………呜呜……啊不行……”小腹像濒临断裂的琴弦般紧紧地绷着,胸前乱晃的乳包发涨发痛,积攒到顶点的快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在一阵无声的痉挛抽搐中,你紧绞着xuerou高潮了。 一股潮水从xue底喷出来,浇透了整个甬道,潮喷的冲击感极为迅猛,你僵直着小腿,脚趾紧紧蜷缩,弓起的身体激颤发抖,快感如电流般刺穿四肢百骸,令你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潮中的宫口抽搐着嘬咬茎头,被迫承受硕长性器不停歇的索求,强烈的快感被延长得似乎没有尽头,你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凭本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这令人崩溃的绵长高潮中一股又一股喷着xue水,潮喷水液被性器一次重过一次的cao入撞得四溅,将你的小腹都染上一片晶亮,甚至有些溅到你的下巴上,腥甜的yin靡气味萦绕鼻端,向你宣告着你正陷于怎样yin靡的情潮之中。 “哈啊啊……停下……啊……呜呜唔啊……”你被无上快慰冲击得几乎瘫倒,无意识地轻轻摇着头,涎液顺着吐出的舌尖滴落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毯上。 在这激酸的灭顶欢愉中,你的理智快要被焚尽了,神魂如同高潮的囚徒,被吊在空中任由汹涌的快感一遍遍将你淹没,永远得不到解脱。 “未婚妻,未婚妻,醒一醒……”在你因无尽的高潮而魂飞神散之际,查理苏的声音从远处响起,越来越清晰。 更衣室、镜子、冰冷的射灯光线……周身环境如同虚幻的泡影,闪烁几下后忽地破灭了,你缓缓睁开双眼,看见一双熟悉的紫色眼眸,你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一身整整齐齐的睡衣,面前没有镜子,身下也没有地毯,那只失控到令你崩溃的紫眼睛小鸟此时系着围裙、站在床边一脸疑惑地看着你。 “你怎么了,未婚妻?是我叫醒你的方式太粗暴了吗?我刚刚想要吻醒你,但是没能成功,所以才选择了下下策。” “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噩到令你耻于开口的梦。你倒回床上,腿心一片湿黏,打算等会去浴室洗个澡再和查理苏一起吃早餐。 “可是,未婚妻……你梦里,一直在叫我的名字,还哼哼唧唧的。”你不知道查理苏把你的梦话听去了多少,但知道他肯定进行了美化,你必定不是在简单的哼哼唧唧。 “噩梦太吓人了,叫你的名字壮壮胆。”你张口就是一句瞎话,假到连查理苏这样的恋爱脑都不可能相信的瞎话。 “真的吗,未婚妻……”查理苏沉默了一下,很显然即使他给自己做了再多思想工作也没法相信你的这句话。 “嗯,真的。”你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麻利地爬起来,跪在床沿捧住查理苏的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 “查理苏。我真的很爱你。在我们举行婚礼的那天,我不会再次逃走。” “我也很爱你,未婚妻……”查理苏弯下腰轻吻你的额头。“我始终期待那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