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BG】《取暖》干吉×广陵王、(代号鸢all广陵王)醉垂鞭、代号鸢[华佗×张仲景]合集、【狂飙+不止不休】棋逢对手(张颂文水仙|高启强黄江)、一起下地狱吧【李莎拉x崔惠廷】、星穹铁道同人(all男主穹)、零的咖啡店日常、广陵日夜起笙歌、【代号鸢BG】《祭坛深处》(刘辩×广陵王×张道陵)、【代号鸢】陆逊x广陵王
“叮——咚”,意料之中的门铃声响起。 你把手里捏得紧紧的手机甩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故意慢吞吞地走去开门。 打开门,入眼即是熟悉的一张棱角分明的帅脸。 “未婚妻~快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是你最最亲爱的未婚夫Charlie回来了!有没有想我?我可是非常非常思念未婚妻的,所以一下飞机就来见你了。你看,我还拿着行李呢。” 查理苏一向整齐的发型稍显凌乱,衬衣下摆有着久坐导致的褶皱,嘴角发干,真有一副长途旅行后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眯起眼睛,“哦,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我们刚去邻市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超级大忙人查医生吗?” 查理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双唇微张,有点懵地盯着你,一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行李箱拉杆把手。 “未婚妻……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他摸摸下巴,俯下身仔细端详你。 “别演了,何医生都告诉我了哈。”你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查理苏的胸膛,稍微用力把他推远一些。 查理苏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定定地立在原地眨眼睛,他脸上有四分惊慌失措、三分难以置信、两分被戳穿的尴尬和一分被出卖的委屈。 最后,他抓起你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露出你最受不了的那种可怜兮兮的神态对你说,“未婚妻,可以让我先进门吗?外面有点冷。” 二十多天前,查理苏和你说要去邻市参加最新临床技术相关的学术研讨会,会议为期十五天、又涉及部分机密,可能没法天天给你发消息,让你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你陪查理苏一起收拾完行李,本想送他去高铁站,他却说医院的同事们会一起乘车前往,叫你安心去上班就好。你只好作罢,不舍地和他道了别。 之后的这段时间,你偶尔会收到查理苏发来的邻市的风景照、和只言片语的短暂问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试图用繁忙的工作来填补生活的空白,却总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思念起查理苏。 有时,是在下班路上经过你们一起品尝过的路边摊;有时,是在社交软件上刷到很适合放在你们卧室里的小摆件;有时,又只是在思绪空白时无端想起他嘴唇的温度。 你将他发来的照片看了无数遍,又顺着聊天记录一直向上翻,直翻到你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 那时你还十分抗拒所谓的婚约,言语间有些冷淡,未曾想过自己真的会习惯这个自称是你未婚夫的人的存在,以至于只是和他分开半个月,就陷入如此深切的思念。 秋叶落得飞快,可时间如此漫长,在第十三天时,两排行道树的树枝都变得光秃秃的了,离查理苏回来的日子却还有两天要等。 从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红黄交杂的落叶铺了一地,遮住了水泥路面。 你想起去年秋天时,你们手牵手从这条路上走过,落叶踩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偶尔踩到已经脱水变干的叶子,便会有喀嚓一声脆响。 查理苏似乎有什么判断落叶含水量的窍门,总能找到那些格外干燥的叶子,然后拉着你的手带你偏转方向,让你可以在前进时准确地踩出喀嚓声。 你沉浸在这微小的雀跃中,抬头想和查理苏说话,却看见一片落叶恰好掉在他的头顶上。 “查理苏,低一下头。”你朝他挥挥手。 “怎么了未婚妻?”他问道,没有得到答案却依旧微微俯身,将脑袋凑了过来。 他总是这样,满足你的愿望,却不探究你的目的。 你抬手将落叶拂去,他微长的发尾在簌簌的秋风里飘摆。你心念一动,迅速将有些发冷的两手一左一右贴在他颈边。他的体温比你高一些,柔韧而温暖的皮肤下,颈部脉搏在你的掌心里跳动,你回忆起曾将一只奶猫捧在手里的感觉。 查理苏被你突袭的双手冰得一激灵,小小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环住你的腰,把你揽进怀里,又将风衣拉开紧紧地裹住你。 你维持着在他颈边暖手的动作躲进他的怀抱,躲在他的风衣里和他共享体温。 手指渐渐暖和起来,你又不安分地去摩挲查理苏的喉结。他像是有点害羞一样地微微后仰,又不舍得放开环抱着你的双臂,只好左右摇晃着尽力躲避你使坏的指尖,喉结随着他紧张的吞咽动作在你指缝间上下滑动。 他窘迫的动作和他风衣里的温暖都令你觉得你们这对黏糊的臭情侣实在幸福得有些好笑,你把脸埋在他胸膛处努力憋笑,追逐他喉结的手指放松地搭在他颈边,被他抓住破绽亲了亲手腕。 在这秋意席卷的天地之间,你们将彼此的四季都困在怀抱里。 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你的回忆,你摸出手机去看,是查理苏发来的信息,他说会议延期了,要再晚几天才能回来。 你有些失望,却也只能回复他,说你知道了。 你想了想,又调出何医生的聊天框,问何医生是否知道查理苏参加的学术研讨会预计什么时候结束,你想提前请假去接他,再给他准备一个小小的惊喜。 何医生的对话框里显示“正在输入中”许久,最后发来消息说,研讨会他这次没有参加、但会去帮你问一问。 几天后,何医生发来一长串消息和两张照片,向你讲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查理苏去参加的并不是什么学术研讨会,人也根本不在邻市,而是在某个小国的边境线上做志愿战地医生。 社交平台的新闻上说,这个国家与邻国爆发了小规模战争,由于经济水平不发达,医疗落后,缺少人手和药品,受伤的士兵和飞机轰炸波及的群众只能躺在露天的临时医院里排队等待治疗,有些伤情本不严重的病人,在灰尘飘飞的恶劣环境里待了几天后伤口感染恶化,还没有等到救治,就失去了生命。 安安和你闲聊时也提起过这件事,还和你分享了一个在那里做志愿者的博主所记录的日常生活。 那个博主在博文里分享了一些照片,倒塌的房屋、坑坑洼洼的马路、着火的街道,还有满身灰尘和鲜血的士兵、眼神疲惫的普通人们、因为恐惧而哭泣的孩童,满目疮痍。 她写道,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真实的战争,当炸弹从她头上飞过时,她最先想起的,是她已经许久未见的mama,和托给朋友照管的宠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那种平凡且枯燥无味的生活是多么珍贵,以至于只是拿出一些简单的片段去安抚那些害怕的孩子们,就能使他们都陷入平静的幻想中。 博主总是在那个国家的深夜时更新,不加修饰的语言里总有一些错字,她说她太累了,只有在睡前才能进行简单的零散记录,有时白天亲历了太多病患的死亡,晚上心情沉重得睡不着时,才能多写一些。 你十分敬佩那位博主的勇气,可那样的战乱还是离你太远,你像看过残酷的战争电影后一样,比起完全的设身处地代入自己,更多是揪心的难受、同情和感叹。 可得知查理苏就在这场你以为的战争电影里做志愿医生时,硝烟刺鼻的硫磺味一下穿透了荧屏,瞬间把你包裹得快要无法呼吸。 此时你再去回想那位博主分享的战地医院照片,那些神色匆匆的医生,每一个都像是查理苏,可你又希望他们都不是,即使事实就摆在你面前。 何医生说,查理苏在那个国家有位旧友,所以他几乎是一接到消息就决定赶去了,也是在接到消息时就对你撒了谎。 去邻市的高铁变成跨洲的飞机,他在道别时装得那样轻松,给你温柔的离别吻和拥抱。转身前看到你充满希冀与企盼的眼神时,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莫大的担忧之外,你同时感到一种不被信任的愤怒,虽然明白查理苏只是不想让你在看到战争的残酷后太过担心他,这是他的保护,但你不觉得自己没有承担痛与泪的力量,你不是未尝疾苦的菟丝花,在惊惧时只会抓着嗅盐瓶瑟瑟发抖。 你确实是个自私的普通人,无论其它,只希望自己和身边人能有幸福的安稳生活,但无条件支持恋人的无私理想,如何不是你自私愿望中的一种光辉呢? 你自觉大爱有限,却也不至于放任恋人独自陷在战火带来的紧张和无能为力的自责中。即使不能成为志愿医护在实际上有所帮助,你也希望自己可以在查理苏无法入睡的夜晚里给他情绪上的安慰与支持。 何医生发来的两张图片里,一张是查理苏工作时的照片,他站在一个临时帐篷旁边,和另一个医生说着什么。你猜测他们是在商讨病情,因为查理苏表情很严肃,眉头紧皱着,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纸簿,另一只手握笔在勾画着什么。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拍照,浑身的疲惫和焦躁毫不隐藏,你将照片放大,通过模糊的像素看见他眼下的青色和有些瘦削的脸庞。 另一张照片是查理苏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子上,他侧身对着镜头,右腿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上,裸露的小腿上有大面积的擦伤,渗着血、又沾着灰尘,他的袖管破了几处,头发乱得像一团钢丝球,手里抓着一瓶碘伏,另一手去接护士递给他的一包棉签。他神色如常,甚至还带着笑意在说什么,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狼狈。 何医生向你解释,查理苏在原定行程结束的倒数第二天,在运送病人回临时医院的路上被路边着火商铺里的未知爆炸波及,还好当时距离较远,只是被气浪推翻,摔在废墟里,擦伤了小腿。 伤势并不严重,只是走起路来会拉扯到伤口,姿势有点别扭,所以查理苏还是如期回了光启市,但怕你看出端倪,就推说会议延期,在某处你还没去过的房产里先休养几天,等不影响走路后再去见你。 你将何医生发来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关上手机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心里像堵了一团湿棉花,闷闷地压着胸口。 手机又震动两声,你以为是何医生又给你发来什么新消息,抓过手机来看,却是查理苏的微信,“未婚妻,我明天就回光启市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现在到底隔了多少个秋?我怎么觉得我等和未婚妻见面等得快要变成老爷爷了。”“不过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亲爱的未婚妻,之前的等待都不算什么了。” 你慢慢地在输入框里打出很多字,最后删得只剩下“知道啦,等你回来”,像是一句敷衍。 能说什么呢?生气吗?也不该在这时候对查理苏发脾气,何况你自己也说过这样善意的谎言。表达关心吗?似乎也晚了,他早就回了光启市,现在连伤都快养好了。 你从沙发上爬起来,决定去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见到查理苏之后再说。 你本以为自己会心烦意乱地难以入睡,其实洗完澡心情放松后,躺下不久就想通了。 查理苏是只有点理想主义的完美小鸟,这件事你很早就意识到了,他会去做消防员、会成为烧伤科医生、会将谁都无法阻止的意外认作自己的责任,他强调完美,从不露出破绽,实际上那无坚不摧的光彩硬壳下,黑色翅膀的小鸟正守着一颗纯粹的心。 把话说开了,让查理苏再遇到这种事要及时告诉你,不就好了吗?不过,总要给他点小小的惩罚。你这样对自己说道,慢慢进入了梦乡。 现在,你和查理苏并肩坐在沙发上,不,也不能说是并肩,你刻意没有和他紧挨着坐,而是隔了大约二十厘米。 他刚坐下时还想向你靠近,不过他挪一厘米,你就挪两厘米,你们之间的距离反而越拉越大,他看你还在生气,也没敢直接厚着脸皮贴上去,只好将手覆在你的手背上,见你没有将手抽走,才牢牢地握紧了。 “未婚妻……何医生都和你说什么了?”他又想发动委屈脸攻击,可你早有防备,直接扭过头去不看他。 “哼,什么都说了,连你在那边吃了人家几块方糖都说了。” 你有什么委屈的,你心想,我才是真委屈呢。 尽管你已经提前整理好了心态,自以为可以平静地面对查理苏,并用精湛的演技表达你的不满,让他长长教训。 但刚刚在打开门看到查理苏时,经过太长时间的思念,即使你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风尘仆仆,也还是被一种酸楚攥住了心脏。所有的思念、担心、委屈、少许的失而复得、一丁点的愤怒杂糅在一起,使你和那双紫水晶做的眼瞳对视时,得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挪开视线,说出你预设好的台词。 把查理苏让进门,你借口去喝水,溜到厨房里做了十几个深呼吸,才把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去。只是眼睛难免还有些发红,你刻意不去看查理苏,也有这个原因。 “未婚妻,对不起……”道歉倒是很利索。 “那你错哪了呢?”你顺嘴问了一个情侣吵架和好前一定会被抛出的问题。 “作为一个负责的完美未婚夫,不应该骗未婚妻说我去开学术研讨会,不应该什么都不说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也不应该不给未婚妻发消息,更不应该受伤了也不告诉你……” 他絮絮叨叨地做检讨,但这并不是你想要的,你不想闹什么你做错了我生气了你必须哄我的戏码,你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情坦诚地告诉他。 “查理苏”,你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言,赶忙打断他,“我不是想说这个。” “我干涉不了你的选择和自由,就像你会尊重我对事业的追求一样,我也会支持你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或者你不认为我很脆弱,只是想让我少些烦恼。但比起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糊涂鬼,我更想清醒地陪你面对一切……” 你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倾诉了一会儿,说着说着,又有些情绪涌上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尽力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但声音难免带上了哭腔。 查理苏将你的手拢在掌心里,从始至终都温柔地、认真地盯着你,倾听你说的每一个字,见你不再说下去,才慢慢开口。 “我明白了,未婚妻。作为未婚夫,我对自己的未婚妻总有一些无法消除的保护欲,我想尽力让你的生活里只有幸福和快乐,但你需要的并不是这种保护,是吗?” 你吸吸鼻子,又点点头。 “好。我向你保证,不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共同分担。未婚妻,你拥有我的承诺,这份承诺的期限是,永远。” 他凑过来亲亲你的侧脸,“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多和你共同分担一些高兴的事。嗯……如果未婚妻偶尔想依赖一下未婚夫,我也十分乐意为你效劳。” “而且,我要纠正一个错误。你刚刚说,你干涉不了我的选择和自由,这是不对的。未婚妻,你当然可以干涉,你有这个权力。这个权力不是我赋予你的,而是我作为未婚夫,本就应该听取未婚妻的意见,来修正我身上某些微不足道的小错漏。” “你不是完美的吗,怎么会有错漏呢?”你有点惊讶地望向他。 “作为查理苏,我当然是完美的。但作为未婚夫,如果未婚妻觉得不是,那就不是吧。”他一脸无奈地向你耸耸肩,作出“那也没办法”的表情。 你不禁笑出声来,倒在他肩膀上笑个不停,“说得我像鸡蛋里挑骨头的大坏蛋一样啦。” 查理苏揽着你的腰,向你靠近一点,让你在他的肩膀上枕得更舒服。 “未婚妻,其实你从见到我开始,就根本没有在生气吧。” 你立刻心虚起来,“你从哪看出来的!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在观察别人的细微表情这方面,我的判断从来没有出错过。从未婚妻可爱的小表情中来分辨未婚妻当时的心情,我就更有自信了。”他向你挑挑眉毛。 “我真的在生气!”你坚持自己的说法,毫不动摇。 “好好好,知道未婚妻在生气了。哎,都怪我魅力太大,让未婚妻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我,以至于因为太过思念而生了这么长时间的气。” “谁思念你啦?我可没有,一点都不想你。”你又别过脸去,不让飘忽的眼神出卖自己。 “嗯?真的吗?”查理苏拉着你的手抚上他的侧脸,你的指尖划过他优越的面部轮廓,“没有想这张帅气的脸吗?” “没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就可以让你改口吗?不可能! “也没有想过这里吗?”你的手指被他带着抵到他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去。 “没有!”查理苏是不是前几天回来之后在家偷偷练胸了,为什么手感比之前还好?你仔细体会着手上的触感,有点疑惑。 “这里总该想过吧?”你的掌心覆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没有没有没有!”你一边否认,一边狠狠搓了两把,不管是洗衣板还是巧克力板,都没有查理苏的腹肌排得规整吧,你心想。 “那这里呢?”你的手贴上一处隆起的地方,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热度。 隆起处已然半勃,在他双腿间鼓出一大团,yingying地抵在你手心里,似乎时刻会因为你的动作而完全挺立起来。 “是不是有点流氓了!查理苏!”你感觉自己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被他按住的手也僵在那里,丝毫不敢乱动。 “是吗?我倒觉得刚刚未婚妻疯狂蹂躏我rou体的行为更流氓呢。” “谁蹂躏你啦!”你再也忍不住,狠狠转过头去瞪查理苏,却立刻被他衬衫大敞、上身半裸的画面刺激得没有一点脾气。 查理苏揽着你的腰将你搂过来,让你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又握着你的手去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将自己热烫的性器完全贴在你掌中,在你手里上下蹭动。 你被他揽着腰接吻,终于尝到你阔别已久的、他唇舌的味道。 他用舌尖描摹你的唇瓣留下水痕,舔吻你的唇缝,你双唇微启时他的舌尖迅速侵入,在你潮热的口腔中肆意翻搅,碾过每一寸他能触及的软rou。 他的大手覆在你后颈处禁锢着你的脑袋,勾着你的软舌挑弄缠吮,舌尖色情地顶弄你的舌根,你被渡进他的津液,艰难地被迫吞咽,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唇舌的控制,随着他的刻意cao控陷入微微的眩晕中。 舌根被搅缠得发麻,唇瓣被他碾着索吻,齿列都无法咬合,长时间张口使你下颔隐隐发酸,过满的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溢出来。 黏糊糊的水声和吮吸声充斥在你们的唇舌交合处,他的双臂将你困囿于方寸之间,你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亲吻。在这极近极近的距离里,你听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有些紊乱的低喘,和你快得不正常的心跳。 手底下的性器越来越烫,渐渐硬得向上翘起,粗硕的一根在你掌心里兴奋地勃动着,铃口渗出的水液打湿了你的指缝,即使你已经努力摊平手掌,从掌根到之间的长度还是不足以覆住他完全勃发的性器。 “未婚妻,手动一动”,他终于舍得放开你的双唇,一手依旧拢在你的腰间,一手拍了拍你的屁股。 你唇瓣肿得泛红,呼吸还尚未平复,就被他拍得身子一缩,只好顺势按住他胸膛保持平衡,覆在他性器上的手蜷起来,握住茎根,轻轻撸动到茎头处后,将整个茎头裹在掌心里打圈碾磨。 查理苏轻轻顶胯,用饱胀的茎头去撞你的掌心软rou,声音有些低哑,“未婚妻的手好软……” 清液越渗越多,茎身滑腻得你几乎要握不住,你被他抬胯的动作顶得微微上下颠动,明明还衣衫整齐,却像已经被他困在性器上cao干了一样。 他一手覆在你的后腰,揉捏你的腰间软rou,你早在接吻时就已经情动,xue眼湿漉漉的渗着水,阴蒂鼓在xuerou里,时不时被挤压到,带来些微隐秘的快感。 你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抚弄那根轻易不会软下去的性器,当即罢工,将手举起来给他看,展示手心里亮晶晶的水液,“手都被你弄湿了。” 他却一点也没有要反省的意思,手贴着你腰往下滑,去撩你的睡裙,“那未婚妻也来弄湿我的手吧。” 查理苏的指尖抵在你湿了一小块的内裤布料上轻揉几下,你忍不住想要绞紧腿,却忘记自己是双腿分开跪坐在沙发上,倒是用膝盖夹紧了他的大腿。 他轻笑一声,指腹准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按住顶了顶,“未婚妻还真是热情,怎么先把自己弄湿了。” 内裤被褪掉了,睡裙被推得堆在腰间,你腿心大开地坐在查理苏腿上,被他揉着xiaoxue。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贴在你湿滑的两瓣软rou间搅动,慢慢地一圈又一圈绕画,又用指尖挑动、弹拨脆弱的阴蒂。xue眼不停往外吐水,又被他沾了些许涂在顶端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更顺畅地快速揉动。 阴蒂被有些用力地搓挤着,难抑的快慰令你忍不住喘息出声,你觉得自己的腰都发软,抬手攀住了查理苏的肩膀,在他手里微微颤抖, 查理苏的指尖顺着你的阴蒂向后滑动,分开嫣红湿热的唇rou,指腹小幅度地揉着xue眼,湿漉漉的xue口完全放松下来,不断悉张,流出的水液淌湿了他的掌心。 他偏头亲亲你的耳侧,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慢慢地将一个指节挤入你的xiaoxue里,轻轻拧转几下松弛xue口,然后迅速地用力整根没入,指尖重重撞在xue壁的那块敏感软rou上。 你惊叫出声,只一下子就被激出了生理性眼泪,腰上猛地一弹,反而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指根都陷进你滑腻的唇rou里,阴蒂更是撞进他的掌心。 他吮咬你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块块红痕,插在你xiaoxue里的手指压着花心一下又一下戳按,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极致的快感让你的阴蒂都微微发颤。 xue道rou壁被肆意搅动,他指侧的薄茧刮蹭你xue腔软rou,指腹用力按在浮凸的花心上画着圈揉,蚀骨的酸意从花心传遍水液泛滥的xiaoxue,酥麻感伴随着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的腿心被他的手裹得严严实实,阴蒂在他湿哒哒的掌心里乱蹭,脆弱的xuerou又酸又涨。 他像是在宣泄长久不见的思念,精准碾压花心的动作带着一股莫名的凶劲,每一次顶上花心都使你难以忍受地颤抖着,你无处躲藏,只能伏在他肩上跟随他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喘息。 你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手心里,xuerou不断缩绞, 你在越来越激烈的抚慰中弹动着腰,轻轻颤栗着。快感飞速堆叠,令人失去理智的酸涨在体内肆意乱窜,像过电般在你小腹处炸开一朵朵烟花。 无法忽视的尖锐欢愉随着他一次次的进出迅速席卷你的全身,xiaoxue深处爆开的激烈酸楚冲破屏障,将你抛上极乐高潮。 xuerou痉挛着溢出淋漓水液,他将双指抽离你的甬道,满腔清亮的xue水便从xue口滴滴哒哒的落在沙发上。 你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过快的心跳尚未平复,却被他掐着腿根将双腿分得更开,鼓胀的茎头抵在你湿淋淋的嫣红xue口上蓄势待发。 “不行……唔……”你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用唇舌堵住了没有说完的话,牢牢握住你腰侧的手带着你向下,用你柔韧的xuerou去吞吃那尺寸惊人的性器。 还处在高潮中的xiaoxue极度敏感,只是被烫热的茎头顶在xue口就紧张得不停收缩,挤出更多汁水浇在茎身上,连饱满的囊袋都一并打湿。 硕大的茎头挤得xue口软rou向里凹陷,不容抗拒地一点点缓慢进入,将xue眼撑开到了极致。 茎头完全顶进xue腔后,查理苏松开了桎梏在你腰间的手,情色意味十足地揉着你的两边臀rou,却不再有继续进入的意思。 你腿心里塞着他的茎头,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想抬抬腰将折磨你的这根东西吐出来,却又被rou冠凹陷处勾住敏感的xue口嫩rou,扯得你丝毫不敢乱动。 “未婚妻,你可怜的未婚夫前一段时间工作实在太累了,胳膊没有力气,可以请未婚妻帮帮忙吗?”他贴在你耳边低声恳求你,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你颈间,手上揉捏你臀rou的动作却不停。 你被他揉得心乱如麻,刚结束的小型高潮渐渐平息下去,被茎头堵着的xue腔里却开始泛痒,rou壁蠢蠢欲动地收缩着,渴望被熟悉的硬热熨平每一寸褶皱。 扶着他的肩膀,你在沙发上跪好,一点一点沉下腰,努力吞吃他青筋盘踞的粗硕茎身。 你吞得很慢,每吃进一寸,酸胀感就强上一分,湿红紧绷的xue眼泛着yin靡的水光,裹着灼热的茎体一口口吃进深处,发出黏糊糊的体液挤压声。 实在被塞得太满,你的大腿都紧绷着,勉强支撑着你继续向下坐,直到xue口紧紧吮住茎根,花唇都贴在涨鼓的囊袋处。 整根吃下后,你几乎像被固定在查理苏的性器上,稍微扭一下腰,体内的茎体便会搅动xue腔,带起一阵酥痒。 小腹又热又紧,xue口被撑满的涨意令人难以忽视,你抓着查理苏的手臂,忍着隐隐的快感抬胯轻动,试图找到一个能够缓解酸胀感的姿势,却被他抓着臀rou往下压了压小屁股,让茎身在你的甬道里塞得更严丝合缝。 “谢谢你的帮助,亲爱的未婚妻,我真幸福。”他亲亲你的唇角,双手握住你的腰抱紧你站了起来。 你一时不备,没有来得及搂住他的脖颈,身体随着重力向下滑落些许,使得本就已经全根没入的茎体进到了一个有些恐怖的深度,茎头直直顶到宫口去,甚至还有继续向里的趋势。 酥麻的痛感和酸涩的爽意瞬间席卷全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你直接喷出一小股潮水,rou壁猛地缩紧,绞缠着埋在xue腔里的灼烫性器。 “啊!……太深了,查理苏……出去一点,太深了……”你的指尖都因为过深的进入而颤抖,手臂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双腿缠在他腰上不敢松开。 “嗯?未婚妻,这可不能怪我,”查理苏低头亲亲你的发顶,“这是重力在作祟。” 他的手臂很有力,平常抱起你时总说你轻得像一片羽毛,此时却像抱不动你一样,让你一次次从他的怀抱里下落。 你悬在半空中,手脚软得厉害,只能任凭他托着你臀尖将你轻轻抛起,在你被地心引力吸引、身体下落时,挺胯用力贯穿你,抵着花心蹭过,一直进到最深处。 rou茎直挺挺地塞在高热的xue腔里,xuerou痉挛地夹紧,满腔汁液浇下来,浸润茎头,随着不断深浅抽插的进入被挤出xue外,沿着你们交合之处滴落到地上。 你知道他故意使坏,但连续猛烈的插入搅得你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像溺水的人抱住一块浮板一样攀附着他,由他掌控你起落的幅度。你不自觉地抽噎着,颤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呜呜……查理、苏,不要了……” “未婚妻不喜欢吗?那我们去床上好了。”他托着你的手再次卸了些力气,迈开步子向卧室走去。 你几乎是被吊在他的性器上,随着他的步伐不断将茎身吐出一点又吃得更深,囊袋一次次拍打上你的臀rou,xue腔被塞得极满,xue口也被撑得发麻,硕大的茎头不断撞在宫口,几乎要将宫口都cao开。 你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哀喘,手指无力地抓挠他的背肌,视线向下时能清楚地看见你们沾满水液的交合处,看见被你紧绞着的那根硬挺rou茎是怎样cao入你yin红一片的xue眼的。 被查理苏放在床上时,你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淌了满脸泪水。 他没有拔出,而是顺势跪在你腿间,推高了你的大腿,将你的腿心完全暴露出来。 这个姿势进得不那么深,但也使查理苏微弯上翘的茎身将你的xue腔拓得更开,茎头牢牢顶在已经浮凸涨起的花心上,仅仅只是调整姿势的几个动作,就给你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情潮。 你的小腹被他的性器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腰随着快感的侵袭而向上抬起,层叠xuerou间渗出的欲液顺着臀缝向下淌,打湿了你身下的床单。 查理苏将你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往旁边推推,却从中发现了一根细窄的、有着充电接口的圆柱体,柱体顶端有一个向内凹的硅胶小口,摁一下柱身电源,硅胶小口就开始向内嘬吸,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你从这短暂的停歇里重拾理智,等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你的脸唰一下红透了。 查理苏几乎是在拿到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你的表情让他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未婚妻找到了新朋友……虽然它不能代替我,但我也不介意和它一起让未婚妻更快乐一点。” “你说什么啊……”你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将吮吸玩具买回来之后,你确实在查理苏不在的时间里使用过几次,但只是作为思念难捱的一种慰藉。之前还说完全不想他,此刻又被他抓了包,你在羞愤之外还有几分心虚,干脆用手臂遮住眼睛,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未婚妻的反应真可爱”,他轻轻笑起来,俯身按住你的小腹揉了揉,挺腰缓缓动起来。 你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翻篇,刚要放下遮住脸的手臂,阴蒂就被吮吸口裹住猛地嘬吸起来。 “啊!……”你惊叫一声,腰猛地一弹,身体向上缩,xue口将茎身吐出一小截,吮吸口却还紧紧贴在你的阴蒂上。 你伸长手臂去推他抓着吮吸玩具的手腕,不仅没有推动,还被他握着腰往回拉,将茎根重新用力挺进xue腔里,囊袋拍在你的臀rou上发出啪的一声。 “不行呜呜……我不可以、啊……快拿开……”你的腰离开床褥在半空中挺出弧度,浑身潮红一片,手指无力地抓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几条皱痕,声音因为难以承受而带上哭腔。 查理苏将吮吸玩具开到最低档,力度不算大、频率也不高,含着你的阴蒂一边振动一边向内吸吮,吮吸口里振动的气流像鞭子一样抽打你湿漉漉的阴蒂,不足以令你瞬间高潮,但带来的快感同样不容忽视。 经历过一次高潮后你的阴蒂本就已经十分敏感,在之前的性事中一直充血肿胀着,翘在花唇顶端摇摇晃晃,此刻被吮吸口牢牢吮住,更是又麻又痒,阴蒂被嘬得微微向上提起,快速而小幅度地抖动着, 他此刻倒是不说手臂没有力气了,一手拿着吮吸玩具稳稳抵在你阴蒂上,一手将你的一侧大腿推高,腰腹用力,每一次进出都重重拓开致密的xuerou,狠顶在脆弱的花心上。 他抽出得很浅,退出一小截就又深深地cao进去,茎头抵在花心磨两下后才继续挤进去撞在烫热绵软的xue底,囊袋打在你被汁水浸湿的会阴处,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糊水声。 阴蒂和花心同时被折磨着,你浑身都因狂乱的快感而发抖,小腹抽紧,xue口被撑得极开,酸胀不堪,甬道里被搅得汁水淋漓,不断有新的水液从xue腔深处涌出来,xuerou狠狠绞着体内的rou茎,几乎能分明地感觉他茎身上蓬勃微凸的青筋,你的腰不断弹动,每次都将阴蒂撞在吮吸口深处,引发更强烈的刺激。 你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在这样浓烈的情欲里窒息,身体绷得像一根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拉得更紧。你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他推高的大腿发颤,悬在半空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一晃一晃,另一条腿屈起,情难自禁时膝盖控制不住地蹭在他腰侧,像在告饶,亦像在索求更多。 鬓发已经湿透了,贴在脸侧有点痒,过分尖利且激烈的快感使你无暇抬手去理一理头发,全部感官都集中在泥泞的花xue处,你完全失去抵御能力,只能张着腿不断泄出淋漓的汁液,他的腰胯完全挤进你腿间,牢牢掌控着你,你许多次想要逃离这欲望的沼泽,都被他拉着大腿拽回来,牢牢钉在粗硕的性器上。 阴蒂越来越烫,xuerou痉挛得快要脱力,你连呻吟都发不出声,只能嗯嗯呜呜地随着他的进出闷喘,尿意逐渐汹涌,你在迷蒙间察觉到危险,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起来。 查理苏敏锐地察觉到你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将手中的吮吸玩具开到更高一档,性器每一下都极深极重地直顶宫口。 “呜……嗯啊啊……啊……”突然变强的快感使你喘不过气,你难以自抑地扬起下巴,脖颈拉长成一线,小腹越绷越紧,眼睛似乎都在发涨,思绪涣散,耳边只听得到他潮热的喘息和你自己酥软的哀叫。 灼热的情潮突然被某个狠戾的撞击点燃,一瞬间将你抛上高空,你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猛地弹动,xue底里颤抖着倾泻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汹涌地漫过埋在xue腔里的rou茎,从你被堵得满满的xue口中溅出来,喷洒在他的小腹上。 骤然缩紧的xuerou簇拥着死死绞上茎身、大口大口地吮吸茎头,你在大脑因为高潮而空白时听见查理苏闷哼一声,低低地吸了口气,性器在你颤栗的rouxue里跳动两下,停下了动作。 他将吮吸玩具移开,关上电源丢到一边,俯身用温暖的掌心覆上你的小腹,帮你缓解潮喷后的不应。 你急急地喘息着,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往远离他的方向缩了缩,面朝下趴在柔软的床褥里平复过快的心跳。 还在抽搐的xiaoxue将他依然硬到发烫的性器完全吐出,冠头底下的凹陷勾着xue口扯出一小圈软rou,完全退出xue眼时还带出几根拉长的粘腻银丝。 xue腔里积蓄的汁水没了阻碍,瞬间沿着你的臀缝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你大脑一片混沌,手脚都软绵绵的,小腹酸得不行,阴蒂和花xue又热又涨又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想自己安安静静地趴一会儿。 但查理苏显然没打算让你如愿,他双手握着你的腰将你从床褥里捞出,黏糊糊地从你背后贴上来。 你实在跪不住,干脆直接往后靠,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显然很乐意接住你,挺直上身和你贴得更紧。 “未婚妻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抛下未婚夫就走,真的伤心了,伤心透了。”他将你散乱的头发拨到一侧,下巴搁在你肩膀上,脸颊贴在你颈边摩挲,他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从你的小腹摸上去揉捏你的乳rou。 饱满的胸乳被托起,包裹进他的掌心中,乳rou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沉甸甸地压在他手里。你的乳尖早在被他抱在腿上揉xue时就立起了,此刻被他的手心按得微微内陷。 你视线向下,看见他手背上分明的青色血管,揉挤你的乳rou时血管凸起,脉络格外明显。你知道有人的性癖是手,你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性癖,但在这一刻,你是真的由衷觉得查理苏的手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吻上你的侧脸,用嘴唇不停蹭你的嘴角,示意你转过头跟他接吻,你被缠得没有办法,稍稍扭过脸去,立刻被他热情地吻住了双唇。 他的唇舌带有欲望的味道,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勾着你的舌尖zuoai。 你从他紫色海洋一般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和满溢的情感,你心口微窒,先前的所有思念和繁杂情绪在这一刻都被消去,像海水冲刷过沙滩,无垠平坦。 查理苏的呼吸渐渐有些沉重起来,他用膝盖分开你的双腿挤进去,将你往自己身前又带了带,把你光裸的臀rou按在他胯间。 他的性器还硬得向上翘起,顶在你的腿心里,被花唇吮得一片光亮。 他抓住你的腰向前顶弄,破开沾满了潮喷水液的两瓣软rou,从你的会阴处一直蹭到顶端充血的阴蒂,又碾着阴蒂往回拖拽,茎头从xue口处顶过时,稍稍陷进xue腔里,将xue眼蹭得张开小口翕动。 你被他蹭得双膝颤抖,扶住他揽着你腰的手臂,软倒在他怀里。 你向后倚在他胸膛上,枕着他的肩膀,抬眼看见灯光下查理苏的侧脸。 查理苏有一张混血感很强的脸,轮廓优越、骨相绝佳,你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先看中了他的脸,之后才渐渐被他整个人吸引。 此刻他眼睫低垂,额角上带着薄汗,微微皱着眉,富有光泽的银发不知何时被他自己蹭乱了,几缕发丝散落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在眉眼间晃动。 你像被人鱼蛊惑的水手,鬼使神差地努力跪直身体,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颔。 查理苏收到你突如其来的吻也愣了愣神,随即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你,兴奋得像只走在路上突然捡了一麻袋小米的快乐小鸟。 亲完你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你立刻感觉到腿心夹着的那根性器更加勃发起来,茎身盘踞的血管都在微微跳动,你刚想开口解释两句,就被查理苏压倒在床上。 没等你反应过来,硬挺的性器就撑开xue口、直直顶入了你的xue腔。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rouxue湿滑腻软,轻松地将茎体整根吃下,鼓胀的茎头顺畅地抵上宫口。 “啊……”你颤抖着发出绵长的喘息,xue口的轻微疼痛、被撑满的酸胀和再次袭来的快感一起攀上你的全身。 查理苏按着你的后背将你压得很低,两手扶着你的腰胯抬高你的小屁股,在向前狠撞时将你扯向自己,茎身完全贯穿xue腔,囊袋紧贴在你的xue口。 rou茎斜刺着顶入,你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位了,敏感的xuerou剧烈痉挛,可怜地缠在性器上吸吮。 他扣着你的腰,几乎是整根抽出再进入,湿淋淋的茎身从你的xue口抽出一大截,翻出一圈yin红的媚rou,只留茎头撑开xue眼,随即快速而凶狠地顶入,每一下都将你撞得几乎软倒。 你把脸埋在双臂中,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跪姿,乳rou坠在半空中剧烈地摇晃着,你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可以流,随着他的进出,xue底像失禁了一般不停往外喷着水,又被他的性器cao到溅出xue外。 从你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正在发力的紧绷的大腿,不住拍打在你花唇上的、沾满了水液的饱满囊袋,还有从你xue口抽出的粗硕到可怖的性器。 你看见自己因为充血而肿大了一圈的阴蒂悬在xiaoxue顶端,正随着你身体不断晃动,你喷出的水有些沿着他的茎根流到囊袋,有些顺着你身体下沉的弧度流到阴蒂,在阴蒂上汇聚成小小的溪流,落的到处都是。 水淋淋的rouxue被激烈捣弄发出噗嗤噗嗤的yin乱声响,伴着清脆的rou体拍打声和他的低喘,回荡在房间里。 他的性器每一次都极为有力地cao透你整个xue腔,撞开所有层叠的软rou,将你塞得满到极致后又迅速抽出,茎头不断顶在肿胀不堪的花心上,xuerou因为承受了过多顶弄而产生隐隐的烧灼感。 酸麻酥痒的无上快感将你完全淹没,你被cao得快要透不过气,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无声的尖叫尽数堵在喉咙里变成断断续续的哭喘,“太重了……呜……”,你努力向后伸长手臂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扣在了后腰上。 你在欲海情潮里不断颠簸,觉得自己完全失去了对整片xiaoxue的掌控,xue腔里一片瘫软,xuerou被茎头推得东倒西歪,不断被rou茎上浮起的经脉剐蹭着,丰沛的汁水都被cao出白沫,沾在抽搐的花唇上。 小腹又痛又胀,阴蒂肿得发麻,xuerou却还不知疲倦地绞着体内的性器索求,你在意志清明的某一瞬间里,怀疑自己今天会晕在这张床上。沉沦在如此激烈的性事里,你连基本的判断力都失去了,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痛苦还是过分快乐。 身体似乎达到了极限,你想尽力忍住汹涌的尿意,扭着腰挣扎,却被他按在胯间更用力地进入。腰椎上过电一般窜起尖锐到致命的痛爽,你的腰臀倏地塌下去,xue腔里接连喷出清亮的潮水。 灭顶一般的高潮来得格外凶狠,你完全脱力,痉挛的xuerou还在无意识地绞紧着迎合性器的进出,宫口都微微张开,被茎头一下又一下逐渐顶入。 脑袋里像燃起烟花似的噼啪作响,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你被这持续延长的快感折磨得几欲崩溃,除了高潮中的xiaoxue和被你包裹住的rou茎外什么都感受不到,连口中津液都忘记吞咽,顺着微微张开的嘴角流下来。 xue腔里的茎体勃发到极限,将你撑得快要撕裂,鼓胀的囊袋一次又一次拍上你的腿心。汁水飞溅中,查理苏闷闷地喘息着,扣着你的腰将宫口顶开,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股的jingye喷在高热的rou壁上,随着xuerou一缩一绞的吞吃,和你的喷溅的汁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充斥在xue腔中。 你趴倒在被喷湿了一大片的床褥里,连挪到干燥区域的力气都没有,稠白的jingye被抽搐的xuerou缓缓挤出,糊在你狼狈不堪的腿心里。 查理苏勾着你的腰将你带到他身边躺好,帮你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轻声问你,“未婚妻,真的没有想我吗?”。 你把脸埋在他胸口,累得做不出任何表情,只能在心里腹诽他对这个问题的过分执着,你点点头,声音有些发哑,像是还泡在情欲里,“想了,真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