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海阔任飞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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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刘宇的zigong小嘴狠狠灌入。 “老师……”刘宇扒住男人的背,被深深占有,恍惚到什么都忘了,谁会那么傻的为了某个人守着贞呢,他很庆幸,今年的生日是有史以来最幸福的一次……不知为何而流的泪涌出,带着酸爽的痛里,他得到比性爱更强烈、报复一样的快感。 “你嘴里在喊谁?”原先还耽溺在温柔乡的人抬起头,他的眼睛像深潭一样,直要把人吸进乌黑的瞳眸里,刘宇看着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那么重要的一刻究竟说了什么。 在性爱高潮的漩涡里,他抱着这个人被cao得浪叫声不止,唯一喊出的身份,却是另一个根本不在这的男人,爱意如火般炽烈的交合,只需要两个字,就能瞬间将空气降至冰点。 他无视伦理背弃廉耻,张开腿在玄关让醉酒的老师干他,在情绪最崩溃的时候,抱住本该离去的好友主动讨cao,甚至今日会将人留下,其实都是因为那不堪的理由,然而他到现在都没说,利用别人的关心完成自己丑陋的目的。 好友明显生气了,面无表情,脸上温度低得可怕,抽身退出的时候却看见刘宇肿着的那口嫩逼满是泥泞,衣服没遮住的身体处有许多吻熟的红痕,不戴套被中出的jingye缓缓流出来,他也不在乎,一手抓着床边的娃娃不知在想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他知道刘宇平日看起来很温柔,其实特别会赌气,如果他就这么被气走了,刘宇也不会挽留,只会抱住棉被放空,将自己糟糕的状态置之不理。 “对自己这么随便?都不怕会怀孕就敢跟我要?”他凑近刘宇,将人侧脸处遮住的乱发拨开,那张漂亮的脸上没有别的情绪。 “不会了。”刘宇像是想到什么,竟然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那么聪明应该都猜得到,不用留在这里陪我,回去吧。” 好友却马上听出了不同,刘宇从前多规整正经的一个人,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怎么会说是…… “不会了,还是不会?刘宇,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堕过胎结过扎,现在也不会怀孕,不用担心要负责,你只是第二个上我的男人。”言下之意像是就算要负责也不会先来害他……刘宇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一眼都不去看男人,”今天我想要点特别的生日礼物,仅此而已,现在生日过完了。” 墙上的时钟的确走过了十二点还多了一分钟,好友气到要笑出来,觉得这实在太荒唐,怎么自己倒像是被用完的按摩棒,刘宇不爱他却也不爱惜身体,他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被称为老师的狗屁男人,”你真是……我抱你去洗澡总可以了吧?” “真的不用,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快回去。”刘宇变本加厉地整个人都塞了进去,声音透着棉被传出变得闷闷的。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男人无可奈何,对着刘宇总是疼惜到气不起来,他知道自己早已无可救药很久,今日偶然还得到一点甘霖,似乎太奢侈了,”刘宇,你一直都做出那么会照顾别人的样子,为什么我却还是放心不下。” 他没有说谎,不止今天,不止那个蹲在那里望着猫的时候,还有他们每次隔着手机私讯时,他能从刘宇身上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问及生活,回得多却没有几分真实含量,见了面,发自内心的笑也短得一瞬即逝,捉不住的人就像是越来越稀薄的呼吸,越来越渺茫的云雾。 “我没有要你爱我,我知道今晚只是个意外,但是你多爱自己一点。”男人在说到意外的时候心口烦闷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很不甘心,伸手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刘宇缩起了双足,实在有点太可爱,带着热度的掌就摸上去搓了一把,刘宇倏地抓紧了被身,在里头红着脸,怎么这人也变得像色情狂了。 男人其实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不小心被吸引了视线,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往上一摸,摸到刘宇的手便立马握住,然后将那蜷起的手慢慢掏开,柔软的掌心被放了坚硬的金属物,”我家。” “你知道在哪,随时都可以进去,反正我会一直等你。” “我走了,不准两天不回讯息。” 好友的离去多少带着落寞,心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紧紧捏住的钥匙,是那么的慎重和真诚。 几乎独自长大的他,从未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悔恨过,可是他曾经历的唯二男人都让他感到无比后悔,后悔自己没有阻止不伦的情感滋长,后悔因为想要搞坏身体、攀上云巅用痛苦忘记痛苦,所以将和好友单纯的友情搅得变味。 真正的生日愿望,一个都没有被实现。 忘了关灯,又或许是突然不喜欢深夜的黑暗,刘宇在一室明亮中沉沉睡去,细数这一年来烦心事的量远胜于开心事,于是最适合放松的睡眠期也变得多梦,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下体有种怪异的湿稠感,围在他身边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吵闹着,痛觉越发明显,直到有女生尖叫着出血了。 他痛得两眼昏花,抓着身边人的手,感受到有液体慢慢流出,蔓延在两腿间,过了一阵子便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许久未见的父母分别站在房里的一角,之中有段距离,站得离他远远的,刘宇抬头想要和mama说话,先看见了父亲脸上掩饰不住的嫌恶,他微微一愣,为什么明明没有犯错却总是有种没被爱着的错觉,刚措辞着说些话,房门被推开,刘宇看过去,才瞥见自己手上输着液,护士推着台小车,有个男人跟在她身后走进来,原来是老师来看自己了。 等到了刘宇身旁,护士掀开透明顶罩,先将那东西抱给老师,刘宇不明所以,一直看着老师,男人表情有种说不出口的奇怪,侧身将那团东西抱到刘宇脸面前,随着有些高的包巾一角被扯下了些,那东西的正面露出来,赫然是──一只丑小鸭! “宝宝跟妈咪长得真像,”男人逗着那团东西,眼神却让人浑身发凉,”小宇,你为什么不看他?” 晨光透过窗户淡淡洒入,刘宇从被窝猛地坐起,惊出一身汗,他抱住腹部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片刻呆滞过后,掀开衣服,那肚皮长得跟前日一样,除了昨晚贪食吞了男人的精,并没有装什么丑小鸭在里头。 一整天的舞蹈课上得浑浑噩噩,天鹅舞的排练耗足了他的体力,直到最后一个学生也离开后,刘宇失去支撑的力量,忍不住跪倒在地板上喘息,有人踱着步伐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跳累了,还是昨晚玩累了?”老师低下身,用手掐住刘宇强迫他抬头,”两天没弄你,马上又添了新的痕迹。” 还有一个礼拜就要表演了,接下来的每一天应该都要无比重视才对,但有的人就是想明知故犯,几近破碎的学生很美,越发贴近起舞的天鹅形象,男人按住他,将他衣服的拉炼折磨般极为缓慢地拉开,露出玉肩、露出蝴蝶骨,露出不盈一握的腰。 他被翻过身,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儿,褪落的衣物还给他留有薄面,只剥到腰际处,老师一反常态地冷落一双幼乳,温热的吻在肚皮周围打转,那里的肌肤和脸蛋是同样的滑嫩,没有在女人身上见过的妊娠纹。 “真乖,那天说想让你大着肚子,看来有好好听进去。”男人玩笑似地说着,刘宇却在他手下发起抖来,”就算故意变丑,老师也不会放过你。” 那天来替他测量订制表演服的jiejie,拉着量尺围过他的腰,惊讶地说小宇的腰居然粗了点,太好了,这样才比较接近正常舞者一点,不然你真的瘦到jiejie看着都心疼,那时候刘宇没有多大反应,只是乖巧地笑说可是jiejie你也瘦。 他是男性,不需要担心什么。 镜子里老师又掏出了那根专门惩罚他的硬物,刘宇被按住双手仰躺在地上,舞蹈教室的天花板他已经看到记得有几个空调洞孔,几盏灯,墙上钟里的时针分针,从一次次自主练习再到被迫张腿的日子,每一个经过刻痕的时机他都见到过。 男人胀大的roubang几乎要玩遍全身,连平坦白嫩的肚皮也能被cao,呼吸的深浅都带上了yin靡气息,老师的下体总是硬得发烫,想方设法要遗精在脆弱的皮rou上,可到底持久得太过,一样要拿学生稚嫩的嘴来亵渎。 刘宇的嘴被狠狠堵上,guitou已经顶到喉头却还吞不完全,曾被许多人艳羡过的唇珠,最后只能沦为男人的赏玩物,茎身将他小小的唇齿撑到最大,他干呕着却被把住后脑勺,强迫嫩舌舔满雄性味道,roubang退出挤入,开始cao他漂亮的嘴。 身上的衣服半挂着,肚子和口腔都被亵玩过,半身莫名的痛感在此时袭来,刘宇的眼睛不断泛出泪液,老师只对他一人这么残忍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涎液沾在roubang上,柔软腔rou被cao得发红,大到连吞吐的动作都做不到。 泪水蓄积在眼眶里,待满了就一次流出,透明的玻璃门处,返回来拿东西的女孩花容失色地捂住嘴,刘宇疯狂挣扎起来,老师背对着门口衣冠楚楚,只有他裸着身子替人koujiao的丑态被尽收眼底,男人不明所以,只将他按得更死,阳精喷薄出来,从含不住的小嘴里点点滴落。 即使他不是骆驼,即使有办法计量一根稻草的轻重,也无力承受。 过完生日怎么状态更差了,想不通,刘宇没吃晚餐趴在沙发上,手指不断点进群里又退出,那个女孩一声不吭,好像风雨欲来前的仁慈,老师泄欲完便是没事人,独留他生病一样反复害怕着什么。 近期他的体力有所下降,想着要去床上睡一下却爬不起身,眼皮慢慢地耷拉下来。 终于睡了一次没有梦的好眠,刘宇被一点声响弄得转醒,有什么毛绒绒的物体在蹭,他睁开眼,雪白色的小母猫一如当初,带着善意来到他的身边,刘宇坐起身将牠温柔抱到怀里,半开的窗户吹进冷风,不过一下便轻轻地被关上。 “小胡桃,你的宝宝还好好的呢。”说完,猫咪顶了顶他的手心,似乎在回应刘宇柔柔的细声问询,”小mama吃饱了吗?” 小胡桃轻巧地跳到他身上,刘宇秋日的睡衣很宽松,罩得他更加娇小,才要下沙发,猫咪却钻进他的上衣里,刘宇性子羞涩,没有想到一只母猫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掀开衣服想要把猫抱出来,却感觉薄薄的肚子上有湿润的触觉。 “小胡桃……别这样舔……”猫舌头扫落叶一般轻拂过腹部,等身镜里映照出刘宇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他掀着衣摆,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下头,微微隆起了一丁点小肚子,是往往只有本人才会注意到的变化。 “哈哈,被你发现了,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时期好像特别容易无故想要落泪,一旦起了头就似断线的珍珠,忆起老师那些轻挑伤人的话语,刘宇想要如常地跟小猫说话,却忍不住哽咽,”我还跟朋友说有只小孕猫呢,结果我……我……” 小胡桃静静看着他,又舔了舔那形状依然漂亮的腰肚,多年都保持着纤细体态的舞者,在习舞路上因为自己的老师,引以为傲的身材悄悄地变了样,镜子里的人只胖了点,眉梢眼角的情态不再是青涩的模样,有股不同的身韵风姿,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二十岁直至二十一岁这年,他走上了满是荆棘的人生道路。 一天之中要花费大半时间在排练上的刘宇,其实并不放心家里怀孕的小母猫,虽然牠很通灵性,常常在自己需要回答的时候喵喵叫得殷勤,也会在开门的第一时间跑到他身边,但待在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哪天临盆了他不在怎么办,一人一猫,只适合当生命旅途中短暂相陪的旅伴而已。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树梢间隐隐透出一点柔月的辉光,刘宇开门进屋,小胡桃半瞇着眼蹲在门边守着,孕期贪眠,牠却固执地不肯睡熟,刘宇微微屈腿将猫咪抱到怀里,独有的清淡体香给足了安全感,小猫的脸贴在胸口蹭了蹭,又趴入臂弯里。 碗里的猫粮还有一些,看上去应是吃不下了,小胡桃守在刘宇身边寸步不离,看他从包包里拿出东西,那是一条崭新的粉色蝴蝶结项圈,猫咪刚要靠近,就见刘宇又拿出一条蓝色的,有些羞涩地说:”看着蓝色好看,回过神就发现结完帐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总感觉它是我的幸运色,小胡桃不想戴的话,我们送给你的宝宝好不好?”刘宇拿着两个物件放在一起,淡淡灯光下粉蓝色的蝴蝶结被照得特别漂亮,小胡桃看了下便一口咬住蓝色那条不放,刘宇有些惊喜,”我以为女孩子都要喜欢粉色多一点的,可是你喜欢的跟我一样呀。” 小胡桃对着他喵喵叫,刘宇马上反应过来话里的歧异,”说得不对,女孩子也喜欢蓝色的,我……”他才要解释,小母猫又碰了碰他的肚子,刘宇反射性缩了一下,耳根泛起了红。 “我是男生,没有骗你……”他才说完,小猫就趴倒在他柔软的腹部,两个孕育生命的地方相贴,里头的血rou会铸成跳动的心脏,刘宇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了意义非凡的软肋,被攻陷得几乎无一处完好,他慢慢将自己埋到膝上,怀里的猫咪瘦小,抱住牠的人也瘦小,肩膀一下子垮落了,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 小胡桃被抱上车得时候睡得很沉,掌里软软的皮毛很柔顺,刘宇向司机报了个地址,车轮便加速驶往大马路上,他抱着猫戴着口罩,看着窗外熟悉的树木慢慢远去。 曾有一个面恶心善的人,总是对自己无比关怀,也容易发现一些流浪动物的踪迹,虽然那些动物每次在刘宇面前尾巴都摇得更殷勤,他还是冷着脸照顾牠们,当初一起帮猫咪找到主人的时候,眼神认真又温柔,刘宇在一旁问他为什么不养一只呢?男生却说他要的那只猫很漂亮,也很聪明有主见,不该被驯养。 刘宇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并肩走在路上的时候,轻轻地说那如果是自己送他一只,他会不会收下,男生停了下脚步,在他发现并回头的时候,只说了句当然,一定会很喜欢的。刘宇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想法变得那么快,只是把这个答复记进心里。 时过境迁,已经成长为男人的他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猫咪一直在流浪,猫咪也不知道被喜欢着,只是偷偷将其它需要照顾的同类推到他面前。 这个时间独立在偏郊区处的房子,周围都静悄悄地,刘宇向师傅道谢后提着箱下了车,小胡桃仍在平稳的怀中睡得无知无觉,主人还没归来的家里暗着灯,刘宇掏出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家具摆放的位置和他曾经见过的仍旧一样。 足够空间的提箱打开,刘宇小心翼翼地将小猫儿放进去。 “他好像很喜欢你们这些脆弱却坚韧的温柔小动物,在这里一定会比在我身边开心的。”刘宇站起身看着那方暂时的牢笼,”抱歉,没法照顾你到最后。” 他给好友留下了讯息,然后再也没有打开那个对话框过。 距离《白天鹅.重生》的表演只剩三日,所有人卯尽全力准备,即使这只是一场试水温的创新表演,以白天鹅为轴却已经不是本来的样子,揉杂了其它的舞种,改编了剧情,连后缀都能看出它截然不同,却一样吊足了某些爱好新奇的族群胃口。 并非芭蕾舞专业的学生们,甚至连复刻五成都不一定做得到。 新买的梳妆镜前,刘宇穿着一套白底长裙,上头的盘金绣线金碧璀璨,泣血的艳丽红杜鹃针针刺入,有了点月份的肚子被病态般束缚起来,犹是最初那个腰肢如柳的黛玉,他仔细地描着眼线,将漂亮的珠唇绘上胭脂,像是明媚春日下破枝的嫩芽,气色好看极了。 男人从背后抱住他,刘宇却不为所动,只是对着镜子问:”老师去过安徽吗?” 老师没有回答他,掰过他的头将他按在胸膛,捧着他清丽的脸蛋吻他,刘宇没有挣扎,主动摸上了男人的下体,他将皮带扣解开,老师就舔开他的唇瓣,他将带身扯下,老师就把舌头全部伸进去他的嘴里,吃着他嘴里的清液,大有抵死缠绵的模样,直到牵着银丝的嘴抽离,红脂也被吃得一乾二净。 “其实我曾经很想带您去我的家乡,那里的桃花潭……”他还没说完,男人就将他推到面前的沙发背上,刘宇猛然抬头,巨大的等身镜映照出不知羞耻的一对假鸳鸯,说话到一半的小嘴里插入了他物,软嫩的舌头被男人用手指夹住搓弄又插入腔里,来回插得唾液湿在指节上,几欲坠落的裤子隔着裙面贴上了炽热的阳具。 “要告诉我,是哪方清幽的秀丽山水,才养出你水一般柔媚的人儿吗?”刘宇被顶得往前一动,手胡乱扣住了沙发内侧的夹纹,微胀的小rufang堆挤在背顶,男人掀起他的裙摆,双手带着温热,从膝弯摸到白嫩的腿根处,再摸到他熟桃似的臀rou上,被扒住向旁亵揉的时候,中间的逼rou会惯性收缩,期待般吐着一点yin汁,好像散发香蜜气味勾引雄蜂的雌蕊。 “不……我只是,本来想回去一趟……”刘宇一边说着,一边能感受到后方的裙摆被掀到最大幅度,冰凉的空气碰在肌肤上,刚穿好的漂亮衣服变得凌乱,唯一迎合恶趣味、不符规矩的三角内裤被男人用力撕开,唰啦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极为响亮,他下意识想要护住肚子,却先摸到男人翘得老高的yinjing,这一摸,男人也没有客气,guitou顶上去他柔软的掌心强势磨蹭。 刘宇吓得抓紧了手,老师就顺势握住他手腕反制在背后,茎头逼近到粉嫩xue口反复搔弄,rou冠一次只挤进半分,等那变形的逼rou敞弛开讨cao,就又磨着慢慢退出,刘宇本人里外都端庄自持,一下子被男人弄得脸红起来,他想不通平时同样正经的老师,为什么在自己身上总是能搞出百般花样来折磨。 “等等……啊……老师……”男人伏在他身上像只站起的公狗,在他正要说话的同时roubang猛地冲进sao逼里,刘宇一下子软了脚趴在沙发上,又被老师抱着caoxue,他今天打扮得灵媚可人,比身上的红杜鹃要艳上万分,年轻的学生总是清纯得不行,偎在老师的怀里抱着肚子被cao得yin水直喷而出,好像那里真怀了自己的种一样。 如果真的给cao怀孕了……男人都不敢想,怕等下就直接交代进学生稚嫩的zigong里。 刘宇一手护着肚,一手抠进了沙发内层,里头的填充物掉了碎屑,他能感受到老师的roubang在层层rou壁中搅弄,手迭在他肚皮上的那只手上,抓着他深深律动着,榨出的yin汁不断被捅回xue里又捅出,大腿间湿漉漉的,恍惚中就像梦里潺潺流出的鲜血。 在粗长yinjing一口气插到宫口的时候,刘宇背脊发起颤来,嘴唇抖着说不出想说的话,他潮吹得太突然,sao逼不能控制地泄着水把roubang吞得更深,可他心里在害怕着什么,快感和惊恐同时横跳在敏感神经上,急得快要泣出声来,老师紧紧抱住他,动作变得缓慢,手在胸口轻抚着,却是一点欺辱意思都没有,好像真的在安慰他,这是刘宇在和男人的交合里第一次得到本该给予爱人的体贴。 “老师……别顶那么深……我好怕……”刘宇还是哭了出来,泄洪般眼泪直直滴在沙发上,将浅色的面料晕得变深,男人坚硬的心终于在今日被哭裂了缝,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在拽近他们二人间的距离,他正要退出一些,却在一抽离宫口的时候被那rou逼死死绞住了不放,老师抬头去看低声哭得眼睛涩红的学生,愣在脸上的那刻,马眼猛地喷射出一股jingye……他竟然直接被刘宇下面的嘴给咬射了。 jingye混杂yin水顺着腿侧流下,流过半身以下什么袜子裤子都没穿的白皙长腿,然后流进穿戴整齐的靴子中,那身裁剪亮丽的衣裳已经不能看了,刘宇半撑在沙发上,被男人堪堪扶住,逼口滴出的精水一一落入靴里,画面yin荡得不行。 “有机会的话,老师把我带回安徽吧──” 最后的最后,刘宇靠在男人怀里轻声地说道,却不知究竟有没有被听在耳里,人疲惫身体也疲惫,很快便跌入睡梦中,任由人随意摆布。 男人已经起疑了一阵子了,只是彼此第一次都很难相信这样的可能,说不了解自己的学生,却又很了解,他想着那死命护住肚子,反常地不让自己射入深处的反应……依照刘宇的个性,那种东西肯定丢了又捡起来,执着地藏在一个永远都见不着光的地方。 翻箱倒柜了许久,才注意到一直摆放在桌上神似刘宇的娃娃,应该是他的一些网络小粉丝送的,可之前娃娃分明没穿过这么不合身的衣服,老师轻轻把它的衣服拉开,肚子一处有个拉炼,心跳顿时飞快地加速,他猛地一拉开── 里头什么都没有。 三日之期即将到来,一双双眼睛盯着不放,要学熟一个新的舞种太难了,他们这样认为,即使是刘宇也不能完美做到。 经过那一日后老师没再来折磨他的身体,每当有表演的时候连人都精神多了,彷佛又是舞台带来的好运,好运到连表演当天的天气都是那么的晴朗,秋冬交替的日子时常阴霾笼罩,这样正向的开头让众人都感觉压力小了些。 后台准备时,刘宇先到卫生间将自己的腰牢牢束紧,感觉束得里头的生命都要憋气帮着他表演,他也不想,只好祈祷这场表演赶快结束,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回到更衣室换上芭蕾舞裙,无可挑剔的体态让他觉得安心许多。 高台升起,一只只小天鹅鱼贯而入,伫立在舞台两侧,台下的观众比意想中要多了点,来的人也远在某些人的意料之外,刘宇身姿优美,一路轻盈地跳,举手抬足都带着真正高雅的气质,跳出了几番温柔与坚韧的意境。 他忘情地旋转、起舞、旋转、起舞,从未如此沉醉于一个表演中,明明最初并不觉得这个舞蹈合适自己,可是那种几欲崩毁的快感,却真真正正席卷到了全身。 似乎掌握得当,又似乎失控万分的舞步间,他看见那些朦胧熟悉的身影,爸爸和mama依然隔着遥远的山河独坐,好友不费吹灰之力地搞了最前排的票,其实他甚至都不用耗心思,根本没有太多正经人来看的表演,刘宇随口一句就能要到前排。 可是他其实没想让他们来看啊……明明不想要的。 男舞者从背后圈住将他抬起的时候,他失误了,看着暗幕后那双属于老师的眼,刘宇微微一笑,清媚的双眸调情般回勾住男人,他好像许久没这样肆意笑过了,曾几何时身后也被许多人追着,不用像现在一样伸手都拉不住男人的一点衣角。 一步步自愿走入深渊,再有多华美的羽翼也飞不出,男舞者退到一旁,两人各自独舞起来,他却没照着剧本,一下一下跳得离老师越来越远,好像终于放飞的金丝雀,赤着双足也要被自由的草地刺伤,直到那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刘宇闭上眼忘我地旋起圈,无比痛快地说──老师,我怀孕了。 那一刻的他明艳动人极了,却没有谁来得及好好欣赏。 落下台前的那刻,刘宇有些释然又好笑,不清楚老师脸上这时突然的悔悟和痛苦,又是否是为了肚里那团两人未能成形多少的rou,他更快想起了那袋鸡蛋糕,那么喜欢的甜点其实还没吃够,是因为自小尝尽了不算什么的苦,才这般执着吗? 令他感到有些讶异的是,老师用尽全力朝他跑了过来,在他连最后一点台面都离开的时候竭力抱住了他。 起舞的漫长时间里,脑海里也会闪过许多无解的念头。 老师曾说,你是老师最爱的学生,他没有信。 梦里难辨真假的老师说,我爱你,仅此没有隐瞒和说谎,他不敢信。 为何既不愿真切的爱着,也不愿明确地说爱,却要拉着彼此沉沦,最后一次老师将他紧紧纳在怀里,用rou身永远地垫在他的身下,明明想了那么久,他却张开手像忘了家的鸟儿,不愿回抱,只是说──对不起,我后悔了。 他不止一次想被紧紧抱住,被用力拥有,却不是现在,刘宇有些无奈,他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只不过是想以死向唯一无辜的女人赎罪,毕竟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可老师却不愿意放过他。 也许他早已用错了方法来爱,不算漫长的人生里,没人教他爱,他向错得离谱的老师学、向错误示范的父母学、向走错了路的自己学,他的孩子来不及降生,这样也很好,不愿让幼小的孩子重蹈覆辙这种人生,做一个没能被双亲同时爱着的人。 老师热衷让自己表演的,似乎都是那些面向毁灭的美丽事物,最后他不负期望。 白天鹅迎向自由的风,展开双翼,再没有任何束缚他高飞的理由。 没能真正了解过谁的人崩溃地冲到台底,一双断了翅的比翼鸟坠落在人间,碎成散开的血之花。 生在辛苦的世间,本该做个失忆的愚人,忘却烦忧,因为就连泣血的天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走离人的心中。 二月尾声的春色明媚,风光无限,云顶透出灿莹莹的天光,照融冰雪初化的人间,照进了寒冷的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