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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都相继看过了。虽然昨日微博热搜第一的话题是谢氏□□妆,不过作为F大的一员,都讲目光聚集在了那一句“犯案者江某的女儿如今就读于F大”这一句上。女神也算上了热搜,可是却是以这样的形式,心疼。网上不少人还看过之前的另一条关于江若愚的微博,两条微博一联系,就有人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这两天的微博,是要黑那个F大女神,还是要黑谢氏?”—“这些难道不是为了那个F大女神出道做准备的?黑红也是红哦。”—“我猜原本是要黑那儿F大女神,结果无意中扯出了谢氏,就被谢氏的对手拿出来炒作了。”—“楼上真相。”而更是有人,趁机开始蹭点热度。——【F大女神江若愚,照片在此[图片]】发的依旧是那张之前军训的照片,不过这回却是没有了马赛克。之前网上无数人好奇,马赛克之后的容颜,现在总算见到真实模样,着实被惊艳了一番。网红当道的微博,难得出现一张不网红的脸,网友们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整盒的马卡龙和费列罗之后,喝了一杯明前茶一般,清新又不失温润,让人耳目一新。于是那张图的转发量与评论量蹭蹭蹭往上升,一时之间,热度堪比当年的国民女神绿茶meimei。等陆屿结束最后一门考试后,助理才联系到他,告诉了他网上的又一番新的变故。真是哔了哈士奇了。“查一查是谁爆的照。另外,图片是删不掉了,尽量把热度降下来。持续关注网上的评价,如果出现负面的,就处理掉。”图片是一个F大已经毕业的学生发的,联系后自觉删博了。可是即使删了,网上的热度,也降不下来了。因为又一组以前从未出现在网上的照片被爆出来了。—【原来F大女神是这位妹子。几年前在滑雪场看见过,惊为天人,便偷拍了。旁边的,似乎是她男朋友。[图片]】那时的她也不过十八岁,穿着厚厚的滑雪服,有些不敢往下。谢沉岩便一只手扶着她,微微侧头看着她,一脸宠溺。底下人更是沸腾了。—“求同款男朋友!”—“这对CP我站了!”—“我高中校友!高中的时候就常看见她男朋友来找她!”可是没过多久,又有知情人士转发了此条微博,并透露,“江小姐的男朋友系谢氏如今掌舵人,谢沉岩先生。”于是底下评论更是炸了。—“这位江小姐可是自称过没有金主,可是与这位谢先生的关系又如何解释?”—“楼上酸什么,两位颜值都很高,很般配好吗,哪里像是那种关系。”—“这位江小姐的父亲算是因谢氏而死,她却是谢沉岩的女朋友,信息量真大。”自媒体盛行的时代,人人都是新闻的发布者与传播者。谢沉岩看着网上一条又一条遏制不住的评论与质疑,深感无力,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如今遏制不住,便只能澄清。关键是以何种方式,由谁来澄清?他这边还没有决定好,陆屿便联系上了他。陆屿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那张照片,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嫉妒,不过再多的情绪,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怪任何人,只可惜自己遇见她太迟了而已。“谢沉岩,明天我和岑叙便会对谢氏进行‘收购’,关于你和若愚的事情,她不想再出面,希望你来澄清。”事已至此,陆屿还是把网上的事情告诉了江若愚,不过仍是没有让她看那些评论。自上回沐珈在微博上污蔑她之后,她便卸载了微博。如今用陆屿的手机再次看到微博的页面时,也不过一笑。“陆屿,网上的言论影响不了我。我不是活在别人言论里的人,你没必要这么小心。”他当然知道她的独立与坚强,但是越是知道,就越是不想让她再受到一丝的伤害。“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我现在只希望,这场风波早点平定下来,你也不必站在风口浪尖。”她低头在草稿纸上随意划了几笔:“谢谢你。”那时他们依旧在复习考试科目,在一间人少的自习教室。讨论完事情之后,她就开始继续复习,而他,则依旧在敲着键盘,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从屏幕前抬起了头。“若愚,接下来这段时间,会发生很多事情,会牵扯出很多以前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们能还给你一个当年的真相。”当年的……真相?是她想的,那样的真相吗?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则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简直要热泪盈眶。陆屿,你让我如何来谢你?诚如陆屿所言,接下来的两周,“谢氏”二字,在微博中被提及的次数居高不下。一月七日,热搜榜重提当年谢氏□□妆一事。一月九日,谢氏□□妆祸首江某之女,即F大女神江若愚与谢氏掌舵人谢沉岩合照曝光,两人系多年恋人。一月十一日,致格恶意收购谢氏登上微博热搜榜,热度居高不下。一月十五日,谢氏分家,谢家二房迁出谢氏本宗。一月二十一日,检方公诉谢氏二房家主谢远河与其子谢沉英系□□妆主谋,挪用补偿金贿赂上级,且陷害并谋杀江某,同时波及其长女,致其意外死亡。同日,谢氏官方发布声明。江若愚出了考场,迎面便是一阵寒风。早上出门没有围围巾,现在被冻得直打哆嗦。陆屿见到她出来,便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把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上。“终于考完了。”她挽着他的手,走在出校门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一路上他脸上也是一脸的凝重。见她心情还不错,他面上也有些柔和了起来,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帮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到了车上,他开了暖气,却并没有立刻开车上路,而是拿了一个档案袋,有些迟疑地看着她。“若愚……”“嗯?”“这里有一份文件,你先看看吧。”她接过,却没有立即打开。“陆屿,今天早上,我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左边跳完右边跳,都说左福右祸,我却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福是祸。”他不忍地看着她:“是好事,也是不好的事。不要怕,不是还有我呢。”“是关于我爸爸的,对不对?”“对。”她终于开始打开了档案袋,及目处,便是几个大字:谢氏□□妆案。她一路看下来,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