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玩胸,和手yin,哥哥是你温暖的雌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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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夏夜的星子格外亮眼,哪怕是在陶氏这种遍地灯火、明如白昼的地方,抬起头也能看到星罗棋布。 折眉倚在门前,夜风拂动他的发丝,他在一片静谧中听到隐约的歌舞声,和屋里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 阿生小姐应当不是在里面扒她的皮罢。 他静静听着帘子后面声泪俱下的“谢哥哥救我”,听到了又没往脑子里去,混混沌沌,仍吹着蔷薇花香味的夜风,没过多久,隔着墙听到梦生那把娇稚嗓音骂骂咧咧道:“我不曾要你的命,你妖气缠身,我若不好心替你除去,从今往后,你这里三天两头要有人上门除妖。疼也忍着点,我手法尚不熟练,你若记恨,日后尽管去玄门栖阳山骂我。” 江霁辰:“……” 她竟给生父师门甩锅。 随后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女人爆出一声惨叫,果然便不再凄厉嚎叫了,屋内外唯余一片惨寂。 她对景阮儿可真称不上客气。 折眉等到他们出来才回去,景阮儿瘫在地毯上,烂泥一般,奇异的是她的脸色如今没有之前那么青白了,脸上泛着红,倒比之前看起来健康一些。 她唯一信任的便是折眉,眼里含着泪,仰头看着折眉的脸,两顾无言。梦生蹲下去,两指捏起女人尖瘦的下巴,说:“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没甚用处,我今日本不该救你,不过既然是先生的故人,顺手救下倒也无妨。只不过你说话实在难听,日日与你相处,换了谁都会消沉下去,为免这样,只有将你舌头割去。” 说着,她从袖底划出一柄薄薄的小刀,捏开她的嘴,把一抹雪亮刀锋送进景阮儿口中。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景阮儿虽痛的掉眼泪,竟没有再发出声音,嘴角的血咕噜噜流至两腮。梦生蹲跪着,手里捏着她的脸迫使她仰头,一道道眼泪和血水流到了一起,沿着女人瘦削面孔上凸起的青筋淌了满面,形容颇为可怖。她双眼圆睁,黑眼球有些微凸出,胸脯剧烈起伏着,梦生却如同无知无觉,手指钳着她下巴不动弹。 江霁辰叫她一声,见她没反应,蹲下去把梦生左手从她身上拿开,叫折眉抱着景阮儿:“把她送医馆。你们这里面有没有郎中?” 梦生终于回过神,说:“不用,她不会死的,我来吧。” 她两指插入景阮儿口中,以些许妖力封住伤口暂时止住大量的出血,然后便站起身,用江霁辰的帕子擦拭自己手上沾的血水。江霁辰看出她一直心不在焉。 好像从割去景阮儿舌头开始就莫名心神不定了。 江霁辰把她牵去一旁用清水给她洗手,没有人说话,看着她微皱的眉头,江霁辰突然很想问她是不是忽然看见景阮儿嘴里淌出来的血,有点馋了? ——可是他觉得有点脏呢。 “……阿生?”他把她的匕首也擦干净,慢吞吞地擦着锋口,纤直指节映着下面冰雪似的寒光,问,“怎么了。” 仿佛只等她一句饿了,刀锋就会在掌心拉出一道血口子,任血流如注。 “没怎么,”梦生目光定在他手上,没过多久,她抓住他的手抬起来,“划到手了——小心点。” 食指中指指腹被匕首锋锐的刀气所伤,划开浅浅一道口子,她先是用指尖把血珠擦去,摩挲两下,随后低头用舌尖舔了舔,那道伤口很快愈合如初。江霁辰手指微微蜷缩,低着眼睛,她在那道伤口消失不见后还是没有抬起头,把指尖含入了口中,身子便是软软一依,抱着他的腰挤入怀中,叼着手指尖用牙齿轻轻磨。 “……”他莫名觉得心跳有些急促,屈起指节想要抽出来,“阿生,你要是不想她留在这里,把她塞进江家绣房吧。她如今已是哑巴,我们家规矩又大,不会有事的。” 他习惯忍着痛,说话时语气平稳如常,等到梦生点头松开嘴时,折眉才注意到被她含着的两个指尖咬的坑坑洼洼、血迹斑斑,布满了齿痕。梦生没有露出尖牙来咬,只是用普通凡人形貌下的牙齿,比较起来很钝,没有之前那种动不动就是几个血窟窿的凶残,这种明显是慢慢磨出来的伤,深浅不一,就像是小姑娘牙痒了一样。 “好了……别吸。”江霁辰弯下腰,把两个伤痕累累的指头藏到手心,顺手抱她起来,抬头问折眉景阮儿有没有卖身契。 2 景阮儿没有所谓卖身契。 她是折眉私自带回来的,对陶氏说是买了个乞丐来屋里服侍,陶氏也没有找他要卖身契,她还是个自由身,被卖身的人是折眉。 江霁辰家里的绣房有好几个绣娘,塞个人进去不难,梦生和折眉先生都接受了这个提议。安排好后两个人准备离开,江霁辰抱着她回头,向折眉摊开手心:“她之前有枚玉佩落在你这里了?拿回去吧,以后就不必再来找了。” ——她是这样解释那个玉佩的? 折眉笑看她一眼,拿了玉佩,托在掌心里奉出去。 那个穗子也是玉色的,江霁辰瞥了眼,确认真的是杜夫人送她的东西,拿起来塞回她手心。 灯光下,那两只被啃咬得凄惨的指尖映着青玉佩,冷暖互补,有些动人了。 3 “你爹在渡州城,已经十八天没有回转。” 信上说,杜夫人是凡人,有时候关于妖鬼之类的事情杜将军并不会全部都跟她说,这次渡州城伤亡惨重,杜将军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除了偶尔书信平安,几乎连传信都不多了。 梦生皱着眉看完信,趴在窗边,看着杜家的信鸽低头蹭她的指头。 她刚洗漱完上床,赤着脚,脚面还湿着,现在跪在褥子上,被江霁辰握住脚背擦水。 擦完了水,他顺势从背后抱上来,把那张信纸重新展平,在她身后看了一遍。 “我要去渡州城。”梦生右手拍在窗台上,回头看着他,以为他会阻拦。但江霁辰沉默片刻后竟然轻声应了:“我同你一块去。多带些人……普通侍卫伤得了妖吗?”伤是伤得了,尽管艰难了些。 “你书院怎么解释?” “让章佑帮我们告假。” “一连多日,先生迟早问到太傅那里去……” “阿生。”江霁辰打断了她,“你答应过跟我回家见面的。那我就是坦白陪媳妇出了远门,也没甚么,顶多怪我不用心学业。” “……”梦生看着他,慢慢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谁是你媳妇……霁辰哥哥真不害臊的。” 江霁辰半躺半坐,长发略显得凌乱,搭在胸前。梦生转了个身,直接骑坐在他纤细柔韧的腰上,手里捏着他的长发,慢慢慢慢收紧,直到摸到他脸颊,轻佻地勾起下巴。 明亮的月色照了满床。 江霁辰安安静静被挑着下巴,女孩子柔软的肢体隔着布料坐在他紧绷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rou体的炙热,他重复道:“阿生呀。阿生是我媳妇。” 他明显感觉到梦生眼睛里欢欣的笑意,看出阿生并不抗拒“媳妇”这个称呼,但她嘴上是不饶人的,手里娇蛮的攥住她衣襟一扯,像流氓强抢民女那样摸他的脸,“胡说。明明你是我的媳妇。你看看你冰肌玉骨、貌比潘安,被我骑在身下调戏,你再说谁是谁的媳妇?” 梦生一旦兴奋起来,下手总是不知轻重,原本是调戏他的轻轻拍打脸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些,在他右脸留下一片淡红的交叠的指痕。江霁辰被她勾着下巴轻佻的拍脸,越拍越重,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她拍够了往下面移去,隔着衣裳揉他的胸。 他没有肥厚的胸rou胸肌,梦生手摊开在胸上,才能抓到那一点春意绵绵的起伏,然后从下往上揉捏。 软的,不是像女孩子那种绵软,软硬适中,有一点弹力。 有点紧。她很有耐心的想要把他揉软下去。 “嗯、嗯啊……呼……嗯………” 江霁辰发出融化般的鼻音,眉眼间冰消雪褪,染上一抹薄红,一侧的胸乳被她揉的酸软起来,好像这软rou里面涨满了液体,被手一揉,睫毛便剧烈的颤动着,以一个脆弱的姿态仰起头。 “哥哥说呀,说我是你媳妇听听——” 没摸揉多久,胸前那点敏感的凸起便挺立起来,嵌入梦生指缝中间,从手掌心,痒痒的划到手指尖。再被两指挟住,轻轻的拉扯。 柔嫩未经人事的花苞,几乎被逗弄的胀痛了。 “别玩了……嗯……阿生……有点疼……啊……啊……”江霁辰红着眼圈,情不自禁伸手来护自己的胸,夜晚睡觉穿的单衣薄薄一层,被乳尖清晰的顶起一个凸点,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底下淡粉的颜色。 他手护在自己胸前,但又不舍得完全制住梦生的动作,他对她总有点难以抛下的宠溺纵容,使得自己胸前青涩而又敏感难挨的凸起被她用指甲上下刮弄,戏弄得胸脯上下起伏,乳尖在衣服下硬的发烫,被指头拨动着,甚至撑着衣服露出圆润的轮廓。江霁辰细碎哼吟中带了点泣音,双手松松捧着梦生的手,却不曾使力,仍然被捏着rutou玩的发抖,颤声妥协,“别这样……啊……别……阿生……啊~嗯……我说,哥哥说……哥哥是你的媳妇……啊、啊……哥哥是阿生的媳妇……好了吗……乖乖……啊……停下……” 梦生骑在他腰上,能够清楚感觉到江霁辰腰身的抖动,她忍不住趴下去,张开手臂抱住他。 江霁辰也松手回抱她,小姑娘实在是轻,压在身上都不怎么重的,江霁辰一手扶着她后腰,一手托在脑后,两人一上一下,这个拥抱是前所未有的深,彼此之间毫无缝隙。 她的侧脸贴在江霁辰肩头,往下些就是胸,她趴在这里闷笑,重复道:“是的。哥哥是我媳妇。” 江霁辰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 “可是有什么区别吗?阿生。”他问。 梦生往上凑了点,咬住江霁辰耳朵边,吹气道:“区别就是……我更喜欢哥哥躺在下面哭的样子。我喜欢到处走,我喜欢你跟我到处走。” 江霁辰半晌才应了句低低的“好”,想把她往上面抱抱,小姑娘却灵活的躲开他手臂,脸颊揉在他胸上,张口含住了那枚硬挺的乳尖。 4 guntang的rutou被单薄衣料包裹着,含进嘴里,吃到的是柔软的棉质布料。 但稍微用力一抿,这柔软下面就是坚挺的rutou,硬的像小石子一般。这触感很奇怪,梦生没有吃过男人rutou,光是这样含着,她就已经微醺似的,伸出舌尖仔细的舔舐。 江霁辰攥紧床单,胸部紧绷,起伏幅度很大。 那点乳首便包裹着白色衣料立在胸脯上,跟着上下起伏,被口水浸湿的衣料变得半透明,紧紧贴着那点茱萸,红色从底下透了出来。梦生低头去含,咬住乳尖用力一吮,江霁辰应声悲鸣,单衣沙沙摩挲下,敏感的乳首被吮的勃然直立,腰身骑在梦生身下动弹不了,但脊背却还是反弓起来,把胸脯高高挺起,接连挺了好几下才失力的落回褥子上。 “啊……哈……啊、嗯……” 江霁辰湿着睫毛,这次真的用自己纤长玉色的手指遮住rutou,指尖搭在那枚凸起的尖尖上微微颤着。 只是那手指轻易就叫梦生叼住挪开了,他蜷曲手指拿回来继续遮,却在反复的咬住挪动下被弄的像是自己拨动奶首,不是被捏就是被咬,白白害得上面被多咬了几个牙印。几次回来,江霁辰终是忍不住的捏住了梦生脸颊,迫使她从自己胸前抬头,咬着牙,低声问:“你在干什么……阿生,你、啊……别这样好不好?” “啊?”梦生抬起头,捏起来的半边小脸使她看起来更显无辜,像一只被捏着后颈的猫。 这只大型猫科有一双圆而大的猫儿眼,眼尾微翘,内眼角微往下收,这让她的长相既幼态又有点像小狐狸,白眼瞳少,黑眼瞳大,及颈部的头发散着,素气的单衣反而衬出她几分妖气了。 她就顶着这样的面孔,伸手往下面一探,抓住江霁辰硬起来的玉茎,隔着衣服,用掌心粗略的一揉:“你不喜欢吗?你看起来挺喜欢的呀。” 江霁辰下身从来没使用过,除却清洗也很少碰到,几乎都没怎么硬过,可称一句冰清玉洁娇嫩尊贵、敏感天成,哪里受得了坚挺状态下裹着衣服的揉弄,只被揉的半张着嘴发出模糊的甜腻气音,声音不大,压得太低了更像是小狗的呜咽,非常动听。 抓在手里的玉茎更加硬了。他情不自禁地抖着胯,骑坐在梦生胯下的腰身绷得死紧,臀部能感受到他腹部肌rou的抽搐。 单衣下身的裤子是很柔软及宽松的,梦生很轻易的用衣料裹住玉茎,圈起手指上下撸动着,单衣布料贴在guitou上,被动的摩擦,不时在这片布料上印出他guitou的形状,然后又随着手指的撸动下去又顶上来。 连这种柔软衣料都觉得粗糙,被磨得受不住的江霁辰,腰身直抖的江霁辰。骑着个人都压不住。 江霁辰漂亮的手一只攥着床单,一只牢牢捂着脸。 他手上雪色的肌肤落了月光,细瘦的手指根根修长,在掌心下,渐渐弥漫出醉酒般浓烈的潮红,和一滴分开的没入鬓发的泪珠。 尽管咬着唇,仍止不住嗯嗯的呻吟声,一声声拖得颤抖绵长,脖颈上喉结滑动着,因为其快速的上下滚动,也牵出一丝狼狈的色情感。 梦生手心接触到一抹湿意,她停下来,松开手指,江霁辰坚挺的玉茎晃了两晃,在衣服底下支起了一小片真空。 接触guitou的地方,润开淡淡一片湿渍。 此时梦生并不知道,龙性本yin,蛟龙同源,也是妖界很霸道的yin物。因为她从小跟江霁辰过于亲近,肌肤相接、亲吻频繁,黑蛟天性里给自己爱人施加的雌巢改造多年来已经润物细无声的浸透了江霁辰,使他身体远比普通人敏感,将来也能更容易的容纳黑蛟的性器。 他们俩对妖性一个赛一个的无知,身陷泥沼而不自知,还在情网中共浮沉。 江霁辰仍然不愿意放开手,遮着眼睛不肯看她,好像她真的是在调戏强抢貌比潘安的少年公子。 梦生知道沾湿衣服的液体不是jingye,他必不好意思射精,那点水是难以克制的分泌出来的透明前液。 “江霁辰。”她用指头抹着那片水痕,反反复复,把他秀气的玉茎玩弄的又流了点水,然后抹到他胸前乳尖上,“你喜欢我玩上面还是玩下面。” 5 这可以选择的吗。 江霁辰移开手,伸出手把女孩子一把抱住、摁倒在怀里,抱着她一同倒入半床月色中,颤着手指,替她顺着头发,说:“上面……阿生、阿生……今晚只玩我胸好不好……我……啊……嗯……” 他没说完,今晚一直被冷落的那侧乳尖就落入梦生手中,被捏起来捻动,柔嫩的花苞很快火辣辣热烫起来,酥麻的电流从乳尖穿到了骨髓,生生软到了四肢。 江霁辰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总是不脱他衣服——虽然他如今实在是难以辨明他这衣服究竟是脱了更色情还是穿着更色情了——但他觉得已经没什么场面比他如今的模样更不堪,这一身整齐的单衣穿了不如不穿,三点齐湿,俱都湿漉漉的硬着顶起了衣裳,把雪白的单衣透出了湿润的粉色。 “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 梦生手指玩弄着rutou,仰头在江霁辰下颌骨下舔舐着,从那里吻到脖颈,舔过颤抖的喉结。 她在他吞咽、喉结经过她贴在颈上的唇瓣时张口一咬,捕获了这颗乱颤的喉结,迷恋地用力舔吮,江霁辰托在她脑后的手上青筋暴起,怕扯到她头发,因此只是张开了五指怪异的扭曲了一下,听她在颈窝不依不饶的说,“哥哥,你回答呀……喜欢吗。喜欢这样吗,喜欢被碰上面还是下面?” 江霁辰哽咽的喘出一口,低下头,手指抬起梦生的下巴,凶狠的用亲吻堵住她的唇——虽然表情凶狠,像被欺负急了,他的吻却一贯如春雨一般缠绵包容……几乎带了点取悦在吻她。 他在求她。 梦生不想放过他。 可他太会亲了,她不由自主投入到这个吻里来,手也离开了他的胸,到处乱摸的时候被她牵住,十指缱绻的缠绕着。 这个吻仅仅只是堵住她的问题,完全没有熄灭情欲,反而火上浇油,亲完后她把江霁辰两个乳尖挨个吮了好几遍,爱欲如沟壑难填,连喉结都没有幸免于难,也被逮着吸吮过两次,终于才安分了,懒懒地瘫在他怀里,一点点挪到舒服的位置便躺下。 江霁辰只在下面躺着喘息,没有抱她。 他被羞耻击倒了,瘫软在床上不肯起身,那张面孔在月色下甚至发出莹润的光泽,只是两腮红得病态,眼尾通红湿润,唇角也微微流涎了。 在他身上,单衣虽然一丝不苟,但胸前两个凸点湿漉漉的,被舔的几乎透明,对里面包裹的嫣红奶尖根本起不到遮蔽作用,被玩的坚挺的奶头双双半暴露着。 梦生拉过他手臂,让他环着自己。 他先是慵懒地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姿势,没过多久,他的手托住梦生后腰,把女孩子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双手环住了她。 “睡吧。”刚刚叫的太久,江霁辰嗓子有些哑了。 梦生睁着眼睛埋在他胸前,过一会,她问:“你困不困?” “嗯?” “我们去渡州城吧?” “现在?”江霁辰皱起眉头,从床上坐起身,见她是真的想走,无奈地跪坐着给她拉起来穿衣裳。 梦生一边穿衣,一边探出手去,在窗户上轻轻一推。 6 月华如练,繁星遍布的苍穹倒扣,随着她这一推窗撞入眼帘。 江霁辰抬手给自己肩上的外衣穿好,在吹进来的夜风里先下来给梦生穿上鞋袜,然后拢着衣服被她拉到院子里。 “怎么走?我这里有马,但没有马车,你等一等,我去外面租?”他牵着她的手,刚想要放开,被她反手握住了。 随后梦生松开他的手,手臂环过来揽住江霁辰腰身,往自己这边一搂,带着人飞了起来。 江霁辰身上烈烈白衣随风舒展开,两边广袖上绣的鹤纹被风吹动,栩栩如生,白衣黑发衬出少年人极冷艳精致的容貌,比梦生更像妖物。“走,我带你飞去。”梦生颇有点炫耀意味地朝他笑,又说,“我抱着你吧?” “不,”江霁辰面不改色,“就这个姿势。” “为什么?只能你抱我,不能我抱你?”她把手臂紧了紧,少年人腰肢实在细而韧,这样箍着都不觉得难受。 “对。”他露出点笑意,“只能我抱你。没有为什么……因为哥哥疼你。只能是哥哥疼你。” 梦生不置可否哼笑一声,两个人身影很快飞离了这个小院子,隐没到无边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