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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血河会梦到变态铁衣吗?卫骑

    (上)

    “天气转凉了啊。”

    血河走出旋转门,忍不住抖了一下,白天上班来的路上阳光还有些晒,夜里微风一过吹的人冷得越发清醒起来。赶紧回家吧,血河扯了一把快要滑落的斜挎包带子,抱着自己的头盔往有些偏僻的停车场走。这个便宜很多的停车场离公司不远,除了走过来有些绕,不过在血河发现了角落里这条大家走出来的“近路”后,就变成物美价廉的最佳选择了。他把挎包拎在手中,尽可能用包分开低矮的绿化灌木丛,穿着短裤在里面穿行,树枝扎得血河难免哎呀咧嘴,还有里面不知道躲在哪里的蚊虫,光是想象血河手臂上就覆盖上一层鸡皮疙瘩。终于穿过灌木丛,血河却没再停下来拍打身上,步子匆匆地走向自己的座驾。不怪他这么急迫,也许是最近连续加班到深夜的原因,血河总觉得在停车场停留的这段时间如芒在背一般。青年犹疑地跨坐在摩托上,双手抱着头盔正准备戴上,一抹深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攀附在头盔光滑的涂层上。血河起初没有注意到,他后背生出感应一般渗出冷汗,一时间周围一片死寂,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鼓擂动。青年下意识大力转头,甚至听得到饱经工作摧残的脊椎转出僵硬的声响。

    “唔!”血河还没把头转过去,一只有力的手从背后伸出按在他口鼻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按在摩托上动弹不得。没一会,血河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他眼前的也彻底被黑暗笼罩,青年最后一刻只觉得这一只手没由来地有些眼熟。

    血河站在地铁门口有些迷茫,自己、自己在这里要干什么来的?他听到耳边一个低哑的声音说“你要迟到了,不赶紧进去吗?”血河恍然大悟,要迟到了吗,他赶紧往里面冲,惊险地在最后一刻冲进拥挤的地铁里。

    今天通勤的人怎么这么多?血河很是疑惑,下一秒他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坐地铁的时候是好久以前了,今天摩托坏了才来挤地铁的,没想到现在人都这么多了。青年几乎动弹不得,被人群拥挤着动来动去。血河好不容易被挤到了门边,赶紧一把抓住扶手固定自己。他松了口气,靠着扶手有些昏昏欲睡,奇怪啊,地铁什么时候开始放音乐了?滴滴答答还意外地挺好听的。青年没意识到周围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响,反而是音乐声变得清晰了许多。人又变多了,血河费劲地抓着扶手,抵抗着周围人群的压迫感,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贴了上来。对方有力的手臂也握上扶手,用身体将血河与人群隔绝开。“谢谢。”血河觉得自己可能是人多太热了,脸有些发烫,冲着对方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铁衣。”男人在血河耳边留下他的名字。“血河。”血河也报上自己的名字,铁衣微微弯着眼睛,“我知道。”铁衣笑起来意外地阳光的样子,赢得了血河的好感,青年没想过为什么铁衣会知道自己。“要坐一会吗?”两个人逐渐升温的气氛有些微妙起来,铁衣过了一会低声问血河,青年懵懂地点点头。

    这又是怎么回事?血河大脑空白地坐在铁衣怀里,他们是怎么找到座位的?音乐声好大啊,地铁现在这么有情调吗?青年的思绪还在飘远,丝毫没有对被铁衣弄乱的衣服做出什么反应。“不介意吧?”铁衣咬着血河的耳垂,含糊地发文,男人一手搂着血河的腰,另一只手从短袖下摆伸进去揉捏血河的胸肌。“没关系,不然我就没有地方坐了,你愿意让我坐下还能帮忙固定,我很感谢你铁衣。”血河听着自己的声音说着一段话,却总觉得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青年被铁衣玩弄着胸部,气息不稳起来,两个乳尖被轮流掐过,硬挺地肿起来,将贴身的短袖顶出两个暧昧的尖尖。血河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忍不住仰着头往铁衣身上贴去,挺着胸口送进铁衣宽大的手掌中。“好孩子,我先把你固定好,不然又要被挤走了。”铁衣露出满怀深意的微笑,在他的视角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车厢,不过血河眼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铁衣话音刚落,血河就感觉拥挤的人群移动起来,他本来在铁衣腿上坐的不稳定,眼看要被挤走,他急忙抓着铁衣的手臂,身体拼命地往后闪躲,同铁衣紧紧贴在一起。铁衣稍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血河也越来越热起来,紧贴在一起的衣物下渗出汗水。“请帮帮我,铁衣。”血河努力想扭过头去看铁衣,青年诚恳地发出请求。“好啊。”男人得逞地笑了,气息洒在血河颈侧,让他一抖。铁衣的手顺势向下滑去,从短裤下伸进去搁着内裤握住血河的性器。自己的裤子有这么短的吗?血河脑子里的问题一闪而过,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就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铁衣娴熟地抚弄着血河的性器,听着青年的喘息逐渐粗重,最后猛地抽气,身体紧绷着射出来。虽然都射在血河的内裤里,铁衣还是觉得手指上有些黏腻,他从内裤侧边灵活地探进手指,jingye已经说着重力流过血河后xue了,而青年未经人事的入口竟然已经自觉开合起来,指尖才触碰到就是一缩,一点温热的液体打湿铁衣的手指。“把敏感度拉满果然很见效呢。”男人说着血河听不懂的话,青年不太运行的大脑只有一个声音回荡着——

    赶紧固定自己,不然要被挤走了!

    血河想着,自己也急匆匆地行动起来,他道歉了一声,踩着铁衣的脚背微微抬起屁股,在铁衣的配合下,快速将男人的拉链解开,guntang的性器几乎是砸在血河的腿根上。被卷起的短裤起不到遮盖的作用,让那根可以算得上狰狞的jiba将血河的腿rou顶得凹陷下去。“麻烦铁衣先生,可以请您把jiba插进来吗,我怕我被挤走。”青年的态度礼貌又端正,虽然说的话离谱得非常。铁衣垂下头,轻轻蹭蹭血河的头发,哑着嗓子答应了,“那我进来了。”

    男人语调温和,手上将内裤的扯得更开,连裤子也没脱,扶正位置,jiba直接毫无阻碍地捅进了肖想许久的后xue。已经将敏感度等各个数据拉到头后,血河湿热异常地xuerou完全看不出还属于一个处子。哦,不对,已经不是了。铁衣眼中病态的满足无休止地膨胀着,只在此刻被稍稍满足。

    血河也很满足,尽管他被未曾体会的可怕快感统治了神经,整个人哆嗦着软成一滩烂泥,全身的神经仿佛都移动到了后xue里,只是铁衣一口气插进来这一小会,血河难以控制地又一次迎来了高潮,小腹抽搐着向上顶起,内裤再也兜不住jingye,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卷起的短裤下流出,说着青年修长的腿一直流到他的脚背上。血河的鞋子似乎是挤在人群里的时候消失的吧,又或者一开始就没给他设定过有鞋子?

    两个当事人显然都不怎么在意这种小事。

    铁衣看着对面的玻璃上映出血河失神的脸,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瞳还有吐不出声音的嘴巴,男人捏着血河的下巴扭过他的头,亲上了没有防备的嘴巴。太激烈了——血河没有别的想法了,铁衣的亲吻太过热烈,几乎是要将他舌头都吃下去一样,无端让血河恐惧又兴奋。自己也许是变态吗?血河感受着这个凶狠的亲吻带给他头皮发麻的电流般的快感,自暴自弃地说着铁衣的力道拧着,将自己的舌头紧紧追随着铁衣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血河无意识对上铁衣沉沉注视着他的眼神。青年突然瑟缩一下,睫毛微微颤动,想要闭眼又被铁衣挺胯的动作逼的睁眼,被迫与那双幽深的黑色眼瞳对视着。

    好像深渊一样,血河的思绪只维持了一瞬,铁衣抓着他腿根开始cao弄的动作搅散了他的意识。好舒服,血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他背对着铁衣,唯有紧紧抓着铁衣的手腕。恍惚间,就好像血河握着铁衣的手cao控着铁衣怎么去侵犯自己一样。

    侵犯?不,是铁衣在帮助自己,是血河自己使坏,后xue夹得那么紧,水流的那么多,万一把铁衣弄射了,jiba软下去,血河岂不是又要被人群挤走了?铁衣现在即是在惩罚血河的小动作,也是在帮助血河。血河只有感激地握住还能乐于助人的铁衣,哪怕他手上的力道已经消散,手指勉强搭在男人手腕上。

    铁衣转而抓着血河丰满地臀rou,想到现实中血河锻炼的挺翘紧绷的肌rou,遗憾地更加用力抓着柔软的臀rou,长长的手指紧紧地在臀rou上留下艳红的指印。被抓着臀rou后,血河明显夹得更紧了,但内里的xuerou已经被jiba征服了,再如何夹紧也只能被rou刃轻松破开,徒增情趣。铁衣看着血河又颤抖得射出来后,左手按在血河小腹上,右手一捞青年腿弯,将他抱了起来。jiba一下子捅得更深了,血河眼神彻底涣散了,性器痛苦地流出最后一点jingye,小腹徒劳地抽动不停。

    “怎么了?”血河的声音媚得带着勾子一样,铁衣边回答他边走起来,随着走动jiba又cao起来,“是要给别人让座啊,我们去旁边吧?”血河眼珠微微动动,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含糊地应下来,很快就被铁衣按在门上,guntang的皮rou紧贴在玻璃上就是一哆嗦。温度较低的玻璃还是舒服些,血河趴在玻璃上不住地蹭着胸口,衣服也成了他索取快感的道具。“撑住了?”铁衣也没指望血河能回答,只是仁慈地做出了宣告,jiba完全抽出又重重顶进,一口气cao到了没cao进的结肠口。血河发出一声哀鸣,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痛,可xuerou里传来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快乐和痛苦交缠在一起,让血河的大脑越来越混乱。

    是痛还是爽?血河眼泪蓄满生理泪水,好……好爽?好爽!痛感也变成了快乐,青年脸上只剩下旖旎的红晕,眼瞳不住翻白,手指扣在玻璃的橡胶框上,微微的刺痛让他越来越沉浸在性事中。铁衣右手搂着血河的腰继续动作,左手五指张开,捏住血河的后颈,又伸展开,顺着青年的脊背一路下滑,停留在尾椎骨上。

    要是打断了地话,会失禁的吧?铁衣漫不经心地想,又想到血河也就感受不到后xue里销魂的快乐就此作罢。他用力一挺腰,guitou顶进也变得温顺的结肠口,马眼微张,jingye痛快地喷射而出,血河被他射得一抖,后xue里湿热的液体浇在铁衣的性器上,令男人满意地在血河肩胛骨上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不顾因为体内性器移动又陷入潮吹的青年,铁衣松开手指,任由血河贴着门滑落到地板上。

    滴滴答答的音乐声戛然而止,门也“叮”一声打开了,血河于是彻底扑倒在地面上,四肢违背着他的意志让他向外爬出。地铁驶离,血河还趴在地上,沉浸在性欲的余温中。“啪”铁衣打了个响指,身形慢慢散去,“一会公司再见吧,血河。”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被精准地灌输进血河的脑海,而空无一人的地铁站里滴滴答答的音乐再次响起。血河的瞳孔中倒映着拥挤的人群,还有好心的铁衣,他又被地铁中的记忆席卷进轮回,直到某人的再度到来才能解脱。

    铁衣睁开眼睛,从全息仓中起身,走到一旁去看也躺在全息仓中的血河。血河全身赤裸地趴在里面,仓内的机械臂按照设定程序按摩着青年的臀部。铁衣让机械臂暂停,看到青年仍然未经人事的后xue已经学会吞吃一样地开合着。你会变成全新的模样的,铁衣又启动程序,地铁上那一段被侵犯的记忆将不间断在血河意识中轮播,直到铁衣回来才可能被改变。

    我会早点回来的,我亲爱的——

    铁衣带着温和的微笑,慢慢关上门。

    (下)

    血河抬起头,明显没有聚焦的视线缓缓移动到头顶的钟表上,快八点了啊——

    !快八点了,要迟到了!

    血河一下子瞪大双眼,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眼看电梯已经来不及了,他转头就冲向楼梯间,最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18层,卡着最后一年打了卡。狂奔之后的青年有些腿软,撑着墙贪婪地呼吸,喉咙里传来胃酸上涌的烧灼。

    “没事吧?”阴影从上头笼罩下来,铁衣带着温和的笑伸手扶起血河。“谢谢你,铁衣。”血河脑子里自动蹦出来对方的名字,他好像是今天新来的?血河摇摇头,疑惑很快扔到头后,带着铁衣走向他们的工位。“坐吧,我带你了解一下咱们的工作。”血河也拉过来一把椅子挨着铁衣坐下,作为前辈指导着。

    “前辈,我有些需要你帮助的地方,你可以再近一些嘛?”铁衣说着对血河露出求助的眼神,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让人很难不心软,血河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坐到铁衣怀里。

    铁衣下巴压在血河肩膀上,眼含笑意看着血河认真地讲。他没太动作,只是偶尔捏捏血河的耳垂,亲亲血河的侧脸,搂紧血河的腰。两人单独课程一直到午饭时间才结束,铁衣放开手,有些遗憾地看着血河起身,他微微勾起唇角,打了个响指。“嗯?”血河疑惑地回头,铁衣摇摇头没说话,幽深的眼瞳从血河的脸向下移动,定格在失去裤子裸露出来的白皙长腿上。

    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血河的下身,铁衣不紧不慢地跟在血河身后一起往食堂走。青年宽松的上衣下内裤若有若无地露出,色情又奇妙地有点纯洁的诱人,他赤着脚,脚底走得有些微微泛红。铁衣弯了下眼睛,明目张胆扔下一个文件夹。

    嗯,怎么文件掉地上了?血河一愣,停下脚步,俯身去拿文件。铁衣脚步不停,好像没注意一样,下身用力地撞在血河的臀rou上。血河被他顶得一个趔趄,铁衣赶紧伸手搂住他腰,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铁衣心念一动性器就从解开的拉链里弹出,嵌在血河的臀缝里。

    血河耳朵有些红,他很羞愧,铁衣只是帮助了站立不稳的自己,自己却因此心猿意马,被guntang的jiba压着整个人都热起来了。“谢谢。”血河说着却没第一时间起身,腰自然地摇摆起来,抚慰着铁衣的jiba。

    这是给铁衣的[必要的感谢]。

    血河决定让铁衣好好体会他诚恳的谢意,青年手撑着地板,蹭着的动作变大,右手轻轻一扯内裤,这下jiba完全贴着湿漉漉的臀rou磨蹭了。青年忍受着血液倒流的不适,费劲地用屁xue找着铁衣的guitou,试图直接吃进去完成感谢的步骤。明明好几次guitou都已经顶进xue口了,偏偏血河自己腿抖,又滑出去了。铁衣悠哉地又曲腿顶了下血河的膝窝,给血河人为制造着障碍。

    血河又是着急又是头倒立难受,几乎要飙出眼泪。青年听见铁衣拉长声音不满意的抱怨,“你也太笨了啊前辈,怎么感谢别人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呢?”血河有些伤心,忍着泪意向铁衣道歉,“对不起,我实在太笨了。”“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让我帮帮你吧?”铁衣语调虽然是疑问的上扬,但语气里的笃定显然不送拒绝,不等血河点头,男人的手就卡在他腰上。之前怎么都对不准,铁衣只微微一挺腰就破开熟透的xue口顶了进去。血河哆嗦着直接高潮了,jingye几乎都射在自己涨红的脸上,全靠腰上的手才没彻底瘫倒在地。怎么回事?血河混沌的思绪越搅越散,呻吟声夹杂着他断断续续的感谢的话语。

    铁衣深吸一口气,真乖啊,他表情突然冷了下来,俯身抓着血河的短发,扯着他就压在了旁边的电梯门上。血河被体位变化cao得更深的性器顶得双眼翻白,嘴里呜呜地说不出成型的话,身体软得也靠不住门,后xue里的jiba起到了绝大部分支撑作用,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绞紧。铁衣看着离这一层越来越近的数字变化着,加快了cao弄的动作,guitou抽出结肠口又破开顶进去,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随着电梯抵达“叮”的一声,铁衣从后抱起血河的双腿,将他yin乱的身体展示向打开的电梯门。对着“空无一人”的电梯,血河无声地尖叫着,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铁衣也在绞紧的xuerou中痛快地射出jingye,血河的小腹都变得鼓胀,高潮被痛苦地延长了,快感几乎要将血河的脑子焚烧殆尽,只留下还能感知快感的部分绝望地嗡鸣。

    铁衣低头亲亲血河的发顶,语气还是诡异的温柔。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足够你将这一切刻进骨头里。男人的身影缓缓消散,周围的一切变淡了又凝聚成新的场景,而yin秽的地狱远远不能结束。

    血河今天终于出院了,他醒过来被告知自己似乎在下班路上出了车祸。不过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听医生说也许是因为受到撞击的原因吧,不过既然不影响正常生活,也没有别的记忆缺失,血河也就出院了。公司那边自己居然请假了,也许是这段记忆也在失忆的片段里吧。血河没多想,正常上班去了。上司给他介绍了个公司的新人,说是负责了这一段时间血河原来的工作,让他们好好磨合一下。

    “你好,我是铁衣,”男人带着温和的笑,缓缓抬起眼皮注视着血河,“前辈。”血河有种被扫描了一通的错觉,他丢下脑子里不适的错觉,同铁衣握手。细微的电流顺着两人相触的部分一路向上,血河分神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失态的举动。“你好,我是血河。”

    铁衣意外地跟血河很合拍,血河很高兴能有个如此默契的天降同事。刚刚回来,还没有加班,血河愉快地跟铁衣告别,抄近路去停车场了。血河穿过灌木丛,拍打着身上的枝叶,走到他的摩托前,愣住了。

    漂亮的红色漆面上,粘着一张黄色的便签,上面写着一行字,“我在看着你,血河。”血河一个哆嗦,突然想起来自己出车祸之前连续被窥视的那段时间。还没有结束嘛,血河心中惶恐,心脏跳动得剧烈起来,肌rou绷紧,忍不住东想西想。“怎么了?前辈。”铁衣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吓了血河一跳。“你怎么过来了?”血河差点撞上铁衣下巴,铁衣赶紧搂住他别让他乱动,解释说:“因为这个停车场便宜啊,不是你带我过来的嘛前辈?”血河恍然大悟,铁衣高大的身形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青年突然觉得有些干渴。

    又或者是一种隐秘升腾的欲望。

    血河不知不觉看着铁衣的喉结发呆起来,铁衣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铁衣……”血河回过神,叫了一声铁衣。铁衣露出耐心倾听的神色,认真地看着血河,却看见青年伸出舔着嘴唇。血河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着,他从没抚慰过的后xue不知怎的变得湿漉漉的,只是被铁衣注视着就性奋地更加敏感,夹紧这样就几乎让血河要尖叫出声。青年的嗓音干涩变形,但血河无暇顾及,他渴望地看着铁衣。这么多年,血河第一次认识到真实的自己,一个看见铁衣就会流水的sao货,他脚趾都忍不住蜷紧,手已经搭在铁衣的胸口,不知不觉要软在铁衣怀中。“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我好想要你cao我啊。”血河说着,心中的性奋再也控制不住了,话音刚落握着铁衣的狠狠捏上自己的胸rou,吐着舌头就在铁衣面前高潮了。回过神的血河含着泪说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血河刚刚才发现自己竟然解开了裤链射在了铁衣手中。他羞愧又快乐地道歉,铁衣居然很温柔地原谅了他,血河已经完全被铁衣俘获了。这个男人身体上如此地吸引他,性格又这么完美,血河看着点头答应成为他男朋友的铁衣,胸口被幸福感填满。一同填满的还有他饥渴的后xue,铁衣非常贴心地帮血河堵住了他saoxue,以免把裤子完全打湿。

    对了,潮吹的前一刻,血河吐着舌头,一个思绪一闪而过。自己不是跟铁衣今天才认识,怎么能领他来这个停车场呢?下一秒,他的脑子和yin水一起喷溅在地上,意识沉入欲望的海洋,眼里也只剩下自己的男朋友——

    皆大欢喜啊我的朋友:-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