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心结(含调教回忆,木马、兽交、露出、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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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厅,两边的迎宾小姐依次朝他们颔首,比起集团会馆里那些身着红色旗袍的村姑,这里的女人简直就是从画上走出来的。胡一浪学中文出身,这会儿竟然像是欣赏《飞天》壁画一样的感觉,而那《中国文学史》中曾经出现的美好词汇,都在他脑海里鲜活起来。 “胡总——”进了宴会厅,里面三三两两站着几个身着便装的男人和女人,相比胡一浪的燕尾服,他们可是太自由了些。其中一个年轻人朝他打招呼,这人就是把胡一浪带进宴会的人,姓沈,是个基金会的管理人。 说起来,他还是在一个月前的饭局上认识的对方,介绍人奇怪八绕,总之是说对方人脉广泛。见了面,酒过三巡,胡一浪试探性地说起了自己曾拜访过的几位高官——当然,自然只是远远看过去的,却不敢多说,唯恐被发现,露了马脚。对方愈发健谈,听他说了几个名字后,略微沉默,继而掏出口袋里的名片夹翻了又翻,随后拿了几张出来,放在胡一浪面前,问:“就这几个?” 胡一浪被他的淡定和手头的名片骇住,又为自己只给介绍人拿了10万的中介费而感到满足。待他提及手头某个进展颇慢的慈善项目时,胡一浪立马签了100万的支票。心疼是真的心疼,可要是能铺路,胡一浪也认了。 回家的时候,他还想跟家里那条狗炫耀炫耀,可门开了,才想起来,那人不是已经离家出走了吗?贞cao带、尿道按摩塞、乳夹、跳蛋、胶衣……所有曾经用在对方身上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调教室”的柜子里。几条狗在笼子里狂吠,似乎是到了发情期,他心烦意乱地叫人把狗都处理掉,可狗rou火锅的燥热解决不了别墅的冷清。 他让郑秘书叫两个小姐过来,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是——那种服务吗?” “双飞,给我他妈叫两个婊子过来双飞。”胡一浪朝电话里吼。那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对郑秘书吼。对方吓得不敢吭声。“小郑,”吼完了,他平静下来,继续吩咐:“给我叫两个普通点的,不要太漂亮,腼腆点,最好刚入行。” 他把江阳用过的道具一字排开摆在床上,等着来一场痛痛快快的SM。可等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姐敲门,胡一浪像是阳痿了似的,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报销了车费,又给她们一人500的小费,胡一浪重新回到调教室。他在木马旁边坐下,摸了摸凸起的木质按摩棒,那上面的红色都是江阳曾流下来的血。胡一浪一直记得江阳第一次被锁在上面的样子。 那时,他刚被开苞不久,肛门还不能完全容纳胡一浪的欲望。比起找专人调教,胡一浪的占有欲更需要让江阳被锁在自己身边接受教育。于是,木马就成了最佳伴侣。 电动木马是胡一浪找人特意订制的,2万多的花费,对于胡一浪的收入来讲,几乎是九牛一毛。但这已经远远超出江阳入狱前的工资了。 胡一浪把江阳一脚踢到木马边的时候,就揶揄过对方:“江阳,我这算对得起你吧?要你那点工资,都用不起这么好的东西。上去,让它把你后面cao大了,以后你少遭罪,我也少打你。” 可江阳不动。刚到别墅那些日子,江阳一直反抗,胡一浪拿铁链拴他脖子都不管用。最后没辙,只好又花钱雇了人。可胡一浪终究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江阳赤身裸体的样子。 某一天,当他开车路过平康二小的时候,才蓦地想起来自己其实早就握住了江阳的命门。 那以后,江阳乖顺了许多,不再需要胡一浪用皮带抽他,他就会自觉地在胡一浪的吩咐下掉转过头,用手掰开双臀,露出被铁环撑大的肛门;也不再需要人强迫,就会竭力爬上半人高的木马,让按摩棒插入肛门,在高速运转中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段日子,胡一浪享受于江阳的顺从,他甚至觉得对方一直这样,也可以考虑换一种玩法。他买来了雌性激素,让对方的身体长出了女性才有的柔软胸脯。等双乳被乳夹坠到几乎可以拖地的时候,他便用一条链子穿过乳夹上的银环,让对方在他的牵引中在别墅里漫步。偶尔,他也会将对方牵着出门,在院子里转转,但对方始终不肯做一条真正的狗,他无法在自己的注视下撒尿,也无法在路灯下为自己koujiao。 他只会低声央求,求自己留给他一点点做人的体面。可胡一浪要的,就是将他的尊严一片片凌迟——驯马最值得一看之处,就是野马即将被驯服的一瞬。刹那芳华,不过如是。 而在胡一浪思虑着如何令江阳全心顺从的时候,大夫发现了他身体里的另一幅器官——他不只是个男人,他还可以是个女人。于是,更大剂量的激素从江阳身体的每一个位置注射,yinchun、阴蒂还有柔软的zigong——江阳的身体开始为它真正的主人展现另一幅模样。 不久之后,胡一浪终于彻底占据了江阳的另一个孔洞。交合的那个晚上,他打开了摄像机,要把江阳的屈辱完完全全地保存,就像他保存了对方肛门里那被警棍cao出的鲜血一样。 如果,江阳可以安安静静地被他cao,为他生孩子,或许一切都能顺利。胡一浪甚至给别墅准备了婴儿房,他想生一男一女,一个像他,一个像江阳。他甚至可以容忍江阳的前妻和儿子继续在平康生活。结果,他还是算错了。江阳跑了,他戴着贞cao带,赤着脚,跑到了距离别墅5公里以外的国道上。 他有多恨自己,多怕自己? 胡一浪的胸口涨得难受,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那个晚上没有的。 那一次,他没有惩罚江阳,只是不再让江阳住在主卧。他在地下室里准备了笼子,笼子里是一只布艺的狗窝。江阳从医院出来,就住进了地下室。胡一浪不同他说话,也不惩罚他。只是每天将拌了自己jingye的狗粮放到笼子边,至于水——则全看胡一浪的心情。这样倒是减少了排尿的次数。胡一浪也不再看他排尿,只是看监控时偶尔兴起,才用扩音器说一句“尿”。而那时,无论江阳在做什么,被调教得很好的身体都会执行胡一浪的命令。尿液从洞口流出,浸满了笼子底部满满的猫砂。江阳有时会蜷缩起来,留下眼泪;有时则抬起头,朝着镜头的方向,茫然地望着。 胡一浪不再怜惜他,但也不再折磨他,两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算得上各自安好。至少,胡一浪觉得这样。他不去考虑地下是否会冷,也不考虑江阳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只是三两个月过去,江阳终于支撑不住。从高烧过渡到肺炎,江阳把自己蜷缩成一只刺猬。他不知道哪里安全,只好用浸满尿液的猫砂盖遍全身。 胡一浪把他送进医院,让他住进高干病房。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江阳的病仍旧不见好。胡一浪去了公司旗下的会馆,一个个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可就像之前一样,他一点兴致都没有。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江阳改变了他的性取向,对于女人,他似乎硬不起来了。 于是,一切回到原点。胡一浪开始cao弄病中的江阳。似乎是长久以来的恐惧让江阳不敢违抗,无论胡一浪将他cao弄成何种样态,他都始终一言不发。只有胡一浪掐捏他的yinjing或阴蒂,才能换得他的哀嚎,而那样撕心裂肺的声音,却并不能成为催情的要素。 胡一浪由此愈发觉得无趣。 终于有一天,他从集团总裁孙传福的儿子那里拿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江阳的儿子被人按进水池里,浑身都是青紫的伤痕。 “这小子,不学好,天天给我在学校惹事儿。他妈的。”孙传福边骂儿子,边同他抱怨,“这什么,什么江小树的,知道自己是罪犯家属倒是老实点啊,让你听话,你说你惹他干什么?这下可好,骨折了吧?家里条件又不好,当爸的没了,当妈的还下岗,你说说——”孙传福念着“阿弥陀佛”,一脸痛心疾首。他把儿子赶回房间,自己却问胡一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医药费赔了,营养费给了,家也从临建棚搬到了老旧小区。胡一浪给那娘俩拍了照,连着受欺负那张,一起拿给了江阳。 那一天,江阳终于给了他反应,就像一个真正的娼妓一样,顺从而yin荡地唤起胡一浪的欲望,为即将到来的侵犯做着精心的准备。 那以后,又平静了许久,直到第二个孩子在他的大力抽插下成为了一滩脓血。 胡一浪想:这大概是报应,惩罚江阳,也惩罚他。 给孩子办了葬礼以后,胡一浪把江阳重新锁上了木马,他让狗cao江阳,即便看到对方在监控下崩溃求饶,都不能让心里的愤恨削弱半分。 两个孩子,都没了。 胡一浪重新投入工作,他不再管江阳的死活,狗cao腻了就用蛇,蛇用腻了就换成鳝鱼…… “胡一浪,你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断断续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传进主卧,胡一浪睡得很香。只有在江阳的痛苦里,他才能暂时忘记死去的孩子。 某一天晚上,胡一浪骤然醒来。蛙声一片,似暮鼓晨钟。他打开监视器,江阳还在挣扎。这一次,他被锁在木桶里,水温恒定,那些不堪受热的鳝鱼就会在他被撑开的xue口里横冲直撞。 “救救我——浪哥——”监视器里的江阳满脸泪水,即便胡一浪是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却也是他逆境里唯一能够触碰到的阳光。 “浪哥——”哭声断断续续,直到破音,便再没了动静。 这样下去,江阳会疯的。胡一浪不想让江阳死,更不希望他疯。他还记得对方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还记得对方挥出的一拳,他还记得对方被检察院录取后快乐的笑容……这些都是他想要一一握到手中的东西。 第二天的晚上,胡一浪喝了一瓶XO,他想赌一次,如果江阳怀上,就是死去的孩子重新投胎轮回,他就带着江阳好好过日子,如果不然,他就把对方锁在地下室一辈子,让他为死去的两个孩子忏悔。 至于他自己—— 他又有什么错误呢? 逃跑的是江阳,不阻拦自己的依旧是他。胡一浪总想着:如果那时的江阳不那么恨他,恨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呢? 可结果,就这么一次,江阳真的怀了。 或许是太多的惩罚让江阳学会了顺从,这一次怀孕,江阳很乖。他按时吃药,按时喝牛奶,按时散步。每天清晨为胡一浪koujiao的时候,江阳都会下意识地托住肚子,每天夜晚为胡一浪肛交的时候,他也会注意下沉的速度。 江阳期待这个孩子,就像一直以来的胡一浪一样。 可最后呢? 胡一浪甚至疑心是不是两个孩子同时轮回,才让他的第一个活下来的孩子拥有了两幅特征。 如果没有流产,他们本该拥有各自的人生,而不是挤在一起,像母体一样,仿佛怪物。 出产房的时候,胡一浪甩了江阳的耳光。而江阳就像是被打惯了一样,只是默默抱着孩子不说话。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阳都试着讨好他。可那一段时间的胡一浪,已经太过失望。 小弟们照旧为别墅送米面粮油,大夫们也过来给孩子做定期检查。江阳就好像是一只蚌,合住了就张不开。他把自己包裹进壳子里,不言不语,不哭不笑,愈发像是个木头人。 胡一浪又开始流连会馆,他抱着新来的小姐,可每到最后一步,都功亏一篑。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被江阳蛊住了。这个婊子,把他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