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鱼文火慢煎芠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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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担心令君的身体,命小的给令君送来了食盒,请令君珍重。” 太监把食盒放在荀彧书案上便告辞。 打开一层,里面没有放东西,二层依旧,三层...... 最后就是放酒的了。 荀文若垂眼,心中思索,空空的食盒,整顿豪族是要拿荀氏先开刀的意思吗? 目光又落到那一堆小巧精致的小几小榻上,便是给死人丧葬陪葬的冥器,未免做的也太过精巧了些。 这位陛下,到底是用心良苦不舍得,却还是想要自己的命...... 他神色凝重起来。 叫来他最信任的老仆准备交托后事,最起码她给了时间让在都城的荀氏迁居。 贾诩在食盒里听的清楚,他费力的顶开压在上头那层,气喘吁吁的搭在食盒边缘,想撑着翻到案上去。 老仆几次抬头想打断荀文若,他看着那往外爬的小人儿,欲言又止。又怕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又担心他家公子这边急火攻心。 这么重要的事情,对面侍奉的老仆却心不在焉,荀彧自认为没有亏待他。 他神色悲悯,也能理解。 这事牵连不到家仆,事到临头各奔前程......不是所有人都会追随一个失势的“名门望族”的。 停下后,那仆人终于能开口了,他示意荀彧去看桌案:“公子,我想......您这次是真的想多了。” “你看,陛下,把阿和小公子给您找到送来了。” “阿和!” 那些筹谋全都抛去了脑后。 疾步走去,将贾诩从食盒边缘捧下。 上面那层压在他身上,他变得这么小,那重量......看的荀文若一阵阵心惊。 文若柔声道:“没伤着吧?” “学长......” 贾诩坐在他掌心,手掌磨蹭着他的指尖。 “学长,安心......” 荀彧垂眸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说......说来话长。” 别开眼,他躲郭奉孝是因为不想做那种事,自然也有躲荀文若的成分在。 他不太喜欢那种被人把控了身体,神智通通失控的感觉,尤其是他们二人每次还喜欢停下欣赏他那般痴态。可是他们两人不知疲倦总要拉着他做,若是拒绝的厉害,还会被往死里折腾。 之前在荀氏未召他们入仕时,他时疯时好,好几次清醒过来想逃,再清醒都见自己脚上手腕上囚着锁链...... 他哭着求着,可怜兮兮的好好侍奉才会被放开。 以前疯时他感受不得太多,现在清醒的时候越多就......也越觉得羞耻难捱。 被搞大了两次肚子了,不知道的时候,他想自己好像不似女人一般会每月来癸水,所以那些血迹...... 出现血迹后两人便会更加小心温柔,安抚也多了很多。 那时不知是为什么,现在已然想清楚了,被他们欺瞒的更多些。 他当然想逃。 可是......若是真逃了就再也见不到文若与奉孝......他只想出这等法子。 留在他们身边,也不必去行那番云雨。 贾文和赌他们愿不愿意怜惜自己,就跟每次出现血迹后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碰自己,哪怕是用腿用口,再急也要养一个月后...... 荀彧执起另一只手护在贾诩耳边,抬头对那老仆道:“近日不许巡逻的犬只靠近这里。” “叫他们管好了。” “是,老奴这就去吩咐。” “要给阿和小公子拿些吃食和水吗?” 荀文若眼离不开他,没抬头去吩咐:“备一些,放在食盒里就不必送进来了。” “阿和......” 那张脸凑近了手心,微凉的鼻息拂过。他又隐忍下,这一声中包含欲望还有抱怨。 荀文若蹙起眉心凝视着掌心中的贾文和,他变成这样子永远也走不出荀氏,而且可以任由自己将他关起来。 可是...... 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他......贾诩飞快抬头看了荀彧一眼,他赌荀文若和郭奉孝都不敢对他做什么。 收了陛下的食盒......令君身子好像差了起来,精气神也差了起来。 荀彧熬的两眼通红。 有闻风声的豪族世家,都仰望着他 ,担心这令君年纪轻轻出点什么差池,但见陛下还是召他去改奏折,估计刀一时半会儿还落不下。 荀文若火气上头,这些时日眼睛都是红红的,里头全是血丝。 那些人忧愁他是愁苦憋闷...... 甚至有人想约他去歌楼,打算从他口中套出些东西。 文若自然是拒绝,依旧早早回家。 阿和自然会安慰他,但也就只限于亲亲他的手指,站在他肩头亲吻他的脸颊。最过不过就是伸出舌尖舔舔...... 他亲自己嘴唇的时候,荀彧恨到想一口把他吞了。 但还是忍住了。 聊胜于无,他真想跟以前一样按住他的阿和......狠狠的cao进去一直弄到他哭着泄身。 想到......都快走火入魔了。 握紧了拳头,闭上眼,压下那绮思。 广陵王将贾文和送回荀氏,这一时都不知是奖励他还是惩罚他了。 吞了口唾沫,荀文若cao着低哑的嗓音唤他:“阿和......” 贾诩抬起头,低下头。 半晌他艰难的开口...... “若......若是......学长实在难......难受,我可以......我可以脱了,脱了衣服的......” 那露出的一小截颈子都红成了粉色,他那本就因变小细弱的声音更小了。 贾文和小声问荀文若:“学长能不能......自己解决......” “阿和,是要学长自渎给你看吗?”那语调平淡,“阿和确定不是在报复学长当时在甘露殿让你做的事?” 抬起头不止脖颈,那张脸也红的通透。 见荀彧直盯着自己,贾文和慌张的四下巡视。 “不是......我......我没有报复。” “阿和会跳舞吧?” 跪坐的贾诩抬起头,荀彧慢悠悠的开口:“阿和不会要说自己不会吧......” 睁圆了眼,文和盯着文若,荀文若知道,所以...... 所以...... “可是学长,我的腿......” 西凉民风彪悍,又善舞蹈。荀彧去凉州带自己回颍川的时候,那时自己正穿了舞女的衣服跳舞逗嬢嬢开心。还......还穿着那衣服......出现在了荀文若面前。 他当然清楚,他比谁都清楚明白。 企图找籍口......贾诩抬起头却不知自己目光要落在什么地方。 轻薄的布料兜头罩了上来,好几串打的精致的金饰也从空中落到了贾诩面前。 那饰物很轻,珠子那么小居然也磨的圆润,贾文和看着那东西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确定的狂瞟荀文若。 “阿和是真心想让学长开心的话,就把这些东西穿戴上吧。反正,”荀文若顿了顿望向桌子上那小人儿,“反正,阿和现在这般模样,也不会被人看了去遭人耻笑。” 略带薄茧的指腹蹭着贾文和的脸,将他木讷的脸挑起。 荀彧好整以暇望着他,眼底藏着一抹笑意。 “送给你衣裳是想让你穿上,再一件件脱下......” 令君呵气如兰,难得的出口一句荤话。 手放在腰带上,贾文和跪的端正,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后。 他拄着拐杖赤条条的站在荀彧面前。 令君伸手勾住他的腰,将人勾的离自己近些。 总觉得那手指在腰间摩挲,想躲开却逃不掉。 另一只手拈起舞女的衣物递给贾诩:“呶,阿和穿上吧。” 慢吞吞穿上,又一件件将荀文若递来的饰物穿戴。 贾文和整个人都变了个颜色。 轻薄的素纱被染成葡萄的淡紫色,人红的像快烧着的炭火。 “捣碎了葡萄皮,将素纱放入,加了盐煮,学长亲手染出来的。” “这颜色阿和可还喜欢?” “喜......喜欢。” “这是做襌衣余下的边角料,若是阿和一直这样,倒是省衣裳的很。” 手指穿过他腋下,荀文若将他稍稍拎起了一些。 “阿和忘记怎么跳了吗?阿和,是不是要学长去歌楼里看舞姬跳的?” “不要!” 那手指似有若无拨弄调戏着他,贾文和抬起头红着眼:“荀学长,真的......真的跳不了......” “躺下......” 头顶声音拂过,命令道。 “阿和......自渎给我看吧。” 开口荀彧说着最残酷的话。 他把贾文和教的太古板老实了,现虽乖巧听话,可他早已不是那个在后院跳舞逗嬢嬢开心的诩儿了...... 古板无趣,这是他的果报。 手指放在自己性器上抚弄,仰躺在檀木桌案上的弱小人影红了脸,不住粗喘。 他几乎没做过这种事情。 有过的几次基本都是被他们胁迫着做,动作生涩,弄了半天甚至那东西都没抬头。 他委屈的叫人:“学长......”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荀文若看着他,一手放在案上一手在桌案下抚弄,眼眸微阖表情似乎忍的很辛苦。 “阿和把手......往下些。” 他是要自己......羞赧的去抚弄身后那个小孔,半跪在桌子上扶着荀彧的笔搁弯了腰。 “躺下。” 那两指压来将他又放倒,轻按住他的身体控制,被摆成四肢大敞的模样自渎。 他的身体只顾抵抗羞赧,根本无力唤醒欲望。 他抚弄的辛苦,仰着头大口喘息发出细如蚊哼的呻吟。想起荀彧不喜欢他yin荡的模样,那声音又噤声变成了无法压抑的闷哼。 荀文若的表情终于轻松了些。 良久后,一支手指挑起贾诩揉的发酸的手臂嘴唇轻碰了下。 “谢谢阿和。” “早些休息吧......” 被放在那小榻上,荀彧除去衣物熄灭了烛火。 从榻上坐起,贾诩觉得自己...... 他低头看着自己弄湿的衣裤。 第二天那弄脏的衣物被从被窝里丢在桌案上,很显眼地方,荀文若起床穿戴的时候自然瞧见了。 他走去贴着贾诩的脸,亲了亲,神色苦恼。 “阿和,这个样子......学长也没办法帮你解决,若是不小心弄伤了阿和,学长会很苦恼的......怎么办呢?阿和......” “要不......阿和自己想想办法吧。” 他是故意的!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荀文若绝对是故意的! 不能zuoai,荀彧就让贾诩每晚自渎给自己看,然后他对着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自渎的贾文和。 笑吟吟盯着看,色字头上一把刀,忍字头上一把刀。 都是刀......这把刀在自己头顶悬挂太久了,他完全不介意的。拨弄着哭的不成样子的脸颊。 怕是忍到时候了吧。 贾文和哭着抱着他的手指,哽咽着:“学长......阿和,阿和不想做了......我自己弄不出来......” “呀,阿和是想被插进去吗?如今阿和的身体yin荡成了这样?” “必须被男人cao进去才能泄身吗?” “可阿和现在怕是连学长的手指都吃不进去。” “学长,”荀文若似犹豫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讲,“怕弄伤你......” yin荡,插入,被cao,那字字句句都是他听不得的,贾诩哭红了眼。 “怎么办呢?”手指勾起磨蹭着他身下敏感的地方。 “阿和,学长只能给你手指了......骑上来自己动吧。”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拄着那根拐杖躲开。 可是身下在不停的流水,荀彧指尖刚刚与他的身体牵着一线银丝。 足够证明他现下有多yin荡......放浪...... 看着那东西,嘴唇发颤。然后微凉的水线又贴上他赤裸不着衣物的大腿,颤抖了一下。 那水渍垂落桌面......贾文和快被逼的崩溃了,他弯着腰求饶般望着荀彧不知如何开口。 荀文若心里发笑,却还是好整以暇等着他自己认错。 “哦?阿和既然水这么多......” “学长有支未开的笔,阿和今日辛苦些,帮学长润润。” 什么没有开锋!那么软,又没有被鱼胶封笔!分明就是准备好折腾他的工具。 文若书法极好,下笔收笔控制力道轻松自如,笔在他手中就如他的手指一般。 柔软的笔锋拂过性器,多日来调教,游走在边缘。那东西立刻有了反应,贾文和想扫开那东西。 那触感太奇怪了,他用过那么多笔。便是最柔软的鸡绒、羊毫也没有如此柔软的触感。 笔尖在他身上抚弄几乎把他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了,荀彧才执笔收锋探入了那处幽秘。 便是变小后声音弱小,也叫的在安静的屋室中清晰可见。 他爬起来抱住那笔杆握住荀文若的手。 “学......学长,啊!学......学长......唔......” “不......”不要! 贾文和瘫软在案上,那笔尖不住勾搔甚至都已探入那小孔浅浅戳刺。 笔锋抚弄着,在他身下jianyin那处出水的小洞,画圈搅动那里潺潺不住的水渍,很快濡湿了笔尖。 一支笔能被荀文若耍出花来。 笔锋浸湿后变的锐利,再去挑起爱怜,便是带着刺麻的微痛游走于四肢百骸。 手腕轻晃,荀文若面含笑意盯着看贾文和的反应。 他的阿和,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试图在桌案上滚来滚去,躲开笔锋,间或恢复些气力就想抱住笔杆试图让他停下。 可那里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轻轻叩弹敲击笔杆带来的震动......都能带起涟漪让他惊骇不已。 以前道奉孝总欺负他,现在倒是品出了些乐趣。文和就是要好好欺负呢,否则他太聪明了,学会拿捏人后,就更不收敛了那份娇纵。 他刚找到趣味,怎么会由着他喊停,便是抚弄的他哭的不成样子。 最后跪着,死死抱住他手上的笔杆...... “阿和知道,这笔是什么材质吗?” “是胎毛笔......你荀学长的......” 被那没说完的话羞红了脸。 压制了一会儿没了力气,从笔杆滑落后,见荀彧又要动手,他往旁边滚却落下了桌案...... 刚刚追着那笔锋不知何时躲到了桌沿。 荀彧自然不会让他摔下桌。 只不过...... 贾文和跌落到他掌心中...... 随着皮rou碰撞发出的颤响,掌心温热,湿了一片......淅淅沥沥的从指缝滴水到地面的青石上。 阿和好久不能起身,看到身下湿漉漉的,掌心外那条好腿,荀文若好看修长的指尖......顺着往下滚落透明的水迹。 水珠跌在地上濡湿了地面,荀文若愣了一下接着发出爽朗的笑声。 听见他笑贾文和上下牙打颤,哭的更厉害。 “公子......终于憋疯了吗?” 荀氏那老仆摇了摇头,如临大敌。 “阿和,”那声音中带着笑意颤动,贾文和被他放在碗中的清水洗干净后就钻进那小木榻的锦被中将自己蒙了起来。 没脸见人了。 “那不是失禁了......” “之前也有过不是?” “跟你说了很多次了......阿孝不是告诉你,咳!”他忍着笑意轻咳正色。 “阿孝不是说,那是阿和太欢喜了吗?” “有谁会喜欢......有谁会喜欢那种事情!” 闷闷的声音从那团布下传来,贾诩哽咽着还是把自己闷在里面。 “可是......” 荀文若垂眼盯着锦被的鼓包,他的手指在上面抚弄。 下面的身体发颤却厉声警告:“你不要再碰我了!” 凉州的小美人终于露出尖牙拔了刀。 “可是阿和被学长责打的时候......明明会湿的很厉害。” “分明是喜欢的。” “还是说......是因为,阿和感受到学长想将你全数侵吞,体会到这般占有绮欲,才饱思yin欲合欢愉悦的吗?” 他终于从那团小锦被中爬了出来,下床拄着拐杖,在荀彧面前袒露着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自暴自弃一般,任由他俯视压迫。 “......学长,不要说了。” “荀学长,要做什么,就做吧,不要......不要再言语羞辱我了。” 他抽噎着。 文若叹了口气。 亲他,拉着绫罗将他裹住。扳过不与自己对视的脸,荀文若盯着他,偏着头又拿嘴唇蹭他的身体。 无奈的问他。 “你是怎么品出羞辱的意味的......” “阿和舒服过了还要责怪学长?” “我将聘礼都送至贾府了......荀文若宁可求娶一个不知跟何人生下孩子的鳏夫,都不愿意看那些高门贵女。” “三书六礼......诚心求娶。我这门婚事......现在还被阿和晾着......” “你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品出羞辱意味的?” 贾文和低下头轻声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学长要......” “没有怪你的意思,好好休息吧。” 夜里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荀彧坐在床边,贾诩也坐在那张小榻的被褥中。 他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早,荀氏放在贾府门口的聘礼被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