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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卿红(29)

    2022年10月18日

    29

    这天晚上,林河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卿红披上衣服,刚把门打开,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臭味儿,门口喝得醉醺醺的林河被一个女人搀扶着倚在门上,随着门被打开,两个人同时踉跄着进了屋,在客厅的灯光下,卿红这才看清楚搀着林河进来的女人赫然竟是自己的同事舒曼。

    「姐,我看姐夫喝多了,怕他一个人回不来,我不放心,就把他送回来了。」

    舒曼一边解释,一边用胳膊撑住林河,她看到卿红满脸疑惑的样子,眼中显过一丝慌乱,飞快地躲开卿红的眼睛,将林河沉重的身子艰难地扶到沙发上躺下,这才站起来身来,这个时候卿红已经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小曼,来先坐下喝杯水。」

    「谢谢姐。」

    舒曼点头,抿嘴笑了笑,伸手接过卿红手里的玻璃杯。

    卿红瞥了一眼斜躺在沙发上的林河,问道:「小曼,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我……」

    舒曼目光闪烁,嘴里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我是在爱琴海里面看到姐夫的,我看他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

    「爱琴海酒吧?」

    「对呀,就后海那家,还是姐你带我去的呢。」

    「哦,这倒挺巧的,谢谢你,小曼。」

    「姐,你可是我闺蜜,又是我顶头上司,你跟我客气啥,不过我看姐夫好像很不开心,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喝酒,还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能他最近太累了。」

    卿红似乎不愿意和舒曼提起她和林河的事,随便应付了一句,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

    「那姐,先这样,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舒曼似乎也意识到卿红脸色的变化,站起身来披上大衣,拎起红色的精致小包,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沙发上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只见林河迷迷煳煳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坐了起来。

    「不许走,你不要走……」

    舒曼立刻紧张起来,用力地去甩脱林河的手,却被林河死死地抓着不放,娇滴滴的俏脸涨得通红,只好将另一只手伸过来去掰林河的手。

    「姐夫,你喝多了,我要回去了……」

    「我不许你走。」

    林河突然大力一拽,将舒曼整个柔弱的身子拉入怀中,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可林河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双手抱住舒曼的腰肢,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在舒曼的脸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舒曼奋力地抗拒着林河的侵犯,纤弱的小手顶在林河的胸膛上拼命地推脱。

    「不要,姐夫,你不要这样子……」

    「刚在外面不是sao得像个婊子吗,不是哭着求着让我cao你吗,怎么现在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林河突然扯着嗓子,大声吼了出来,可当他喊完,眼睛立刻看到沙发对面卿红冰冷的脸色,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连忙放开了舒曼的身子,坐到一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舒曼看了看呆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林河,又抬起头看了看卿红冷冰冰的神色,这个时候她反而放松下来,将柔软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林河的肩上,刚被林河甩开的小手又伸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的与矜持,娇嫩的脸上露出了妩媚迷人的笑意。

    「红姐,既然林哥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没错,林哥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卿红没有搭理舒曼,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河,脸色变得出奇的冷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林河:「那天你手机微信里的女人,就是她吧。」

    「是我又怎么样,是你守不住自己的男人,不要怪别人。」

    舒曼的口气充满了挑衅和讽刺。

    「小曼,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争。」

    「不想跟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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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的瞳孔渐渐收缩,表情也变得冰冷起来,她冷冷地干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喜欢你,郑文光那老色鬼一边cao着我的身子,嘴里却念着你的名字,公司所有人把你当女神,那些男人天天围着你转,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么努力为什么就得不到认可?难道他们都是瞎子?凭什么我就不如你,我哪一点比你差了?」

    「你跟郑文光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怎么升的市场部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所以你就这么恨我。」

    「不错,我恨你,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

    「这么说那些照片和录音也是你给他的。」

    「这次你总算学聪明了,你以为张勇来公司找你,真的没有人发现吗,我告诉你,你跟他第一次出去开房我就已经盯上你了,后面你们一次次的苟合,一次次的交配,现在都已经存到了郑文光的电脑里。」

    听到这句话,卿红的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抖,脸色惨白早已没有一丝血色,原来林河出轨的背后竟然牵连着这么多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舒曼和郑文光在暗地里一步一步地算计自己,可是她觉得单凭舒曼一个人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看来在这背后cao纵一切的人一定是郑文光,只见舒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酷,和刚才进来那娇滴滴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她像个胜利者一样,得意地看着卿红接着说道:「现在好了,你们离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的张勇了,从此以后我也可以和林哥在一起长相厮守,大家都好,皆大欢喜不是么?」

    她说完这句话,把头抬上去,主动在林河的脸颊上亲了两口。

    卿红强忍着内心无比的愤怒,转过脸盯着林河,咬着牙说道:「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吗?」

    林河没有回答,可他也没有推开舒曼,他看到卿红脸色苍白两眼通红的样子,心里也开始绞痛,可同时又泛起一阵残酷报复的快意,终于他伸出来一只手主动将舒曼揽入怀中,舒曼娇笑了一声,顺势倒入林河的怀抱,双手吊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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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红没有再问,也没有上去阻止,她忽然发现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和林河的婚姻其实从他们走进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至于林河现在愿意和谁在一起,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冰窖,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愤怒的是舒曼和郑文光处心积虑地算计她,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像舒曼当初那样,屈服在郑文光的胯下,那些录音和视频,即便是她和林河离了婚,如果郑文光把它们放到网上去,或者发到朋友圈,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她没有办法和舒曼彻底撕破脸,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至少她要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沙发上亲热的两个人,卿红没有再去看他们,也许她心里的林河,在这一刻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抹去了,但一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说能抹去就可以抹去的么?她不忍再去看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样子,转过身快步走进卧室将门反锁起来。

    没过多久,客厅里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卿红拿出手机,打开抖音开始刷起了短视频,可客厅里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她越是不想去听,就越是听得认真。

    「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

    「你不要闹了,我老婆还在里面。」

    「谁闹了,再说你们都离婚了,她现在不是你老婆了。」

    「还有一个月冷静期呢。」

    「我不管,人家现在就想要你。」

    「你别这样……」

    「你伸进来摸摸,人家的小妣早就湿答答了。」

    「我们不能在这里……」

    「林哥,你一大老爷们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在外面cao我的时候,抽我屁股喊我sao妣的那股子劲儿呢?」

    「她毕竟是我老婆,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

    「当着她的面怎么了?」

    「当着她的面……跟你cao妣。」

    「我就是要你当着卿红姐的面狠狠地cao我sao妣,我就是想让卿红姐知道,我舒曼的小sao妣比她紧,比她会套鸡吧,比她干起来更舒服。」

    「我们不能……啊……嘶……」

    随着林河一声长长的呻吟,一阵「咕叽咕叽」

    的吞水声和衣服摩擦滑落的声音也伴随而来,卿红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吞,她差点就忍不住要跑出去把这个女人走,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已经和林河离了婚,想到自己和张勇的那些录音和照片,她又不得不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她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门外自己家里的客厅里,林河的鸡吧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含在嘴里,正卖力地给他koujiao。

    「林哥……你的鸡吧好硬……唔唔……」

    「林哥,我舔得你舒服吗?鸡吧真好吃,以后每天给我吃好不好……」

    卿红听着舒曼在外面贪婪地吮吸着丈夫林河的鸡吧,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yin荡的粗语,脑子几乎都要爆炸了,她知道这是舒曼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和刺激自己,为了炫耀她的胜利,可自己的丈夫林河,却正配合着那个女人,他甚至很享受她的服务,时不时的发出欢愉的呻吟,卿红心里知道林河是在报复自己的背叛,用这种堕落和冲动来宣泄他内心的愤怒和心痛,但他这样和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交合,让卿红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林哥……嘶……进来了,插进来了……大鸡吧好粗,大鸡吧好涨……」

    「cao我,用力cao我的sao妣……啊啊……」

    客厅里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激烈,中间还掺杂着舒曼不断yin叫的浪语,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卿红试图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耳朵,可她脑子里全是林河的鸡吧插进另一个女人身体的画面,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因为巨大的痛苦

    和愤怒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抖,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地用力直到牙齿咬进rou里,渗出来鲜血,可是rou体上的痛又怎么抵得过她内心万箭穿心一般的绞痛,而门外的喘息和浪叫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亢了。

    「sao妣……sao妣好爽……」

    「林哥……老公……我的亲老公……你cao死我了……」

    这一整个晚上,卿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外面男女交合的各种声音似乎一直没有间断过,她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丈夫不停地喊另外一个女人sao妣,听着他用自己的下体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拼命冲刺,她听着舒曼在自己丈夫的胯下歇斯底里地浪叫,并说着那些无比下流羞耻的粗语,直到她最后在半睡半醒的恍惚间,听到舒曼嘶哑着嗓子说「老公,射给我,射我妣里,全部射我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