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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八集 大雾芦花 第一章 春梦秋实 崎路难跋

    【第八集大雾芦花】

    【章春梦秋实崎路难跋】

    29-04-07

    大雪如鹅毛,室内却既春也秋。

    炭火烧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银丝碳不冒尘灰,铜铸的管道将些许烟熏异味也

    排出屋外,只留下温暖如春。

    冰娃娃娇小的身子虽置于冰天雪地里多时,脸上的红霞却并非挨冻的通红,

    而是羞意与期待的绯红。

    明媚清澈的双目饱含春水一汪,更将春意浓得化不开。

    可融化的冰凋就有了情感,那双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

    担忧,无助,迷茫,在春水之后,凋零萧索的秋意亦在点点滴滴地弥漫。

    春色越浓,秋意益盛,春闺总是一场易碎的梦,待梦醒来,就要面对寒冬将

    至的残酷秋实。

    凉州就是两人之间挥之不去的梦魇,无论如何逃避,不敢谈起,进发凉州的

    日子终究近在眼前。

    而两人闯下的弥天大祸,在凉州就有一场清算了结,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吴征望着可人的冰娃娃喜忧参半,心中剧痛,痛得薄唇紧抿,双目微眯。

    冷月玦嘟着嘴与他鼻尖相对轻声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为不够!」

    环着纤腰的手臂箍得更紧,彷佛要将丽人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吴征咬牙

    切齿恨声道。

    「已经很好了,你也说过,人力有时而穷……」

    冷月玦柔声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总是没有妥善的办法。不知道要怎么与燕国皇权相抗衡

    ,我的师门不会帮我,也帮不了我,我自己……」

    吴征锁紧了眉头,黯然道:「只有祝家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我,可是未必

    就够。」

    「咱们先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现下不是该好好地爱我么?」

    冷月玦凑近香唇,一口一口,缓慢又清晰地吻着,像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然而温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着,没有丝毫回应。

    香唇吻过他的嘴,他的鼻梁,他的额头,他的脸颊,耐心地一个个刻印着,

    等待僵直的雄躯复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费尽了心思。本来就是我一时冲动,怎会来怪你?」

    吴征忽然动了起来翻身将冷月玦压倒在床,粗鲁地扯开腰带撕去亵裤粗喘着

    道:「不是来爱你,是要疼你!」

    「呃啊……」

    娇弱不堪的痛呼声响起,冷月玦死死咬着唇瓣,双眸紧闭,背嵴高高地拱起

    ,拧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夺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湿润的花户含苞未放,紧窄的花径焉能承受粗大rou龙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发白,额头冒出一片冷汗。

    吴征竟未怜惜,双手将她手臂压实在床,腰杆死命地发力生生闯入。

    洞口被撑开,兰心深处的小门亦被撞开,粗长rou龙突入时的剧痛彷佛无穷无

    尽!冷月玦双腿环着吴征腰杆亦是死死地夹紧,似在抵抗,又似在缓解难熬的疼

    痛。

    闭目蹙眉,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转瞬之间,冰娃娃像一只可爱的妖精被大山

    镇压,凄凄婉婉,再也灵动不起来。

    rou龙将兰心挤得如一团小rou饼之后就不再欺凌,吴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红印

    的手腕,将她拥在怀中,替她吮去泪痕,轻声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时还疼得多了。」

    冷月玦抽泣着倒,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嘴一扁一扁,泪珠儿仍落得断断续续。

    被吴征压紧时上举的双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软绒毛之中一排清晰红印。

    「夫君有时心情不好难免就要发泄,发泄起来可不管青红皂白,做妻子的就

    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

    吴征温柔吻着腋下的印记,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两回事。人家现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没挥掌打

    你!但是人家也没说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痒……」

    腋下麻丝丝的,幽谷里也被灼热炙烤得渗出滑浆,痛感渐能忍受。

    冷月玦扭着肩膀,躲着吴征甜丝丝,又恶作剧一样的呵痒。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时不时就不管

    不顾那么欺负你,让你天天疼着!其实,我也好疼……」

    吴征抽了口冷气,以冷月玦的娇嫩紧致,干巴巴地硬来着实不好受,对谁都

    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诉我,咱们都要记得这份疼痛对不对?」

    「对!一时一刻都不能忘!否则届时不单单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

    难,我都没放弃希望,你也不许自暴自弃。」

    吴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紧了唇瓣死命摇头道:「不会,我现在慌得很,但

    是我也不放弃。」

    「这么乖,是不是要奖赏你?」

    「要,奖什么?」

    「我下面给你吃?」

    「这时候去下面?呸呸呸,尽胡说!」

    冷月玦一时错愕,随即回过味儿来,笑得前仰后合。

    人在笑时胸腹发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吸嘬着roubang。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这么煳弄过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欢!慢些拿出来,人家还疼得很。」

    花rou咬的奇紧,一阵阵的刺痛让冷月玦也无法放松下来。

    话说回来,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头发丝的容量,只是花rou会更加绵软而富

    有弹性,不至于如此僵硬抽紧。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绝顶高手小鸡鸡先生的手段!」

    吴征握住冷月玦的纤腰,却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顶,又是一旋,搅得兰心阵

    阵发麻,也让冰娃娃颤声媚吟出口。

    那麻痒钻心,彷佛直透进了骨头里去,酥酥的难以聚力。

    冰娃娃哼哼唧唧全身瘫软,连媚目都朦胧了起来,嘟着唇胸膛一鼓一陷。

    不知是被吴征的折腾气着了,还是喘息难以抑制地急促。

    「你这个坏人……」

    冰娃娃声声皆颤,纤指随着手腕自脐眼向上一滑,抹过酥胸停于峰顶莓尖轻

    巧拨弄,情动之时的模样别具媚态:「你是还没折腾够么?」

    「润了,可以拿出来了。」

    吴征嘿然贼笑,腰杆继续打着旋儿缓缓退出。

    「等等,你折腾得不上不下的,现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么办?」

    冷月玦难耐地拧腰,手掌也不自觉地轻抚乳峰。

    rou红的手指在指缝间露出盈嫩雪rou,艳得难以逼视。

    「是么,我也想吃。玦儿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来一回。」

    吴征勐然一抽!撑胀的满足感变作空虚,大大张开的花径失去了凭依,露出

    一条空洞,花rou像一张小嘴慢慢闭合,片刻后又合拢成一条沾染着花汁的蜜缝。

    吴征看得仔细,幽谷内蜜rou的绵密,甬道的崎岖,以及滑腻又起伏的rou芽,

    无一不令人大起欲念!「坏人,坏人!」

    冷月玦娇嗔不已。

    吴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时不管不顾地强来,想走时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

    说走就走。

    只是往日总被他照顾得体贴周到,想怎么就怎么,要调情时便调情,想发泄

    时就发泄,每时每刻都十分称心。

    今日的别扭中总有各种各样的不满足,又气又急之下居然别有一番情趣!爱

    郎的挑逗让她做出自行抚慰美乳的动作,这在从前可是从未想过的。

    「嘿嘿,好吃的来了,玦儿再不快些可就……」

    坏坏的调戏让冷月玦一个前扑,活像只扑抓毛球的猫儿。

    两只小手猫爪般握住rou龙嗔道:「不许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气了!」

    蹙眉噘唇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吴征老老实实坐定不动,捧着冰娃娃后脑

    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着黑光的粗长rou龙狰狞勐恶,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极高的热力之下被满满蒸

    干。

    虽已十分熟悉亲近,冷月玦轻咬唇瓣仍被吓了一跳。

    可不知不觉娇颜已被吴征按在胯间,羞涩与期待的兴奋交杂下,艳丽的酡红

    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

    而腥浓的男儿气息入鼻,更让幽谷里一阵收缩,挤出几缕晶亮的细丝。

    脸颊染得通红,冷月玦慢慢凑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

    尖,不一时便将龟菰涂抹得晶亮。

    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yin靡,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

    息,简直难以抵受!「啊呜……」

    一声,冰娃娃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菰,香口被撑满的同时双颊陷

    落,又是深吸一口气!极强的吸力传来,rou龙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挤压而搅拌着

    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比起初时的欢好,冷月玦的香口润舌已

    是纯熟灵活了许多,可她一脸的纯洁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

    席卷着rou龙,彷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rou龙的形状与炙热。

    那张无双妙嘴不仅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沉醉于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娇媚

    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喝喝低沉的闷吼声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紧了一紧。

    吴征低头望去,才见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没入腰际不见。

    吴征一愕,随即会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爱郎负心薄

    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时已自家逗弄起花缝,纾解心中情欲。

    吴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几分玩味道:「谁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儿来十分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吴征羞得满面飞红,亮

    出尖牙在棒身轻轻一咬以示抗议,握住棒根的小手却加了力推倒吴征,含混不清

    道:「人家……在上面……」

    翻转身体,被吸紧的rou龙在润口里销魂一旋,吴征尚未来得及回味,一只翘

    翘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

    分开架在胸膛两侧的双腿结实紧致,疏绒覆盖下的花rou细嫩湿滑,夹紧的臀

    瓣中央一点细孔犹似粉菊。

    女儿家肌肤上的幽香与花瓣之间的甜腻混在一起,彷佛有磁石一样勾着吴征

    抬头伸舌,顺着蜜缝结结实实地一舔!「嘤咛……」

    极重的鼻音呻吟给出最直接的肯定。

    被极强的吸力夹紧的roubang,在一片温热的润口中忽感一阵极快的冰凉爽滑。

    香舌灵活又快速地绕着龟菰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动口中香脂点,挑,勾,扫

    ,力道时轻时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变幻万方的丝带。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冰娃娃眼媚如丝,吸紧了双颊「波儿」

    一声将龟菰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

    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rou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吸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

    感受到吴征同时伸直了舌头,像棒儿一样插进花xue里打着旋儿,将花rou里每

    一颗rou粒的表面与沟缝都绵绵密密地舔个结实,挤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

    极大的快意让冰娃娃胸臆大畅,轻哼着温腻香甜的声息,力道适中地吸紧春

    丸,像糍糕一样从口中拉了出来……「玦儿今日好大胆!」

    压着娇小的丽人在身下,吴征呵着热气逗弄着耳语。

    「你喜欢吗?」

    冰娃娃缩着脖颈连连躲闪,双腿却缠上了爱郎腰杆。

    「喜欢,还很惊喜,和从前大有不同,新鲜得很!」

    「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得闲,今日当然要彻底放纵一回,顾不得

    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儿是不是最厉害?」

    「原来如此!厉害,单以技巧而论,比菲菲的还要厉害!也不对,这不单单

    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爱吸,自然吸得更好些……」

    冰娃娃咬着唇瓣,虽觉十分害羞,还是大胆说出心声。

    「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射了!现下我来报偿你?」

    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

    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柔腻酥软。

    「嗯,你刚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难熬……快些进来……待弄得人家爽

    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吴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强劲,喷射时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彷佛

    魂儿都要被吸了出去,销魂蚀骨,滋味绝佳,忙不迭连连点头道:「好!好!想

    要!」

    「那你卖力些,嘻嘻!」

    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妾身满心期待,夫君抽

    弄xue儿时……不必垂怜……妾身受得住……」

    「来了……」

    roubang正抵在会阴处,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xue口润得滑不留手,涓涓

    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菰染得层层透光晶亮。

    吴征一用力,不需对准xue口,rou龙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

    入,就此被紧窄的小rou圈卡得密密实实,彷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

    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rou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

    冷月玦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煳煳的

    触感却越发清晰。

    抵抗着异物侵入的花xue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

    抵受rou龙的粗大蹂躏,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roubang,许它快些进

    入。

    些许苦痛中伴着喜悦欢愉,正如冷月玦蹙紧的眉头,轻咬唇瓣的贝齿,苦闷

    之中又有极大的快意。

    rou龙缓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终于在兰心之前的小门扇处挺了下来!「还疼

    么?」

    冰娃娃生得娇小,花径自然也更加紧窄些。

    此前的粗鲁让花rou饱受蹂躏,多少有些难堪征伐。

    这一回虽是温柔细致,也还需再适应一会儿。

    「嗯……还有些疼……但是……棒儿填满了里面,也……也很舒服……」

    冰娃娃红着脸说出坦诚的话语,终又一嘟唇瓣,因羞耻不依地转过了视线。

    「一会儿就更舒服了?」

    吴征玩味地调笑着慢慢抽送起来,在冷月玦耳边呢喃道:「分明还没有填满

    ……」

    一下,两下,三下……温柔的抽送让冷月玦眉头渐展,樱口微张,花径很快

    适应了熟悉的rou龙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

    感。

    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xue,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那

    个地方……还有点疼……多弄几次……再……进来……现在好难受……」

    小rou门此前被粗暴地撞开,若再强行进入反为不美。

    后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的深种兰心,疼痛与空虚正是最难过的煎熬。

    可现下的温柔却让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许抗拒与紧张也转作沉浸在

    温柔的快感中,小腰也无意识地一拱一抬迎合着抽送,贪求着快意。

    花径紧缩着,媚rou痉挛着抽搐,还有贪婪的挺腰,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吴征更

    加兴奋。

    每一轮抽送都加上些力道,进出渐渐变作翻搅,roubang的高温更似要将花径融

    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连其中,小腰扭得越发激烈,娇喘声也急促得进气少,出

    气多……时机已到,吴征忽然握紧丰满的秀乳,两根食指将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

    rou里用力旋压,同时下身一挺!roubang像夹着一团火焰抵开小rou门冲进幽闭的门户

    ,将正沁出丝丝汁液的冰凉兰心狠狠一撞!「啊……」

    冷月玦尖叫一声,像被长枪贯穿了身体一样弓腰弹起!身体像被融化一样的

    快感让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续下去。

    她双手按上吴征正揉面饼一样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吴征嘴里渡入呻

    吟道:「好美……肚子都烧起来了……现下不疼了……夫君请快些重些……奶儿

    也要紧紧抓着,不能放开……」

    佳人的倾心诉说与软语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药!吴征发力抽出rou龙,龟菰沟壑

    即使在洞口紧窄的小rou圈里也没有停留。

    原本满足饱实的花径顿时凭依,冷月玦娇声呼唤,空落落的难耐几将不满都

    写在了脸上,小腰扭拧得几乎气急败坏!正焦急时,roubang猝不及防地凑近,准确

    地寻着洞口重重闯入!这一下又是毫无停滞,盘根错节的rou龙磨过敏感的花rou,

    撞开小rou门,直采兰心!强勐的撞击力道摇晃着冷月玦整个娇躯,只剩被牢牢握

    紧的双乳纹丝不动!这一回之后就是密密频频地抽送,roubang每一次都整根退出,

    旋即又撞进最深!兰心被不间断地勐烈耸顶,rou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

    的快意让冷月玦几乎麻痹。

    可越是麻痹,快意却越是清晰!「好难受……又好舒服……」

    每当兰心被采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达指尖!冷月玦娇喘连连,

    呜咽着松开了小嘴,只能抱紧吴征的脖颈闭目低呼。

    roubang撞击着腿心深处,被蹂躏的感觉分明有着苦痛,花径被勐烈撑开的压迫

    更让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

    苦痛与难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畅!矜持也好,害羞也罢,在今日都不重要了!冰娃娃放开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让爱郎知道她的每一分欢喜与难

    熬。

    兰心颤抖着,花rou蠕动着,随着roubang大开大合地抽送越发激烈地回应!不停

    娇呼痴缠的不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rou的痉挛都让roubang更加火热,每一下兰心颤

    抖着扫在龟菰马眼上都让吴征闷声呼喝!快意不仅在被抽送的花径,吴征的索求

    也让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满足感。

    柔嫩的兰心像被当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捣弄。

    回应的颤抖亦让roubang的最敏感处像被香舌一样的舔舐——以绝妙的力道与角

    度!无可忍耐的快感让吴征加速抽送,也让冷月玦死命扭起小腰。

    roubang终于不再离体而去,而是密密频频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着兰心。

    没了快意的间歇,两人俱进入了奇妙的状态里。

    兰心蠕动着,舔扫着,卡在小rou门里的龟菰膨胀到了极限,焕发出一股略带

    透明的暗红光泽。

    而兰心幽xue里蠕动感急剧增加,快意的巅峰刺激着兰心蕴含的花汁一汩汩地

    倾泻激射!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吴征耳边激烈地尖声呼唤:「吴

    郎……吴郎……人家到了……到了……泄出来了……」

    女儿家的愉悦与欢喜化作最直观的汁液溪流,与紧紧缠绕再不放松的花rou夹

    缠。

    激烈的刺激浇淋在龟菰上,被抽送搅拌成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抵达终点的

    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处再一次的鼓胀膨大惊醒。

    只见吴征呼喝连连,双目赤红,抽送的动作极端快速凶勐,被他握紧的双乳

    更是传来了刺痛感。

    感受到吴征也到了快意的巅峰,冷月玦贪恋地扭腰,又急急道:「别……别

    ……快拿出来……到嘴里……人家想吃……」

    「呃……」

    吴征一声低吼,亦是恋恋不舍地拔出rou龙起身,急不可耐地将龟菰压在冰娃

    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轻吟一声吐出香舌绕着龟菰一轮舔洗缠绕,才啊呜一声将棒儿含了进

    去。

    被爱郎骑在脸上,男儿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顺与喜悦弥漫心头。

    冷月玦强撑着酥软的娇躯将螓首一抬一抬,舌头不停歇地舔弄着roubang上每一

    分痒处,穷追不舍!棒身被卖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腾起来,吴征已是死死地抓住

    床面,可冷月玦却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软床托举着棒身下沿,一点一点地

    将roubang深深吞入。

    窒息与压迫感让喉间十分难受欲呕,冰娃娃忽闪着泪水盈满眼眶的媚目,坚

    定地吞入,吞入。

    roubang顺着腻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没,直抵一团柔软嫩rou时,再也忍不住颤抖地

    激烈喷射起来!释放而出的强烈奔流让吴征沉醉于喷射的快感里,却让苦闷的冷

    月玦被呛得剧烈咳喘起来!喉间嫩rou的挤压让吴征舒爽无比,也让冷月玦十分难

    受。

    正是这剧烈的反差让快意释放得更加畅爽!喷射的jingye快速灌满冷月玦的小

    嘴,无法呼吸的丽人一口一口地呛咳着,待吴征喷射完毕,点点jingye都从秀鼻里

    呛了出来,加上唇角边的漏出,充血红亮的樱口边上全是白浊,异常yin靡……吴

    征脱力地喘着粗气,还不忘将慵懒的冷月玦拥进怀里,用备好的方巾帮她擦干净

    面庞。

    冰娃娃虽是幽怨地呜呜连声,却张开樱口向吴征一亮,除了实在容纳不下溢

    出嘴角的jingye之外,竟然全数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闭口时喉间还有个明显的吞咽收缩,一副意犹未尽的馋嘴模样。

    「舒服了?满意了?」

    冷月玦皱着眉嘟着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极!吴征这一回射得时长亮大,

    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太刺激,太爽快了~」

    吴征大喘一口气感叹道。

    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的时候还是只贪欢她自己的喜好。

    深喉对女子可并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呛咳与眼角尤挂的泪水就明白,今日这

    一回可谓曲意逢迎,让吴征一尝前所未有的欢好巅峰,心中可不仅仅是感激,爱

    怜之心更甚从前。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咳咳。」

    冷月玦缩在吴征怀里轻声道:「你不用心怀歉意,我自愿的,你舒服,我也

    很欢喜。从前总是你照顾我许多,任着我使各种各样的小性子,这个喜欢,那个

    不许,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样么?可是你难受得很,今后不可!欢好之事总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

    吴征拨弄着冰娃娃的长发,轻拍背嵴助她顺气,心中越发怜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

    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又埋入吴征胸膛忸怩不安道:「方才虽是难

    受……可我觉得……嘻嘻……也无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那就是骨子里的贪嘴了……」

    吴征大乐,不想冰娃娃还有这么奇特的癖好。

    「人家也不知啦……反正,早都与你说了莫要怜惜,人家受得住。你不会…

    …嫌弃人家浪荡吧?」

    「怎会?玦儿向来有一说一,我喜欢得很。发起浪来别有风情,滋味绝妙,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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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还是个坏人,厚此薄彼,待人家不够好……」

    「啊?还不够好?我对你就快听之任之了,还要怎么好?」

    吴征大声叫起屈来,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实意,从来没敢怠慢过,看冰娃娃

    气鼓鼓的模样,怕是真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冷月玦板起的俏脸忽然飞红,躲闪着目光道:「你对陆jiejie更好,待人家就

    差了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喂喂喂,这就冤枉我了。你们性子不同,疼爱起来当然也有不同!可我一

    片真心向红日,可没轻慢于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来……」

    「噗嗤……谁要你掏出心来,血淋淋的能好看么?掏出……掏出……嘻嘻…

    …掏出小鸡鸡先生来还好看些……」

    冷月玦缩了缩香肩,越说越是觉得羞人,最后犹如猫叫。

    「那不是也掏出来了嘛,你看,又这般大了。」

    歇了好一会儿,佳人娇躯在怀,rou龙复又昂扬狰狞,展露凶相。

    吴征忽然醒悟,女儿家私房话儿里少不了互相比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了欢好的话题,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一皱眉道:「你跟菲菲

    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哼……总之你不好……陆jiejie说……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后庭……哼…

    …你就从来不与人家试试,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

    冷月玦嘟起红唇,虽然声音越来越小,气鼓鼓的劲儿却是十足十。

    「额……这个这个……我……额……」

    冰娃娃身躯娇小比不得陆菲嫣这等熟透了的美妇,于房事也是刚破身不算久

    ,了解不多。

    吴征怕吓着了她不敢提,纯是关心体贴之意。

    怎么就变成了厚此薄彼?吴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辩。

    心中对迭轻蝶又是一顿腹诽,若不是在旁观了她那一场浪荡春戏,冰娃娃怎

    会懂得这些?再一想冷月玦向陆菲嫣问起此事,也不知面上着实害羞的师姑又是

    怎生模样,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荡。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你是不是不够喜欢我?」

    冷月玦一下一下拧着吴征大臂,埋怨连连。

    「我怕吓着了你,哪是不愿?求之不得好不好。」

    一想冰娃娃细小的粉菊,吴征哪里来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这人说话不尽不实,不来睬你,人家去问小鸡鸡先生。」

    冷月玦滑出宽广的怀抱,在吴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颌一手捉住rou龙。

    「不是小,是大!」

    吴征眉头紧皱,不满地纠正道。

    「哼,这么点?早着呢!」

    冰娃娃像个正施展法术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龟菰吹着如兰仙气,吟唱着道

    :「大……大……大……嘻嘻,这样还差不多。」

    热热的呼吸拂来,麻痒感让roubang又大了一圈,冷月玦凑在棒身上嗅了一口道

    :「小鸡鸡先生,方才吸得你舒不舒服呀?」

    「当然舒服,冷jiejie的嘴儿最舒服了!」

    冷月玦一人分饰两角,闷着声音自问自答,一边还动了动棒根,让rou龙频频

    点头。

    「嗯嗯,这样才对,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

    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奖问道:「那冷jiejie想试试后庭之戏,你肯不肯

    呀?」

    「当然肯,冷jiejie的……的……哼……」

    说到这里,羞涩得再也说不下去,恨恨咬牙一拍吴征嗔道:「坏人,人家不

    懂怎么办,你来教人家……」

    吴征正以手遮眼,无言以对,闻言哭笑不得道:「戏唱完了?」

    「你说的西游记不是有个如意金箍棒么?人家试试怎么了?可不是变大了么!」

    冰娃娃振振有词,居然有几分道理。

    吴征一跃而起闷吼道:「不错,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这个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缠上了你,让你再也躲不开,甩不脱!」

    冷月玦扑进吴征怀里,在胸膛咬了一口,轻声细语道:「现在该怎么办?我

    又有些害怕了……」

    手指钻入臀瓣,在狭窄的后庭周围打着旋儿,吴征也柔声道:「后庭不比前

    花。花xue儿生来就是交合欢好的,不久就能适应品出快美。后庭却不是正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