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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了:“还有一位?青斐倒是说说,还有哪位青年才俊是朕不知道的。”牧青斐莫名冒了些冷汗。她鲜有后悔的事,但此时此刻她着实后悔自己当时为何要把秦闲牵扯进来。盛煦当真好奇,哪会放过她,又问了一遍,问得牧青斐无处躲藏,只好开了口:“秦闲。”皇上困惑了:“秦闲?谁家公子?”杨情接了话:“鸿安钱庄的少东家,秦烛的独子,姓秦,单字闲。”“是那家伙!他……”盛煦脱口道,但话说到这儿忽然住了嘴。老皇帝对秦闲这无名之辈自无印象,不过鸿安钱庄他并不陌生,恍然大悟,笑道:“居然是个商人。青斐选这六位,各有风采,择出任何一位来想必都是人中豪杰。不过,朕向来偏心,定是要偏袒偏袒我这位臣弟……”他半开玩笑把杨情往外推了把,推得牧青斐冷汗更甚。她应当是南易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拒王爷聘礼的人。她做的事早够她掉脑袋,现在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已是上天眷顾。不过,今日皇上的态度实在奇怪,似乎……缓和了许多,竟有些和蔼可亲了。牧青斐想不明白他为何有了这转变,难道是因为有盛煦在?告退时,牧青斐还算淡定,恭恭敬敬拜别了皇上和杨情。待她辗转了几个宫门,见着侯在门口的李长空,脸色瞬间变了:“奇耻大辱!”李长空吃了一惊:“将军,发生什么事了?”牧青斐压了整日的怒气瞬间翻涌成浪:“好的很,好的很!能问杨情江南安否,问盛煦粮草兵器可有充裕,到了我这,居然问我嫁不嫁人这种蠢问题!”李长空慌忙道:“将军莫气!隔墙有耳!”“我如何不气!我玄羽营比不过江南水师?想我牧青斐十六岁参军,迄今八年,不长不短,一腔热血尽洒西廊土中,没喊过苦,没叫过委屈,只望有些微作为,护一方安定和平。若是我不好,要杀要罚任凭处置,可我自认有功无过,满身荣耀居然瞬间一文不值。红武将军牧青斐,比不上七王妃,比不上侯夫人。好,好,好!我要跟谁去讨一个公平!”她骂得眼眶通红,指甲直把掌心抠出血痕来。一字一句打在李长空心里,将他说得心酸心痛。他跟随牧青斐最久,眼看着她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变成了战无不胜铁娘子。他何尝不知那双肩承载了多重的东西。“长空誓死追随将军!”牧青斐没让怒气再蔓延得更广些,知晓不能在这处被人抓住把柄,掀开门帘便进了车厢。两人都憋着气,此时马车就像是把干草,谁再点把火直接能烧了起来。一出宫门,就被另一辆马车拦住了。李长空认出是谁的马车,脸色沉了下来:“将军,怎么办?”牧青斐掀开门帘便见着盛煦在对她招手。“过来,”他喊道,“坐我的马车。”牧青斐没好气道:“滚。”盛煦笑了:“哟呵,生气呢?跟谁生气?”牧青斐翻了个白眼准备放下帘子。盛煦直接下了马车过来,伸手把她的车厢拍得“砰砰”直响:“让你过来,跟你说些事。我大老远从南边过来,可不是真来跟你吵架的。”☆、大逆不道牧青斐与他互瞪了许久,终于走了出去。“长空,跟上。”她丢下这句,跟在盛煦后头进了他的马车。“就知道你不痛快,瞧瞧你现在,锅底都没有你脸黑。”盛煦调侃她一句。“有事说事。”她道。盛煦:“当然有事,你不觉得京城现在有点热闹吗?”牧青斐:“什么意思?”盛煦:“滇南防军、江南水师、玄羽营,司马大将军、你、我齐聚京城,不够热闹?”牧青斐把这话嚼出点味道来。皇上突然和蔼可亲,就是因为这个?“他忌惮我们。”盛煦一句话道出了牧青斐所想,“你玄羽营要想在这次风波中全身而退,独善其身是不可能了,要不要跟我联手?”牧青斐为这提议吃了一惊。联手?盛煦的马车走在前头,领着李长空,出了宫门,择僻静之处去,停在了空旷的湖边。马车刚停稳,四周围便被江南水师围了起来,不让任何可疑人等靠近。李长空绷紧了神经,手按在刀上,深怕他家将军出任何意外。车厢内,牧青斐听完盛煦一席话,久久不能回神。“若是真如你所说,”她道,“我陪着杨情兜兜转转挑了一圈人,竟要自己走马上任‘岭南将军’?”“任个一两年,再找个理由替你换一去处。”“直到我手下再无可用之人。”“到时候你就是个空壳罢了。”盛煦接上话。与牧青斐先前猜测大体相似,唯一的意外只有岭南的事。她不知那竟然是为她准备的。牧青斐:“与你联手有何好处?”盛煦大手一挥:“保你我自由,天王老子也管不住。怎样,美不美?”牧青斐诧异之情更甚:“你反对军制整改?”盛煦:“嘿,还用说?甭说那些弯弯道道了,总之我不认,要变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动我江南水师。”“大胆!你说的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你这口气怎么跟司马良似的,一股子古董味。这时候低了头,他只当你软柿子好捏,你还想以后有安生日子过?他连给你招夫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借口都搬了出来,骗你卸甲归田,可见他待你多有忌惮。牧青斐,你爹不是常说树大招风,不正是眼下的情形?”牧青斐稍微细想,道:“且当你说的有理。”盛煦:“那肯定是理!”牧青斐:“但反叛之事,我牧青斐做不出。你另找他人联手吧。”说罢她起身要走。“等等等……”盛煦没料到她居然会拒绝,赶紧拦了上去,“我哪说不对,全是便宜你居然不占。”牧青斐盯着他的眼睛:“你我受礼收下兵符那日,对天地,对圣上,对天下黎民是怎么起誓的,你忘得一干二净了?”盛煦呆住了。他嘴唇抖了抖,随即视线闪躲开,声音弱了下去:“此一时彼一时……”牧青斐:“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执意如此,以后就是我牧青斐枪尖对着的人,好自为之。告辞了。”她下了马车,走了三四步,身后帘子掀了开:“等会儿!还有件事没说完呢!”“说。”“你真想嫁人,考虑考虑我呗。”“……你是皮痒么?”“你这话说的,反正你想嫁,我愿意娶,不是刚好合适么?”盛煦自个儿觉得挺有道理,“我俩真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