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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那夜那曲,你吹得如此深情、如此动人!如今,我还是你心中的凰么?” 无月默然,他此刻心中乱糟糟的,对母爱的渴望,对情欲的放纵,都远远抵不上心中那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如此错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已远远超出他的理性范畴,实不知该如何处理,更不知该如何回答…… 梅花幽幽地道:“从今往后,你可是不想……不想再吻我了么?” 无月低头不敢看她,嗫嚅着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 梅花低声道:“那种感觉好美!我也想,也是不能、也是不敢,怕对不住你爹,怕天打雷劈,怕害你将来下地狱……然而我想,母子间就不能有情爱吗?母爱也好、孺慕之情也好,不也是一种情爱么?只要不及于乱,又有何妨……” 无月知道,母亲所说的,正是所谓的精神恋爱。 古希腊哲学书籍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原,无月也看过一些,其中就有以柏拉图命名的精神恋爱观,追求心灵沟通,排斥rou欲,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恋爱。这种恋爱观认为人性不同于兽性,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是一种理想的、纯精神而非rou体的爱情,追求男女平等。哲学家对爱情的理解是理性的,它包含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性的光芒,把繁殖的欲望降为最低的需要。 梅花身为女子,感性远大于理性。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恋爱观,只因她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急需找到一个依据,为自己的情爱找到一个合情合理、双方都能接受的出口,实为不得已而为之。否则,作为中原传统女性,她岂敢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她接着说道:“何况,我当年在外祖父面前发下的毒誓,就是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百里范围,除非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否则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若非咱俩成为情侣,便不算破了誓言,我虽是你的母亲,也无法去济南府帮你救人,除非、除非你成心让我永堕……” 无月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说下去,急急地道:“孩儿当然不能为了救北风姊姊,而害得您如此遭罪!我若真那样想,岂非不孝之子!” 他左思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然而,和母亲恋爱?即便仅仅是精神恋爱,也对他心中固有的伦理观念造成极大的冲击,或者说是破坏!当下怯怯地道:“这、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可以接受……” 低垂着头,眼睛躲闪着,始终不敢看梅花一眼。 梅花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激动,半晌之后,似下定决心般,咬咬牙低声说道:“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 无月弱弱地道:“孩儿未仔细研读那部西方圣贤书,不知、不知精神恋爱允许接吻么?” 梅花谆谆教导道:“精神恋爱只是极力排斥男女交媾的欲望,除此之外的其他亲热举动都是可以的,包括接吻……” 无月万分窘迫地道:“只要您能接受,孩儿自然也不排斥……” 梅花柔声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实在迷恋那种心灵交缠、快美难言的感觉,至于rou欲之欢,那是不得不放弃了…… 母子俩再次相拥热吻……良久良久,梅花脑际一阵眩晕,天啊!母子相认之后,接吻的快感不仅没有减弱,居然更加销魂蚀骨,令人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奇怪啊? 无月的感觉也是一样,不过他多了一层烦恼,他同意梅花的观点,可以接受母子间的精神恋爱,自信也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自练成少阳心经,每每遇到异性刺激,棒儿便会一柱擎天。尤其是经历多次龙凤真诀的修炼之后,冲天钻这根变态怪蛇愈发难以控制,亢奋起来还会乱钻乱拱! 梅花虽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仍很快发现爱子的窘态,忙柔声告诫道:“无月,你不是说过要孝敬mama么?mama往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保留咱俩情侣之间的那种感觉,却不能做出luanlun之事,不管再艰难,你也要压制住冲动!这个要求也许有点强人所难,然而我此生别无他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我的底线是,只要你这根东西不进来,其他都可以……” 说到这儿,已不胜娇羞,晕红了双颊。 无月激动地道:“除了那个……情侣之间能做的,我都可以么?” 梅花一边接吻,一边羞不可抑地呢喃道:“是……是的……” 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舔mama的下……下面,也……也可以么?” 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想象着他舔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春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 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 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 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寻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阴毛,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满一汪温热蜜液,中指一扣,进入湿热yindao之中。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粗糙之处…… 梅花猛地呻吟起来:“无月,哦!你弄得里面好痒!” 随着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yindao之中忽然张合不已,全方位夹吸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粗糙,上面似乎布满yingying的细小rou钩,如同磨 盘一般绞磨着手指! 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根手指而已,若是棒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私处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 他性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mama!我……我好难受!好想……” 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母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舔吧,舔mama的屄,mama屄好痒!” 她浑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脱光下身,分开双腿,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 他分开夹着一汪蜜液的rou缝,露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洞边嫩rou分为五瓣。他用双手按住rou唇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洞口! 他看得目瞪口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禁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 他捧住梅花腰肢,对着美xue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唇全都塞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mama的味道么?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吟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射精,可以么?” 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mama的底线好么?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呜呜~” 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 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 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回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迷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主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即便不能真个销魂,那种rou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 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在梅花情动如潮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一次次撩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欲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回归理性。 于是,母子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乱…… 第069章 奇情 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rou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她暗自下定决心。心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 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脱光了身子,用树枝将衣裤全架在火边烘烤。弄完后正打算裸着身子替他继续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胸和胯间私处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灾区,不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乳,左手掩住下体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看向他的下体。因为自她脱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长长的旗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无月勃起的rou儿。她双眼盯住那根rou儿,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从前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勃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那表面咋会长出那么多比黄豆还大的yingyingrou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离谱的是,靠近棒头那一段还在前后左右扭摆、跳来跳去的,一直动个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棒子捅进女人私处,会是什么感觉? 渐渐擦洗到无月的下体,开始用湿巾为他擦枪,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母亲为儿子擦枪,擦得再干净也无缘享用,那是给别的女人用的啊! 擦着擦着下面就有些痒了,感觉里面湿漉漉的,她赶紧将双腿夹紧,免得流出来,心中忍不住掠过一个念头,不知被他看见mama的yin水,闻到mamayin水sao烘烘的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将硬梆梆的rou儿上下擦洗数十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