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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领主的种马养成(18)

    第十八章:yin声四起的祈天祭【1】2020年7月6日“圣女,请您三思而后行,花独孤大人对我们虽说是恩重如山,但婚姻问题岂是儿戏,还须与长老团从长计议才是呀。”

    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从座位上站起对着月桂儿说道,并且制止了长老的斗争,他是老狼王的弟弟,狼王血盟极少数的少壮派将军。

    “圣女大人的丈夫应该要是我们狼王血盟的勇士才对,而不是一个外乡人,我儿子阿松非常优秀,我代他向圣女您求婚。”

    一旁的狼王血盟长老听闻纷纷点头,称妙哉、妙哉,将军得意的笑着,老狼王毕竟是圣女的师傅,他也算是师叔了,就算圣女再怎麽优秀厉害,在长辈面前也玩不出什麽花样的。

    “呵呵呵,谢谢安葛洛叔叔,不过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所以不接受别人的求婚喔。”

    啪!啪!啪!疯狂的打脸,以师叔身分自居的安葛洛被人拒绝了,他带着不善的语气说道:“圣女大人,我们敬妳是解救血盟的英雄,但英雄能马上得天下却不能马上治天下呀,如果少了我部战士的支持,想必您也很难办吧,甚至选贤与能也不是坏事吧。”

    安葛洛的话字字诛心充满了威胁之意,月桂儿甜甜地笑了笑说道:“各位长老贵宾随我前来吧。”

    月桂儿领着众人走到外头,长老们不明所以,直到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才了解自己的处境,再也不敢反对月桂儿,只能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瑟瑟发抖。

    那是一个佔地广大堆放整齐的京观,摆满密密麻麻的人头,京观最顶部的那颗头,脸型特别消瘦,与一同前往观看的安葛洛有七八分相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安葛洛的独生子阿松。

    “不!!阿松!!”

    安葛洛无力的跪在地上,他那坚毅的脸庞瞬间佈满老态,因为阿松是他唯一的儿子,阿松死了他们家算是绝后了,月桂儿冷着脸掏出一份名单,将它交给了护卫队的副队长,有些长老看到那张名单眼神闪烁了下,想要偷偷离开,但他们的后面早已站满了黑色的装甲士兵。

    “有些人觉得我一介女流之辈凭什麽成为新帝国的女王,哼哼哼,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知道我凭什麽。”

    月桂儿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下令逮捕曾经试图叛变的长老们,大部分长老束手就擒,几个有能力试图反抗被装甲士兵无情杀死,利刃刺穿了他们的身体,几分钟后所有的反抗都被肃清了,安葛洛拿刀自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月桂儿用最短的路径成为帝国名符其实的真女王,但那个曾让花木兰倾心的月桂儿,曾经看似纯洁又不失魅力的月桂儿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嗜血暴力又独裁的女疯子。

    虽然很可惜但为了不节外生枝只能将月桂儿奴役了,花木兰从后面靠近,由于月桂儿很信任他所以毫不设防,手缓缓搭在月桂儿的后背上,只要稍稍发力就能让一个充满野心的女王不复存在,变成一具听话的魁儡。

    【唉~真的要这麽做吗】花木兰的手稍微缩了下陷入犹豫,就在此时地板剧烈的摇晃起来,花木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整座狼xue发出了特殊的共鸣声,天花板上的钟乳石摇摇欲坠,月桂儿丝毫没有犹豫的压在花木兰身上保护他,约莫一分钟过后震盪结束,众人才慢慢爬起,一个长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几年没有发生大地震了,不知道是哪个火山爆发了,但愿火山灰不要影响到我们这裡。”

    “慌什麽,如果没有资源的话向南或向北劫掠不就得了哈哈哈哈。”

    一位长老的说词惹来众人的哈哈大笑。

    “小孤你没事吧,要是你受伤了姊姊可是会心疼死呀。”

    月桂儿满脸担忧的摸上摸下检查花木兰身体,他或许没见过地震的可怕所以被吓傻了,整个人处于一个魂不守舍的状态,令人怜惜又不捨,月桂儿不管众人的眼光将花木兰搂进胸膛,用她饱满的双峰抚慰小男人的心灵。

    花木兰埋在巨乳中触感虽然极好,但是他的心却彻底凉了,就在刚才剧烈的震盪下,他的手撞在地板的一个小凸起上,套在食指上的权能之戒咕熘的滑了出去,从平台的边缘掉下去!!

    事发过了三天,花木兰三更半夜的时候就会出来找他的戒指,但上天就彷彿要嘲笑他一般,无论如何找起就是探寻不到蛛丝马迹,花木兰也只能认命了乖乖地先跟月桂儿结婚再来想对策,唯一比较幸运的是那枚戒指有极强强大的魔法能量,若有凡人试图戴上那枚戒指,将会被彻底烧成灰烬,那时候花木兰就能轻鬆找回戒指了。

    婚礼的筹备如火如荼的进行,月桂儿更是抛出了惊人之语不但她一人要嫁,她麾下的十名护卫队员也要一同陪嫁,把花木兰这个夫君的地位给捧上天了,要知道那十个女人都是狼王血盟的重要成员的女儿,一旦从护卫队退役后便能成为家族联姻的最佳的媒介,月桂儿把护卫队的成员集体陪嫁了等同是断了那群长老的活路,拼命的集中王权,将长老的引响力降到最低。

    长老们对月桂儿这种行为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在被逼到绝路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将希望寄託在身为外来者的花木兰身上,期盼他能在这一摊死水中搅出一番变局来。

    在婚礼举行前的一週,月桂儿临时有事带着护卫队跟一半的黑衣军向北方去,而花木兰成了暂时的最高领导人,长老向花木兰献策请求他让剩下的黑衣军到两公里以外的地方扎营待命,花木兰有些疑惑但还是准了,长老大喜过望恭敬的磕头称谢并说道:“国王陛下已经是我族的一员了,没有理由错过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祈天祭,如今女王不在,就请国王陛下担任祭典的主持人吧。”

    长老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直冒汗,现在根本就不是什麽举办祈天祭的日子,这一切只为了一个更深层的目的而已。

    “要我当主持人当然是没问题呀,但这婚礼的事可不能延误必须要盯紧进度呀,明白吗?”

    “是!!我完全了解您的意思,请陛下拭目以待吧。”

    花木兰舒服的坐回王座,一派轻鬆的迎接祈天祭当天的到来,他想看看这群老贼甘愿付出多少心血来拢络他。

    一夜过去,长老们动员所有能动员的人把祈天祭的一切准备到位,诺大的广场上筑了一个木製高台,是要让祭司跳祈火舞用的,整个仪式围绕着高台以及大圣火盆,众人在这一天把酒狂欢、跳舞,祈祷新的一年能够平安顺利。

    身材姣好穿金戴银的女祭司在高台上跳着火焰之舞,除了花木兰之外所有人都恭敬的向圣火盆跪伏,口裡唸着听不懂的经文,神神叨叨感觉煞有其事,花木兰坐在王座上打哈欠感觉百般无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外头诵经的声音才平息。

    一个老态龙锺的长老靠过来露出贼贼的笑容对着他说道:“国王陛下,繁琐又无聊仪式已经过了,您现在可以走出去,好好的享乐一番,我保证您绝对会玩得尽兴的。”

    花木兰回以一个贱贱的笑容,迫不及待的跳进会场中间,整个狼xue其实是一种个密闭式的空间,圣火燃烧燻出来的烟垄罩洞xue呈现些微雾茫茫的样子,空气中佈满好闻的味道,让人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原本还遵守着祭天之礼的人们开始蠢蠢欲动,角落处有男有女脱下衣服裤子随便找个空地就干了起来,至于围绕在花兰周围的男人跟女人就显得诡异了。

    男人们似乎被下了命令不准跟花木兰抢女人,所以他们极度渴望与身边的美女来一发却又无可奈何,而女人们恰恰相反各个热情如火的贴上来,手脚不老实的在花木兰的阳具上磨蹭。

    花木兰舔了下嘴角目光瞄准了方才带领大家跳火舞的女祭司,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让人印象深刻,把她压在地上狂cao铁定很刺激,这种亵渎神职人员的事他最爱干了。

    女祭司阿曼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儘管她认为自己还处在巅峰时期,但不得不说每次跳完火舞都觉得身心非常疲惫,或许该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找下一个接班人来做祭司的工作了。

    正当她要走下高台时一阵黑影从眼前闪过,然后就被人扑倒在地上,丰满傲人的双腿被抓着压向两侧,阿曼拉又惊又怒,正要斥责眼前的无礼之徒,却看见对方稚嫩的脸庞,勐然想起他是新生草原帝国的国君仅次于女王之下,违逆他将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是抿着嘴忍着下体肿胀的不适承受陌生男人的姦yin。

    花木兰抓着阿曼拉的腿正面cao着她,下身越动越快老二拉出白色丝线又大力的干了回去,撞在阴户上发出啪啪水声,一边cao一边拍着女人的屁股,阿曼拉发出舒爽的吟叫声。

    “还敢叫…还敢叫呀,妳这yin乱的女祭司,看老子cao死妳。”

    “都是国王陛下的大roubang太舒服了,人家情不自禁的就叫了吗,嗯嗯嗯国王陛下,在给人家多一点恩宠嘛。”

    阿曼拉yin浪的扭着腰身,她本来就不是良家妇女,为了这个位置她不知道给多少长老献身了,还差花木兰一个小毛头?不过话是这麽说,花木兰强大的性能力也让她险些承受不住,yindao迎来幅度最大的一次扩张,每次撞到深处都感觉zigong口变鬆了,阿曼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半开玩笑的说道:“嗯嗯嗯,国王陛下您就好好躺着让小女子来动吧,小女子一定会让你爽到升天的。”

    阿曼拉笑着想爬起身却发现花木兰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愿,她尴尬的看着对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啊…妳的思想要在被教育一下呀,zuoai怎麽会是为了欢乐呢?zuoai的目的就是要繁殖呀,这是我唯一不变的初心,呐,妳要帮我多生几个孩子呀贱货祭司。”

    “这…这,您是在开玩笑吧,国王陛下,我们女祭司可不能有孩子呀,就算有了也必须打掉,拜託您,不要让我怀孕好不好,我还需要这份工作来养活自己呀。”

    “真可惜呀,我决定的事没人可以反驳,妳要吗就不要当祭司从此以后离开这裡不让我看到,要吗乖乖怀孕帮我生孩子,祭司的位置保证让妳做一辈子都不是问题。”

    阿曼拉此刻的表情充满了屈辱,但她的确是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任由花木兰胡来,咬着手指梨花带雨的说着:“小女子感谢陛下的临幸,我…我一定会尽力怀孕的。”

    花木兰龙心大悦,没有依靠戒指,单凭这种上位者的权势去欺压底层的感觉特别爽,人为了利益往往都付出了超常的代价。

    花木兰整个人的重心压在阿曼拉身上,下体发了疯似的抽动直捣zigong口,胡乱的撞击,感觉guitou变得酥麻酥麻快要射的时候,花木兰一把抱起阿曼拉呈现坐姿骑乘位的姿势,然后死命地摇着。

    阿曼拉整个人的魂魄像是要飞了一样,死命的压着花木兰的胸膛,象徵性的做最后抵抗,但哪裡压得住纳亟欲喷发的慾火,扑通一声,花木兰的roubang插进了女人的zigong裡,喷洒着青春鲜活的浓精,阿曼拉垂着头掩面哭泣,感觉自己简直是祭司的奇耻大辱。

    “不错呀,妳让我很满意,以后有任何问题就说妳是我罩的。”

    “好的,那就请国王多多提拔了,呜呜呜,呜呜呜。”

    阿曼拉失魂落魄的抽离花木兰的身体,大量的jingzi沿着双腿顺流而下,还有更多的在肚裡翻腾打滚,旁人的目光充满揶揄跟调戏,但他们也不敢出声,毕竟人家祭司的职位还摆在那儿。

    真是讽刺,如果阿曼拉为了守护祭司这份工作的尊严而去职,在她走下台阶的那刻就会被飢渴的男人们疯狂玩亵,而她选择背弃祭司的尊严怀了国王的孩子,反而没人能吭声,真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