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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迅速,蜂拥而出。他们当街“打劫”了两辆出租,追着叶临安的尾气而去。与此同时,派出所里四个女生惊恐无比地盯着段月掏出的录音笔,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恨不得跪在她的脚下求饶。一段段卑劣无比,肮脏至极的话语听得旁人直皱眉头。当听到她们将胶水挤入段月的美瞳护理液里,在段月枕头上扎针的时候,辅导员都用袖子遮了下脸。大学的脸都被丢尽了。女、优,坐台,卖身,低贱的保安……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后令所有人情绪爆炸的,便是那条恶毒的计划——一人被jian,全寝保研。谈话里面涉及到了辅导员,她刚想开口撇清关系,一阵巨响传来。屋外的寒风瞬间塞满了整间屋子,一个黑影快得无法察觉,几声闷响后,本来坐在长条板凳上的四人纷纷倒在地上,连警察都蒙了。叶临安的周身有黑焰在燃烧,离他最近的韩澈吓得不自觉向后退去,撞到桌上,砸落一地纸笔。当他再度举起铁拳的时候,一位警察眼疾手快将他从后锁住,另外的几个蜂拥而上。突如其来,段月也懵了,握着录音笔举足无措。她们四人的恶毒话语依旧播放着,几句过后,叶临安怒吼一声,比之前还要可怕。“叶哥,叶哥!”鲁方他们追了进来,协助民警摁住了他。几方压制下他动弹不得,血红双眼瞪着那四张丑恶的嘴脸,恨不得生吞活剥。他的喉咙里一直发出狼一般的呜咽声,连段月都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叶临安?”他安静了下来,目光转到了她的方向,一瞬间温柔似水。“我没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她晃了晃身子:“你看,我真的没事。”听完她说,他有些脱力,幸好被鲁方他们架着。段月指挥着:“鲁方,你先带他出去,我马上就好。”“好,嫂子。”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段,叶两人坐在地上喘粗气。段月:不自量力,和我斗?叶临安:你为什么拦我。段月:打女人又不光荣。叶临安:她们还算人吗?段月:也是。叶临安:我们搬出去住!段月:好!☆、我们回家叶临安被五个舍友架走了,小小派出所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刚才一阵惊涛骇浪,让众人吓得都不请,一位民警调侃道:“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冲动吗?”另一个笑:“同行,没见他们穿着公安大学的制服。”他们交谈几句,没人去管地上四个被揍得痛苦不堪的女孩,也就在此时,韩澈交出了之前他们的聊天记录,当做重要证据。临了,警察拿出羁押令摆在四个女孩眼下的时刻,她们真的慌了,一时间哭声喊声求情声四起。段月冷漠无比,觉得太过吵闹,信步走出了屋子。“你看着办。”经过辅导员时,她丢下四个字。屋外,太阳已经彻底升起来了,暖暖的日光不经过任何云层的阻挡洒落在大地上,照亮了前方一众男人们。叶临安裹着不合身的棉服,背对着她靠在树上,王之洋他们正在劝说。鲁方光着膀子蹲在地上抽烟,一抬眼:“哟,嫂子出来了。”叶临安几乎瞬间转过身来,凌乱的发,红了一圈的双眼看得段月心头一疼。很快,段月陷入一个guntang的怀抱里,背上的双臂勒得她生疼。再痛,她也不舍推开他。“兄弟们,哥有点冷了,陪哥去旁边馆子坐一哈。”鲁方糊了把脸,带走了其他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后脑勺上,一只大手扣得紧紧,段月无法移动分毫。“你明天要考试了。”她答。“你认为考试比自己重要是吗!”和审讯一样的语气,吓得段月一僵。“我早就和你说了,如果她们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段月!你就这么不信我吗!!”段月虽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此事,但当下当以安抚为重,想着便抬起手撸了撸他的后脑阔。好啦,别生气啦。哎,如今叶临安就是一只炸毛的猫,怎么撸也不顺啊,段月想了想,干脆主动进攻吧。“过年和我去东京吗?让你去问阿姨的你问了没!”叶临安微微一愣,半晌:“问了。”“嗯?”“我mama说她不一定有时间,到时候看排班表吧。”“好。”她从他的怀里钻出,仰头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临安酱不生气了吧。”这句话倒是提点了叶临安般,他又皱起了眉头。“哎呀,不生气不生气了,亲亲就不气了。”段月一噘嘴,丑死人的样子,在他脸上疯狂盖章。“行了!”他一用力把这个粘人的大布娃娃从身上薅下来:“我送你回去。”叶临安牵着段月往大学里走去,一路上,鲁方他们四周围绕,凶神恶煞。尤其是鲁方本人,193cm的东北肌rou汉子,在大冬天里只穿个背心,露出一块块肌rou。他们一路都被人围观,段月昂首挺胸,十指相扣叶临安,“山口组”头目一般。她知道他们在帮她立威,不再有人敢欺负她。“山口组”一路杀到寝室楼下,吓得妹子们不敢出门,宿管大妈好奇张望。他交代了她几句,临走时被她拉住手腕。“临安酱,我们下学期搬出去住吧。”“好~”寝室里只剩胡晓林一个人了,她正坐在桌子上安静看书,见段月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边,轻轻笑了声。“谢谢你的录音笔。”她啪地一声敲在了她的桌旁。“不用谢。”“我真没想到,最可怕的人是你。”胡晓林合上书,仰起头来,圆圆的眼镜片上划过一道日光。她笑笑:“我并没有伤害你,还专门买了录音笔帮助你搜集证据。你美瞳里面的胶水是我帮你洗掉的,枕头上的针也是我拔掉的,没有我你现在只能在她们四个面前吃哑巴亏,你说我可怕,我承认,但我绝不狠毒!”“是啊,难为你忍了她们那么久。”“我讨厌她们,比讨厌你还要讨厌她们!”她一下弹起来,指了指这间已经空荡荡的寝室:“白瑞从来嫌弃我穷,李洁说我是恐龙,王新梅只会帮着她们欺负我。还有张娟那个贱人!我mama国庆来北京看我,挑着担子被她看见了……只有你什么都没对我做过,只是让我嫉妒而已。”“所以,你借我手对付她们?”“贱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死在你手上,就是在死在别人手上,那我倒情愿她们死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