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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都一个寝室的,我睡他下铺。”“我睡他对面,我去嫂子你真漂亮,比照片上还漂亮。”一双双猪蹄子在段月那儿揩油,叶临安顿时不高兴了,用力咳嗽了声。“找个大桌子坐吧。”叶哥发令,无人不从,他们换了一条长桌,鲁方还在段月的板凳上用力擦了几下,才让她坐下,狗腿至极。除了面汤,汉子们还叫了几盆菜,一人一瓶啤酒。段月挤在五个制服汉子中间,显得格外小巧,被绿叶称得真的和花儿似的明艳。不管叶临安生无可恋的脸,段月热衷与听他在学校里的八卦。鲁方说这个最在行,眉飞色舞:“哎呀我去,叶哥第一天亮相军训场,经过女生方队的时候,顿时鸦雀无声,那些个老娘们眼全部直了。后来哈,叶哥桌子上的早饭是层出不穷,兄弟们开学到现在都没花钱吃过早饭。还有只要和叶哥打球,就不用买饮料了,场边随便喝。学校的表白墙上,全是写给叶哥的话,听说女生还专门弄了个群讨论他,嘎嘎地,搞得和宫斗一样。最狠的一次是一女的趁我们洗澡去了跑到我们寝室,一进门就看到她捧着一束玫瑰,还没开口,叶哥直接两个字:出去。”王之洋接:“面对那么多美女纹丝不动,我们甚至一度怀疑叶哥性取向有问题,还专门研究过,唉呀妈呀,直到看到嫂子照片,这换我我也纹丝不动啊。”一张张嘴像抹了蜜,花式夸,段月被他们逗得咯咯笑。羊汤上了,叶临安推到段月面前:“趁热喝。”她吹了吹,当着汉子们的面毫无形象地抱了起来,咕噜咕噜。汉子们一轮欢呼,大赞嫂子豪放。“真好喝。”她抹抹嘴。“比咖啡好喝?”他笑。就知道他没那么大方,她嗔他一眼:“当然比咖啡好喝。”众人吃了一轮,鲁方建议晚上去唱歌,要开开嗓。叶临安摇了摇头。“叶哥,这旁边都是宾馆,你……”王之洋被叶临安一瞪,顿时闭嘴。他牵起段月,与他们说:“不早了,我送她回去,你们玩。”“那就下次见?”鲁方摆手。“下次见!”从羊汤馆到94路公交车站大概有1km的距离,段月走在前面,在马路牙子上跳上跳下。“你的舍友真好玩。”她说。“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没什么心眼,你的舍友呢,她们如何?”“就那样吧。”她跳了两格地砖停下,等他。“好,如果她们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欺负倒不至于吧,再说,谁敢欺负我,哼~对了,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唱歌去啊。”“他们吸烟,你受不了。”“就这个?”“下次你想唱,我们喊上萧界静雯辛巴一起吧。”段月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94路车是两所学校间唯一的直达方式,是一条一路向北的直线,已经九点半了,车上的人很少,两人并排挨着坐。窗外,夜色很美,段月觉得,比在咖啡店里看见的还要美。她靠在叶临安的肩上,随着车晃晃悠悠。车被红灯拦下之时,她问:“明天你还集训吗?”摇摇头。“那我们去观复博物馆吧,听说那里有好多猫咪。”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学员制服,布料坚硬。“好啊,你说几点,我去接你。”“就8点吧,我不睡懒觉。”“嗯。”“还要去五道营胡同,北海公园……我想和你一起去看北京城每一个角落。”“好。”他搂住了她的肩,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的心填得如此满满。仿佛心里全都是她了,连空气都进不来了。她抠着他左胸上的编号,心生回忆:“我们俩上次这样坐公交是什么时候了?”他想了想:“高一吧。”“嗯,那天我数学没考好不敢回家,你带着我一起打球,然后我请你当我的家庭教师。现在想想,还是和昨天发生的一样,时间过得太快了。”肩头的手力道重了重,他没有说话,但她听见了他心跳的声音。临安酱,北京因你而对我有意义。**“保安?哈哈哈哈!”白瑞捂着肚子笑到了地上。“你确定?”张娟再度怀疑。王新梅想了想:“那男的从我身后过去的,灯光太暗没看清,然后视线就被挡住了,反正是俞国源说的,他看见了,他还说段月和那男的当众咬嘴巴,不知羞耻。”李洁洗漱完,晒内裤时候插了句嘴:“她们日本素来不是AV出名,我当她是什么个玩意,男朋友是保安,呵呵。”王新梅:“你们没看见韩澈那个脸哦,都快掉到肚脐了,哎呀妈呀,老惨了,切,让他脑子不好去追段月,活该!”张娟走到她的桌子前,摸摸苹果电脑,看看她的护肤品,说:“小鬼子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李洁:“她莫不是AV女吧,哈哈。”白瑞:“哇塞,我可听说AV女一部戏能拿好多钱,差不多哎,你看她天天穿的,估计是拍制服诱惑的,这种破鞋也只有农村的保安要她。”众人笑。张娟拿出一瓶莱伯莉,边看包装边嘀咕:“瑞士……鱼子酱……多好用啊,我试试。”说完,往手上挤了一大坨。她的带领下,其他四人分别都挤了一坨抹在脸上,好像的确很好的样子。“下次我也买这个。”李洁说。“这一瓶5880元,你买得起吗?”白瑞一盆冷水。众人盯着那小瓶沉默良久,张娟迅速把它放回了原处。但嫉妒之色已无法隐藏了,她扫过自己桌上的佰草集,白瑞桌上的兰蔻,李洁桌上的欧莱雅,王新梅的百雀羚,胡晓林的隆力奇……真的是全部加起来都没人家一瓶贵,凭什么?张娟:“她今晚还回来吗?”快十点半了,马上寝室就要锁门了。王新梅:“估计不会,她和她那保安男朋友走了。”说完一阵坏笑。“所以你就明目张胆地用她的洗发水?”李洁浑然忘了刚才她挤了她的牙膏。“你没看到可别乱说,我们学法律的,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就在此时,门咔哒一声开了,段月带着一身羊rou汤的味道进来了。她径直拿出自己的面盆,取下毛巾睡衣等往厕所去了,不一会儿传出了水流声。外面的五人立刻交换心知肚明的眼神,谁敢乱说便割了谁的舌头似的。水流声渐渐小了,她们交换眼神,准备搞事。张娟在段月出来的一瞬客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