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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也是警察啊,不吃人……”这句话段月已经听不见了。她跑到门口,把他的鞋捡起来收到鞋柜最高处,之后再把他的书包丢到床底下,此刻大门咔哒一声。“气死老娘了!护照忘带了!”段明祥气急败坏:“半路掉头让司机送我回来,幸好接到了飞机延误的短信,不然今天还走不掉了!月月啊,你在哪呢?”段月努力平静:“我在卧室里呢。”段明祥哒哒哒地走来,头一伸。女儿正在换衣服,早上的水手服瘫在床上,她正把自己往皮卡丘睡衣里套。她看了一眼,转回了客厅,语气欣慰:“哟,写数学作业呢。”不容易啊,看到女儿写数学作业了,还写得这么认真,嗯?旁边那本子里貌似不是女儿的字迹。“那是我借同学的笔迹。”段月从卧室里跑出来,整理着衣领。“嗯,好孩子,知道用心了。”段明祥放下本子,往沙发上一靠,舒服地叹了口气。“mama,飞机延误多久啊……”快走啊,家里还有个人呢!段明祥神色颇无奈:“东京那边遭遇台风,延误两个小时,我再歇息一会,月月,给mama泡壶茶。”两个小时,叶临安不会闷死在里面了吧……“愣着做什么?泡茶去。”“好。”泡茶,泡茶,只要您不往衣柜那边跑就行。热水沸腾,茶香四溢,段月毫无心思,目光凄凄惨惨地看着衣柜的方向……对不起啊,叶临安……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段明祥(疑虑):柜子里好像有什么声音……段月(拦住):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绝对绝对没有!段明祥(警察的警惕):肯定有(端着枪小心接近)。段月(抱腿):mama啊!真滴没有啊!段明祥(破门,看见无路可退的叶临安):段月!你不愧是我段明祥的女儿!掳来这么个漂亮的男孩纸,我决定了!就当我们家的压寨相公吧!准备准备洗洗成亲!段月:……☆、少年的羞涩热……叶临安满头大汗,也不敢有大动作。他明明只是来辅导数学的,什么都没做啊,怎么要被关在这里,搞得和偷情被抓一样。这就算了,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脸颊边,是她的胸衣……粉色的,小碎花,蕾丝,淡淡的少女体香在黑暗闷热的环境里无限放大,让本就热得难受的自己呼吸不畅。他不想看,又忍不住去看,甚至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下。细腻的,光滑的……触电般的……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起的变化,更加觉得羞耻。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天边一道亮光出现的时候,他像是看见了圣光的降临。段月只当他是热成了那副模样,她歉意笑了笑:“警报解除。”他低着头没动,段月以为他不相信,又加重了语气:“我mama真的不会回来了。”“嗯。”他迈出衣柜,头耷拉在胸口上:“你家厕所在哪?”“走廊尽头就是。”她指了指,目送他逃也似的奔去。自来水从古铜镀金的水龙头里流出,叶临安掬了一把猛地拍打在脸上。一次不够再来一次。冰凉的水沿着他下巴流畅的线条流入脖子,往胸口而去,很快打湿了他的白衬衫。冷静够了,他直起身子,镜子中的自己潮红已经退去,刘海一缕一缕耷拉在眉眼间,总之,有些狼狈。他笑了一声,转眼观察了下四周。段月家的厕所不能称之为厕所,那叫浴室,比他的房间都大。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上面陈列着一圈瓶瓶罐罐,同样是古铜色的淋喷头。牙具挂在墙上,洗漱台上摆着鲜花,旁边是一排香水瓶子。他只认识那瓶上面印着No.5字样的,很小的时候,父亲攒了好久的钱从香港买了小小一瓶,送给母亲当生日礼物。十几年过去了,他还能回想起甜甜的香味。可是在段月家再度闻到这股香味,他心里有些不好受……今天来之前,他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自己最贵的,价值三百块钱的风衣。他隐约觉得她家里条件应该不错,没想到不仅仅是不错……那些瓶瓶罐罐,让他觉得自己又离她远了。“叶临安?”“啊?来了!”“嗯,出来吃蛋糕。”他走出去,段月正往冰箱处跑,两条细嫩的小腿光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她什么时候换衣服了!!!叶临安觉得刚才冷水白浇了……套在皮卡丘睡衣里的段月更加可爱了,两只老鼠耳朵耷拉在身后,手上端着两只小白兔。草莓是兔子的眼,红红的,就像她胸衣上的碎花。叶临安咽了口口水。“吃啊,吃完我们继续学习。”是的,学习,今天来人家这里是帮助人家学习的,别想一些有的没的……辅导完作业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两人因为吃了小兔子蛋糕,并没有觉得很饿,但不饿不代表不吃午饭。段月拿出自己鼓囊囊的钱包,拽了拽叶临安的衣袖:“走啊,我们吃饭去,金曼广场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很好吃呢。”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马路对面金碧辉煌的商圈,这家开在市中心顶流圈的商业广场,专门针对有钱人的钱包。他从来没进去过,也能想象菜单上昂贵的价格。段月说:“我请你啊,谢谢你教我数学。”……“不了,时间不早了,我mama还在等我回家呢。”他勉强装作轻松的样子,朝她笑了笑。段月眼里的光芒渐渐暗了,红唇嗡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心里想说的话。最后,她淡淡地:“我送你。”“好。”目送着他上了公交,她转身离去,没去火锅店,随便在路边的必胜客买了点。讨厌的叶临安,拒绝她的邀请也就算了,临走时还给她额外布置了数学作业,一大堆题目,看着就头疼。他和那些老头子一样讨厌!**叶临安回到家,空荡荡的,看来mama去医院加班了。他丢下书包,坐在沙发上,歇一歇。在公交车上,他看着段月往必胜客走,满脸不高兴,气鼓鼓的。哎~自己又惹人家不开心了。可是答应与她一起去吃火锅结果又会怎样呢?站在旁边看她结账?他做不到,他是个男人,自尊不允许。他看着自己家掉了漆的沙发,破旧的餐桌,狭小的厕所,泛黄的墙壁,觉得自己好像在妄想些什么。肚子很饿,却没有胃口。他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