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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少女走运记 第200节

    许卿瞥了一眼:“就惦记着你的小学弟。”

    莫宁宁有点害羞又有点别扭:“我惦记他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找个人惦记着。”

    于欣笑着去戳她的爱心, 被莫宁宁一巴掌拍开。

    “等明天估计雪就很厚了, 你们要不要去约个会啊?”

    许卿:“她都约多少回了?游乐场都要成她家了, 还惦记着约会,先把寒假作业写完吧。”

    莫宁宁冲许卿吐舌,做了个鬼脸。

    景鲤往那边瞥了一眼,发现她画了个爱心,写上了小学弟的名字字母,qs。

    许卿:“你学学小鲤,小鲤从来不会像你一样,天天惦记着约会。”

    说到这,于欣好奇道:“小鲤,你和你家老江同志约会过吗?”

    莫宁宁:“他们还需要约会吗,天天待在一起,早腻了吧。”

    如果生日的单独聚餐不算约会,景鲤还真没和江景行约会过,主要是没时间,不是学习就是开店,想了想居然还有点愧疚,不过转念又一想道:“他应该不需要约会吧,上次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场,他跟我说不想,虽然好像是开玩笑的。”

    莫宁宁:“那他这个人也太没劲了。”

    景鲤正想为江景行辩解一句,收到了一条短信。

    明溪发来的:“我没事,大雪被困在机场了。”

    景鲤吃饭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还好吗,这都一个小时多了,她才回过来。

    于欣一眼瞥到景鲤手机上的短信,问道:“是明溪?”

    “嗯。”

    许卿:“她怎么样?”

    莫宁宁:“明溪她妈也太过分了,明溪月考不是考到第一名了吗,还是她觉得那个第一不够,还要包揽全部第一才行。理科也要第一,文科也要第一,太令人窒息了,心疼明溪。”

    楼上男生们也莫名其妙聊到了这个话题。

    乔震喝了口汽水,问林为仪:“你那同桌的妈怎么回事啊?明溪月考不是拿第一了吗?”

    林为仪冷漠地瞥他一眼:“你知道个屁。”

    “你知道你说嘛,我不知道才问你啊?”乔震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们接着来唱歌。”

    林为仪只想把他扫地出门:“滚。”

    、

    源市下了好几天的雪,白天不怎么下,还会出太阳,一到晚上,却都是鹅毛般大雪,冬阳没有温度,根本来不及融化积雪。本来大家还觉得这雪唯美浪漫,等到开始断电、出事故,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场突如其来的雪灾。

    景鲤本来还想约江景行出门,逛一逛也好,结果江景行奶奶病了,他跟江暮一起回了昌市。

    既然约不了会,景鲤便开始着手准备开店。

    群里,大家已经商议好要投多少钱了,许卿的分红一直都是存起来的,基本没用过多少,这次也能拿出一些钱来,男生们投入比较多,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一百多万,大头在林为仪、金远、江景行,景鲤还问了明溪。

    明溪几乎二话没说给她转了二十万过来。

    “这是我从小到大攒起来的零用钱,小鲤,都交给你了。”

    虽然源市周遭雪灾严重,明溪和她mama还是坐车去吴市,回了s市

    一百多万其实是不够的,景鲤单是开店选址买小别墅都不止这些钱,到时候还要请有名的设计师来设计,再加上装修、招聘等等,多出来的钱,都算作她的投入。

    在去昌市之前,景鲤先去了一趟米慕斯那,她最近在招聘,招的是后厨副手、帮工、采购等,这些都需要米慕斯来把关,要选他最合意的。

    米慕斯最近没在一店工作,在景鲤为他租的房子里,开始为新店的菜单做准备,为了一道甜品,他已经跑了三个国家。

    一店完全满足不了他的要求,很多时候他需要自己去亲自了解原材料的品质,要保证是最新鲜、最让他满意的。

    对于其他的甜品景鲤没做太多要求,除了koi fish s系列。

    s系列的主甜品,米慕斯已经研究了快两个星期,选用的都是世界各地最好的食材,他亲自去联系的原产地和世界顶级的供货商,今天邀请景鲤和两家店的主厨一起去品尝。

    景鲤费心为他改装了一下他租住的房子,并不嫌麻烦。

    米慕斯确实是个很敬业又很有才华的甜品师,对甜品的要求精益求精。

    景鲤带着胡意林、孟柏到的时候,米慕斯的甜品刚好出炉。

    刘娟和杜涛声比景鲤来得还快,俩人早就在米慕斯这观摩好一会了。

    米慕斯和景鲤拥抱了一下,虽然长期定居中国,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些西方人的习惯。

    “景小姐,请你品尝我的甜品,我相信她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虽然大家都垂涎欲滴,但米慕斯邀请景鲤尝第一口。

    这是他费心钻研了两个星期,跑了许多地方的甜品。

    甜品的外观很精致,比起升级版的koi fish更胜一筹。这次的甜品像一个椭圆球,奶油堆叠出波浪一样的形状,选自日本的牛奶草莓拼接得仿佛戏水的红鲤,毫无破绽。景鲤坐下来,奶油的甜香便扑面而来,轻轻切开,浓郁的酸柠夹心竟慢慢滑落,里层是黑巧克力夹心,再往里是一颗蓝色的星球,景鲤只顾着欣赏了,没想到那颗看起来像糖一样的星球竟也慢慢融化了。

    景鲤只来得及用勺子,轻轻挖起来,尝一口。

    奶油的细腻、草莓和酸柠的酸甜、黑巧克力的苦、蓝色星球的甜辣呛人,混杂成难言的滋味,可吃下去后,却又回味无穷。

    最让人惊喜的,大概是星球那极具欺骗性的外貌。

    景鲤不免问道:“星球夹心是怎么做到的?”

    米慕斯笑道:“其实只是夹了一些植物色素,但实际上她还是芥末的味道。”

    升级版尝的是呛口刺激的味道,koi fish s尝的却是精致与享受,不管是甜品的外形还是味道。

    总体来说,景鲤是很满意的。

    其实早在这之前,米慕斯就已经做过几版,也自我否定了几版,这是他拿出来的最满意的一版。

    景鲤主要来订主甜品,别的暂时没时间管,她需要先去一趟昌市。

    昌市的选址是江景行帮忙定的,或者说是江暮帮忙定的也行。

    景鲤赶到昌市的时候,江景行接的她。

    想到他奶奶病了,景鲤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抱了抱他。

    他当然知道景鲤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看起来倒没有很难过的样子。

    景鲤问他:“你奶奶身体还好吗?”

    他轻轻应了一声:“出去摔了一跤,以后要坐轮椅。”

    对于一把年纪的老人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喜讯了,就怕出了事,花了许多钱,医生竭尽全力,却还是救不回来。

    可能是这两天雪灾,到处都有险情,偶尔还有噩耗传来,景鲤心里多少有些受影响。

    下午丧丧的,景鲤没想出门,打算第二天再去江暮帮她挑的地方看看。

    这次胡意林跟她一起来的,到了楼上,胡意林虎视眈眈,江景行进景鲤房间,他也要跟着一起进,导致景鲤和江景行什么话也说不上。

    江景行有心想把胡意林扔出去,仔细想想要扔这么大块头,还会武功,好像有点不容易,只能暂且忍了。

    景鲤不想管他们,任他们大眼瞪小眼,只道:“我去浴室清理一下,你们自便,等我回来你们最好都已经离开了,下午我要睡觉,明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胡意林瞪着江景行:“你去。”

    江景行靠在沙发里闲适地坐着,一手玩手机,根本懒得搭理他。

    景鲤进了浴室。

    房间里,胡意林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我告诉你啊,你别以为你和小鲤都保送了就有恃无恐了啊,你们都还没成年,你毛都没长齐,休想觊觎我妹!”

    江景行用冷到足以和这雪灾天相媲美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之后不管胡意林怎么作妖都没理他。也不知枯坐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江景行收起手机,终于起身往胡意林这边走过来。

    胡意林立马腿一放,身体绷紧,如同即将出弦的箭:“你要干什么,老子警告你,我不怕你啊。”

    江景行从他身边走过,目光凉凉,眼底的轻蔑极淡极淡,淡到好像都不屑为这样的傻子表露出来。

    胡意林目送他走到转弯处,问道:“要走啦?不玩啦?”

    江景行当然不会理他。

    胡意林追着他起身,到门口处,只看到他轻轻带上了门。

    胡意林担心他去而复返,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坐到景鲤都出来了。

    景鲤裹着浴袍,打了个哈欠,脸颊被浴室的水汽蒸得薄红,她还洗了个头发,发丝滴着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胡意林继续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坐着:“哥得守着你,等会再走。”

    景鲤去吹头发。

    胡意林诧异道:“你怎么不问江景行?”

    “他已经跟我说了,他先回去了,他奶奶找他。”景鲤晃了晃手机,她进去洗澡是带了手机的。

    胡意林哦了一声,信了,又坐了两分钟,终于起身:“那我也走了啊。”

    景鲤嗯了一声。

    胡意林不放心地嘱咐:“我走了,你记得把门反上。”

    景鲤敷衍地嗯了一声。

    等胡意林也走了,景鲤吹干了头发,感受到嗖嗖凉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了澡不适应温度,正想去睡,想起胡意林的嘱咐,又去锁门。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却觉得不对,目光落在门口的卡槽上。

    房门口的灯是暗着的,房卡不见了。

    她第一反应是去问胡意林,但一摸到门把手,突然反应过来。

    胡意林拿她房卡干什么?这倒是有点像另一个人的作风。

    景鲤瞥了眼房间右上角的空调,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凉飕飕的。

    胡意林那傻子,守着她有屁用,从房门口过的时候都没发现一丁点不对。

    景鲤的手落在锁扣上,犹豫了半晌,还是转身了。

    景鲤躺到床上才觉得累,因为下雪路滑,从源市过来,车子开得很慢,一直坐在车上,并不好受,她昨天熬夜翻了半宿的家居杂志,还审了一批简历,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景鲤本来想撑着,等那偷卡的小贼把卡还回来,后来实在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景鲤梦里和小贼打了一架,指责小贼怎么偷她房卡,是不是居心不良,小贼板着张俊脸,把她牢牢压住,俯身在她耳旁,热气扑在她耳侧,声音暧昧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