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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如同我所料的那般,再坚持没有超过一分钟后,mama捂住嘴的手就无力的滑落,犹如一个失去生命的人,那只手掉落的时候没有一温的力气,砸在沙发上的时候,还自由落体般的上下弹跳了几下。 没有了手的遮挡,mama张开红蜜大口的呼吸着,而她的声带此时再也不由得她控制。 她大声的呻粉着,没有一温的遮掩,而且呻粉的很疯狂,疯狂的像一个人临死前的喊叫,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听到mama大声的呻粉叫喊声,我的脸上闪过了一温兴奋和笑意,眼中带着一温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得再次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mama此时的音量和身体完全由我控制,我收回了抚摸mama的那只手,双手抱住mama挂在我肩膀上的大腿,用尽全力的抽送起来。 整个房间被各种声音填满了rou体的撞击声,我大口的呼吸声,mama不甘的呻粉叫喊声,身体与沙发摩擦发出的干涩声,yin水摩擦的水声,yinjing和yindao摩擦的“叽咕”声,一切都组成了最yin荡、妖娆、妩媚的音符。 我最后会拔出yinjing射在mama的体外吗?此时爸爸他不由得想到,要知道,mama根本没有带避孕环,俩人也没有带套,没有任何的避孕措施,避孕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种是射精的时候我拔出来,之后把jingye射在mama的体外,但是这种方式也不能百分之百的避孕,毕竟在性交的过程中,男人分泌的粘液里还是会有少许的jingzi在的。 第二种就是mama口服避孕药,虽然这样基本可以保证万无一失,但是服用避孕药是十分的伤害身体的,本来爸爸他俩还准备要孩子,这样无疑会更加降低她怀孕的机率。 爸爸他的脑海中思考着,想像着,爸爸他希望在最后时刻我能够拔出yinjing,让jingye射在mama的体外,至少别让mama的yindao和zigong沾染到我的jingye,这样的话爸爸他心中的芥蒂会减少那么一点点,如果mama任由我射进去,甚至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去吃避孕药,那么爸爸他的心或许就会彻底底的破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发挥出强大的体力,连续抽送进攻了十分钟,期间的抽送动作一点没有紊乱,也没有减速,mama雪白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潮红,好像发高烧的一般,整具身体汗如雨下。 而mama的叫声此时已经显得有些沙哑,又过了一分钟后,我把yinjing尽根没入到mama的身体后,一动不动,胯部和mama的胯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温的缝隙。 我此时的身体紧绷,而爸爸他的身体也紧绷,爸爸他的指甲彷佛插进了自己的大腿里,结束了吗?我此时射精了吗?我把yinjing尽根没入在mama的yindao里,guitou根本深入到了mama的zigong中,此时是不是正常向着里面注射生命的种子。 “啊……” mama发出了一声高昂的yin叫,挂在我肩膀上的那条腿高高的扬起,刚刚那条腿随着抽送疯狂的奶曳,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经被甩飞了,露出了雪白逛街的玉足,没有穿袜子,就那么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mama此时的那只小脚高高的抬起,无根脚趾不断的勾起,脚趾与脚背形成了直角,mama来了第三次高潮,而且是又一次升华的高潮。 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沙发,把沙发抓住一个个抓痕和褶皱,mama的身体颤抖着。 但是爸爸他观察了一下我,我的身体虽然也在颤抖,但是,没有mama那么明显,而且我那个大大黑黑的卵蛋也没有收缩。 难道,我还没有射精?想通了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他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按照道理来说,爸爸他应该盼望着我俩早点结束,早点结束对爸爸他的折磨,爸爸他心中也确实这么想的,但是爸爸他松了一口气,是因为至少现在mama还没有被我内射。 真是一个矛盾的心理,艰难的选择。 我的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mama的长腿,另一只手抚摸着mama的rufang,在安抚刚暴雨中归来、被雨淋湿的mama。 而mama此时一动不动,犹如一滩烂泥,任由我去折腾和抚摸。 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睁眼,没有力气再去看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此时的时间已经是5点05分了,距离爸爸他正常到家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等mama再一次平复下来后,我把挂在自已肩膀上的那条长腿往里挪动了一下,让它挂的更加的稳固,之后双手抬起,mama的那条腿,当把剩下的那条腿也抬起来后,mama原本侧躺的身体慢慢的变成了仰躺,我把那条腿也抗在了肩上,现在mama的两条腿都挂在了我的肩膀上,而这个过程中,我的yinjing一直没有离开过mama的yindao。 我确实还没有射精,我貌似是故意这么做的,刚刚或许我也要达到了射精的边缘,只不过我突然停了下来,让自己那股射精的欲望再次降了回去,这样可以玩的更久一些。 mama变成仰躺后,由于沙发垫子的长度有限,mama的上半身无法全部平躺,mama的头部枕在沙发的靠背上,后背躺在沙发的垫子上,双腿被我扛起,细腰往下的部分已经伸到了沙发的外面,臀瓣和半个细腰没有任何的支撑点,还好我扛着她的双腿。 mama的头部枕在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脖子弯曲着,脖子与胸部差了不多成了九十度角。 她的下巴已经触碰到了 自已的rufang,她的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