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え?あぁ、そう(咦?啊啊,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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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え?あぁ、そう(咦?啊啊,是哦)
今日BGM:《え?あぁ、そう.》by KANAN 这一段之后可能会开个西幻au的短篇番外,给相泽老师疯狂发糖发rou 提到的Versace内裤如图,感觉是麦克老师会穿的(?) 我自己脑补大概麦克和相泽老师都是三角内裤派(便于运动),时髦男人袴田维是紧身平角(无痕)或者丁字裤派(?)(同样无痕),荼毘是“穿什么都无所谓舒服就行”派… 好想知道荼毘腿上有没有疤,会不会影响穿裤子XD,请问有姐妹注意到过这个细节吗? —————— [伊南娜有了新战斗服。]相泽消太在袴田维提供的加密群组里发了条消息,顺手把刚拍的照片传上去,[看得出来材质吗?很轻,但硬度够强。] [大概率是炼金产物。]袴田维迅速回复道,[‘用自然元素直接淬炼出的特殊材料’,她是这么说的。] [这个翅膀造型很奇怪,娜娜不会加没用的装饰。] [上面原本有线,断了。] [怎么断的?] [不知道,她跟常暗打了一场,但常暗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受伤。] [如果是琴弦,很有可能和声音有关,谨慎观察。] 山田阳射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伊南娜还坐在他的位置上闭目思考。他拍了拍伊南娜的肩膀,从背后抱住她:“Hey girl,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伊南娜睁眼,微微一笑,伸手和他十指相扣,暧昧地摩挲着他粗大的骨节:“Come on let&039;s go and play?” 山田阳射笑了,侧头亲了她一口。他随后拉开椅子,先让伊南娜站起来,自己坐下,再把她抱在大腿上侧坐着,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耳廓:“忙什么呢?” “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伊南娜靠在他身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答,“感觉有点微妙,在雄英当学生,还认识了欧尔麦特……” 山田阳射问:“还是很反感吗?” “倒也不是。”伊南娜含糊其辞道,“可以说算是理解了大家为什么喜欢他吧……” “真少见你说这种话。”山田阳射闷笑,胸膛震动,“怎么,今天转性了?” 伊南娜撇嘴:“算是吧,Inanna serious version?” 男人闻言大笑起来,笑得伊南娜忍不住给了他一记肘击才停下:“Sorry,my girl,但是你太可爱了啊。” 伊南娜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她挪挪屁股,感受到臀rou下紧绷的皮裤,不怀好意地笑了。 “麦克老师,你硬了诶。在想什么,师生play?” 山田阳射额头青筋一跳:“娜娜,我下午还有课,等放学再玩儿行吗?” 伊南娜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为了惩罚你被蹭蹭就硬,我收点利息吧?”她慢条斯理地解开山田阳射的皮衣外套,隔着衬衫蹭了蹭他的胸肌,一口咬了上去。 “嘿!”山田阳射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搂着伊南娜的手臂骤然收紧,“娜娜!”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屁股压着的jiba猛烈跳动了几下,伊南娜见好就收,帮他穿好外套之后蹦蹦跳跳地出了办公室:“下课再来找你~” 虽然说了下课后再来,但伊南娜并没有去上课,而是又一次径直出了校门。她打了辆车回家,路上给荼毘拨了个电话。 “在哪儿?”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伊南娜直截了当地问道。 “家里。”荼毘回答,他的声音经过无线电波的传输显得有些模糊,“你要回来?” “在路上。” “好。” 伊南娜下车的时候,荼毘就站在门口。她快跑几步,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熟悉的烟草香气,那股醇香直通到肺里,进入血管流遍全身。 “……我好像又忘了点事情。”伊南娜闷闷地说,“我这段时间和你吵架了吗?” 荼毘搂住她,声音带笑:“没有。” “怪不得我不记得你在家……”伊南娜松了口气。 “先进来吧。”荼毘带着她往门口走。 进门坐在沙发上,荼毘倒了杯水给她,背靠桌子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伊南娜捧着水杯暖手,边回想边答道:“我考进了雄英…?去了山田阳射家里,还把个性告诉了欧尔麦特……诶、我为什么要把个性告诉他?” 她手一抖,玻璃杯“嘭”地一声砸在地毯上,水迅速被吸收了,只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伊南娜怛然失色,面庞惨白如纸,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惊慌失措地看向荼毘。 荼毘安慰她:“没事的,你告诉过我欧尔麦特不会说出去,也没有骗你。” “是、是吗?”伊南娜扯了扯唇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那应该…可是我之后在上课的时候又耍他玩来着……” 荼毘叹气:“娜娜,欧尔麦特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跟你计较的。” “有道理。”她迟疑地点点头,渐渐放松下来,“其他的大概都是小事,事务所的工作,班里几个不省心的孩子,还有轰焦冻……” “雄英2月底考试,4月初开学,开学前的事都还记得吗?”荼毘打断她,问道。 伊南娜又想了想:“还好,记得的占多数吧。” “那就是半个月左右,怎么突然用这么狠?” “新战斗服没调试好。”伊南娜面露惭愧,解释道,“功率太大,一时间没控制住,差点把雄英炸了……” “哼,炸了也好。”荼毘低笑。 伊南娜吐槽:“我才不想当炸学校的,一听就很幼稚。” “幼稚吗?” “很幼稚啊,听起来像是没考上或者被开除了就回来寻仇的小屁孩……” 确认了没忘记重要的事,伊南娜略微安心,动身准备回学校去见山田阳射。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她边穿鞋边说,“你自己搞点吃的?” “要去见谁,那个麦克风?”荼毘站在玄关送她,他家教其实很好,就是有时候嘴挺毒,“三十岁老男人,发际线高还梳那种发型,品味不怎么样啊你。” 比如现在。 “好啦。”伊南娜失笑,穿上外套,双手捧着荼毘的脸左右各亲了一下,“么么,听话啦。” “去吧去吧,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炸一回厨房,一定尽力。”荼毘撇嘴,推揉着她出了门,“别被cao得太惨,记得留一口给我。” “Watch your language!” 山田阳射是个奇怪的人。 伊南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么认为,到现在也还是。 那时她半夜接了个电话,午夜——设定上是她的前辈兼好友——叫她赶快过来,有救援任务。 伊南娜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换好战斗服就从窗口跳了出去。地点不远,但等她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午夜用力挥手叫她过去,伊南娜心有不解,顺势跑过去问道:[怎么这么快,有其他英雄支援?] [不就是他俩嘛。]午夜示意她看向旁边,[说什么正好吃完饭路过,这么晚两个人一起吃饭,怕不是烛光晚餐哦。] 伊南娜张了张嘴,没接上话。听午夜的语气,这两个人她应该认识,关系还挺好。职业英雄Eraser Head,本名相泽消太;职业英雄Present Mic,本名山田阳射,她该怎么称呼这两个人?他们以前很熟吗,还是萍水相逢? 眼看着两人的视线转过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了几下,最后叫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词:[前辈……] 气氛霎时凝结了。 午夜的表情有点尴尬,相泽消太还带着护目镜,但那视线刺得她心里发慌。山田阳射—— 山田阳射哈哈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娜娜嘛!] 他嗓门大,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突出,简直穿透天际。手也很烫,烫得伊南娜隔着战斗服都感觉到皮肤烧灼的疼痛,左肩上仿佛被烙下一块印记,是他手掌的形状。他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什么好久不见、什么你也白跑了一趟啊、什么要不继续来喝一场—— 伊南娜局促着抬起头,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她逃不开也躲不掉的一道坎。山田阳射一直注视着她,金发披在肩膀上,绿色的眼睛温柔又剔透,亮得她心里发慌,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我有点困了……] 山田阳射的碧眸暗了一下,随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要我送你回家吗,可爱的Listener?] 她疯狂摇着头说不出话,也不管男人的手还在头顶,后退两步直接飞走,简直是落荒而逃。身后还隐约能听到山田阳射的大嗓门叫着:[Eraser,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喝酒——] 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她躺在床上给午夜发了条信息,为自己的不辞而别道歉并且收到了对方“别在意”的颜文字后,脑海里就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现出山田阳射的模样来。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山田阳射家的沙发上看电视,音响效果很好,不愧是声音英雄的选择。 山田阳射平时住在学校附近的高层公寓。他好像对高的地方情有独钟,连发型都是冲着plus ultra去的,这么一想倒是很像羽翼英雄霍克斯。 “麦克——有啤酒吗?” “麦克?” 伊南娜喊了两声,刚刚进房间换衣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回复。她有点紧张,跳下沙发快步赶过去:“麦克,你……” 瞥见房间里景象的下一秒,伊南娜噤声,轻手轻脚地靠近。只脱了皮衣的男人仰面躺在床沿呼呼大睡,无处安放的长腿别扭地垂在空中。伊南娜忍不住噗噗笑了两声,轻轻捏捏他的脸:“麦克,起来洗了澡再睡。” “唔…”山田阳射嘟囔几句,完全没睁开眼睛,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伊南娜没办法,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做了发型的时候一般不穿T恤,太难脱了——然后是裤子。虽然zuoai都做了无数次,但亲手脱男人衣服的感觉还是很微妙,尤其是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 山田阳射不算特别健壮,但浑身上下肌rou线条分明,宽肩窄腰,跟腱修长,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胸肌上还留着鲜红的齿痕。 顶级男色扑面而来,伊南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扯下皮裤后,她面对那条Versace内裤稍显犹豫。 讲真,黑色,蕾丝,又薄又透,还带印花? 虽然嘴上唾弃着山田阳射表里如一的风sao做派,伊南娜还是对黑色布料下隐约透出的暗红roubang动了心。她做贼似的盯着男人的睡颜看了几秒,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一咬牙,上手狠狠揉了两把,rou感极佳。 伊南娜玩心大起,隔着内裤又压又碾地欺负那根性器,直到勃起的roubang把黑色内裤撑得鼓起一个尺寸惊人的色情形状。山田阳射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低沉嘶哑,听得伊南娜小腹一阵抽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液体从身体深处缓缓流出。 “嗯哼,让你欺负我……” 伊南娜嘟囔道,着了魔似的爬上床,颤着手拉开男人的内裤边缘,猝不及防地被突然跳出来的guntang粗壮的阳具狠狠打了一下脸。她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脸颊,感受到指尖的一抹黏腻后不明所以地举到眼前:透明润滑的液体,这是…… 一张小脸火烧似的烫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迟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但是那液体入腹仿佛吞火,身体深处的zigong收到欲望的信号,饥渴地收缩起来,挤出一股又一股情潮的蜜液,她眼睛都红了。 好饿,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