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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残】(7)

    29--08

    【第七章】

    这天,老婆徐娇给正在上班的许思恒传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

    息。

    好消息是岳母安丽娟已经和原来的单位结算清楚,可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

    ,过完年后才走。这一消息基本是在预料之中,算得上是好消息,却说不上惊喜。

    坏消息是久未谋面的岳父突然打来电话,声明今年要来H城,和他们一起过

    春节。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对于基本上没什么往来的岳父的忽然来访,本应是一

    种中性的态度,只是因为他自己目前身份的逾越或者说混淆,才导致这一中性的

    消息成为了坏消息。

    在单位再待不住的许思恒决定提前回家,路上还拐到电子市场买了一台43

    英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机。节前商家都很忙,许思恒不管价格,只有一个要求,必

    须能够马上去家里帮助把电视机安装到卧房墙上。

    安丽娟应该也知道了前夫要来的消息,看着许思恒指挥工人在她的卧房中安

    装电视机,也不多问,只是远远地看着。

    一切安装调试停当后,许思恒开始向岳母演示电视机的用法。现在的智能电

    视功能足够强大,相应的功能菜单也就多些。在外打工时,安丽娟和其他打工仔

    一样,一项主要的消闲就是在手机上面看视频节目。

    演示完了电视机上的功能菜单,许思恒又拿过岳母的手机,接着讲解如何把

    手机上的节目视频,投射到电视机屏幕上观看。

    许思恒讲解得非常热切,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气急败坏,仿佛要对方立即马上

    完全无条件的全部接受下来。

    急切比划中的许思恒一抬头,却发现安丽娟好像并没有在意他的讲解,而是

    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这一微笑仿佛带有温度,能放射出温暖祥和的光线,一下子

    把他的烦乱,像抖落灰尘一样,清除得干干净净。

    许思恒回望着岳母,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从徐娇基

    本康复后,他们二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的接触,安丽娟一直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

    的机会。而此时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那种他们尽力压抑的情感,从来没有

    减弱过。

    安丽娟吃惊地发现,情难自抑之下,自己竟然偏过头去,在许思恒的脸颊上

    快速的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点燃了许思恒,他猛地扳过岳母安丽娟,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坚决地

    吻了下去。

    安丽娟双手抱着许思恒的头,似乎想要努力推开对方,又似乎是在把对方抱

    向自己,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开始抱紧许思恒,热烈地回应起男人近乎粗暴的

    索吻。

    这是他们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尽管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爱抚或者说安

    慰,但是那些举动的是出于功能性的目的,至少开始的时候是那样。而这一

    接吻就像是俗称的签字盖章一样,是对二人关系的更高层面的确认,近乎是一种

    升华。

    形而上的升华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各种形而下的互动中。在最初的为了实现亲

    吻这一目标而亲吻的狂乱过后,两个人缓了一缓,开始相互体认。

    母女两个体型相似,只是安丽娟更加丰满一些。此时她已不再抗拒,软软地

    靠在许思恒身上,体会着男人的双手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着,用力的

    把她的身体压向他自己,体会着男人那一处yingying的突起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着,体

    会着自己的胸脯紧压在男人胸膛上所引起的酥麻,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最最令她

    沉醉的是男人的亲吻,那狂喜的,狂乱的,怜惜的,珍视的亲吻。

    两人是次在睡房这种「便利」的地方亲热,于是乎顺理成章的,两人相

    拥着坐在了床上,进而倒在了床上,亲吻着,爱抚着,交缠着。

    安丽娟所穿的对襟毛衫已被解开,里面的内衣和胸罩都已经被推到了肩膀处

    ,rutou闪着水光,盈盈地突起,许思恒附身在她身上,一手仍然揉捏着一只rufang

    ,头正在向女人的下身移动。

    安丽娟的小腹已不似少女那样平坦,却更加有质感,此情此景下,散发著rou

    欲的气息。许思恒一边亲吻,舔舐着女人那小巧的肚脐眼及其周围,一边用手往

    下褪女人的裤子。

    已经昏了头的女人抬了抬腰部,方便男人褪下她的外裤。此时她的下身仅有

    一条样式普通的薄薄的浅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她那因为辛苦劳作而塑造成的紧实

    臀部,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和腹部相交的三角部位,已经有一片水渍侵染了出来

    ,在湿且薄的布料正中间,一条诱人的深深凹陷的缝隙,延伸进两腿之间的幽暗

    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低头亲吻着那片三角地带,努力的想要扩大那片水渍。仰躺着的女人

    面色绯红,两条大腿难受地相互绞着,牙齿咬着上唇,好像在费劲地控制着自己

    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深沉动人的吟哦。

    随着那片水渍面积的扩大,此时薄薄的内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黑亮的阴毛

    ,因为内裤的紧压,曲折凌乱的覆盖在私处上面,更增几分yin糜的气氛。

    好像怕惊到了女人,许思恒轻轻地,一点点地往下脱女人的内裤。原本润湿

    的地方,已经分外的泥泞,那薄薄的布料,服服帖帖的粘到了身体上面,此时像

    是要从上面揭下来似的。

    大概是温暖的湿粘的部位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温度的变化惊醒了女人,她突

    然抬起了上身,斜靠在床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像是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病

    人,正在费力地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安丽娟,内衣和乳罩都翻卷在胸脯上部,丰满的rufang裸露着,两个乳

    头如同熟透的葡萄,闪着诱人的光,召唤着主人来采摘品尝。虽然下身也已经赤

    裸,她并没有刻意的夹紧大腿,几缕已经润湿的毛发,扭结着贴在小腹下部,好

    似知道马上会有更加湿滑,更加扭结的状况发生因而自暴自弃。

    仿佛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丽娟正了正身子,没管翻卷的内衣,任

    凭身子裸露着,对坐在床中间,也怔怔地望着她的男人说:「小······许

    ,我······不是······,我······愿意······,我是

    怕,明天,我自己会在这儿待不下去······」

    刚刚还在手忙脚乱辛勤耕耘的许思恒,在安丽娟欠起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时

    ,心里也现出几分慌乱,现在听了女人的话,激情慢慢地退去,温情却溢了出来

    ,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了女人依然赤裸的身体。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温情脉脉,心意相通。许思恒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岳母,

    相比方才的意乱情迷,安丽娟觉得此时才更加的幸福,心中充满了感激的情愫。

    然而,男人毕竟不是个东西,尤其是怀中抱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的时候。

    男人紧抱女人的双手一点点地又开始了探索,身下的龙头又呈现跃跃欲试状。

    女人嗤地一笑,探手下去,握住了男人的家伙,笑着说,你们两个这些天几

    乎每个晚上都折腾,现在还没个够呀。

    你都听到了,我那都是在服侍你女儿好不好,好几次娇娇到了,人就不行了

    ,完了就把我晾在那儿,男人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噢,那你这是找当妈的要补偿来了。女人调笑着,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

    扭头下去,开始给男人湿润温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发上时,一个高一个低,不方便许思恒上下其手。现在已经对许思

    恒全不设防的安丽娟跪在床上,温柔细致地吞吐著那个她已经充分了解其习性的

    家伙,全心全意的要给这个男人最好的体验。丰满紧致的圆臀微微翘起,正好斜

    对着床头的方向。

    许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抚摸着那份丰满圆融和细腻,感受到了男人那双大

    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紧绷着

    的臀部放松,并且又稍微抬高了一点,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

    许思恒揉捏,挤压着越来越滑腻的两瓣肥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沟叉叉。手

    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引导女人的大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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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被男人勾勾划划的好不难受,安丽娟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着膨胀的家伙

    ,不时的呜咽一声,只好加紧嘴唇和舌头的运动频率,手上也不闲着,仿佛只有

    这样,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痒。

    不知不觉中,安丽娟的一条褪被引导着,跨过了男人,这样她就是爬骑在了

    男人的身上。

    到这时安丽娟才一惊,一下子直起身来,骑坐在男人身上。

    骑乘位她并不是不熟悉,可是这样的骑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

    像不太一样。因为这样一来,她那个春潮泛滥,泥泞不堪的私处,就会以一个足

    够羞耻的形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对此,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

    备。

    此时的安丽娟身体僵硬地坐在许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费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

    下来要怎样做,一只手向前伸着,可是因为身体的僵直,够不到那个勃起的把手

    ,而两腿之间的滑腻,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涂抹在男人的胸口,这也让她尴尬不

    已。正所谓骑则羞死,不骑又痒死。

    被骑在身下的许思恒,欣赏着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线,同时眼到手到,一

    双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来来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过这一双手,来传递

    他的欣赏,爱惜和渴望。

    安丽娟终于还是放松了一些,身子前倾,继续她刚刚中断了的吞吐和吸吮。

    然而臀部只是稍稍的抬离男人的胸部,并且尽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来,还是不

    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处完全向男人开放。

    对于安丽娟来说,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很吃力的。而对于这样的安丽娟,许思

    恒也是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更增加了他的爱意,让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丽娟的肥臀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双手仍然爱抚揉捏着,但

    是避免过于激进的触碰,每每只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进还退的扫过。

    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羞耻的感觉的,如果有的话,最后也都转化成了激情。

    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

    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

    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

    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

    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

    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

    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

    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

    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

    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

    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

    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

    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

    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

    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

    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

    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

    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

    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

    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

    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

    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

    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

    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

    ,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

    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

    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

    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

    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

    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

    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

    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

    ,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

    ,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

    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

    ,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

    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

    为什么不呢。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

    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

    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