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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你现在的头发好像很浓密。”莫衡低头偷笑,阮襄用落在桌下的手用力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结果就被他将手紧紧攥住。“是你的产品很棒。”那些生发水阮湘一直在用,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能稳住现在的发量,那这就是一个好产品。大卫瞬间笑的无比得意:“我就说我的产品一定会大获成功,看吧,再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人感激我伟大的发明。”阮襄被好友们注视着,那份尴尬让她很想踹莫衡一脚,因为她又听到了这个家伙在偷笑。“你们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有,我来招待你好不好?”多伊尔期待的看着阮襄,阮襄侧头看向莫衡,来的路上一直被调戏,她还没来得及问这几天的安排。“大会开始后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席,其他时间你可以自行安排。”自行安排……这狗男人这几天应该是有事,所以才用自行安排这种冠冕堂皇的字眼。真当她看不出他遮掩在所谓体贴下的控制欲?她在只有莫衡能看的角度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才转回身说着:“那这两天就辛苦你了。”多伊尔拉着她的手臂摇晃,“这算什么辛苦,早就盼着你回来看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多伊尔说起这些年眼眶还有些微微红,阮襄从A大离开后回国就进了娱乐圈,三年的时间里将行程排的极满,欧洲去过几次,但米帝却是再没回来过。后来她出车祸变成植物人昏睡了三年,再到现在又过去两年,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过了。倒是莫衡跟她这些从前的朋友相处的很融洽,像是老朋友一般。她突然侧头去他,明明他当初跟他们都是不熟的,会变成现在这样……莫衡从来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子,所以他凑到她耳边用中文说了一句:“你出事,你的朋友就由我来帮你维护。”第四百一十三章从心一整晚,吃过晚饭又去了酒吧,阮襄被多伊尔和大卫他们轮番灌酒,出来时走路都已经打晃,莫衡揽着她跟好友们道别。“谢谢你。”“我说过,你跟我永远不需要说这两个字。”将人塞进车子,莫衡从另一侧上车后将人拉过来,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就像是阮襄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就是缘分,让他在那样的年纪遇到一个忘不掉的人,现在回头去看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那他就感谢上天让他的人生不会有任何遗憾。阮襄头有些沉,虽然酒喝得多,但她意识依旧清醒,所以不会让她说胡话或是做一点傻事。但酒精总是会带着一点怂恿的成分,让她侧头就能看到那细腻的几乎看不到毛孔的面颊。她抬起手很不客气的摸了一遍又一遍:“你的皮肤真好。”莫衡侧过头垂着眼帘看她,似乎她只有在酒后才会变得大胆,像个……正常人会有的样子。“喜欢吗?”“嗯,喜欢。”阮襄点头,回答的很大声。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又有那个姑娘会不喜欢,颜即正义,就算莫衡没有任何本事,靠着这张脸也能走上人生巅峰。“你不出道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愿意进娱乐圈一定出道即顶流。”莫衡就这么垂眼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絮絮的的说着,似乎喝过酒的她话也会变得格外多,尤其喜欢调戏他。他在心中慢慢总结着,这些经验就像是阮襄食用手册,等他将她全部总结完,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开餐了?星眸中闪动着如同狩猎的光芒,身为小绵羊的某人依旧一无所知,一只手不过瘾她微微坐正身子两只手全都摸过了过去。酒吧到酒店的路程并不长,在阮襄意犹未尽的嘟哝中两人上了电梯。“没摸够?”“嗯,美好的事物需要多多欣赏。”看着可爱的小绵羊拉着自己的手推开房间门,莫衡无比听话的跟了进去,又体贴的关紧房门。“来美人,你先脱光光在床上等我,我洗洗就回来,很快的。”没了外人,阮襄的‘本性’又开始显露,她抬手在莫衡的脸上又摸了一把,然后嘿嘿笑着进了卫生间。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长进。莫衡看着关紧的卫生间房门,心中考虑要不要将小琴叫来,以防意外。他是愿意让阮襄将某些事再加深印象,但乘人之危这种事他当年没做,现在更是不会。人已经是他的,他还要将她煮制的更加美味,这样吞进肚子才会最为满足。卫生间里的阮襄将冷水泼在脸上,一下一下,没泼一捧,人就清醒一分。她……怎么又耍就疯了?上次拍戏的时候不是还挺嫌弃宋华的,怎么老毛病又犯了呢。抓起毛巾擦去脸上的水珠,她一把拉开房门,看着站在窗边的莫衡心中的尴尬顿时消散不少。幸好这个家伙不是她印象中的毫无底线,不然面对一个赤果帅哥她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酒醒了?”“嗯。”阮襄很想说刚刚的话不要当真,但接触到莫衡的视线,她就有些破罐子破摔。这家伙动不动就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还真是让人不爽。“你怎么没脱光光在床上等我?”莫衡挑眉:“你真的想?”阮襄:“……”她当然不想,但输人不输阵,她就不信这家伙真能豁的出去。但……她明显低估了莫教授的无耻程度,他一把扯上窗帘,然后慢慢的走向阮襄没走一步打开一粒扣子。“听女朋友的话也是男友准则之一。”衬衫从西裤中拉出,扣子已经解开到胸口位置,阮襄愣愣的看着若隐若现的腹肌,然后砰的一声又关紧了卫生间的房门。门外传来狗男人的大笑声,阮襄羞恼的咬牙。跟狗男人拼这种事实在是,实在是太吃亏,除非她能不管不顾,不然就不会有赢的一天。莫衡将衬衫整理好,人靠在门框上轻轻敲了几下:“我先回去了,我明天一早有事,不过我会将唐尧留给你,你有事找他就好。”阮襄此时已经一句话都不想给他说,可不说这人的身影就一直映在玻璃上。“我知道了!”该死的笑声又传了进来,阮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