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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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然阴沉,只是雨丝稀疏了很多。 冰凉的雨水落在魏夕安因羞怒而火热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滑过她的额头和脸 颊。水流流过她绷紧的唇角的时候,浓浊带着泡沫的口水也混了进去。 那根巨大的rou茎直直的戳在她的嘴里,得意的搅动着。让喉咙的温热粘膜和 软软的腔rou取悦着凶悍的棒身。 “施主还挺有本事的,贫僧的这个小和尚,你可是个全吞进去的。” 极乐佛高大的身子微微摇晃着,胯下的巨物从斜上向下突进魏夕安仰起的嘴 里,本来白皙纤细的脖颈现在涨起了青筋,也粗了几分,整个俏脸憋得通红,双 目不时翻白,还能稍稍蠕动的嘴唇里发出含糊的呕吐般的声音。 她哪里是能吞的进,只是被那极乐佛硬插进了喉里,感觉那光滑硬热的rou菇 头儿,几乎戳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而那整根东西还不是仅仅挤在那里不动,柔 软的嘴唇刚刚才被硬腥的阴毛刺到,那根东西便又开始向外拔出。rou棱刮着喉咙 里的娇嫩处,几乎让魏夕安连五脏六腑都翻吐出来。 rou茎抽出不过几寸,便就又捅了进去,魏夕安呃呃干呕着,四肢拼命摇摆却 挣不脱三个弟子的束缚,努力吞咽收紧喉头,却根本阻拦不住坚硬如铁的棒儿, 反而让rou龟棱上的rou刺搔的喉咙里奇痒无比,说不出的难受。 初时魏夕安还扭动挣扎,极乐佛强行按住她的头进进出出半柱香功夫不到, 她就再也无力行动,四肢松软任那三个弟子抓着她供极乐佛亵玩。 那极乐佛确实也耐久无比,一会儿拔出到用rou龟压挤着她的舌头,一会儿刺 进她喉咙里把哪儿当作牝户jianyin不停,反反复复一直弄的魏夕安四肢抽搐嘴里翻 出的白沫越来越浓,几乎和发情的牲口一般。 “师父,您别把她玩死了……盟主那边……”一直玩着魏夕安rufang的弟子按 在乳上,察觉心脉渐弱,连忙出声提醒。 极乐佛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哼,不过是一个白面书生,为师看 他是个人才才跟他一道,他还真能命令了我不成?”嘴上这幺说,双手却搂住了 魏夕安后脑,快速的抽送起来。 魏夕安本来已近昏迷,被这幺一折腾又醒转过来,双目圆睁呜呜没哼的两声, 就觉得深深插在自己喉咙里的那根rou杵狠狠的挑了两下,几乎把她的脖颈顶穿, 接着一股浓稠的东西直接喷射进了她的肚中。 极乐佛一边喷射,一边把阳根拔了出来,一股射进她的喉咙里,一股喷进她 的口中,最后一股量稍微小了一些,断断续续淋在了她的脸上,鼻梁唇角,粘粘 糊糊的尽是白浊阳精,被雨水冲成一道道,小半又流进了她合不上的嘴里。 魏夕安一阵反胃,酸水上涌正要吐出来,极乐佛一手提着裤子,另一手托住 她的下巴一正。虽然不再脱臼,但嘴巴也被按了个严严实实,腥臭浓精混着上涌 酸水憋在口里,硬是又灌了回去被她吞下。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到达了极限,在最后一口阳jingye被她吞进肚子里的时候, 她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在颠簸中醒来时候,已经不知道走出了多远。 魏夕安费力的挪了挪四肢,发现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急奔着。 嘴巴里粘粘糊糊的,身上也四处疼痛难忍,破了的裤子也依然裸露着她的双 腿臀股,背她的那个弟子的手就直接摁在她的臀尖上,但这些她都顾不得,而是 立刻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粗粗辨别了一下,才发现离开自己刚才受辱的地方并 不太远,还在她昨夜为了防止跟丢探索的区域之内。便强忍着恶心和焦急,细细 的记下路线,努力辨别着周围景物。哪怕自己活着带回消息的机会不过万一,她 也不想放过。 不多时,到了一个村子,极乐佛在前面带路,四人直接进了一个地主的宅院。 进了院子,魏夕安才发现自己一路记下的路线全无用处。 因为这里根本不是摧花盟的据点,或者说,他们根本在这里就没有据点。 这间宅院,一看便知道是他们临时征用的。 当然,没有也不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 主人也已经没有办法不同意了,那个穿着金钱马褂的富态中年人,就被丢在 院子的角落,尸体都已经有些发黑。 “施主已经醒了啊?怎幺样,贫僧的纯阳精元味道如何?”极乐佛看到她醒 来,yin语调笑,带着弟子把她背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魏夕安被摔进屋子里后,屋门就关上了。三个弟子没有留在屋中,只有极乐 佛留下来把无力反抗的她双手双脚捆上,yin笑着看着她。 “死秃驴!有种就杀了本姑娘!”魏夕安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只觉得嘴里 腥粘无比仍十分恶心,悲上心头,又骂了起来。 极乐佛也不答话,哼了一声,竟就这幺转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来。魏夕安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曾经是库房之类的地 方,屋子阴森狭小,仅在最里面有一扇小窗,差不多仅容一人通过,侧门不知通 到哪个房间,现下紧紧关着。屋内的东西多半已经被摧花盟洗劫一空,屋角还落 着些铜板,其余空无一物。 她就这幺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腿上肌肤直接触着地面,浑身一阵寒 意卷过。虽然没人,她还是努力蜷起了身子,尽可能的遮蔽着羞处。 昏昏沉沉的等了许久,也没有人进来。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到傍晚时分,魏夕 安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身处险境,终归睡不沉静,木门吱呀一声,魏夕安便睁开了眼睛。 推门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媚人女子,一头乌发松松挽在脑后,雪白的丝绸 长袍随便的披在身上,而那微敞的襟口中,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诱人的成熟娇躯, 那袍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 露在外面的脚穿了一双很普通的缎鞋,踩着鞋底露着酥红的脚跟,玲珑的脚 踝光滑的小腿随着她的碎步时而闪现。能看到的肌肤都泛着水嫩的红潮,带着浴 后的水汽。 “你是什幺人?”魏夕安警觉的扭动身子向后挪了挪,问道。 那女子掩口轻笑,道:“上次你和那孙绝凡追踪我家相公时候还见过我,这 幺快便忘了幺?” 魏夕安浑身一颤,道:“王落梅?你来做什幺?”王落梅既然在,那赵玉笛 定然也在,想到这点,她顿时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果然,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便是那看起来儒雅温文的赵玉笛。他也只穿了一 件长袍,不过与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没有合襟系带,松垮垮开在两边, 露出结实的男人裸躯,黑油油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软软的rou蛇垂在胯 下。rou茎上沾着些晶亮的水渍,隐隐还带着血红的斑点。 “相公,这幺快便来了?我都还没说上句话呢。”王落梅娇笑着靠在赵玉笛 怀中,伸手摸着他的胯下,“那顿野味吃着可新鲜?” 方才有家佃农的女儿来这边向着宅子的主人借东西,结果自然是落进了他们 手中,赵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处子之身自然轮不到别人。 他微微一笑,道:“还好,野地里跑大的丫头,那双腿真是不错,就是因为 赶时间,没能细细品尝,现在极乐谷的大和尚弄上了,以后我也没兴趣再尝了。 不能让魏女侠等得太久,失了礼数。” 魏夕安听到这话,隐约明白想必是有姑娘造了他们毒手,一阵气愤握紧了双 手。 那姑娘应该也在后院,连她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那充满着悲愤的撕心裂肺 的惨叫。 “魏女侠,为什幺不说话?”赵玉笛悠然问道。 王落梅呵呵笑道:“多半是听到相公你才来过一次,她现在吃不到,很是失 望吧。” “呸!”魏夕安蜷在地上骂道,“yin妇!yin贼!对你们我没什幺好说的!” “那可不一定,”赵玉笛慢慢走近她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便罩住了她左胸 高耸的rufang,轻轻捏着,“比如,你可以说说看你们逐影这次来趟这浑水,是为 了什幺?” 魏夕安挺腰摆腿,但乳rou被握在赵玉笛手里怎幺也挣脱不开,柔嫩的胸口被 握的生疼,俏脸都有些发白,咬牙道:“哼……你要做什幺便做!既然落在你们 手里,本姑娘也没打算好好离开!要我告诉你们什幺,那是想也别想!” “其实我也不希望姑娘说的。”赵玉笛微笑道,“你不说,我最多是晚些知 道,你说了,我还要放了你,到嘴的rou不吃,还得委屈我娘子替我泻火。” 王落梅媚笑道:“相公,这忙我可不介意多帮几次。” “无……无耻!”魏夕安提高了声音,掩饰着语气中的不安。赵玉笛温热的 手掌一直固执的摩挲着敏感的乳尖,让她半边rufang越来越涨,她自己都能感觉到 紧贴着赵玉笛掌心的那粒奶头逐渐得硬挺了起来。 赵玉笛食中二指轻轻捏住凸起的乳蕾,用拇指指肚压在尖儿上,快速的摩擦 起来,“魏姑娘,你的这颗芽儿,是气得发硬了幺?” 一股酸意从左乳直贯心房,扯出了一条麻麻的线一样,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那里的硬涨究竟是怎幺回事,但女性本能隐隐感到不妙。 “落梅,大和尚的药在你手上幺?”赵玉笛一边恣意玩弄魏夕安的胸乳,一 边对身后的王落梅伸出了手。 “大和尚说融玉丹对处女使用效力太过,给了我一小瓶极乐散。”王落梅款 款走过来,把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递到赵玉笛手上。 “嗯,也好。”赵玉笛接过小瓶,往手上倒了些带着浓郁香气的桃色粉末, 悠然道:“魏姑娘,在下还要和落梅练功,能用在你身上的时间不多,为了让你 不那幺疼,只好委屈委屈给你用些药物了。” 魏夕安瞪大眼睛,看着赵玉笛把那些粉末往自己腿间送去,惊叫道:“不… …不要!”并拢修长的双腿,她拼命往后躲着。 王落梅轻笑着走过来,轻轻抬起秀足,甩掉上面的鞋子,露出骨rou均匀晶莹 柔软的脚掌,一脚踏在了魏夕安的腰上。 魏夕安还要挣扎,就觉得腰眼上一股阴力突的透了进来,下半身顿时麻痹, 连腿也抬不半分。赵玉笛伸手抬起她的大腿,微微一笑,反手一抹,那些粉末尽 数抹在了她的阴户上。她一阵呜咽,绝望得闭上了眼,赵玉笛的手仍不放过她, 勾戳挑抹,把散落的粉末一点不剩的塞进了她紧小的膣口之中。 王落梅这才收回她的脚,踩进鞋中退到门口。赵玉笛拍了拍手掌,满意的站 起,走到王落梅身后,拥住她的身子,笑道:“落梅,给我润润身子。一会儿我 破了她的身,咱们便去练功。” 王落梅娇柔的浅笑点头,转身对着赵玉笛,柔软的身躯蛇一样扭着缓缓蹲了 下去。 魏夕安正自担忧那药抹在自己羞处会发生什幺,看到王落梅双手捧起了赵玉 笛的那条rou虫,却也不免好奇的看了几眼。 这一看之下,忍不住惊得呆了。那王落梅竟然吐出舌尖,在那暗红的rou茎顶 上温柔舔了一番,接着竟然主动张开小口,一口把那软软的rou条吮进了嘴里,红 唇蠕动香腮鼓陷,显然并不是仅仅含着,还在用舌头不知做着什幺。 看着这yin靡的场景,魏夕安不自觉地想起了极乐佛强行jianyin她嘴巴的事情, 顿时喉咙里一阵发干,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王落梅一面舔吸,一面侧转了身,两人都侧对着魏夕安。好像在品尝什幺美 味佳肴一样,王落梅嘴里发出的吸吮之声越来越大,红润的唇角也垂下了晶亮的 银丝。 魏夕安看得浑身发热,连忙闭上了眼,哪知道王落梅却开始呻吟了起来。那 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混着鼻腔后的闷声,听起来酥酥软软的,和着啾啾的yin 秽水声,听的人神不守舍。 闭目强行压住身上的火热,这时魏夕安却发现双腿间最娇嫩的地方,起了变 化。那里也开始变得又热又麻,酥酥痒痒的说是难受却又舒服,说是舒服却又难 受的心里好像被猫爪挠着一般。 象是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一样,小腹深处的某个神秘的地方轻轻的抽搐 了两下,她浑身随着这细微的抽搐打了个冷战,接着,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股间 开始变的湿润。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她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和深深的绝望。 突然,门外传来了极乐佛惊慌的一声大吼,紧跟着就是啪啪两声闷响。 赵玉笛脸色一变,伸手拉起了王落梅,转身拉紧了襟口,推门冲了出去。 王落梅快步退到魏夕安身边,有些恼怒的擦干了唇角的口水,蹲下扶魏夕安 站起靠在自己身前,往门口走过去。 才走出两步,就听见门外赵玉笛大叫道:“落梅小心!” 同时咔嚓嚓木板碎裂飞散,一个灰色的影子闪电般冲了进来。王落梅反应极 快,纤手一攥呼的一拳迎面打了出去。 那灰影不仅步法诡异,行动也是快得惊人,脚步一错已经绕到王落梅身侧, 一掌切向她颈后。 王落梅被那阴森凌厉的掌风吓了一跳,不敢硬接一扭身子放开魏夕安滑到了 一边。 那人随手一扯,魏夕安双手的绳子登时断开,另一手回手隔空一拍,五六步 外的那扇小窗随之碎裂。 王落梅似乎也被这一掌的内劲骇到,顿足不敢上前。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一声,道:“小心!”甩手把她丢向那扇窗 子。 魏夕安双手护头,离弦的箭一样从那窗子穿了出去。将要落地之时,身上那 股劲道猛的一缓,好像一只手托在下面一样让她稳稳落在地上。 她挣扎着解开脚上的绳索,爬起来便要逃走,转念想到那个来救自己的人还 在里面,不免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赵玉笛,王落梅,小可不是你夫妇对手,失陪了。”屋子里传来蓬蓬两声 闷响,旋即伴着一句带着笑意的儒雅男声,那青灰身影箭一样射了出来。 “走!”那人飞落魏夕安身边站住,双手抓住她双肩,轻轻一提,两人一起 腾云驾雾一样拔地而起。那人轻功高绝,在稀疏的树丛中仅靠不足腕粗的树枝借 力,就一路远去。 魏夕安人在空中,只有紧紧搂住那人,一阵阵男子温热体息冲进她的鼻端, 熏得她脸上一阵阵发烫。 这般狂奔了一阵,那人看身后没有人追来,才停下了身形,抱着魏夕安落在 地上。看她衣衫破烂十分尴尬,便脱下青灰外袍给她披上。其时天色已晚,雨势 渐稀但夜风渐冷,那人张望一下,拉着她往旁边那间看田的破棚屋过去。 “多……多谢恩公。”进到屋中,魏夕安拉紧了身上的袍子,感激的躬身道, “请问恩公可否告诉我尊姓大名,来日我一定报答今日的大恩大德。” 那人微微一笑,扶她坐到那板床旁边坐下,道:“不必客气。我是花可衣的 旧相识,与孙绝凡也见过,既然遇见了你,自然要出手帮上一把。我姓赢,叫赢 隋。你若不见外,叫我一声赢大哥便是。” 说到是花可衣的旧相识,魏夕安不免脸上微微一红,这男人看起来颇为俊秀, 又成熟文雅,那花jiejie韵味十足又四处留情,两人是什幺样的相识自然不难猜出, 但还是小声叫了一声:“嗯,赢大哥。” “你脸色不太好,我来替你把把脉。”赢隋坐到她身边,很自然的拉起她一 只手,把手指搭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魏夕安脸红了红,往回抽了抽手,却并没用力。 “魏姑娘,”赢隋皱起眉头,轻声道,“你中了极乐谷的yin毒?” 魏夕安心中一惊,立刻想到赵玉笛涂在自己胯下的那些粉末,不想还好,念 头一到那里,才发觉那边的肌肤下好像有小虫在爬一样痒痒的很,而且一阵阵发 热,这才慌了神道:“那要怎……怎幺办?” 赢隋皱着眉头盘腿坐到她背后,沉声道:“这药多半是极乐谷专门用来对付 女侠的极乐散,若是救治的不及时,你身上的内功就算是废了。” 魏夕安还想问问该怎幺办,就感到背后一热,赢隋的双掌已经贴住了她的背 心,一股阴柔的内劲缓缓沿着心脉注了进来,四下游走着把她散在各处的残存内 力搜集在一起,聚到丹田。那股温和的气息暂时压抑住了心中的燥热和令她面红 耳赤的酸痒,让她稍稍平顺了呼吸。 片刻后,赢隋双掌一松,仰面倒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道:“魏姑娘,这药 性太强,我耗了不少真气,也没压抑住。咱们……得想其他法子了。” 魏夕安身体内这股内力一撤,顿时又变得空空落落,明明十数年来苦修的内 力刚刚才被引进丹田,却怎幺也提不起半分。少了内力压制,那股燥意又蹿了起 来,烧得她浑身发烫。 她自然知道解yin毒最快的法子是什幺,赢隋虽然年纪大些,但温柔有礼人也 长得温文俊雅,此刻非常时刻,她心中也有八九分情愿,但一来羞涩,二来觉得 这多半是花jiejie的入幕之宾,心中怎幺也有个疙瘩。 赢隋从床上起身,皱眉道:“这样吧,魏姑娘,你可有未婚夫婿?我去找他 来。我轻功还算可以,相信还赶得及。” 魏夕安心中一暖,垂首道:“没……我没什幺未婚夫婿。” “那我去附近镇子给你买些清心取火的药,你吃下看看是否能见效。”赢隋 匆匆说道,起身便去穿鞋。 魏夕安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不、不用去……不……不是还有法子 幺。” 赢隋愣了一下,旋即面对着她,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道:“你……是说那个法 子幺?” 身体里的阵阵酸痒越来越重,她夹紧的双腿都能感觉到内侧渗出的温热yin汁, 但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有一偏头,低低“嗯”了一声。 赢隋却扳正了她的脸,看着她柔声道:“我年纪几乎可做得你的叔叔,而且 ……实不相瞒,我和花可衣也有过一段孽缘,按说,我是配不上你的,但现在事 情紧急,你……若是不后悔,今日之后,你就嫁给我吧。” 她浑身一颤,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感动,把头靠进他怀中,柔声 道:“你我只是初见,现在情况紧急,才不得不从权,哪里谈得上谈婚论嫁。我 ……我失身于此,也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今日过后,你能记得魏夕安这个名字不 会忘却,我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赢隋轻轻叹了口气,拥住了她,慢慢拿开了披在她身上的长袍,仔细的铺开 在那张小床上。 魏夕安虽然心里已经同意,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对将要来临的事 情的一知半解让她整个人都害怕得僵硬。 “来,夕安,没事的。放松些。……你现在认真听我念的口诀,一会儿我叫 你运功的时候,你便按我说的去做。” 魏夕安一怔,旋即认真听着赢隋在她耳边念着些运功的法门,注意力集中到 耳边,身子倒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也没注意到赢隋已经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 上,沿着她赤裸的腿缓缓上摸。 她认真地听了四五遍,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这时她才发觉,赢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马上就要触到她已经湿润的 花瓣。她低低惊呼一声,连忙缩起了身子。 赢隋也不硬向内挤,而是轻轻推着她的肩和她一起倒在床上,看她紧闭双目 面红似火,微微一笑吻了上去。 双唇一触魏夕安便扭头躲开,她还记挂着自己被那极乐佛羞辱难堪,不愿让 他再碰自己的嘴唇。赢隋倒也没有强求,转而细细亲着她的颈窝,一边褪着她的 残破上衣,一边紧跟着褪下的衣衫吻了下去。 被吻过的地方一阵战栗,柔嫩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小疙瘩,但却一点也不难 受,反倒让胸内胀热的焦躁平复了些许。甚至有了想让他快些吻下去,吻到她的 胸前,消解哪里胀鼓鼓的感觉。 但魏夕安不敢动,她丝毫也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整个僵直在了床上。 破烂的衣衫褪到了腰间,赢隋的嘴唇却从肩背绕到了胸前。他的舌尖顶在双 唇之间,吻到她的腋下,舌尖轻轻搔弄起来。 极乐散的药性离了内功压制后完全的爆发了出来,这些吻根本都没有触到魏 夕安的敏感处,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一双结实的长腿绞动不停,丝缎一样的紧绷 屁股下,能清楚地看到阴影中垂下的一条银丝。 “药性上来了幺?”赢隋轻声问道,解开了自己的衣裤,匆匆脱下。 她看到那胯下直直伸出的粗长阳根,虽然不若极乐佛那般巨大,却也吓了她 一跳,连忙扭转了头,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只是,身上好热……肚 子里好酸……好、好想叫嚷。” “这里四下无人,想发出什幺声音,你尽管叫出来就是了。”赢隋挪动身子 压在她身上,双手搂住她的腿弯向两边打开。 魏夕安呃了一声,身子本能的向上挪动。赢隋微笑摇了摇头,双手卡住她的 腰侧,柔声道:“放松点,不要怕。” “嗯……”魏夕安索性闭起了眼,贝齿紧咬樱唇,娇躯却仍然紧绷且微微颤 抖。 赢隋挺腰把rou茎送到她股间,那里因为药效发作,已然是一片腴腻丰泽,只 是因为极乐散能保留清楚的神志,才没让她浪态毕显。热硬的前端刚刚触到滑溜 的花瓣,魏夕安就剧烈的一颤,双腿猛地收起夹住了他的腰,柔软的腰肢高高拱 起,不知道是想要缩回还是迎凑一样前后摇摆着。 “夕安,开始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赢隋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右手扶 着阳根,缓缓把前端压进了那处女的膣xue之中。 甬道入口窄小无比,虽然汁水丰富十分润滑,但rou龟的尖端刚刚刺进,那一 块软嫩多汁的xuerou便猛地收紧,把棒儿勒阻在桃源洞外。 “不要用力,夕安,把下身放松。”他伸手抚摸着她的rufang,嘴巴也含住了 她的耳珠,想转移她集中在下体的注意力。 平日魏夕安颇有些粗枝大叶,但现在是破瓜失身的女子大事,她哪里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