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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好好喝。」霜霜看著杯子裡紫紅色的液體。 他沒有回答,心想今晚她如果醉了,他就不必看管她。 那戲他是聽不懂,邊看邊猜,倒是她根本戲還沒看完就醉倒。 抱著她回到不遠處的旅店,他想她今夜怎樣都無法逃跑。 他終於能夠好好洗個澡並且睡在不會搖晃也足夠大的床上。 可是他沒料到喝醉酒的她會是這樣的。 不但把身份全盤托出,連身體都給了他。 「醒醒。」肯特推推椅子上的她。 「不要吵我。」霜霜胡亂推開他的手。 「要不要去舒服的床上睡覺。」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脫口就一堆英語。 「舒服的床。」她聽得懂。 「來吧。」他抱起連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女人。 回到旅店,他不管店裡面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眼光看他們,就像是他和她會發生什麼似地,匆匆回到房間。 他早安排好請人放一大桶熱水,本來是讓兩個人好好洗個澡,她醉成爛泥他就將就一起洗嘍。 但是他要是以為她會乖乖讓他脫衣服,那他就錯了。 「你要做什麼。」突然被放下,她靠在他身上。 「洗澡要脫衣服。」 「你?不行,我要個女的來幫我。」 「這裡只有我。」 「你出去。」 她醉的連站都站不穩。 他直接把她連衣服丟到木桶裡。 「你該死!」 他站在桶子邊懶懶的看她坐在裡面發飆。 「現在可以幫妳把濕衣服脫掉了吧。」 她的皮膚很細,沒有做過粗活纖細長指又白又嫩,原本他就不懷疑她是個貴族,現在他好奇起來,決定要想辦法知道她打哪來。 他拉她站起來想幫她解開衣物,卻在全身濕搭搭的她靠在他身上時被情慾掌控理智。 她勉強睜著迷濛雙眼從他胸膛抬頭看他,鮮豔欲滴的紅唇誘惑讓他直接低頭親吻她。 喝醉酒的她失去平常清醒的腦力,好奇地回覆他的親吻。 「閉上眼睛。」他稍稍推開她。 她試著閉上雙眼:「頭暈。」 讓她靠坐在木桶邊,他很快脫掉她身上衣服,扶她坐進澡盆。 「不要張開眼睛,很快就不暈。」他不想嚇著她,很快脫去自己衣物也進入大木桶。 他輕輕幫她按摩肩膀,熱氣蒸得她昏昏欲睡,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隻手和手的主人。 「霜霜?」兩個人有點擠,他幾乎已經貼在她耳朵邊問。 「什麼事。」她迷糊的問。 「妳家在哪裡?家裡有哪些人?」 她隔天醒來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不知道自己身家對他一字不漏全說了。 肯特知道酒醉時要邊謊言騙人很難,更何況一個不知道自己醉的人。 他沒有被她身份嚇退,她現在只是階下囚,他想要她。 她無法被要回去,更何況送她離開的人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 他的手指從她肩膀往下移動,大概是本來就纖細,在海上吃不好睡不好,她一副弱不經風的身子骨沒什麼rou。 親吻她頭髮,他的手將她拉近,半夢半醒的她舒服地嘆口氣背後靠著他。 見她如此寬心,他的手從她手臂往她胸前移動。 觸感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樣,可以完全握在手中,跟他常見的豐滿女人有很大差別。 他低頭看,浮在熱水上兩個渾圓半球,細細柔柔像是剛剛街上看到又白又胖冒著煙叫做包子的食物。 她因被觸碰輕顫,胸前某個部位也甦醒變得硬挺起來,但是她沒有睜開眼睛醒來。 環著她胸前的手臂沒有放開,他用另一隻手在水裡找到她的腿。 熱水圍繞,酒醉的她以為在做夢,沒有意識到有隻手在摸她,他大膽的從她腳踝撫上膝蓋、大腿,又細又滑的觸感讓他腹部緊繃起來。 他迫不及待用手指找尋她腰下雙腿間秘密花園,撥開花叢輕輕探究。 「嗯。」不明所以的她發出輕嘆。 肯特最後得用盡所有意志力才得以停止,把兩個人擦乾弄上床睡覺。 來日方長,他不想cao之過急,把兩人之間關係搞壞,她得要心甘情願。 霜霜在肯特懷中醒來,起初她沒有意識到,身上的涼意讓她低頭一看差點尖叫出聲。 一直以來他還算規矩,雖然在狹窄船艙裡兩人曾睡在同一張床上,不過都是衣衫整齊,昨晚她真的不太記得。 身為被當成貨物的奴隸,她沒多少選擇。 「這麼早起?」他被她移動弄醒。 「你??。」 「沒事。」她還是處女。 他伸手把她抱到懷裡,又繼續呼呼大睡。 她試圖推開他,無奈她一個小女子怎麼可能移動體型比她大的大男人。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的侍從來敲門提醒他準備出發,他才放開她。 夕陽即將西下,他見風平浪靜要侍從準備晚餐過來,並帶霜霜上甲板。 船隊緩緩航行在海岸,晚上就會到達另一個必須停留做生意的港口。 「做什麼?」霜霜好奇地看他在地上鋪了一張布,侍從把食物放在籃子裡擱在布上。 「提早吃晚餐,今天要多停一個港口。」她大概不懂什麼是野餐。 「在外面吃?」 「妳不覺得風景很美?」 她望望四周,發現海岸線在夕陽下別有一番風情。 「坐。」他特地放在甲板高低處類似台階的地方,好讓她可以坐著。 「其他人呢?」除了cao船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他不願意告訴她,有些奴隸在這裡就會被變賣。 「今天停泊的港口算是安全,船上只留需要的人,其他船員會下船休假一晚。」 「你也是嗎?」 「妳說呢。」 「你要帶我去哪?」 「妳保證不偷跑才能去。」 她後來才意識到自己上當。 「不吃了?」站在窗邊的他見她停下來發愣。 「你打算讓我一直待在這裡?」這裡夜夜笙歌,隨便亂猜也知道是哪。 「有耐心點。」 「我這一年不夠有耐心嗎?」 「霜霜,在船上我可以讓妳做任何事,上岸就必須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她是沒什麼立場要求他。 「我可以問你對我有什麼打算嗎。」 「不可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對她有什麼打算。 雖然跟她溝通上沒大問題,但是有些時候她不知道是沒完全聽懂還是還在消化,抑或是文化差異,總會有東落西落的現象。 但也有可能她是故意的。 其實他向來對短時間停靠兩個港口有些意見,也可能被有心人士跟上是很危險,但是中途要賣掉一些奴隸,並買一些要攜帶回國的物品。 連續在岸上過夜,他又不能把一個女人放在船上,只好又帶著她住進旅店。 可是他有前一晚經驗,後一晚要放過她著實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