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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社畜的妥协,喂奶,对镜,产后zigong又被灌满

    生产完的一个月后,墨丘利又一次使用那种加了安眠药剂的牛奶,趁着黑鹫陷入熟睡的时候把他抱上了来接自己的私人飞机,从农场连夜带回了繁华的大城市。

    他将黑鹫安置在他市区常住的别墅内,又命人去黑鹫的住处,拿了一些他的常用物和衣服回来。

    其实墨丘利在这段时间给他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衣服,甚至有他亲自设计的,黑鹫曾经带着渴望的眼神隔着高档商店的玻璃望着的那一件女士礼服,当那件礼服被取回来时,还照着他的体型给改了尺寸,现在这件礼服还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

    但当他打开墨丘利手下给他送来的箱子,拿到自己那些不是黑色就是灰色,常年被洗衣机洗得皱皱巴巴还没来得及烫熨的衣服时,那种熟悉的味道令他安心,倍感亲切,因为这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住在墨丘利家里的这段时间,黑鹫不是没有想要过恢复工作,他试探性地问过墨丘利几次,但得到的回答都无一例外的是不允许他现在回去。

    家里有专门打扫卫生的仆人,还有特聘的厨师,大到七大国的特色菜,小到简单的点心都能做,因此他现在能做事的只有睡觉,以及抱着孩子喂奶换尿布。

    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只不过相对于以前做特工时充满危险与挑战的日子,现在生活过于单一,除了小婴儿rou眼可见地飞速生长,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对他来说平静得令人不安。

    在人生的前二十四年里,黑鹫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现在他终于站在了向往已久的人的身边,他却反而开始迷茫。

    他对此并无厌恶或者抗拒,只不过那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让他有些恐慌。

    但是他的生活还得继续,与精灵的漫长生命相比,人类的生命要短暂得多。

    黑鹫站在婴儿床边,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个小小的rou团子,她长着一对精灵才会有的尖耳朵,还有墨绿色的大眼睛,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

    他忍不住伸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粉嫩的小脸。

    黑鹫仍然在偷偷地仰慕且惧怕墨丘利,但对于他们的孩子,他不得不承认,只需要看上一眼,他就不禁从心中生出nongnong的爱意,对于以前的他来说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画面。

    小女孩还没有长牙,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她向摇篮外熟悉的黑发男子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黑鹫立即抱起她,解开胸前的衬衫纽扣,露出自己两团贫瘠的乳rou和褐中透粉的rutou。

    这段时间他的rutou被小姑娘又吸又嘬的,比以往要大了不少,乳晕也变厚了些,整个大了一圈,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十分违和,但墨丘利却很喜欢他的这两处,时常用手揉弄,直至奶液大量的分泌出来,沾湿他们身下的床单。

    女孩凭着本能用嘴叼住那颗挺立的rutou,小手抱着他的乳rou上便吮吸起来,小嘴一吮一吸,十分有力。

    黑鹫的rufang本就小巧,身体又兼具两性特征,乳汁也分泌得少,一侧的乳汁很快就被吸完,他又将她掉了个个儿,让她去吸另外一侧,等待着刚被吸空的乳腔重新充盈起来。

    小精灵的饭量要比纯人类婴儿大上不少,每一次喝奶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黑鹫只能两边轮换着喂,直到手臂开始酸痛,小女孩才开始觉得满足。

    墨丘利从公司回来,已经换上了居家服,走进房间里就直接坐在黑鹫的后面,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大片。

    他将手伸进黑鹫的睡裤中,绕开那根还未抬头的yinjing,一边看着和自己小时候极为相像的女儿吮吸着黑鹫的乳汁,一边手指摩擦着底下rou缝中的小阴蒂,将那颗红润的rou珠玩得充血肿胀,底下的隐秘的入口周围也开始慢慢变得湿润。

    “我还在喂宝宝,等会儿再碰我……”

    黑鹫面对总裁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害羞,从生产完到现在墨丘利还没碰过他,现下他一边抱着女儿喂奶,一边靠在墨丘利的胸前,像是个怪异的三口之家。

    “给你两分钟。”墨丘利的声音低哑,明显是不情愿地收回手。

    他从黑鹫生产后同样是憋到现在,但他在这一年里也并无寻找新床伴的意愿,现在的他需要开始考虑是否要喊医生来,在他们两人的皮下埋入废墟新产的微型避孕针。

    幸好小姑娘已经喝了好一会儿,没多久又开始想要睡觉,黑鹫俯身将女儿抱回摇篮,给她盖上印着动物图案的棕色小毛毯,才走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墨丘利。

    他裸露在衬衫外的rutou和乳晕没来得及擦拭,仍然湿润着,又开始被乳汁充盈,微微鼓起的rufang上还有几道才干涸不久的奶渍,显得异常诱人。

    墨丘利坐在床边,背靠着沙发上的靠枕,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黑鹫,那两道炽热的目光简直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等他在墨丘利面前将睡裤脱下,正要把上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墨丘利站起身,将毫无防备的黑鹫推向沙发,然后将自己高高昂起的yinjing释放出来,从背后直接进入了黑鹫。

    “啊!”

    那种极为熟悉的,被填满还有撕裂的感觉又从下身涌来,黑鹫双膝跪在墨丘利刚才坐过的沙发上,脸颊贴着靠枕,身后的臀部高高翘起,迎接着一波又一波他无法避免,无法抵御的冲击。

    他下身的两瓣yinchun被迫分开,敞露着rouxue口也撑成一个不小的圆形,墨丘利的yinjing久违的一次次用力碾过窄小甬道深处那片不易被触碰到的敏感区。

    黑鹫又疼又爽,他昂着头,呻吟声无法抑制的外泄,如潮水般不断席卷而来的层层快感在小腹处累积,并开始往更下方蔓延。

    在他因快感双腿打颤,即将无法支撑住身体的时候,墨丘利的双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腰,将他即将瘫软的身子向上拎起,像在握着一个毫无生命的娃娃往自己的小腹处撞,而黑鹫包裹着他yinjing的紧致rouxue正一下下绞紧,小腹前的yinjing也射了些jingye。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情欲:“这么快就爽了?”

    他伸手拍了一下黑鹫的屁股,最近那里被养了些rou,在他的动作下不断震荡出明显的rou浪。

    “总裁......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别...别碰那里!”

    黑鹫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他很清晰地感受到墨丘利的大手从他的腰逐渐向胸口处滑去,从后面捧住他的两小坨乳rou,将那软rou包在手掌中肆意揉捏。

    黑鹫低下头,看着它们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晃动,墨丘利的指甲还恶意地掐那肿大的rutou,抠弄着rutou端部的裂缝。

    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让黑鹫忍不住往后靠,但他被禁锢在墨丘利和沙发的中间,他再往后也只能靠在墨丘利的怀里,而墨丘利正等着他这么做。

    由于处在哺乳期,黑鹫的rutou变得异常敏感,没被男人搓揉几下就已乳孔张开,乳窦内储藏着的奶液随着大手的挤压瞬间喷出,在空中形成两道yin荡的白色奶线。

    墨丘利用手指蘸了一些,又放入黑鹫的口中,一股腥甜的气味瞬间充斥口腔,然后是墨丘利指尖皮肤淡淡的咸味。

    “给女儿喂了这么久的奶,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味道?”

    “呜……不…呜呜……”墨丘利的手指继续搅动着他的舌头,还想继续往深处探入,黑鹫的被他刺激得想要干呕,却完全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抑制不住地纷纷滚落,眼前一片模糊。

    等他被那几根不断作弄的手指堵得有了些窒息的迹象,墨丘利才拔出手指,仍然硬挺着的yinjing滑出他的体外,黑鹫向前趴伏在沙发的靠垫上赶紧大口喘息,而那靠垫早已被他的泪水和乳汁所浸湿。

    “休息够了吗?我还没有爽。”

    没等他喘多久,墨丘利再一次将他整个人从背后抱起,这一回,黑鹫的整个人被完全抱在空中,两个膝窝被墨丘利的手掌托着。

    这是黑鹫生产过后第一次和墨丘利做,做了这么长时间先不说,又是被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从下进入,生理上的不适应让黑鹫瞬间感觉自己全身摇摇欲坠,他只能尽量向后靠在墨丘利的怀里,手指抓住墨丘利的小臂,臀部收紧,rouxue紧紧绞住在他身体里上下顶弄的那根yinjing,这是他此刻唯一靠谱的着力点。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黑鹫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低声哀求道。

    但墨丘利好像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边抱着他走一边cao着他,一路上,两人的交合处还在往下淅淅沥沥地滴着黏腻的液体,沾湿了昂贵的地毯,然而墨丘利丝毫不在意,直到他们来到一面大落地镜前。

    黑鹫的身上还是那件哺乳时穿的睡衣,衣服的领口大开,能看见被吸得肿起的rutou,上面还有女儿的口水,显得那里湿漉漉的,rufang上还带着几道墨丘利留下指痕,而墨丘利则穿戴整齐,除了在黑鹫体内不断抽插的rou刃,从别人眼中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不要在这里!”黑鹫本能地想别过头,却被墨丘利带到了离镜子更近的位置,他惊叫一声,身体忍不住向前倒,只能用手撑着镜子,而自己湿润的yinjing前端和rutou也时不时磨蹭着冰凉光滑的镜面,在上面蹭上几道水渍。

    在体内用力冲撞的yinjing再一次到达曾经被无数次强行进入的地方,黑鹫的身体颤抖着,底下的rouxue又疼又爽地抽搐绞紧,他从看着镜子中自己湿漉漉,已经无法合拢的yinchun,又红肿的xue口不断被狰狞的硕物入侵,嗓子早已喊哑了,身上却越来越热。

    “zigong太疼了……总裁…不要再插了……”

    “等我先射进去。”

    黑鹫生产过的zigong被撑大了不少,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原来的大小,宫颈那一圈富有弹性的rou箍还肿着,又被墨丘利的yinjing强行捅入,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白浆注入其中,不断冲刷着神经密布因而异常敏感的zigong壁,黑鹫被这种有力的内射也被再一次强制带入了高潮。

    等墨丘利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后,他贴在镜子上的yinjing也弹动了几下,在镜面上留下几道稀薄的白色精水,他被撑开了不少的yindao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潮吹,失禁一般地将甬道深处分泌的大量潮吹液和流出zigong外的jingye一并喷出,在自己那点jingye的下方形成一大片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痕迹。

    黑鹫不知道明天前来打扫的仆人会怎么想,但他确实想把这面镜子敲碎后直接扔了,否则他只要一经过,就会想起今天的事情。

    黑鹫的zigong口由于肿了一圈,竟然将射入的jingye再一次封存住,他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存着墨丘利的东西,不是他强行灌进来的jingye,就是由他jingye产生的孩子。

    “你的zigong变大了,是不是就能含多一点我的jingye?”墨丘利凑近他的耳侧,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罕见地调笑道。

    黑鹫摇了摇头,他还维持着被把尿的姿势,清瘦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镜中凌乱的自己,两颗红肿凸的rutou上还挂着几滴的乳汁,下身一片狼藉,大开的rouxue还在往外淌着带着点血丝的yin水jingye混合物。

    他几个月前好不容易才生下了墨丘利的孩子,他的yindao天生畸形狭小,就算现在有无痛生产,他还是受了很多疼痛,下面还挨了侧切。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墨丘利玩到喷奶的时候身体又很兴奋,两颗rutou随着小巧rufang的晃动而泌出一些奶水,下面的rouxuetaonong着墨丘利的粗硬rou柱,在那紫红色的rou冠上高潮潮吹,前面的yinjing也跟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白液,脸上还留着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整个人简直要比养在农场里的奶牛还要能喷。

    他被墨丘利带进了浴室从头到脚地进行清洗,这似乎是墨丘利为数不多的亲自帮他洗澡,他靠在宽大的浴池边,闻着自己特别喜欢的,清新橙香味的洗发水沐浴乳被涂抹在身上,才感觉有点恢复过来了。

    “想好了就回来,我不会做对孩子和你不利的事,首席特工的职位还空缺在那,你想上岗随时都可以,不想工作就在这儿待着。”墨丘利一边说,一边用手慢条斯理地搓揉着黑鹫卷曲的头发,在上面打出绵密的白色泡沫。

    黑鹫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墨丘利嘴角抿起微微向上弯着,似乎难得的心情不错。

    在女儿断奶后,黑鹫选择了返回职场,他的职位仍是首席特工,只不过他不再频繁地跑外勤或者像以前那样疯狂加班,而是变更为了他更为擅长的幕后cao纵。

    他的办公区域也从公司的最底层变为了和总裁办公室同一层,有时他去隔壁的总裁办公室送报告,痴迷地看着墨丘利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模样,往日的一切逐渐与当下重合。

    在一年多前,在这间办公室内放上自己亲手写的信后,他选择了逃离,然而一年后,他与墨丘利仍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两人不仅是上下属的关系,墨丘利单方面地将他们变为了同居者。

    普通情侣间会做的事在他们身上也偶尔会出现,有时墨丘利出差后,黑鹫的办公室内第二天会送来一束鲜花,或是床头柜上的一条刻着M&V字母的铂金项链,黑鹫自己最期待的则是下班后,他与墨丘利从总裁专用的电梯下楼,由司机将他们送回家的那一段路。

    但他们彼此之间变得亲密了吗?黑鹫不知道,但他深知自己已经无法再适应没有墨丘利的生活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