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回忆二(七夜x金光)
魔君沉溺于无边的识海之中,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杂若繁星的记忆碎片散发出绝望与痛苦的气息,那些能带给天魔快乐的繁复感情令他着迷。 天魔一族没有感情,没有谎言与欺骗,自然也没痛苦与失望。人类的痛苦情感像是火苗,于冰冷长夜中跳动,带给他属于魔族的满足与快意。 在那个世界的最后,金光的神魂因为痛苦而消散,而七夜并不打算放过他,金光的识海中,还有很多的回忆。 无边的黑暗之中,七夜缓慢地挑拣着那些片段,手上捻着的片段于无数血腥杀戮中却显得平平无奇。只是一面玄心正宗的牌位,曾经,他也于玄心大殿上看过那面牌。 画面上牌位纤毫毕现,说明这面牌位曾在在记忆主人脑海中描摹无数次,以至于在无数记忆中也如此清晰。它的气息,是绝望与孤独。 哐当—— 一阵清脆的铜铁相击声。 玄心正宗的弟子掷剑于地,一个个地站在四将身后,与昔日的宗主面对面而立。 金光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铁剑,素来冷静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一丝不明确的动摇。只不过片刻,那丝动摇便已从面上抹去,依旧是从前的冷肃。 “本座不会杀你们的,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对错,分不清正邪,等到明年元宵天魔冲七煞之后,我一定会把他们全部处决,我要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 金光一一扫过那些弟子的脸,紫红色的大氅在空中扫出一片圆弧,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绝的背影。 金光跪坐于牌位之前,巨大的牌位无声无息地竖立在那里,寒暑不变,春秋不移。 七夜悬浮于半空之中,看着这场闹剧结束。 借着金光的记忆,他能看见这位昔日的干爹在他入魔之后,依旧是存了拉他回人间的念头,甚至退到最后一步,也希望他能不犯下更大的错误。 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 七夜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昔日那颗脆弱的凡人心脏,因为看见燕赤霞还有些微跳动。这是因为残存的人性在作怪。 不过没有关系,看见那位所谓的正道宗主依然那般冷硬,七夜还是颇为欣慰地笑了一笑。 金光不会回头,也不会悔改,他不会认为自己做错。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依旧会重来。 地狱是他跟金光一步步筑造的,其他人不该存在地狱,但金光,你如何能逃得掉。 巨大的魔气突然出现在身后,金光猛地回头。 “七夜魔君?” 金光皱紧了眉头,看着身上这个蔓延着浓烈魔气的魔神。不同于之前一头的半长黑发,如今的魔君一头白发,额间魔纹突显,一身魔气浓烈宛若实质,宛如从亘古沉淀至今。 他便知道,这个魔头留不得。 七夜看着金光手上法诀掐得飞快,片刻之间便愕然看见七夜。在他的创造的世界里,他便是神,金光又岂能伤他? 似笑非笑,七夜慢悠悠得问着:“金光宗主,昔日你走火入魔,求着我双修才找回的功力,如今你待如何?” 脸上的神色青了又白,回忆中种种屈辱漫天而来,金光咬牙切齿下令:“来人,给我……” 金光一顿,片刻之后便抿紧了嘴唇,冷冷地看着七夜。 七夜郎声大笑,“金光宗主难道忘记了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了吗?” “那又如何?便是我一人也足够”金光微仰起头,朝着七夜冷呵一声,“魔君,拿命来。” 说完不过片刻,手上已然是冷铁森森,金光一剑便已向七夜刺来。玄心正宗的剑法算不得精妙,却实实在在是杀人之技,不求繁复,招招都奔向死xue。 只是七夜功法大进,金光却功法全失,七夜专心存了戏弄,次次于关键处避开。 几击不成,金光心内烦躁,知晓杀七夜无望,便是……能伤他几处也是好的。最后一击,自爆内丹,死生不论。 玄心弟子自负剑以来,除了身死,长剑从不从落地。 ……金光愕然。 七夜郎声大笑,挥手打在金光腕上,手上反手便将长剑接在掌中,反手一抖,冷铁寸断。戏弄够了金光,才笑道:“金光宗主不是以为能伤我分毫吧?怎么样?希望被毁掉的滋味如何?”话音刚落,脸上冷意阵阵,“本君当日的心情,你可是知晓一二?” “本座没必要考虑一头魔的心情。” 七夜气急反笑,不愧是金光,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丝悔改。 他想起上一个世界里消散的灵魂,他可是太了解这个敌人最在乎的是什么了。 手指微动,一丝魔气从他指尖冲出,金光整个人被吊在半空,无数的魔气扭曲成束,将他四肢大分禁锢在半空。 金光脸色惨白,事到如今,七夜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他都不觉得奇怪。 七夜伸手抽掉金光腰带,白色上衣依次散开。金光被吊于在空中,咬着牙朝着七夜冷声怒吼:“魔君,今日之仇不报誓不为人!“ “金光,你先熬过今日在说。” 七夜的手指从他腰间慢慢磨过,冰凉的掌心引起一阵冷栗。腰间的衣带被一一解开,亵裤落了下来,卡在腿间要落不落。手上一夕剑挑开半开的长袍,滑落在肩侧。 金光抿紧了嘴唇,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又是如此折辱,求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今他又依然如同案上鱼rou,任人宰割。 玄心大殿的大门洞开,空旷的房间之内飘荡着长及委地的黄色绢帐,几近空旷的房间内偶尔传出来两声浓重的鼻息。金光双眼紧闭,眉头微结,像是忍耐着隐忍的苦痛。 正道魁首被吊在半空,雪白的亵裤堆叠在脚腕处,漆黑的魔气绕过暖色的肌肤,重重叠叠地束缚在其手上。 七夜手指一动,金光便被带动起来,一头黑红相间的长发垂落在身侧,双腿被对折打开,臀缝间的rouxue便露了出来。 七夜按在他腰侧的手一动,食指在xue口浅浅戳刺,嗤笑道:“上一次流了好多水,宗主这次可要守住了。”话音刚落,原本干涩的xue口竟渗出一丝湿润。 神魂世界元神受思想所驱,金光对于这类事情终究是知道的太少,被魔君随口扯谎几句,便已经深信不疑。 金光身体微颤,那根食指便已经破体而入,浅浅地戳刺着xuerou。七夜指尖带着魔气进来,体内紊乱的正气互相纠缠,成了战场的xue眼反而不堪受用,一阵阵地抽搐。 七夜并指伸入,取起手指扣弄了一会,xue内绵软地收缩推挤,清亮的yin液沾满了他的指尖。 神色的魔气深深的陷入金光的手腕,留下一道道麻痒的红痕。也不待金光适应,七夜站在金光身后,将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手上,一举破开了他的嫩rou。 体液混合着丝丝血迹,沿着大腿落在雪白的亵裤之上。 金光喉间滚动,无声地呜咽,相比于rou体上的折磨,心里上的羞辱更深。过往种种羞辱,随着七夜的动作,而一遍遍地在他心里加重。 他不后悔动手,他只后悔当时速度不够快,不能杀了这个魔头,以至于要受今日之辱。 感知到他心理的七夜在背后冷笑了一声。 巨大的性器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用力地开始抽插。金光整个人崩紧,哪怕再不情愿,一口红xue却几乎被撑到极致,化为最紧致的粘膜,亲密无间地taonong着入侵者,他双唇微张,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七夜抽插及多次,金光的身体终究是被迫适应后开始吞吐收缩。 身下的身体步着细汗,整个人身上都泛着情动的潮红。七夜撩开落到在后劲的黑发,俯身在他后颈留下一个紫红的痕迹。 魔性浓烈,发了狠一般,狠狠地咬在金光肩头,雪白的肩头很快便渗出鲜血,不一会,便被舌头卷去。顺着脖颈舔弄到他耳后,薄薄的肌肤底下是滚动的人类鲜血。 七夜一口咬在金光脖子之上,guntang的鲜血迫不及待地从伤口涌出。 金光脖子间传来一阵剧痛,七夜仿佛一头凶横的魔兽,几乎想要把他吃下去。金光惊恐地挣扎,却只能带动体内那条孽根用力地抽插着,不由得又绷紧了身体,一瞬间便陷入两难之地。 他感受到血液被七夜大口吞咽,一开始还能挣扎,到最后失血过多让他唇色发白,整个人的挣扎逐渐微弱。 却在这时,七夜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开始舔舐金光的伤口。他有办法让金光的伤口在一瞬间消失,只是脖间的血迹依旧存在,像是品尝最为美味的佳肴,七夜将血液一一卷入口中。 失血过多让金光完全失了力气,整个人全被七夜收在怀里,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扎。 金光半抬起眼睛,带着极深的怨恨看了他一眼。七夜看着金光的神情,轻柔地落在他眼角一吻。 魔君手指紧紧的陷入金光的皮rou之中,在他大腿间留下鲜红的指印。巨大的性器不断地在xue内抽插,滑腻的xue口包裹着他的巨物,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挺弄。反复进出的xue口被抽插出黏腻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之内分外明显。 紫色的魔气分出一丝,游弋到胸口处,如细丝般将胸前两点包裹住,只露出一点红色。又有一股子魔气游弋到金光阳具处,分作两环分别呆着顶端和低端囊袋之下。 魔气带来一阵绝望的痒意,熟悉的感觉让金光突然就想到当日求药时,羞愤与痛苦一瞬间涌上心头,整个人便开始挣扎起来。 “七夜……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金光的挣扎如螳臂当车,体内的巨物突然作乱,后xue被一阵阵破开撕裂,疼痛让他的神色清醒了片刻,体内的正气也运作起来一边修复他的身体,一边与魔气对抗。 只不过一会,疼痛散去,那股他至今不敢回忆的痒麻从后xue传来,前段也缓慢苏醒,金光从喉间沉闷地呜咽一句,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嗯……” 绝望与无力感弥漫了金光整个心田。 “金光,你看你的祖师爷又能保佑你什么呢?” 金光低垂着头颅,下颌忽得被掐住,强迫他抬起头来。面上双眸低垂,纯色发白,唯有两颊因为潮动有些微血色。 金光睁大了眼睛,虚弱的身子不住地疯狂挣扎起来。 不能在这里……他怎么能当着祖师爷做出这种无耻下作的事? 七夜用力地挺立,魔族的巨物不由分说地在体内抽插,每一次撞击都深入无比,带动着金光的身子不住地挺动。 乳尖和前段的魔气突然收紧,绵延不绝地魔气腐蚀着乳尖和顶端,带来一阵绝望地令人心悸的酥麻。金光敏感的顶端根本受不住这等陌生的刑罚,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却因为突然收紧不得射出,阳具永远被魔气禁锢在高潮顶端。 金光被快感逼到近乎濒死,凌空的小腿不住地乱蹬,脚趾蜷缩,后xue不住地收缩抽动,腰肢不断拱起,整个人几乎崩成了一张被拉圆的弓。 七夜按着金光,强迫金光面对着巨大的木牌,一字一句道:“你的祖师爷救不了你!你所坚持的正道也一文不值!” 木作的牌位永远高大,在黄色幔布下静置沉默。 额角的汗珠渗入发丝,金光努力转头,被身后的七夜撞地呻吟破碎,却仍旧撑着声音道:“凭你…也配评价玄心正宗的祖师爷……你一个妖魔知道什么是正道……额…啊” 七夜脸上的神色由愤怒转笑,身下动作更甚,“那你就等着看看你的祖师爷能不能救你。” 巨大的阳具破开鲜红的rouxue,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xuerou,又被再次狠狠地插入,体内最隐秘的一点被反复鞭挞。金光绷紧了身体,处于高潮的人却因为释放不了而已不住地抖动,整个人面上全是一片失神。 七夜感觉到包裹自己体内的xuerou不住地抽搐,xuerou猛然收紧,他停顿了一会,享受着金光的身体,同时等待着金光过去这一阵。金光未经人事的身体承受不住高潮,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每一次他都会停顿下来,再狠狠顶入,把他带入更为激烈的高潮,换取一两声更为难耐的呻吟。 只是这次却过分持久,夹的他十分舒爽。不想他便感觉一阵粘腻浇在自己顶端。 七夜难得没有继续破开他紧绷的身体,而是抽了出来,后xue仍未受合,张开的小洞里清亮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落在洁白的亵裤之上 金光高潮了。 七夜放下了金光,魔气顺从着主人的心愿,依旧将金光摆弄成双腿大开的样子。 金光仍旧处于高潮的失神状态中,懵懂的正道宗主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供案上的贡品被扫下,丁零当啷地滚落一地。金光双手依旧被魔气束缚,真个人被按在冰冷的供桌上,长袍被堆叠在腰部,亵裤滑落在小腿,露出光溜溜湿答答的后臀。 七夜并指撑开他松软的后xue,肠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欺身压在他身上,带着粘液的手指夹住他的乳尖,均匀的抹在他胸前。 魔君叼着他的耳垂,低声道:“金光宗主真的是好yin荡的一幅身体,寻常男人又怎么能因为被草感到如此快感呢?只有女人才会流这么多水吧,难不成……金光宗主其实是个女人吗?” 金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羞愤地扭头喊道:“魔头你给我住口,无耻!” 借着湿滑的体液,七夜施施然将rou棍重新送去金光体内,缓慢地抽插起来。 “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无助与绝望充斥着金光的心理,他想反驳却不知道从哪里驳起。 祖师爷,请你救救金光……难道这真的是金光做错了吗,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 金光的反驳随着rou棍的一寸寸碾压而粉碎。 胸前是冰冷的案桌,后xue却含着炽热的rou棍。魔气带来的酸痒从里到外地侵蚀着他,金光控制不住自己rou体的沉沦,心却一寸寸地下坠。 失血过多,rou体巨大的刺激和心理打击的双重折磨下,金光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紧咬的牙终于松开,整个人陷入无边的黑暗。 七夜看着晕死过去的金光一言不发,相比于一个驯服的手下败将,他更想要一个死不悔改的对手,一个执迷不悟的恶人。 昔日热闹的玄心大殿如今冷冷清清,黄色的幔布不知何时全被放了下来,随着风来回飘动。没有人语诵读,只泄漏出一丝隐秘的呻吟。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七夜扣着金光的腰,从金光的身前进入。 金光双腿大开被折在胸口,一双雪白的手腕被紫色的魔气捆出一圈红痕,无力地委顿下来,只有指尖偶尔轻颤。如今手指的主人只能被妖魔迫折成一个yin秽的形状,一个雪白的臀部被带着指套的大手捧起,强硬地露出缝隙里鼓出的rouxue。 紫红色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娇嫩的xue口,带着皮具指套的手指移到前段,半是用力地一捻,敏感地身体不住地抖动,随着一声难耐的痛哼,昏迷的身体被重新唤醒。 半昏迷的身体中,冷硬的主人心思还未全部收拢,于是对着身体的感受发出最本能的反应。一声声破碎的呻吟终于从嘴中发出,仿若哀求。 “不……住手……嗯……” 难得听见他的声音,七夜越发用力起来,金光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而越发难耐,隐隐带着一股哭腔。 然而,神思终于回笼,所有的声音很快被收回,身体的主人依旧冷硬,只留下一片无法掩藏的喘息。 随着一个深入的挺动,七夜射在了金光体内深处,身下人不住地抖动了几下,面上露出一个隐忍的表情,却未曾落下泪来。 昔日两个仇恨深重的首领,却用最亲密的动作结合,整件事仿佛一出闹剧。 七夜抱着金光享受着这一刻怪异的温存,两个胸膛紧紧地贴在一出。他的胸膛早就没有人类跳动的心脏,只是借着金光胸口的跳动,那颗久违的人类心脏仿佛也存在似的。 七夜脸上倏忽冷漠下来,往后退走一步,自金光温暖的体内滑出。金光受不住一般轻微颤抖,一双眼睛睁开,里面依旧是浓稠到实质的怨恨。 七夜垂首,看着浊白的液体自金光体内滑下,抬首时面上依旧是带着微笑。七夜唤起自己的一夕宝剑,指节分明的手指滑过造型古朴的宝剑。一夕间通体黝黑,只有剑柄处有一圈圆润的花纹,重剑无锋,是一柄极为少见的圆剑。 “我忘记告诉金光宗主一个秘密了。” 七夜一边说着,却是将手上的一夕剑抵在金光后xue,金光还未反应,一夕便以一寸寸地深入体内,将原本滴滴答答的浊液堵在体内。 一夕嗡地作响,疯狂震动起来,更仿佛生出了什么亲昵感,一寸寸地往体内挤压。柔软的后xue被硬物强行进入,不知变通地震动戳刺,金光猛地扬起头颅,一口银牙咬地死紧。 金光衣衫不整地吊在半空,前段的阳具高高翘起,一夕抵在他xue内震颤,长剑抵在地上,远远看上去,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挑在空中,整个景象yin靡不堪。 七夜继续说道:“阴月皇朝的第一任圣君一夕,曾经与七世怨侣的干将莫邪同为师兄妹。后来,一夕对莫邪爱而不得,一念之下入魔,更是在死后留下遗言,生生世世要让两人爱而不得,注定要成为拆散干将莫邪之人。” 七夜看了金光一眼,继续道:“相信宗主也知道这世拆散七世怨侣的人是谁……好笑吧,金光,你就是一夕魔君的转世。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天下正道,你就是嫉妒。” “胡说八道!”金光依旧对他不带正眼,听见他这话不由得反驳。 体内的一夕长剑嗡嗡作响,他却意外地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古剑传来……无论金光如何抗拒,一夕依旧强硬地在他体内戳刺,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不……我不是!我不是一夕。”金光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他疯狂地摇着头,整个人脸上都带着几近癫狂的绝望。 他怎么能是魔君呢?他怎么能使危害人间的魔君呢?如果他是一夕,那他做得这些又算是什么呢。 七夜看着金光陷入漩涡般的痛苦,露出一场快意的笑容,体内的天魔满意地将这个人类的痛苦当作养料。 一夕剑为六合金英打造,本来就是至正之气,与金光体内的正气自然有感应。只是金光却不知,只当作宝剑对待主人的亲昵。 金光整个人都蔓延着潮红,长期处于高潮的身体敏感地一触即发,身心都处于一个即将崩溃的状态。 七夜握住颤动的一夕,将一夕猛地从金光体内抽出,同时久久禁锢在阳具前段的魔气撤去,一股白浊从rou棍顶端射出,落在玄心正宗牌位之上,缓缓流下。 金光猛地睁大了眼睛。 失去魔气支撑的身体跪落在地上,金光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久久不发一语。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跪落在地的金光化作满天星点。 七夜黝黑的眸子倒映星星点点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灯火,明明灭灭。 魔念一瞬,弹指一念。 长安城中依旧是黑影明灭,七夜从扑倒在面前的金光身上收回目光。金光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剩下的他只要在这些故人送走就可以了。 后来的后来,他那些故人朋友还是妄图唤回他。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泪之城结束。两级箭洞穿了他的胸口,强烈的正气唤醒了七夜的心,七夜躺倒在地上,感觉心里空洞一片,正如小倩所说,现在他真的很累很累…… 宁采臣带走了小倩的尸体,这个胞弟怨恨他。因为他的母亲受他牵连,爱人死于他手,而他这个魔头却是他的胞兄,于是他带走了濒死的小倩,不愿意在看见他一眼。 七夜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被报复的金光已经失去了神魂,从此之后他就只能是个疯子,他也算报了母亲的仇。他想起那些被死在他手上的挚爱,司马三娘活着的时候,还很担心他。 关于和小倩所谓的爱情,他想到的是童年时候小倩叫他哥哥的场景,她叫他七夜哥哥……原来正如小倩所言,他对她真的不是爱,那他爱谁呢? 残破的喜堂之上,风突然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