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功前的准备(自己扩张)
燕红叶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下跪的金光,眼神里带着决绝的快感和恨意。 她就快要死了。 黑发红叶不敢爱不敢恨,但是她敢。 她厌恶这世间的一切,厌恶她父母不合时宜的善良,厌恶命运加诸她身。同样也厌恶这个抢走她父母地位的男人。 诸葛流云用尽了一切温柔和心机,只为了换回之前那个软弱的燕红叶,司马三娘也要黑发红叶回来,谁在乎她的存在呢? 她厌恶一切。不过以前那个燕红叶不是,她对着很多人依旧有着深厚的感情,除了金光。 即便是死,她也要拉着金光这个恶人下地狱。 所以,她最终答应了司马三娘的提议。 “老实说,我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通,将来是活是死,唯有听天由命。”司马三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是惯有的温柔和怜悯。而她并不想看见这个女人的眼神,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一直把她当作走火入魔而来。 “吸收的我的功法,不是只有一个方法的,”她垂眸,黑沉沉的眼睛里却依旧是nongnong的恨意。爱不能打动她,但是恨可以,心里所谓的正义可以。 金光是恶人,所以不会有人责骂她的。 “红叶……”司马三娘轻轻呼唤了她一声,她是医者,自然知道燕红叶是什么意思。她跟金光积怨已深,但向来自认公义。况且那种做法绝对会让金光同她不死不休。 燕红叶神情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难道这不是一种治疗的方法吗?” 朱雀听见她们母女俩争吵,不由得插声道:“司马前辈,只要能让宗主恢复健康,多大的代价玄心正宗都可以付出。” “哦”燕红叶看了金光一眼,“是这样的吗?” 久久未动的金光抬起了头,断然道:“自然。” 燕红叶看了一眼司马三娘,司马三娘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收拾好脸上的神情,司马三娘道:“金光,你跟我过来。其余的人都不准跟过来。”既然已经打算这样做了,做长辈的自然要帮后辈收拾好烂摊子。 司马三娘进了房间,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时发现金光站在门口逆光处,一身轻飘飘的白衣,眼神也不如往日清明,少见地勾勒出一幅虚弱的神情。 她打开盒子,盒子内自大到小排布着三根不同的药杵,造型古朴,倒是没有什么yin秽之感。作为一个女子,要同金光一个男子说这些话,即便身为医者,她也少见地带了一些别扭。 她抬眼看了一眼金光,金光倒是神色淡定。不过转念一想,金光自小在宗门长大,本身不通岐黄之术,性格又是石头一块,估计还真不懂这些东西。 “如今的方法,便只有你跟红叶双修。” “双修?”金光脸上浮现出惊愕,随即否决“不可!燕红叶是七世姻缘的女方” “不是普通的双修。”司马三娘打断了他的话,“玄心奥妙诀玄妙无比,如今你的身体更是化身无底洞,红叶会将功力输入你的体内,是以你要做承受的一方。” “司马三娘!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金光声音便在一瞬间提高。 “这也是因为你身体特殊,你若是不想要,那也没有别的办法。” 听完司马三娘这话,金光脸色铁青,当场拂袖而去。 刚踏出门口,却看见房门前四将齐齐跪在地上,“请宗主三思。若宗主不幸身亡,四将也只要跟随宗主而去。” 金光的眼神在四将脸上逡巡,这四个人都曾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如果他却要因为忍受不了一时羞辱而要他们同去黄泉吗? ……罢了罢了,当日来求燕红叶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金光合眸无奈一笑,却是转身迎上了追过来的司马三娘,眼睛往盒子一扫,道:“这个要怎么用。” 司马三娘将盒子同一个小罐交给他,“这两日你就住在冰心草堂。每隔四个时辰换一根,明日这个时间,可以进行医治。这个药罐可以帮助你。” 金光面色不显地接过了盒子,“今日之事……” 司马三娘摇了摇头,“我和燕赤霞都已经不再过问玄心正宗的事,如果这一次有幸能够救回还红叶的话,我们三个人决定归隐,不想再见任何人了。” 金光合上双眼,神色倦怠地道:“本座知道了……” 天色还没暗下去,金光却将门窗紧闭,只留下蜡烛照在金光脸上神色不明。紧闭的房门外是守护着的四将。 “宗主,热水已经帮你打好了。” 打开房门,青龙神色担忧地端着一盆水,看见金光又问了一句“宗主,真的不需要末将帮忙吗?” 金光接过水,脸上虚弱却神色淡然:“不需要,你们且去休息,不必守在门前。” 四将面面相觑,多年的共事让他们知晓金光的一举一动。自从跟司马三娘交谈之后,金光脸上浮现的是一种痛苦的纠结,也不知道这个方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自家宗主性格刚直,就怕一时想不开…… 最后朱雀还是顿了顿步,回头道:“宗主,只要活下来,便会有希望。” “嗯。” 金光看着众人退出了房门,紧闭的房间之内只有自己一人,才默默地脱下了衣服,赤条条地走向床榻。 指尖沾染了药膏,伸向了后xue。微凉的药膏刺激到了后xue,反倒是激得紧紧闭着,不肯让出一分。 金光细细地在周围涂抹了一圈,才试探着探入一点指尖。 太紧太干涩了。 强硬的动作妄图深入里面,xue口却依旧紧闭。干涩的xue口拒绝粗鲁的手指,金光不得不在用手指沾了药膏,细细地涂抹。 金光抿紧了嘴唇,疼痛他能忍受,只是那种被羞耻包裹的感觉让金光十分难堪。狠心一咬牙,却是借着药膏狠狠一插到底。瞬间,金光额上冒出一股薄汗。 司马三娘,都是她出的好主意。 金光在心里对着那对母女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要继续。 指尖接触到柔软的xuerou,整根食指都被xuerou紧紧箍住,仿佛在挽留它的到来。 xue口周围湿漉漉的,融化的药膏顺着大腿流下,一路留下水痕的同时给他带来一阵瘙痒。 他试着抽出一点食指,指尖擦过xuerou,带来一阵羞耻的疼痛。修长的指尖抚摸了一下未能及时收拢的xuerou,细细地抚慰,金光缓了两次,才缓缓地将xuerou收进去。 刚才的动作太粗鲁,金光的身子无比紧绷,这次无论他如何借着药物,却再也无法蛮力突破。 金光深吸了一口气,整张脸埋在被子间,恨不得这件事早点过去。 逃避是没有办法的。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他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心思,自己琢磨起来。 没法硬力,那就只能温柔相待。 他用食指将药膏在xue口细细抹了,指尖借着药膏,在xue口细细待按摩了一阵。后xue才慢慢地让他探了进去,进行到干燥的地方,他不得不又退了出来,沾了药膏,然后才慢慢地揉了进去。 食指顺畅地进入身体,金光身上已经浮现了一层薄汗。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食指借着药物顺畅地进出,甚至带出了一点奇异的黏腻水声。 听着那阵水声,羞耻越发席卷心房,金光将脸深深地埋入自己的手臂,在心里暗骂自己。 抽插了十来回,金光确认自己的后xue柔软了下来,才伸手拿了盒子,从里面挑出了最细小的一根药杵。 药杵不大,从顶端到底部逐渐增大,最小的地方不过大拇指大小,最大的地方有两指宽。 金光将药杵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才慢慢地伸到后xue。药杵冰凉,后xue猛地收缩,却抵挡不住主人的狠心。借助润滑的药膏,坚定地破开后xue。 药杵不粗却长,前面有药物细细地润滑还好。后面xuerou干涩,药杵更是逐渐粗长,便有些难以进入。 金光发出厚重的鼻息,缓了一下,才慢慢地摇晃着药杵,旋转打磨着慢慢推入。 细密的疼痛从最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 想了想,金光从趴伏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转而扶着床榻的位置慢慢坐了下去。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帐,借着姿势的便利,一点点地将坚硬的药杵纳入自己的体内。 在身体完全坐下的一瞬间,金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点点地将身体放松,去适应体内的硬物。 太硬了,药杵不会根据体内的xuerou而去柔软地变化,它直直地进入,仿佛将要将金光的身体洞穿。 好在这个疼痛可以忍受。 发丝黏在身上不甚好过,脸上起了汗,xue口周围都是药膏,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黏腻感。金光忍受不得这种黏腻的感受,不由得看向了床边那盆水。 扶着床起来,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起来的一瞬间,却依旧带动了xue口,牵扯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体内的药杵沉沉地往下坠,金光连忙收紧了xue口,生怕它掉了出来。 往后一摸,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药杵卡在xue口,随着他的起身而要掉落。他咬了咬牙,用力将药杵推了进去,深深地纳进体内。 金光一瘸一拐地走到水盆前,触手的水温尚不算冰凉,只是在他弯腰的一瞬间,体内的药杵改了位置,仿佛一瞬间要将他的肠子捅破。 金光扶住盆架,一手虚虚抱着自己的肚子,一滴汗水沿着额头慢慢流下。 他喘着粗气,等身体适应了之后,才缓慢地用毛巾擦洗了自己的脸颊很身子,最后才伸手将xue口两边的药膏擦干。 夹着屁股,慢慢地走到床榻之上躺下,从鼻尖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借着这个姿势,他从慢慢缓了过来,才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喟叹。 终于结束了。 金光扭头看了一眼滴漏,只要四个小时之后换一次便可。 带着这样的念头,金光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只是经脉损伤的阵阵隐痛,即便想休息,也棉柔地袭来,侵蚀着金光的身体。数日里浓重的疲惫袭来,再加上近日受到的打击,多次的羞辱隐忍,让他颇有一种心力交瘁之感。 滴漏滴答响过四声,随着木轨磕碰的声音传来,金光才又睁开了眼睛。 窗外已暗沉沉。 门外有四个影子,金光一看便知道是四将在门外。 金光撑着身子做了起来,顿觉地脑袋昏沉,四肢冰凉,体内的药杵更是存在感深重,重重地划过金光的xue口,他一直没有撑住,斜倒在床榻之上。 “宗主!” 听见屋内声响,最为急躁的朱雀连忙喊了一声。 “不许进来!”金光厉声喝道。半响,才说道:“我没事,你们下去休息吧。” “可是……宗主你今天没有用饭,真的不需要用些食物吗?” 体内的隐痛袭来,金光身上冷汗涔涔,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思考了一会才道:“不用,司马三娘特意交代了不用用饭,本座需要休息,你们下去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门外朱雀担忧地看向了青龙,青龙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推了出去。 金光扶额,忍了又忍,才慢慢地平复了体内躁动的情绪。 四个时辰了。 赤裸着身子,金光坐了起来,将床上的被子胡乱堆在一起,在慢慢趴在上面,开始排出体内的药杵。 太深了。 推进去的时候容易,排出来的时候却难。 金光蠕动着后xue,不断地挤压着药杵,将药杵一下下地推挤出来,只是xue口依旧紧闭。如此大的巨物,却卡在xue口不上不下。 许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形状,疼痛倒不如刚进来之时,只是要排出来,却非易事。 金光伸手到后xue去,轻轻地摸了一下xue口。他能触摸到药杵坚硬的手感,已经到达xue口,却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他已经很努力地排出,那根东西却依旧坚挺。 一口气没有上来,紧绷的身体一放松,药杵又被纳回体内,又深入几分。 这样不行。 金光蹲坐,边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床边,双腿大分,找了个好借力的姿势。 肚子里的药杵沉沉地往下坠,后xue却不由得紧紧地包裹住,艳红色的软rou试图挽留,却依旧注定不了药杵下坠的趋势。 深吸一口气,金光放松了身子,艳红的xuerou经不起主人的意志,药杵慢慢地滑落。他不由得微张嘴巴,紧绷着身体用力地将药杵排出自己的体内。 光滑而沉重的药杵破开了xuerou,xue口张开了一个孔洞,xuerou药膏顺着xue口滴落在地上。xue口慢慢张大,终于,药杵最粗的地方终于破开了xuerou。 金光不敢放松,仍是坚持又排出了一段,修长的手指捏到了药杵的一瞬间,才放松自己的身体。 柔软的xuerou收缩回体内,药杵却被手指捏着纹丝不动,于是那些软rou贴着杵身恋恋不舍地留下一片湿润。 金光将药杵随意地扔在床上,后xue还未完全必合,他能感受到一阵奇异的凉气拂过。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rouxue,xue口软的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一开始的紧绷抗拒。 只是此时却再顾不上羞耻,他知道自己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从盒子里拿出来第二根药杵,比之前的那根长度相似,却更加粗,颜色也更加深。 又是在上面厚厚地涂了一层药膏,这次金光却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而是一边抽插旋转着将药杵进入。 粗长的药杵依旧不是如今的后xue可以接受的,只是有了第一根药杵的探索,rouxue此时的疼痛却不想那样难受。粗长的药杵推动着药膏,借助润滑顺利地进入。 这次他不再将药杵完全插入,而是保留了一部分留在xue外。反正只是扩宽,重点还是在最后一根药杵上。 金光躺在床上,伸手将被子盖好,只要睡了过去,明日就好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明日他就会好了 疼痛感减弱,饱胀感却更加明显,瘙痒感从后xue内一阵阵地传来,如针般绵绵不断地刺激着金光的理智。 他完全不知道的是,为了让他适应这些,第二根药杵是用了药的。金光并不懂这些东西,他只感受到一阵阵陌生的感觉。羞耻感如潮水般包裹着他。 后xue软软地将药杵纳入体内,可怜的xue口撑成光滑的样子,吞吃着药杵,每一次快要成功的时候,便会被主人扯了出来。 生怕完全纳入,要再收一次苦,于是金光不由得伸手将药杵又拉出。又怕扩充不够,他又不敢拉的太出。 肿胀与酸麻从后xue传来,这种细密的异样不比疼痛,却十分折磨人的心性。 拉扯之间,那股奇怪的瘙痒却被盖了过去,从来禁欲的金光无视自通地学会了抽插。 他并没有感受到快感,筋骨内细细密密地发出疼痛,前段的尘柄依旧柔顺地趴伏在腿间,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被侵入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被燕家母女玩弄于鼓掌间的愤怒。 双修他只是一知半解,插入后该做什么他却不知道。抽插后xue是一种房中术的可能性也被金光轻飘飘地抹除,向来正直克己的正道宗主,正在黑暗的房间里,用着最懵懂纯真的想法,在做着最yin荡的事情。 即便没有快感,他依旧虐待自己的后xue,只求后xue的瘙痒能减轻一点。 全身隐藏在被褥之下,金光双眼紧闭,脸上充满了隐忍的苦痛神情,头颅不耐地扬起,露出一片绷紧的肌肤。 司马三娘的好意并没有让金光更好一些,反而让金光承受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苦痛。 黏腻的水声从后xue传出来,柔软的后xue一塌糊涂,金光不知道抽插了几次,鼻息声甚至带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哭腔。 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体内的瘙痒跟疼痛像是完全止不住,忍耐没有作用,剧烈的绝望与无力感席卷了金光。 不能这样了…… 金光将药杵扔了出去,整个人无力地摊在床上,体内的疼痛和麻痒无处不在,时刻处刑。 被褥之下,金光无力地蜷缩起了身子,长期的病痛跟长达几个时辰的折磨让他有种沉重的无力感,而这种情况,是他失去自尊从敌人脚下乞求回来的。 不行……不能放弃希望,至少不能让四将因他而死。不然他怎么对得起玄心正宗的祖师爷,怎么对得起四将对他的一片忠心。他是玄心正宗的宗主,怎么能倒下呢…… 理智和情感在拉扯,金光心态极其纠结。 后xue的瘙痒感淡去,他终于缓过了劲,不过片刻之间便收拾好心情。 病可以医治,功力也会回来的,仇可以报。正如朱雀所说,只要活着才能有希望。 金光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琥珀色的眼珠沉沉地盯着盒子里最大的一根药杵,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如何呢。 他拿起那根沉手的药杵,借着药膏,将最大的一根药杵纳入体内,饱胀感与疼痛依旧存在,却比之前难以忍受的瘙痒要好的多。 他躺在床上,那根巨大的药杵沉沉地坠在哪里。 金光太累了,后xue含着那根巨大的药杵,金光难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