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疏/虞风华侠士】治标不治本(ABO/双龙/孕期)
当初一起到万花的时候南疏就觉得自己喜欢虞风华了,但是两个人都还没有分化而且虞风华也完全没开窍的样子,他就没说过自己的想法,想着等分化以后再说。 但是虞风华居然喜欢上了少侠,那个才跟他们接触没几天的中庸,他听过少侠的名头,知道他是江湖近几年颇有名气的侠士,惩恶扬善,还参加过几场战役,说是他们的前辈完全不为过,本来以为本人应该霸气侧漏,再不济也有点凌然气势在身上,没想到非常的平易近人,还会被裴大夫训,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都不知道虞风华为什么喜欢他,这个人什么都没干,就是受万花医师之托过来调解他俩矛盾,虞风华这个死脑筋的竟然被他说服暂时不和自己吵架,这也就罢了,每次送药他都要眼巴巴地等侠士过来,然后抓着那点时间和人聊天。 后来万花遭人入侵,医疗阵地紧急转移,侠士护了很多人离开,他来回奔碌于营地,衣服下摆全是血,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他的眼睛在刀光剑影里亮得可怕,也冷静得可怕,在人荒马乱中还有余力嘱咐自己护好虞风华——他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 在撤退的过程中南疏依他所言格外看顾虞风华,意外救了他一命,自己还受了伤,虞风华看上去很自责,还有点难过,南疏觉得自己有机会了,结果当晚虞风华发起了高烧,分化成了天乾,南疏听到消息人呆了呆,思考了一晚,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想跟虞风华待在一起,对方是不是天乾都无所谓,反正虞风华那个样分化成天乾也傲不到哪儿去,还是傻傻的。 但是对方成为天乾后更缠着侠士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还跟人在落星湖谈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谈了些啥。他们的病好了,人便不能一直留在万花,准备启程回巴蜀。 南疏去找虞风华问要不要一起,虞风华本来看上去想拒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行,还说要去找侠士问问他跟不跟着一起去,南疏下意识皱眉头,找他干什么,虞风华说你别管,南疏按住他,让他先收拾东西,自己去找。 他心里很不服气,堵着火,打算拐着弯儿让侠士拒绝,结果到了侠士的暂时住所,发现裴大夫也在,跟侠士说着什么,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南疏施展了浮光掠影,想看看能不能听到有用的,给虞风华一个合理理由告诉他侠士没法一起,可他听到的比预期意想不到得多。 裴元说当初那些人给你强灌的改造体质的药对你身体伤害很大,我也告诉过你再这样大幅调动真气只会让你的身体更不堪重负,你已经不是…不是纯粹的中庸了,越动用真气你的体质就越往地坤转化,但你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地坤,你没法被结契,这也代表着你会终生被汛期折磨,还想安稳过下半辈子的话就别这么cao心,否则你也不用再来万花问我取药了。 侠士赔笑说好的裴大夫,我一定听裴大夫,让您cao心了裴大夫。如此再三保证,裴元才把刚抓的药递给侠士,侠士进了屋,裴元也离开了,南疏还在浮光掠影的状态里,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所以虞风华喜欢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中庸不是中庸,地坤也不成地坤的人,他凭什么和自己争呢。 他有点气,有点郁闷,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受,他又想裴元说的那些人,那些人是哪些人,谁给侠士灌的药,又为什么想把他改造成地坤,改造之后又要做什么……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在往危险的方向想,赶紧扯回来,他在原地待了会儿,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就解除隐身准备去找侠士说虞风华邀请他同行的事。 然而刚到营帐外,就听见似乎是桌子被撞移位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很小很小声的呻吟,他听见侠士抱怨“怎么突然…又来,啧……”南疏脸上发烫,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去,慌乱中踩到了一根树枝,侠士当即喊“谁?!”南疏强装镇定,装作刚来的样子,报了名姓,问侠士有没有空,侠士让他等会儿,然后一阵窸窣声响,他没让南疏等很久就出来了,除了眼眶有点红,面色不太好,没有任何异样。 南疏把虞风华交代他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甚至想不起来暗示侠士拒绝,侠士听完后笑了笑,说他还得在万花留一阵儿,帮忙打扫清理,就不跟他们一起了。南疏嗯了一声,转身回自己营地,但是在回去的路上,他想着侠士的表情,和他难得的、看上去有些脆弱的状态,后颈逐渐发热,头也晕乎起来,他晕倒在了营地前,醒来后医师告诉他——他分化成了天乾。 两个天乾基本和搭伙就不沾边了,南疏也知道自己和虞风华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出乎意料的,他似乎并不对这个结果感到如何悲伤不忿。 他和虞风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门派,再后来五毒传来消息,说可能研制出能让唐书雁变回正常人的药,南疏还收到虞风华的信,告诉他侠士也来帮忙了,还说有个人冒充他的身份窃走《天廋》,整个门派居然没人发现那个冒牌货! 南疏心想如果他在肯定能分辨得出,接着往下看,发现虞风华写道: “不过我感觉侠士肯定认出我来了,他救到我的时候除了惊讶还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后来我又问他是不是早觉得那个冒牌货不对劲,他跟我说确实是,有点太冷淡了,但是又想是不是‘我’心情不好,或者单纯不想跟他说话,我告诉他我永远不会不理他的,我看到他心情就特别好,他还脸红了,我觉得我有希望!” 没错,虞风华在他们返程的路上就把他对侠士的心思坦白了,南疏臭着一张脸把信件收起来。 再后来试药成功,柳唐大婚提上日程,侠士面对两家的邀请选择了帮唐家的人进行筹备,他也终于和对方重逢。分别多时,侠士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要说的话就是看到他的时候特别开心,侠士告诉他这次他来唐门,一是想感受感受当娘家人的滋味,二是想再和他见见面,毕竟他和霸刀的人谈不上有特别熟的。 南疏心想我也和你没有很熟,但是还是带着侠士走完了流程,甚至来迎亲的时候,侠士还作为唐门这边的代表上台和霸刀的人比武助兴。 他注意到侠士一点内力都没有动用,纯粹依靠体技,但还是把一柄长剑舞得虎虎生威令人眼花缭乱,他见过侠士杀人的剑,所以也知道他此刻比武用的都是花里胡哨的观赏性招式,众人也看得格外起劲,最后自然是侠士赢了。他眉飞色舞,下台的时候还带着略有得色的笑,冲南疏挑了挑眉,好似在邀功,南疏…南疏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比武之后就是给霸刀山庄的人灌酒,北地的人酒量基本都是从小练起来的,唐门出动很多弟子,如临大敌,三四个逮着一个霸刀弟子灌,喝到最后基本没几个清醒的,三三两两歪成一团。南疏自己也有点头晕,看酒杯里甚至幻视了小蜘蛛,侠士笑他喝太多了,又神情暧昧,问他看到小蜘蛛是不是想虞风华了,南疏清醒了一点,闷闷说我想他干嘛,侠士哈哈笑了两声,说虞风华不是经常放小蜘蛛小蜈蚣吓你吗,然后拍拍他的肩,继续和霸刀山庄的人喝酒去了。 南疏心思比较多,他忍不住想侠士问他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鼓励他和虞风华在一起,还是单纯调侃他们冤家般的友情,虞风华那么喜欢他,他就一点看不出来吗?他想到最后,竟然有点生气,气虞风华眼瞎喜欢侠士,也气侠士竟然不喜欢虞风华,可真要他假想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他又……说不上来的难受,南疏将此归结于他对虞风华余情未了。 比武、灌酒的关卡都过了,霸刀的人终于能进里间去催妆,侠士虽然站在唐门这边,但催妆的气氛实在热闹,他就混到队伍里去跟着起哄,南疏的视线一直追随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心里哼了一声,两面三刀。 等到好不容易将新娘子接出来,迎亲的队伍准备护送大小姐从唐门返回霸刀,两地相距遥远,唐书雁又武功尽失,自然要派出最精锐的队伍护送,南疏也在其中,而侠士一来作为娘家人,二来武功高强,三来他为柳唐奔波劳碌,本就奉为座上宾,便也在队伍里。虽然大家前面喝得很醉,但习武之人用内力调息逼酒再配上醒酒汤,基本缓个七七八八,侠士就一直酡红着脸,一开始还有精神头,后面就开始困,显然酒劲上来了。 南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寻了个由头把马让给了一个普通弟子,再去找侠士同骑,侠士当然不会拒绝。南疏坐在他后面,跟他说到下一个城镇还很久,不如让他先驾马,等过一会儿再换回侠士,侠士求之不得,把缰绳给了南疏,本来他想坐南疏后面去,南疏说换来换去太麻烦,侠士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推辞,就这样被他环在怀里,一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后来声音渐渐小去,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去霸刀的路程很远,侠士和南疏的关系也在路途中渐渐熟络起来,有点肝胆相照的意味,具体表现在南疏已经开始强迫自己构想虞风华和侠士在一起的画面,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到时候表露出不开心让两个他在乎的人难受。而侠士也察觉出南疏对自己的照顾,有时候遭遇敌袭,南疏会格外紧张他那边的情况,甚至还因此受过几次伤。侠士说聪明不聪明,说愚笨也跟愚笨不搭边,他破过几次案子,直觉性地把南疏的异常和万花裴元给他送药那天联系起来,他大概猜到南疏听到了他和裴元的对话,不过对方并未散播出来,也没有在他面前戳破的意思,他也就配合着假装不知道他知道。 最后顺利地抵达了霸刀,婚宴很热闹,侠士本来能坐上座,不过他在礼成之后就溜到虞风华他们那桌来了,那个时候大家也基本到处瞎走找自己认识的人,尤其几个交好的世家,弟子混着坐的太多了。虞风华看到他很高兴,问他之前在唐门筹备累不累,又问他迎亲究竟是什么场面,侠士一一跟他说了,虞风华的眼睛亮晶晶的,特别好看,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侠士的喜欢,南疏看在眼里,再度叹气,侠士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场内气氛正高涨,忽从门外传来叫阵声,原是武家之后武人杰前来寻仇,武家和柳家旧仇宿怨,三言两语难以道清,但武人杰挑在柳唐大婚之时上门寻衅,着实恶心,在场宾客议论纷纷,柳惊涛当即派出精锐弟子前去应阵。南疏作为唐家堡弟子,也不能任由旁人扰了大小姐好事,他抄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弩箭,侠士见状也准备一起。南疏皱眉,刚要劝阻,侠士便道武家的人他也接触过,武人杰算不上什么绝顶高手,否则柳惊涛也不会如此处变不惊了,他去只是为了确保小辈们的安全,非不得已不会出手。南疏这才了悟,默认了他也跟来。 其实侠士心中有点好笑,南疏分明算他的后辈,还这么管着他,自己竟然也真认真和他解释。 到了琅玉庭院外,已有一二弟子与之缠斗,武人杰一面逞凶斗武一面还有余力嘲讽他们出招绵软无力,想来霸刀山庄后继无人了。待加入战局的弟子变多,他便吃力起来,尤其是南疏,缩在树上冷不丁就是一发弩箭,让他疲于应对。武人杰渐显疲态,忽然眼中凶光一闪,侠士心中警铃大作,见他从袖中射出几道银芒朝着南疏而去,情急之下提气纵身,将内力聚于掌心成气,裹挟银针反击向武人杰,那厮堪堪侧身躲避,嘴硬道霸刀山庄便是如此倚仗人多欺人的吗,侠士扬声回应是他闹婚在前,行此世人不齿之事,竟还谈什么公平,说着拔出腰后长剑与他打斗起来,他招招凌厉凶狠,丝毫不拖泥带水,有参与迎亲的弟子见状惊呼不已,实在难以将侠士与比武助兴时的他联系起来。 武人杰节节败退,见扰乱不成,当即脱身跑路,侠士正欲追去,突然后颈一阵疼痛,连带着脑袋也针扎般刺痛,他眼前黑了一瞬,再聚神武人杰已逃之夭夭,他不忿地将长剑收回,转身却看见南疏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他恍然,笑着走向南疏,“你担心我受伤?没事,裴先生、陈宗主他们都在宴上呢。” 待回到庭院内,侠士果然去了裴元那桌,隔得太远,南疏什么也听不到,不过他猜测裴元能医侠士一回就能有第二回,方才侠士敢出手大概也是心中有底,便不再关注。 可其实侠士根本没有提方才他动用内力的事,只是凑到他们桌听陈月和裴元谈论医术,余光瞥见南疏没再往这边看了,就去和柳惊涛搭话,跟他说了几个刚刚击退武人杰时表现尤其出众的几个弟子。 他不跟裴元提自己的情况,并非讳疾忌医,而是太清楚自己身体,当日他不慎被天一教抓走,教内竟在秘密研究改换体质之法,企图强迫天乾地坤相配诞下更强天赋的后代炼制成毒尸,但此举有违人和,很多试验品在改造过程中便忍受不了痛苦死去,唯有侠士因习武勉力支撑,抓住看守不牢的时机逃了出来,还趁机纵火销毁了所有他知道的研究资料,他告知当地的正派弟子,众人联合将天一教的窝点捣毁。事后,他去万花谷求治,裴元看诊后告诉他天一教的改换体质的药物其实需要内力催发,所以那么多平民才会在试验过程中死去,而侠士尽管当时真气被封,也有内力在周身游走,无形中助药性消化,不过天一教研制出的药物还不成熟,即便他将药性完全消化,也只是接近地坤而不是成为地坤。 侠士如今越动用真气越催化剩余的药力,那药凶狠阴寒,对身体伤害极大,裴元开的药不能与之相抗,只期缓缓图之,慢慢改善他的身体。但裴元告诉他,已经发生在他身上的改变是没法再扭转了,比如地坤会有的汛期侠士现在也有,只是时间更短,再者便是感知信香的能力,若在汛期内他也能隐约闻见一些信香。 侠士并不十分担心,他的汛期不光短,症状也轻,都不怎么费心就能压下去。之后动了几次内力,汛期增长到一到两天,症状也明显了许多,他发热,浑身无力,没法再像之前一样汛期也出去溜达,只能自己缩在屋子里躺着,等着热潮过去。之前万花乱世那次,是他第一次使用真气后立即出现汛期的反应,除了热和没力气,他头一次感受到自己对……结契的渴望,好在那种渴望隐隐约约,并不强烈,当时来找他的是没分化的南疏,他还庆幸了一下。 这之后他仍旧行走江湖,总有几次“不得已”,他渐渐发现如今他除了惯常的一月一次的汛期,每次动用内力的当天也会出现汛期反应,时间不长,四五个时辰就能消退,可他的症状逐渐难以启齿,他想被天乾安抚,想被捅进生殖腔,想有人能咬破他的腺体结契,好在他总是保留理智的,侠士也谨慎起来,真的很久很久没再用过真气。 今天实在是……没有料到武人杰还会对江湖小辈用暗器,着实龌龊可恶,侠士心有余悸,但并不后悔,总不能真让南疏陷入危难。他心存侥幸,想自己并未怎么大幅调动真气,应当影响不大,可无论如何是不敢在宴上多留了。 黄昏已过,夜沉月明,侠士早早离席,去了霸刀山庄安排给宾客的住所。他于柳静海、唐书雁有恩,给他安排的也是单人一间小院,清净又没人打扰,他烧了热水,将门反锁好,那点热意已经在他的身体蔓延。侠士闭上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脸颊热烫,他已经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可还是会觉得羞耻……他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仔细做了润滑,然后用玉势填了进去。之前他虽买了用具,可用还跨不过心里那道坎,想着能不用就不用,最后的结果是不管后xue还发涩,硬生生捅了进去,痛意和爽意一道席卷身体,第二天没起得来身,下面疼得要死。 他渐渐热渴起来,发现这次润滑做得特别顺畅,好像不是润滑的问题……似乎是他的身体开始分泌黏液……侠士不敢细想,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把玉势插进去,慢慢抽插起来。 他真的好热,手也动得酸,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天乾呢,他能感受到生殖腔的空虚,亟待天乾破开在内里成结。侠士热汗涔涔,双眼微微失神,不知道这次的热潮又会持续多久。 他想不到会有人来找他。 虞风华在外面敲着门,问他在不在,侠士一时心慌,rou壁却是绞紧着小去了一回,他把枕头咬得死紧,身子哆嗦,半分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虞风华却是听到了之前的模糊声响,大声说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回一句话啊,你屋子里还烧着灯,侠士心想完了,全完了,他晕乎乎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虞风华也没给他时间想办法,他怕侠士锁屋里头出什么事,用小蜈蚣把锁打开了,“你等着,我来救你——” …… 另一边还在宴席上的南疏四处寻虞风华不得,也慌了,他猜测对方是去侠士,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就也往侠士住所去,屋子的门敞开一条缝,天乾的信香飘出来,伴随着小声的哭喊。南疏的心怦怦直跳,他的手伸出又缩回去,再度伸出,推开了门,侠士被虞风华抱着,后者正握着他xue里吸吮的玉势要抽出来。 侠士看见南疏,如同看见了救星,让他告诉虞风华自己不是地坤,可虞风华懵懵懂懂的,说如果不是地坤他的情汛怎么会被引发出来,没错,侠士闻不出来,南疏是清楚虞风华也进入汛期了。他想起万花时裴元说的话,“被汛期折磨”,除了天乾,还有谁能救侠士于苦境呢? 他把门关上了。 侠士起初还有点理智,一个劲地劝阻,直到被插进去一路碾到生殖腔口,才绷紧了身子说不出话来,他尝过了天乾的滋味,就不可能再满足于玉势那等死物,他抱着虞风华,什么也不必说了,哭泣呻吟着任对方强硬捅开他的生殖腔,中庸的腔口很难打开,也不像地坤那样有快感,即便被改造体质,他更多的还是痛,可那种心理上类似于被结契的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虞风华在他里面射出来,胀大的结撑得他难受,等到对方拔出来,他双目失焦地,又让南疏分开了腿。 南疏比虞风华要温柔,然而小声乞求的居然是侠士,他的汛期真的和地坤没什么两样了,尽管说的含蓄,可意思还是让他也插到生殖腔里面去,他都这么说了,南疏自然不会留情。 到后面,两个天乾都想享用他的甬道,也得亏还有润滑,不计量地抹上去拓开,让他一个中庸初次承欢就吃了两根天乾的阳物。侠士泪眼涟涟,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顺从地让天乾摆弄自己的身体,乖顺地低下脖颈,让他们在腺体上留下无法结契的咬痕……他身体缺水,南疏担心他渴死,还一口一口地喂他事先烧好的热水,然而一次性喝了两三杯,太多,侠士本来已经射不出东西的阳物一抖一抖,竟然被cao得失禁…… 侠士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散架哪哪都痛,他的胸膛大片的吻痕咬痕,大腿更是挪一下都疼,他想爬起来,才动了一下,就感觉后xue里流出来汩汩黏液,腿间白痕斑驳,精水都半凝了。他觉得额头热,那是与热潮不一样的烫,腰后忽然揽过一只手,另一只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南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发烧了。” …… 值得庆幸的是霸刀山庄的宴席会摆很多天,宾客们也能逗留许久,侠士在自己院内躺着,南疏和虞风华轮流照顾他。他觉得真荒唐啊,自己居然睡了两个后生,可看着虞风华又愧疚又高兴的样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南疏也是,纵使寡言,对他不说殷勤小意,也是温柔体贴,他原本以为对方喜欢虞风华,现在又摸不准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自己的脑子直接烧坏,就不用想这么难搞的事情了。他当然没能如愿,休息了个两三天就恢复得差不多,可身上的印子还没消下去,害得他不得不大热天还穿长袖遮掩。 这之后,他和虞风华、南疏的关系就维持在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虞风华缠着他要跟他一起闯荡江湖,他师父竟然也没意见,南疏倒是一声不吭,但那架势也是准备跟着侠士。侠士自暴自弃地,甚至是想多见见世面虞风华是不是就能遇见真正喜欢的人。他不觉得自己会和对方在一起,毕竟他那样的身体,没有信香,不能结契,怎么满足得了天乾。 他想在汛期的时候躲开两人,可不知怎么被虞风华找到藏身之所,又像第一次一样被撬开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事后虞风华才告诉他自己在他身上放了追踪蛛,哦……五毒的小把戏。南疏在他们完事之后才找到,他没说话,但侠士莫名觉得他生气了,他气什么呢……后来的汛期他就没再躲,那次南疏做得特别凶,明明知道结契不了还反反复复地咬后颈,他都怀疑自己那块rou被咬烂了。 后来这种平衡终究是被打破了,侠士开始贪吃嗜睡,白日也神思倦怠,南疏心细,把猜想告诉虞风华,虞风华毕竟是五毒弟子,简单的把脉还是会的,他趁侠士睡觉的时候摸了,心里又惊又喜,乐得没边,侠士竟然怀了。 本来男性中庸和怀孕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侠士毕竟被改造过体质,又在汛期的时候次次都射在生殖腔里面,次数多了也难说没有中标的可能。虞风华想立即告诉侠士,被南疏阻止,刚怀孕本来就不稳,现在告诉万一滑了岂不是白白伤心,况且……他没跟虞风华说的是,侠士未必想要这个孩子。 如此月份到了两个月,南疏还没有松口告诉侠士的意思,虞风华也瞧出他心思不纯,鄙夷地说他坏心眼子,胆小鬼。他没那么多顾虑,直接跟侠士告白,虞风华的表白穿插在日常生活中,买糖葫芦的时候表白,扎风筝的时候表白,连喂他的小蜘蛛小蜈蚣喂到一半,都有可能突然跑过来抱住一旁看书的侠士说我好喜欢你哦,侠士本来以为这次也不例外,可虞风华说完他怎么怎么喜欢侠士,又转变了神色,认真地说南疏也是,他说南疏闷葫芦,死脑筋,不会张口,就由他替他说,侠士微微愣住,问怎么突然说这个,虞风华于是显露出有点高兴、有点羞涩的样子,告诉侠士他要有宝宝了。 “什么宝宝,五毒宝宝?我不是五毒啊……宝、等等……宝宝?!” 侠士也惊了。 虞风华握着他的手,等待他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低头亲亲他的手背,问你想要这个宝宝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也、我也有不伤身体的方子…… 他说着说着,哽咽起来,眼泪汪汪的,说出口才发现自己也在害怕,怕侠士真的不要,侠士哭笑不得,尽管还有点惊讶,仍先抹去虞风华的眼泪,跟他说想要的,不会不要的。虞风华捉住他的手,又问那是不是代表着是你也喜欢我们两个。“这……”侠士答不上来,虞风华也没逼他,这次亲了亲他的嘴,说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 侠士知道自己怀孕后就不常动武了,他体内残留的药性也在几月前被消解得差不多,再用内力不会进入汛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每月固定的汛期在怀孕后竟然还有。 寻常的地坤怀孕了便不再有汛期,直到产后才会慢慢恢复,侠士完全没预料到汛期的如期到来,两腿缠着虞风华的腰,被情欲烧得脑子不清明,要他插进生殖腔里去,虞风华安抚地摸了摸他微微弧起的小腹,小声说不行哦,还有宝宝。好在他汛期不长,只有两天,清醒后侠士恨不得钻地缝去,不想承认怀着孕还求欢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