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守护对象还活着/他求你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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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凡脑袋乱哄哄的,看着强壮的男人将他抱上床,熟练的给腰上受伤的位置换药,趁他一个不注意,就端着一盘食物来到他面前,讨好的喂他吃。 诺凡原本是已经做好了宁死不屈的英勇决定。 “咕噜……咕噜……” 可肚子却没有给他这个反应的机会,率先表明了立场。 “你能放开我吗?”诺凡被绑的久了浑身酸痛不说,脑袋还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发烧了,渴的厉害。 勃拉姆斯瞧着少年脸颊通红,凑上前去,用手摸了摸,而少年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太对,迷迷糊糊,没有一开始的眼睛有神。 “你生病了……” 勃拉姆斯说着,着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圈,浑身笼罩着一股暴躁的气息,就好像谁惹了他一样。 城堡里的歌剧还在播放,声音大的赫人。 格莉塔连续打了四个电话给马尔科姆,让他帮忙寻找诺凡。 早上起来,她发现诺先生不知所终,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不说,根本没有入睡的痕迹,房间里的行李都还在,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一开始,格莉塔以为对方去镇上玩了,直到天黑,她才感觉一定是出了事。 可惜她唯一能认识的人就只有马尔科姆,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他。 密室里。 气氛一度很尴尬,诺凡咽着口水,还是将放在嘴边的面包一口口吃掉,勃拉姆斯喂他吃东西的动作很小心,途中还送了几口水。 诺凡是那种长相很好看的男生,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在英国男子面前还是略显矮一些。 他的骨架本身就偏小,就算与当地的村妇打一架,也没有任何胜算可言,就连格莉塔也要比诺凡长得高,骨架大一些。 吃完了一块面包,男人却没有打算要给他松绑的意思,诺凡耐着性子和这戴着面具的男人周旋,沟通下来,他才确定这人不是鬼,是活生生的勃拉姆斯。 可竟然有一个活着的勃拉姆斯,那城堡后方那片墓地的墓是从哪来的? 诺凡想不通,眼神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打量。 这就是没有剧本的下场啊,干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不能玩命。 这里的环境是封闭的,一盏小小的灯泡为这个狭小的空间提供光亮,窄床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躺下,而这张唯一能够躺下的床却被诺凡给霸占了。 勃拉姆斯安静的坐在床边,面具下的幽深眸子盯着诺凡瞅个不停,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他的私有物。 或者说,在勃拉姆斯眼里,城堡里的女人是父母送给他的礼物。 父母寄来了信,让他顺意处置格莉塔。 勃拉姆斯对那个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更喜欢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漂亮的少年。 少年长得比保姆好看多了,身上香香的,皮肤软软的,舌头含在嘴里就像要化了的奶糖一样。 外面。 马尔科姆去镇上找人帮忙寻找,而她只能呆在城堡里干着急。 按照希夏尔太太与先生的约定,她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城堡,这会儿正抱着人偶,着急的在客厅里打转,守在电话旁等待马尔科姆的回电。 “叮咚!” 这时城堡的门铃被按响,格莉塔欣喜若狂地抱着人偶去门边开门。 他以为是马尔科姆回来了,笑着脸将门拉开,着急的说了句:“科姆,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然而当看清门外的人是谁时,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 “嗨~”门外的壮硕男子冲着格莉塔露出一个暖味的笑容,也许是许久未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他现在的模样格外的着急:“怎么见到我不高兴,科姆是谁?你新交的小男友……” “不是。”格莉塔转身回了客厅,心里顿时忐忑不安。 她了解自己的男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对方找到这里的时候她害怕极了,眼神慌乱无主,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科尔很随便的进了城堡,他打量着城堡的装饰,伸手这里摸摸,那里敲敲,最终看上了桌球,决定来上两把解解馋。 当然,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要带走自己的女友,他跟踪了数月,就连回去的飞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对于此次的计划充满自信。 “怎么,他就是你要照顾的那个孩子?”科尔想要仔细瞧一下格莉塔抱在怀里孩子,可惜格莉塔总是微微侧过身,不想让他看清楚,这样的举动让他感觉更加的烦躁。 不让看他就偏要看:“嗨,小家伙~” 科尔眯着眼睛,最终看清楚了这个被女友抱在怀里的孩子,有点问题。 他捉住女友的手臂,将孩子的脸颊翻过来,一看后笑了。 他搞笑的看着女友调侃:“这就是你要照顾的孩子?” 如同被耍了一样,笑得有些勉强。 “科尔你不懂的。”格莉塔想要解释,却被男友的话打断:“好了格莉塔,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的错,我感到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 他语气十分诚恳的看着格莉塔,希望女友能被自己的话语打动,却没想到这时候城堡里又闯入一个第三者。 “格莉塔!”马尔科姆急匆匆的奔到客厅,“没有诺先生的消息,镇上也没有看到有陌生人。” 马尔科姆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科尔,霎那间,两个人的眼神就已经交战了几十回。 虽然没有言语,可那种头顶上绿油油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 两人简短的打了招呼,马尔科姆也不愿意停留,这种尴尬的气氛让他实在是很不舒服,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到城堡外傻傻地守着。 他送货的车就停在城堡外的花园出口,烦躁的爬上车,又不想离去,又担心屋子里的格莉塔。 格莉塔跟他说过,关于她男友的事情,那个叫科尔的家伙害的格莉塔丢失了自己的孩子。 这种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待在格莉塔身旁。 他望着城堡里灯火透亮的光源,而自己等待在寒冷又幽静的城堡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密室里。 诺凡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而腰上环着一双手,guntang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一浅一深,均匀的吐纳着。 勃拉姆斯估计是睡着了,诺凡试着扭动一下,长时间被反剪绑着地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下身隐隐作痛。 诺凡小心翼翼的挪下床,在黑夜里看久了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模糊的家具,为了不吵醒躺在床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光着脚跑下地连鞋都没有穿,一头扎进隧道里迷糊的乱串。 诺凡不能坐以待毙,他对剧情了解的不够,必须去找女主问问事情。虽然勃拉姆斯是守护对象,可他看起来更危险好嘛,保命要紧啊。 黑暗中,勃拉姆斯习惯性的大手一捞,却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面具下的眼睛豁然睁开。 他暴怒的呵斥一声,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确定没有人之后从床下拖出一根粗粗的麻绳,追了出去。 勃拉姆斯从未像今天晚上这样睡的安心过,可是那个让他安心的人却逃走了,他是不会放他走的。 诺凡跌跌撞撞地在隧道里乱窜,就是没有找到出口,他边走边挣脱绑在手上的绳索,手掌磨破了一层皮才把绳子脱掉。 彼时,他的手指已经发僵,抖个不停,连东西都拿不稳。 他脚下依然马不停蹄,因为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自己,而且越来越近,连脚步声都仿佛近在耳畔。 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诺凡拼了命的向前跑,看到一丝月光,很确定那就是出口,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拐过一个弯,只差那么两三步就能够钻出去了! 一根绳子赫然套住了少年细白的脖子,绳子用力一拉,诺凡只觉脖子一痛,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往后扯去,重重地摔在隧道的地板上。 而后黑影压在他的身上,不容他反抗绑了起来。 诺凡想要呼救,那人粗糙而又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诺凡从未如此害怕过,黑暗中他只能看到面具在月光下反射着光,那面具下黑幽幽的眸子就像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在自己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唔!”诺凡在勃拉姆斯强壮而有力的胳膊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此时此刻他恨透了自己短胳膊短腿,也恨透了外国这强壮的发育能力。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出口离自己越来越远,失之交臂的感觉让他很不好。 被男人重新拖回到狭小的密室里,听着对方重重地喘气声,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暴虐气息。 勃拉姆斯到处砸东西,诺凡一度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来上一刀的时候,那人却反常的没有碰他丝毫。 诺凡嘴里被塞了一块布,现在他想要喊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绑成一条麻花,捆在一根支撑着房梁的柱子上。 勃拉姆斯迫切的想要冷静,他砸了所有能够砸掉的东西,最后把浴室的喷头打开,爬进浴缸里,让冷水从头灌下。 他背对着诺凡,把脸上的陶瓷面具拿了下来,潦草的洗着脸,手指能够清晰的抚摸到脸上疙疙瘩瘩的痕迹。 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恐怖的模样,内心有一股不让人察觉的自卑。 洗完澡后,勃拉姆斯又将面具戴在脸上,来到晕晕欲睡的诺凡跟前,将人抱到浴缸里,三两下就脱了衣服,熟练的给诺凡洗了一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差点没冷死诺凡。 他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淋了个遍,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哆嗦。 勃拉姆斯没有想到少年这么怕冷,此刻看着少年卷在床上抖得像个小动物一样,顿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弄些热水。 勃拉姆斯爬上床,床单是新换过的,他喜欢少年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在迷恋上少年身上的味道之后,更加迫切的想要将少年身上的味道留下来。 “讲故事……” 勃拉姆斯把诺凡搂进怀里,不容对方拒绝,盖上被子,双脚压在诺凡身上,将他的腿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诺凡很想翻一个白眼,他现在冷得都快要上西天了, 哪来的心情给这家伙讲故事? 其实,诺凡有点搞不懂勃拉姆斯到底想要干什么,一会儿说话带着小孩的口音,一会儿说话又是成年男子的嗓音。 他差点误以为这人是有人格分裂症。 被勃拉姆斯结实的胸膛拥在怀里,guntang的气息让诺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绷紧的神经渐渐变得放松,由一开始的寒冷逐渐变得炽热,甚至热得冒汗。 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了这guntang的温度,扭来扭去想要挣脱这个怀抱,无奈却还是被抱得紧紧的。 而且那人不老实的双手一直在他身上游走,诺凡在勃拉姆斯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却把勃拉姆斯给踹醒了。 黑夜里,两人眼对着眼。 勃拉姆斯常年习惯在黑夜里,视力比一般人看的好,能清晰的看到少年狭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白皙无瑕疵的皮肤,美得像一块陶瓷娃娃。 “你是我的。”勃拉姆斯宣誓着主宰权,说完后,把诺凡的脸都快掐肿了。 “别捏……嘶……疼……”诺凡皱着眉说。 勃拉姆斯却没有停手,他喜欢少年软乎乎娇弱的样子,就像在和自己的玩具调情。 他不但用手摸了,还把手指伸到诺凡嘴里倒腾了一番,触摸着那条软软的舌头,恨不得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可惜他不敢摘下自己的面具,所以一切的妄想都没有得到实际行动。 诺凡想要用脚踢勃拉姆斯,腿却被对方狠狠的夹住,抽也抽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气得快要冒烟。 想要抬手去推,双手却被勃拉姆斯的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勃拉姆斯腾出来的一只手,肆意在诺凡湿润的口腔里滑动,抚摸着口腔内壁,再滑动到诺凡长着虎牙的牙齿上。 嘴巴合不拢,嘴角的口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手指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好玩的,径直伸到子喉咙里,诺凡差点喘不上气呛得翻去了白眼。 勃拉姆斯最终停止了惩罚,诺凡也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