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骑士先生贴贴的笨蛋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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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古怪又别扭的“补偿”,说着冠冕堂皇,但事实上,博士在心底里羞愧地承认,多半还是掺杂了他的一己私欲。 他实在是太想亲近骑士先生,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尽管几位同僚的建议听起来都有些令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但他们全部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这样会让骑士感到快乐…… 所以,即便不知道玛恩纳是否会喜欢这未曾提前告知过的“惊喜”,他还是在犹豫中照做了。 他搞砸了吗……? 青年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于是讷讷地收了声;手指在背后绞着;戴着兜帽的脑袋微微垂向一边,不敢去看库兰塔的眼睛——活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事实上,他也确实犯了“错”。 ——毕竟,没有哪个聪明的“坏蛋”会在试图迷晕别人之前,老老实实地把水里加了东西这种事说出口吧? 实在是……笨拙到有点可爱的地步了。 玛恩纳心中失笑,然而神情未变,只将身体微微收回,不再对有些瑟缩的青年施加更多的压力。 幸好,不是如他所想的致幻性药物。 但是,若传闻中二次失忆的博士,秉性当真变得如此单纯可欺…… 年长的临光不禁皱眉。 站在合作者的角度,他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考量。 然而关于私人事务…… 高大的库兰塔金瞳渐暗。他看了眼时间,花几秒钟在心里审查了一下博士的信息和明天的日程,然后稍稍放松,将手指扣上领带结。 他一边缓慢地拉下这文明的束缚,一边俯视着面前的青年——这只从他登舰起就悄悄跟了他许久的小狗。 他开口,声音如交谈时,如工作时,如作战时一样平静,却更加低哑: “然后呢?等我睡着,然后,您想做什么?” *** 博士让这一句直球的逼问打蒙了。 他就像个会在想象和梦里肆无忌惮、一进入现实却连看一眼心上人的手都不敢的阿宅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脸红得发烫;脑袋羞窘得彻底垂下去,藏在背后的手指绞得发抖;脚步僵硬地微微挪动,泄露了一点儿小动物撞见大动物似的想要后退和逃跑的意图——然而房间的门是由他亲手关上的,而他现在被玛恩纳逼到墙边,已经退无可退了。 这样的表现让玛恩纳有种自己在欺负孩子的错觉,但一想到博士远非童稚的年龄和把他带到房间里喝迷药的举动,这种错觉立刻便烟消云散,转而化为淡淡的愠怒和带有攻击性的探究欲,所谓的“欺负”也顿时变了味道。 任何雄性都有侵略和掌控的欲望,他也不会例外。 如果博士早已能对自己的举动负责,那么他亦应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 博士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在他的预想里,他可以让骑士先生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安静地放松地睡着,然后他可以用……呃,那、那里,取悦骑士先生。 这样的话骑士先生一定会舒服;或者至少,做个好梦——他们是这样说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搞砸了! 不仅从第一步开始就大失败,也就是根本没能让骑士先生睡着;而且后面、的,全部、全都…… ——啪! “走神?” “呃呜、不、没有……没有……呜……” 博士的腰弹了一下,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一面是热辣的痛,一面是极度的耻,还有几分不明原因的强烈痒麻。 ……怎么会这样? 布满剑茧的、粗糙的掌指按住他赤裸翘起的臀rou,毫无怜惜似的大力一揉,然后离开。 一阵凉风,旋即是火雨样地痛。 ——啪! “呃呃……!” “没有走神的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快、问……问题……什么问……? 啊、是…… ——“还是个雏,怎么就想到用这里让我……‘舒服’,嗯?” ——“谁教你的这些?” 这一次,巴掌却不是落在热烫难耐、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而是向里,向下,落在…… ——啪! “咿呃呃呃呃!呜不、不不……” *** 事后想来,那本该是有些尴尬的一幕,因为博士以为自己……失禁了。 他只感觉从未体会过的强烈酥痛和麻震从那不该存在的部位一路蔓延到小腹里,酸软、失控……他的视野泛白,腰肢不受控制地弹弓,挨了巴掌的地方拼命抽搐,水憋不住地全漏出来了,简直像小解一样,泄得他身体打颤,甚至发出涌流和滴落的水声,淅淅沥沥地流了骑士先生一手…… 他以为自己被玛恩纳揍得尿出来了,所以他哭了。 然而他一边丢人地埋着头啜泣抹泪,一边却还无意识地、禁不住地微微撅高屁股去够男人的手……食髓知味似的,把仍流水着痉挛着的一团痴rou往男人火热的掌心里贴…… “嗯……” 不经然间贴着了,他顿时一阵由内而外生发的哆嗦,身体僵住不动了;本该找回些的羞耻心混沌了,要掉的眼泪也忘却了,他半掩在臂弯里的双目变得失焦,他软软垮塌下去的腰、红肿着紧绷着的臀……全都激动地渴切地战栗…… 于是这战栗便让他敏感鼓勃的阴蒂蹭上玛恩纳guntang的手心了。 *** 或许正是这一蹭让博士堕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或许在一些更为……“正常”的世界,博士会与玛恩纳循规蹈矩地相识。他们可能会矜持沉稳地见面,由浅及深地交谈,彬彬有礼地共处,恰到好处地推拉……他们本该有一种更为精明的、成熟的相处模式,在成年人的话语规则下相互试探,或许共同经营一些无伤大雅的暧昧,并在二人心照不宣的时机让关系更进一步,为生活增加一些各取所需的调剂。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仅一颗心傻乎乎地摊开裸露出来,连羞于见人的身体也被玩弄得丢盔弃甲;若是愤恨屈辱、怒而推拒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掉入了情欲的陷阱,为那从未攀越过的极乐云端所迷惑——甚至连最初的快感都是由玛恩纳的大手给予,甚至连第一次高潮都是由玛恩纳的巴掌赏赐……于是他懵懂的纯白被打破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独属于玛恩纳的印记,他作为双性人的潜质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他的理智还一筹莫展而他的本能已迫不及待地屈服——他就像最卑贱的性奴一样高举着自己多余的生殖器,在年长者粗糙的掌心里,一边哆嗦、一边忘我地悄悄磨蹭起自己硬到发疼的sao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