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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要这么说的话…… 罗浮生看着睡梦中章远的脸,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确实和当年的罗非有几分形似。 但也只是形似。 就像罗非无法把他当罗勤耕一样,罗浮生也无法将罗非与章远混为一谈。 “你弟弟为什么姓章?”回去的路上,罗浮生问。 罗非正在开车,笑得耐人寻味:“你终于对小远感兴趣了?” 罗浮生不自然地撇开脸:“只是好奇而已。” 离开酒店时,章远还没醒,井然便留在那里等他。这次不需要罗非帮忙收拾残局,他也乐得自在,松了松餍足后的筋骨,载罗浮生回学校。 “我们原本就不是亲兄弟,不同一个姓也正常。”罗非起了个头,却没继续说下去,“更多的事情,还是让小远自己说比较好,我拿捏不准他想让你知道多少。” 所以还会有下一次是吗?罗浮生皱眉:“那算了。” 罗非将车拐进校门所在的路口,随口说了句:“要准备毕业论文了吧。” 罗少爷向来不在意成绩,只是罗勤耕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还有这个儿子要管,事事都要插一脚。现在连罗非都要来戳他的痛处,小少爷显得极不耐烦:“你能不能别和他这么心有灵犀。” 罗非被这兀然的怒气怼得一愣:“你爸管你了?” “停车。”没有回答,罗浮生硬邦邦地开口。 罗非清楚小狗的脾气不好,但从昨天起就阴晴不定的罗浮生并不可爱,罗非不再理睬,兀自踩油门。 罗浮生敏锐感觉到罗非的不悦,很快软下声:“求你。” 罗非这才在校门边停车,拉了手刹看罗浮生想干嘛,没想到被快速解开安全带的小狗扑了个满怀。 不敢擅自寻求亲吻,罗浮生埋在罗非的颈项里,一下又一下地磨。 “对不起,我错了。”声音闷闷的,不算太诚心,甚至还有些委屈。 但罗非无动于衷:“错哪儿了。” 罗浮生的气息加重:“没能让你喜欢上我。” “又错了。”罗非揉乱罗浮生后脑的碎发,“是不该在我面前提罗勤耕。” 小狗僵直了身体,被罗非拽着头发拉开距离,近在咫尺的唇,刻薄又无情:“同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明确警告过你,别想着做罗勤耕的替身。” 三年前,出现在罗非书房的罗浮生,像只误入的莽撞小狗,凶巴巴上来就要罗非和他在一起。 即便没做自我介绍,罗非也知道他是谁。 刚成年不久的年轻人,有着与年轻时的罗勤耕相差无几的外表,但气质天壤悬隔。 温和有礼、儒雅斯文的罗勤耕,断然不会像罗浮生一般,冲进长辈家,撂下句“把我当替身也没关系”,抓着人就要强吻。 后果是被罗非甩了一巴掌,踹开了。 “你谁。”坐在椅子上的罗非抚平揉皱的衬衣,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面前的年轻人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接近十年的执念,被轻飘飘的字眼重重摔在地上,仿佛什么不重要的灰尘。 罗浮生挣扎了一下,还是拧着眉说:“我是罗勤……”却被敲在脚边的文明棍打断。 然后,那根文明棍,挑起了罗浮生的下巴。 “我在问,你的名字。” 罗非的眉眼,完完全全,只展露给罗浮生一人。 “我叫罗浮生。” 这是第二次。 19岁的罗浮生,仿佛和当年那个9岁的罗浮生重叠。 上一回是宣战,这一回是归降。 7 不是替身,又不喜欢,可罗非还是同意和罗浮生交往。 他们像天底下最普通的恋人那般,牵手,拥抱,接吻,zuoai。 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罗非懒得演,罗浮生也不屑于自欺欺人。 唯一的问题,是罗浮生的不安全感。 好似早已认定主人的小狗,撒泼打滚渴求主人的爱怜,但主人只把它当做可以逗弄的玩具,随时随地可能厌弃。 越是患得患失,对罗非的执念就越深。 罗浮生无法拒绝罗非的任何要求,再怎么犟嘴不服气,罗非一个指令,罗浮生便会乖乖照做。 “好。”涌上来的千言万语被悉数咽回腹中,罗浮生半垂下睫毛,大而有神的眸子黯淡着,可最终说出口的话语却很温顺,“我不是罗勤耕的替身。” 罗非终于笑了:“乖。” 作为小狗听话的奖励,罗浮生最后没回学校,跟着罗非回了家。 和上回一样,罗浮生将获得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和罗非腻在一起。 这是奢侈的奖励,在最开始交往的那段日子里,罗浮生甚至不被允许留宿。 而章远也一直没回家。 好像某种约定俗成,交换游戏后的一周,情侣之间的关系会飞速提升。说是补偿又不太像,仿佛只有经历过他人,才能进一步体会到彼此的好。 罗浮生认真地,把井然留在罗非身上的痕迹全部覆盖,要得比以往更猛更狠。 罗非也难得宽纵,实在吃不消年轻人烧不尽的热情时才会喊停。 再见到章远,便是一周后的傍晚。 挽着井然胳膊进门的少年,眉眼间的愁思一扫而空,快乐地同罗非挥手问好,好似从未有任何芥蒂般的亲近。 看来井然哄人的功底确实不错。 罗浮生说不清楚心底泛起的酸涩是什么意思,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看向一旁的罗非,确认他目光望去的方向。 是井然。 时间积渐的熟稔,像枝蔓,将井然与罗非牵缠在一起。简单一个眼神,即便只一触即离,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罗浮生从擦过的视线里,看到章远同样惶惶不安的眼神。 犹如小动物被丢弃前,突如其来的一点灵犀。 罗浮生忽然对章远的故事非常好奇。 当初,井然和罗非曾有一腿的事情,是第一次见面的章远告诉他的,甚至在知晓彼此姓名之前。 章远不知道他和罗非的故事,他也不知道章远和井然的故事,他和章远的所有联系,似乎只有井然和罗非。 无比荒谬的是,仅知道名字的两个人,早就有了彻底的肌肤之亲。 因为好奇,罗浮生有意无意去罗非家的次数多了起来。但就好像上天要他们相互回避一般,那个傍晚后,罗浮生再没见过章远。 罗非怎会不知端倪。 再一次,进门脱鞋的罗浮生,视线飘浮着扫过章远房间所在的位置。 罗非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小远去毕业旅行了,下周才回来。” 罗浮生“哦”了声,轻车熟路往罗非房间走。 “井然没去。”罗非在身后补充。 罗浮生把双肩包往沙发上一放:“是吗。” 罗非跟着进了屋:“一共11个晚上,两个人一间。同学们都不知道小远的身体情况,不知道他会怎么瞒过大家。” “不知道。”罗浮生转身抱住罗非,把脸埋进他的肩颈,“不聊他了。” 罗浮生很喜欢这个动作,像在用罗非的气息来抚慰自己,获得平静。 罗非就着快被扑倒的姿势,揉了揉罗浮生的短发:“又不想聊了?” 罗浮生疲惫的时候,声音会犯懒:“不是让他自己说吗。” “所以,你还是想聊的,是吧。”罗非笑道。 8 第三次交换,是罗非提出的。 地点就在罗非家。 “为什么要玩,我不想玩。” 刚回家不久的章远紧绷着一张小脸,像护食的小兽,慌急地拉着井然不肯放手。 一旁的罗浮生也很尴尬。 那晚他只是很随意地应了声“是”,罗非却异常上心,主动为他和章远创造机会,开心地组起了这个局。 完全不明缘由的井然置身度外,连鞋都没脱,站在门外等。 罗非捏了捏章远rou乎乎的小脸蛋:“别想歪,我和阿然去找你豆子叔叔玩,你和浮生哥哥聊聊天。” 章远挣开罗非的手:“我没什么话可以和他聊的。” “他有话想和你聊。”罗非穿了鞋,拉上井然,急匆匆就往外走,“冯豆子又在那儿催,他到底盘了什么好货,催这么急。” 井然顺手接过罗非的外套,帮他捋平翻卷的后衣领:“说是搞来了几条野生大黄鱼,快要不吐泡泡了。” “那不行,我得吃上活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渐渐消失在院子尽头。 章远瞥了眼罗浮生,速战速决开门见山:“你有什么想和我聊的?” 必然不可能就这么聊,罗浮生讪讪开口:“要不要吃甜品?” 说完,看章远一脸的不情愿,又补充了一句,“我想吃,有点饿了。” 院子里风恬日丽、花簇锦攒,全靠罗非高价聘请的园艺师。 小朋友糟糕的心情,也随着漂亮的风景和甜品,慢慢雨收云散。 “想聊什么。”章远含着甜品勺问。 罗浮生其实并不喜欢吃甜食,象征意义地呡了下奶油:“关于你为什么不姓罗。” 章远发笑:“这事儿问我哥不就行了,前因后果,他甚至比我还清楚。” 罗浮生:“但他尊重你的选择。” 章远的眸底闪了闪,嘴角的笑容加深:“确实是他的行事风格,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都是客观事实,而我又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 他看向罗浮生:“我是弃婴,因为长了个畸形的器官,所以被当做是辱门败户的怪物,扔在了一家私人福利院门口,名字是院长随便取的。” “不过也拜这个器官所赐,福利院的院长把我当礼物,送给了投资的富商,也就是罗非的父亲。” 骇人听闻的身世,却被章远说得轻描淡写,“那个时候,我才五岁吧。” 看着罗浮生逐渐皱起的眉头,章远笑了笑:“别担心,我没遭受什么。” “福利院的院长当宝贝似的养我,没让我挨过饿受过冻,养得白白嫩嫩才能送出手。” “到罗家后,老头子还没对我动手,就被我哥救出来了,逼着他爸办了收养手续。” 章远五岁的话,当时的罗非也才十五岁,比现在的章远还小。 十五岁的罗非…… 罗浮生回想起记忆里那个神清骨秀的少年,瞬间便猜到罗非救下章远的因缘,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一般,猛地一痛。 但章远似乎并不知情,只当是罗非出淤泥而不染。封建社会留下的残渣余孽,居然还能有个心慈好善的好儿子。 “我很感激哥哥,要不是他,别说有机会读书,考上重点大学。我可能很小就被玩坏,扔到什么秽恶龌浊的地方,死在不知道第几个男人身下了。” 章远挖完最后一勺,盯着罗浮生面前几乎没动过的蛋糕,问:“你还吃吗?” 罗浮生把蛋糕推到章远面前:“不嫌弃的话。” 章远欣喜收下,第一勺就挖走了顶上的草莓:“所以我说我不配做罗非的弟弟。” 他探出舌尖,缓慢舔去嘴角的奶油,随后抬眸,直勾勾地看着罗浮生,眼波似水般煽惑。 “他对我那么好,我却总想抢他的东西。” 9 “你说井然?”罗浮生问。 章远摇头:“我说你,浮生哥哥,交换游戏可是我最先提出来的。” “可惜,”罗浮生耸了耸肩,“井然不是罗非的,我也不是。” 无聊。 章远松下伪装,像个失败后耍赖的少年:“你就这么死心塌地要做罗非的舔狗?” “你呢。”罗浮生并不觉得章远的话有多冒犯,他确实死心塌地,“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井然。” 章远眨了眨眼:“不知道,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井然了。他是我家的常客,作为我哥的好朋友。” “真要说的话……”蛋糕上有罗浮生留下的勺痕,章远没有避开,而是沿着那处凹陷完整挖下,含进嘴里,“我是看到他cao我哥的样子,才心动的。” 早知道罗非和井然的关系,罗浮生还是额头微跳。 他冷笑道:“你口味还真是奇特。” “彼此彼此吧,”第二个蛋糕很快就被吃得只剩下一半,章远像是不想吃了,用勺子拨弄蛋糕胚上的奶油,“不然你怎么会答应玩这种游戏呢,我哥可不止井然这一个前男友。” 但罗浮生不想苟同:“你清楚我在追罗非,只要他想玩,答不答应又岂能由我做主。” “是吗。”尾音被拖长,章远明显不相信罗浮生的话。 某种程度上,罗浮生和章远很像。 热烈的追求者,关系里的弱势方,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甚至动情开窍的契机都是一样的,撞破恋人与另一个人的欢好。 也或许是因为相像,两个人都有所防备。不想让自己变得可悲,所以紧绷着不愿说实话。 如果说罗浮生的心结是罗勤耕,那章远的心结是什么呢?是他可怜而又离奇的身世吗? 再多的好奇也止步于此,对话停在了一个微妙的节点。 “还有什么想聊的吗?”章远问。 有。但罗浮生不打算继续了:“让井然过来接你吧。” 章远看了眼手机屏上的时间:“才半个小时,他们还要聚一会儿,不如我们找点事情做。” 罗浮生跟着点开手机,罗非发来了信息,让罗浮生帮着解决小远的晚饭,他和井然被冯大厨拐去郊区的小岛上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显然,章远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做什么?” 罗浮生熄屏,天还很亮,这个时候提晚饭太早,但等单程就要三小时的两个人回来又太晚。 章远吮了下甜品勺:“我们做吧。” 罗浮生一愣:“嗯?” 章远站起身,上前轻啄了一下罗浮生的嘴唇,用极轻的气音问:“做吗?” 不温柔,没节制,却让人上瘾。 彼此都无需顾虑的性,比所谓爱的克制更畅快。 井然从未让章远哭过,但罗浮生每次都能把章远弄哭。这大概是出自本能,太过干净纯粹的事物,就会让人产生将他脏污搞坏的冲动。 身上的奶油已经完全被舔舐干净,但埋在花径里的,像是怎么都弄不干净,越深捣,越能榨出更多的白。 他们甚至没有进屋,章远躺在下午吃甜点的桌子上,成了罗浮生傍晚的甜点。 眼前的白云随西坠的辰光,一点点被染红,余晖映着罗浮生淌汗的脸颊微微发亮。 章远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愠怒以外的情绪,但又完全谈不上眷注,至少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 肚子里那个幼嫩的、窄小的器官,再一次被灌满,久违的饱胀感顶得章远五脏颤动,有些反胃。 罗浮生头回察觉到章远的不适,他稍稍停歇,抚去章远额头的冷汗:“不舒服?” 章远捂着小腹,点了点头:“太满了。” 10 罗浮生的炽热还未消,但他还是退了出来。 热源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滴在院外的红砖上,格外显眼。 “去洗澡吧,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他刚想去抱章远,却被拉住胳膊。 “还有一个……”章远的声音很小。 罗浮生:“嗯?” 章远脸颊飞红,垂眼不敢看他:“我……还有一张嘴。” 夜雾寒凉,罗浮生抱着章远进了屋。 客厅的沙发很适合玩耍,章远不在家的那段时间,罗非经常会放任罗浮生在这里上他。没想到,玩耍的对象这么快就换了人。 趴伏的姿势,最大程度减轻对章远的压迫感。少年撑着沙发,软软地塌下腰,等待罗浮生进来。 前面的嘴不堪重负般红肿着,罗浮生才触上拍红的臀瓣,少年的肩胛骨便猛地一颤,害怕又可怜。 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罗浮生想了想,说:“要不算了,他们回来看到也不太好。” 可刚撤离的手被抓住,重新按回沁着汗的腰际。 “让他们看到,不好吗?”章远没有回头看他。 罗浮生有些迟疑:“为什么……” 章远却反问道:“你不想确定我哥究竟在不在乎?” 不需要确认,罗非不在乎。罗浮生想起那天车里的对话,在章远看不见的地方苦笑了一下。 不过,他愿意帮章远。 后面更紧,但温度却不似前面那么烫,罗浮生不是第一次品尝,仍体验到了与众不同的销魂滋味。 “如果他不在乎……”罗浮生没有问完。 章远本就被弄了一下午,跪都跪不住,任凭罗浮生捞着腰往后撞。 “如果他不在乎,”章远有气无力地扯出一个笑容,“我就死心。” 罗非不打算喝酒,但架不住冯家酒窖里那几瓶勃艮第的吸引,最终喝得半酣。 井然靠他那恼人厌的自制力,愣是滴酒不沾,载着轻飘飘的罗非回家。 院子里外都是暗的,没开灯。 罗非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下,被井然扶住:“他们……不在家?” “不知道。”井然明显更关心罗非的状态,“你还好吗?” 罗非摆了摆手:“还行。” 井然是罗非家唯一录了指纹锁的外人,嘀得一声,玄关的声控灯应声而开。 “你去沙发上休息会儿,我去开灯。”他扶着罗非进屋,自己熟门熟路找到开关。 随着客厅灯光亮起,井然听到了熟悉的惊呼,然后是罗非的轻笑。 “抱歉,我应该没打扰到你们吧。”罗非说。 沙发上,一丝不挂的章远,双腿大张地坐在罗浮生怀中。 显然不是第一回,更不会是最后一回。 挺立的玉茎憋得通红,看起来早已困在连绵不断的不应期许久。全靠另一套得天独厚的器官,磨得红艳艳的,吹出淋漓的汁水。 小男友如此可怜而又破败的样子,井然也是第一次见。 罗非在井然和章远的脸上来回瞟了几眼,大概明白自己的弟弟想做什么。 他笑眯眯地开口:“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就不参与了,你们继续玩。” 说罢,独自上楼。 罗浮生脸上的震惊与失落,罗非不是没发觉。但不知为何,此刻他连揶揄小狗的心情都没有,方才的调笑,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巨大的疲惫感笼罩而来,恍若厚重的浓云压在他肩上,令他喘不过气来。 “没事吧?”井然想去找罗非,却被章远喊住。 他的小男友在哭:“阿然,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能说什么呢,他本就不爱章远。之所以会和章远在一起,完全只因为罗非。 “小远。”但井然还是停下了脚步,他藏在心底那一点见不得人的私心,不该让章远来承担后果,“如果你想,我可以……” “我想什么,”章远打断了他,“你希望我想什么,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