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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对不起。” 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对比一众怨魂的怪异嘶吼别提有多么动听了,但捏他脸的手指太凉,又让他疑心是否哪个怨魂进化出了伪装术,装成活人来骗他,于是晃晃头甩掉了那两根手指。“走开,”他在梦境里高声怒斥,而在现实中小声嘟囔,“走开,你们都走啊!我要……呼……呼……” 这一觉仍然睡得不安稳,他是吸入大量迷药晕过去的,意识昏昏沉沉挣扎,醒没法醒,睡不敢睡,眼前一片铺天盖地似的漆黑,也很像是被蒙住眼塞麻袋。他经历过。那是在约莫一百三十多年前,军部举办表彰大会的时候,两个人——两个女人闯进阁楼带走了他……是闯进“阁楼”吗?好像是……不,不对,不是现在这个“阁楼”。现在这个阁楼很安全,那个阁楼不安全,经常有乱七八糟的人可以进去cao他,走门或者走窗户。 那次两个女人带走了他,一路辗转好几处地方,他全程被放置高潮,昼夜难辨,所幸终点是在师兄的床上。他看到思念不已的师兄只觉满心欢喜,就淡忘了此前的种种折磨。 不过眼下昨日重现,占据他脑海的却是另外一些事情,那些捆绑拘束的细节和放置的快感,他越不想回忆,身体记忆就越发鲜明,甚至想到了那一天的前一晚他过去的主人都对他做了什么。主人要和他生小孩,用一对吊环吊起他的腿,在花xue浅浅地戳弄、射精,幅度小得完全不像是zuoai,事后堵xue锁精也从按摩棒换成了不到五厘米厚的硅胶塞子。他情欲高涨但根本不曾满足,zigong尤其宫口空虚得要命,恨不得被主人cao肿cao烂才好受一点,主人不听,还给他上贞cao锁,把他的手腕反绑并拉高至后颈的位置,绳结与项圈上的一枚金属环相连,他稍一挣动便会感到窒息。 到后半夜他彻底发情了,大股大股yin水透过贞cao锁的缝隙洇出来,但他的手不敢动,双腿的腿根和膝窝两处也被皮质锁铐固定在一起,他便拼命在床上踢蹬小腿试图用声响唤醒主人。不能直接踹人或者喊出声,这是主人立的规矩。主人醒了之后问他怎么了,他据实以告,浑浑噩噩间可能还答应了不少新玩法,不重要,以后被玩个半死那也是以后的事,倘若不答应那他现在就难受得快死了。 “您可真是贪吃呀。”主人简单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从身后抱住他,yinjing慢慢捅入后xue,“您这么贪吃,等怀孕了是不是得穿上拘束衣才听话?您听话,好不好?为了我们的孩子。母亲不是都会为了孩子忍受痛苦吗?我喜欢您,您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好母亲,我们的孩子也会跟您一样,又美丽,又坚强……” 不要!他很轻微地摇摇头,自后xue涌向全身的快感令他虾子似的弓起背,抽噎不止。不要穿拘束衣,他恍惚想道,忍受、好母亲、好孩子……不要……不要拘束衣,不要喜欢我。 不要喜欢我。 主人在他的后xue里射了两次,然后是假yinjing,头部能打开并喷水,开关连着压力传感器,每次他高潮了那玩意儿就会“射”出一些比正常jingye更多更烫的液体,属于黄文成真,而他也的确跟黄文主角一样被射鼓了肚子。终于他折腾到筋疲力尽睡着了,第二天主人解开他腿上的束缚以及贞cao锁,支起他的一条腿拔掉腿心处的塞子,趁晨勃往花xue里面灌了一波新的,再用一根较短的按摩棒重新堵住。他略一动弹,小小呢喃了几声,整个人还迷糊着,因此花xuecao起来别有一番生涩趣味。 知道他累得不行,主人cao他并未搞什么花样,可后xue的憋胀感亦不容忽视,他难耐地紧蹙眉头,张开嘴急促喘息,像一条脱水的鱼似的。主人抽出性器,两指探入他的口腔随意搅搅,片刻之后沾着jingye和yin水的湿漉漉的一团软rou抵在唇边,他哽了哽,沉默着用嘴帮主人清理干净,附赠一场koujiao,但jingye没让他吃下去——主人射在他的一条白色纯棉内裤上,然后内裤塞进了他的嘴,口球挤占掉剩余空间,胶带充作封条。 “呜……”满嘴腥膻气味令他一阵阵作呕,眼睛蒙了层水雾,模模糊糊看不分明。他被换了一种捆绑姿势,手腕放下来,大臂紧贴身体,小腿和大腿交叠。这也是主人最常用的姿势,膝窝处的皮质锁铐之间没拴链子,他的双腿依然能打开,供人亵玩,只不过后xue里那根按摩棒底部与两个腿环各自有束带相连并上锁,单凭他自己肯定是弄不出去的。至于前xue就不需要担心了,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这根按摩棒滑走,漫漫白天这是他唯一的慰藉。 可主人的动作还没有停下。他胸口戴上了垂着小铃铛的震动乳夹,两枚乳夹之间有一条细细的银链,而另一条细链勾着它挂在项圈上,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外,跳蛋阴蒂环尿道棒等等各司其职,甚至还有一组三个排列成“品”字形的震动圈套住他的yinjing和一对小卵子。他全身上下琳琅满目,简直像是情趣道具活体陈列台。 他猜测主人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果然,表彰大会。不用应付主人他固然欣喜,前提是这些小玩具都只让他快乐,他现在姑且能忍受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后xue,可难道能一口气忍三天?更何况主人未必准时回来,那按摩棒也未必不会接着喷水。 “好啦,我走了,您乖乖的,这几天应该没有人过来了。” “——嗯?唔唔!唔!”他挣扎着凑近主人,宠物一般蹭主人的手,还险些因过于激动从床上摔下去,“呜呜……” “哪里不舒服吗?” “唔唔唔!” “哪里?” 他趴在床上露出按摩棒的黑色手柄,同时努力靠肩膀支起上身,视线指向自己的屁股。 主人一边摸他的头一边笑道:“哪里呀?我看不懂您什么意思。” 他顿时心一沉,明白主人这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主人还说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动一动,潜台词就是让他学狗摇尾巴,做一只恬不知耻的祈求主人垂怜的“小母狗”。他犹豫了,主人倒也不着急,看他不情愿就拿起帽子点点头离开,又在被他喊住时转过身了然一笑。这笑容要多刺眼有多刺眼,他怔怔跪着,眼泪忽然喷涌而出。 “唉。”主人走了过来,却是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什么东西,随即他眼前一黑,反对的支吾声也硬是被小玩具扭转至半是苦闷半是迷乱的呻吟,他倒下去,主人拧了一把他胸脯的软rou,“原来是眼睛不舒服,这回好了吧?我不在家,您一个人请务必多多注意,如果不小心摔下床那您就只能在地毯上睡三天了。” 主人离开后他全身各处的小玩具开始无规律动作,一会儿是这几个,一会儿是那几个,挡位也完全随机,经常是他刚进入状态就不震了,换别的敏感部位受刺激。反复被快感抛起再落下,没过多久他便疲惫不堪,更何况他还没睡饱。但就这么昏睡过去似乎也不错,就像以前生病或者受伤,虽不能消灭痛苦,至少他还可以逃避,让自己舒服。 窗外日上三竿,主人走的时候没拉窗帘,他背过去,闭上眼,越发感到昏昏欲睡。不过睡之前他强打起精神做了两件事,一是吸收太阳能,恢复体力精力——尽管笼罩能源之城全城的紫水晶辐射对城内居民存在自发的扩散作用,能够持续性回血回蓝,可论速度到底还是比不上主动吸收。 这些年他禁食禁水,全靠天然的能量吊着性命,只是战神大人并没有固定的不被打扰的休息时间,他每次都是趁jianyin告一段落而自己尚且清醒时拼命吸收能量,全无规律,好比正常人暴饮暴食,经年累月下来,无论多么健康的体魄都会垮。之所以现在的他看上去依旧能抗耐cao,不过是因为他自愈能力同样惊人,再不济还可以用能量修复身体组织,这才勉强维持着无病无灾的表象。他不敢显露疲劳,否则天晓得军部会不会直接放弃他,再选一个更年轻耐cao的“战神大人”。这档子见不得光的腌臜罪孽,不要再牵扯进来更多的无辜者了。 至于第二件事情,他平躺着打开双腿,脚趾抵在床垫努力撑起下身,让睡裙下摆轻飘飘地垂落,再伸手去抓这块儿单薄透明的白纱。终于他得手了,裙摆卡进裆部勒紧花xue,牢牢挡住按摩棒随yin水滑出的趋势。幸好绳子只绑了手腕,没有连小臂一起绑。他回到原本侧躺的姿势,并拢腿,气喘吁吁,试图将裙摆塞进手腕上绳子与皮肤的间隙,以便进一步固定这道“股绳”,但由于被小玩具折磨得浑身酥软,始终没有成功。“呃嗯……” 他颤抖着迎来一波小高潮,腿心一片粘腻湿热,按摩棒好悬被裙摆兜住了没掉出去。高潮之后他再难抵挡汹涌倦意,裙摆在几根手指间缠了又缠,聊以心安,很快,他彻底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