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下h过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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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 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rou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xue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xue口里的jingye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rou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guntang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rou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rou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xuerou,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guntang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rou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rou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yin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yin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rou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rou,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xue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rou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xue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rou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xue。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guitou反复碾过xue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rou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rou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xue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roubang嵌在红嫩的xuerou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云湖天地的时候,柳忱已经跪倒在他面前,认输了。 内心的渴求却还未得到满足。 即便是后来的刻意刁难,言语羞辱,都不能让其失了冷静。 只有这样。 粗硬的roubang在那湿软的后xue里捅插着,一下快过一下,耳边是人絮乱又破碎的喘叫声。 最大程度的取悦着谢横。 他也不强行要做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身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缝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身躯,汗液从头流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身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头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身那根捅到了底,腹部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身躯根本做不到,腹部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硬邦邦的器具在表皮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身子软得脚都踩不稳,小腿肚微微痉挛着,腿根红嫩嫩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露着胸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裤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体内滴落的液体,显眼到不行。 性器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臀rou,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浓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体内的兽欲。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性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根在体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臀rou,胯间那根硬得越发涨大,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迅猛的抽送。 “呃啊……停、嗯……停下哈……” 嫩rou紧含着roubang,严丝合缝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阻力都不小,嫩rou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肠rou到底是嫩软的,比不得硬邦邦的rou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身体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身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roudong里流出来的jingye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部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吸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可他勉力直起了身子,脸上汗和泪顺着线条轮廓淌落,神情坚毅,眼神决绝。 “你、你是觉得我欠了谢家……所以理所当然是吗?” “难道不是吗?” 谢横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顺势就回了一句,等发觉他样子不对时,连忙怒喝道。 “哥哥!住手……!” 可惜他早就有了打算,手中的刀刃削铁如泥,是他自己锻造的,他最清楚锋利程度了,即便手上没多大的力气,不如说没力气才好,那把霜刀落下来时,血花四溅,伴随着谢横的怒吼声,血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痉挛着,手指抽动了几下,断口处连着筋腱,血rou模糊。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开。 那抹虚弱的笑意刺眼极了,是那种脱离了掌控的轻松。 “一条手臂,够了吗……拿着、滚吧……谢横,我不欠你们谢家什么……更不欠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谢横脸上的笑意再寻不得一丝踪迹,那双倨傲的眸子里,第一次被挫败和震惊所占据。 “哥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