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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炸了,不再用了,之前的扣扣也炸了。 扣扣有时候放不出来,能补就补,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主要在海棠文化更新了。 以前的文包有需要可以打包购买,280篇左右了。 “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 谢横还是第一次被人讨厌了。 从小到大,爹娘不说对他多上心,至少吃的用的,一样没少过。 家里的下人鞍前马后的簇拥着他,生怕他磕着碰着,冷了饿了,哪怕是后来去了刀宗,也因为外貌英俊,天赋上乘,受师父还有师兄弟妹们的喜爱。 入江湖之后,更是被各路江湖侠士示好,想要结识。 他受惯了众星捧月般,受人追捧,亲近,也看尽了别人眼里的惊艳和赞赏。 男男女女,对他痴迷的多的是。 原本在柳忱眼底看到清晰的厌恶时,他还不以为意。 但当柳忱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无比清楚地说着讨厌他时。 他多少还是有点伤损了自尊心和面子。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意还在,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引得柳忱更是口不择言道。 “……呵,你小时候短手短脚的,才到我腰间,像一颗刚剥了皮的花生米,胖到不行……” 他的脸因为这番话越来越黑,目光都沉了下来。 可柳忱觉得还不够,抬起眼皮来,眼神湿润又倔强的看了他一眼。 “那时我就在想娘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丑东西。” “哥哥当真这么觉得?” 谢横牵了牵唇角,似乎受了打击,一双狭长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意,随即转换成了一贯的嘲弄。 “既然哥哥告诉我这么一个秘密,那我也告诉哥哥一个秘密好了。” 柳忱在他身下,表现出嫌恶和不耐烦的样子。 哪怕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在一起,柳忱的脖子上一片艳丽的痕迹,连rutou都是红肿充血的。 “其实早在哥哥受伤那晚,我帮哥哥清洗身子时,就想对哥哥做这种事了。” 谢横压低了声音,笑了两声,那张俊逸的脸孔也因为带着冷笑显得有几分阴暗。 尤其是那双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柳忱狼狈的姿态。 “你当真是无可救药……” 柳忱只能用这么苍白无力的言语指责他。 对于这样不痛不痒的责骂,谢横非但不觉得羞愧或是懊恼,反而纵身一挺,逼得柳忱低喘不已,才得逞般笑道。 “我是无可救药,那哥哥算什么?在我身下享受着被侵占,被贯穿,为此喘息扭动的哥哥又是什么?” “放浪?下贱?还是天生欠cao?” “我的确不像娘亲,毕竟哥哥才遗传了娘亲的yin乱啊,像个女人一样~” 谢横越说越过分,眼里满是不屑和鄙夷,柳忱在他身下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理智还存留,才没有大声怒斥。 只是他还得寸进尺,俯下身来捏着柳忱的下颌,调侃道。 “娘亲没有男人就不行,这才找上我爹,哥哥不也是找上我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 柳忱低吼着,能动的那只手被紧扣着,做不出反击。 两人的脸颊贴得相当近,近到都可以看清楚对方脸上细腻的绒毛。 他那潮红的脸颊离得近了,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夕阳下熟透的桃子一样,十分可人。 谢横很喜欢他这副模样,褪去冷漠和疏离,眼中完全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guntang的脸颊,引得柳忱一颤,唇瓣蠕动着,好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你这小畜生……” “呵,哥哥生气了?” “我只疼哥哥,难道哥哥不该感到高兴吗?” 说罢,谢横挺动着腰身,roubang一抽一送的,逼得柳忱喘息不已,想要拿手捂住嘴,却抬不起手臂。 他一只手上还留有昨晚激动之下,咬出的痕迹,一个齿印接一个齿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横这样扣着他的手腕,他既无法咬着手臂忍耐,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出。 外面天光大亮,下人们都在院内打扫做活,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扉,他也怕被人听见,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来,显得格外的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压抑,谢横就越想逼出他的声音来,看他紧张地收缩着后xue,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身体在紧张下敏感又紧致,破碎急促的音节透着隐忍和无助,通红的双眸浸满了水意,泪水关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能忍的。 只是在激烈的抽插下,他总会想起被彻底侵占的那晚。 火热的身躯体会到的汹涌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 浑身的汗液都像是被熬干,连眼角都一片干涩。 除了热和酥麻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太过深刻的占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中滋味。 谢横昨晚在进入他时,他反应会那么大,不只是因为娘在外面,还有身体自动忆起了被侵占的感觉。 那深入骨髓的触感,令他颤栗。 光是回想都觉得是一种禁忌。 偏偏谢横在第一次越界后,更是得寸进尺。 此刻外头人走来走去的,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谢横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还故意将动作放大。 他在谢横身下,侧过脸去咬着枕帕,不敢出声,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胸腹的沟壑还有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担心起来之后收拾房间该怎么办,若是被下人们发现的话,会不会汇报给娘? 也许是看穿了他的担忧,谢横淡淡一笑,安抚道。 “兄弟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他没理解谢横的意思,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对方。 还是谢横伸手握住了他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重重一捏,感觉到手心一热,他也浑身颤抖着咬紧了枕帕,泄出几声低吟。 “我和哥哥都是男人,有欲望很正常,兄弟间互相纾解欲望,娘若是知道了,保不准还觉得欣慰。”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以至于柳忱偏着头,吐出嘴里的枕帕,喘息着说了句。 “哈……有、有欲望,你不会找姑娘吗?”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像哥哥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只要进入哥哥的身体,我就觉得快意和舒服。” 谢横眯起眼来,神情迷醉的发出一声感叹,随后握着人的腰肢继续挺动。 像是为了印证刚刚的话,连带着下身那根也变得更加肿胀,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 “唔嗯……” 柳忱慌忙又咬住了枕帕,胸口起伏着,两颗红肿的果子暴露在空气里,诱人采撷。 谢横便怜惜着他,伸出两手来,一左一右掐捏住那两颗rutou,挑逗道。 “每次我一捏哥哥这里,哥哥屁股就夹得好紧,这么有感觉吗?” “唔嗯……” 他闷闷地喘息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 使得一张脸又热又湿,带着几分黏腻感。 红潮爬满了整张脸,连鼻尖都通红带汗。 浑身就像是被水浸透了,湿淋淋的,敞开的双腿,腿根拉扯得有些疼。 谢横在兴头上,两手没轻没重的掐捏着他的rutou,手掌张开,隆着周边的白rou,就像玩弄姑娘丰满的rufang一样,玩弄着他。 不得不说,他胸肌还算发达,可能是常年持刀打铁,他的身体并不单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特别是在胸腹,块状的肌rou排列得相当整齐,肌理分明的,相当有弹性。 谢横爱不释手的揉弄着,肌肤沾染汗过后,更是滑腻腻的。 他因这样的举动感到羞耻又难堪,尤其是后xue里还含着谢横那根。 那尺寸惊人的物什蛰伏下来后,脉络和青筋鼓动着,摩擦着嫩rou,麻痒又难耐。 动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忽略这种微妙的感觉,真的静下来,完全一动不动,反而更加难熬。 他咬了咬嘴里湿透的枕帕,眼睫颤抖着,极力在克制一拥而上的甘美快感。 都怪他之前一心沉溺于比武切磋、参加名剑大会,闲暇时也是锻造修理武器,偶尔才和三五几个江湖好友出去一醉方休。 他那方面的欲望很少,真的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手匆匆解决。 那些人还经常打趣他,说他怕不是不行,也不见他逛青楼找姑娘之类的。 更有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好那口。 他只喝一口酒,淡淡道。 “我更爱我的刀。” “那你抱着你的刀过一辈子。” 想来也是好笑,他当初怎么就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谢横强行侵占的那一晚,他彻头彻尾的尝遍了情欲的滋味。 熬人又甘美。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全身,撕扯着理智,让人只想永远下坠沉溺。 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便再难忘记。 以至于随时随地一想起,一接触,就难以自拔。 肠rou被捣弄熟了,就越是喜欢被碾磨戳刺的滋味。 xuerou落寞的含住粗大的roubang吸吮,抚慰,想要勾引其凶狠的抽动起来。 这点小心思,谢横怎么会不知道,却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rutou,在胸口留下好几道红痕。 正如谢横所说,一玩弄这处,那湿热的xue口就缩得紧紧地,内里嫩rou疯狂蠕动,贴着青筋挤压摩擦。 “呼……哥哥咬这么紧,让我好硬……” 谢横没羞没臊的轻笑了一声,呼吸变得重了些,他再咬不住嘴里的枕帕,呼吸不匀的松开了唇齿,喘息不已。 嫩rou又麻又热,鲜活的脉络跳动着,成了另一种折磨。 肿痛的胸口,rutou被手指挤压着,充血挺立着,硬得发疼,手指一捏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种熟透的红果爆开来,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缓缓溢出,顺着指缝流淌。 “别、别捏哈……” 颤抖的尾音里透露出他的羞赧和俱意,像是唯恐自己的rutou也爆浆一样。 谢横狠拧了一把,他颤抖得胸口一挺,挺立的性器竟是不受控制的洒落出几滴浊液,明显是被刺激得高潮了。 他羞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泛白。 谢横被他这么一狠夹,也是差点直接交代。 好在经验丰富,倒不会像那些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定力不够,随随便便就xiele身。 在丢下一句“哥哥可真会夹”后,谢横将人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扣着人的腰,用力挺动。 相连的部位黏糊不已,连带着昨晚未干的jingye都流了出来,糊满了屁股。 裹着yin液的roubang,水光淋漓的,根根鲜明的青筋盘根虬结,在丝丝缕缕的yin液缠绕下,更显丑陋狰狞。 柳忱还想将手臂咬在嘴里,堵住羞耻难耐的声音,可那冲击太快,坚硬的性器就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一下快过一下的戳弄着xue心。 他想到了被药杵捣弄的药草,最后都熟烂了,榨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来。 “嗯别……别哈……” 他稍稍松开唇齿,泄露的都是粗哑的喘息。 院子里的下人更多了,像是在打扫装饰院子。 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是因为他回来了,娘让下人搬一些花草来他的院落,好添些景色。 注意力才刚转移又被体内的抽插给带了回来。 他到底还是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挺动,只觉得内里发酸发胀,肠液咕叽咕叽的,碎成了白沫涌出来。 被撑成圆洞的xue口,稍稍一缩都能感觉到体内硬邦邦的那物,而且他越夹,那种被碾弄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只能放松了括约肌,任其长驱直入,却又受不得xue心被粗硬的guitou碾弄,赶紧想要夹住roubang,阻止其攻势。 然而roubang却狠狠破开簇拥的肠rou,深入内里,重重一碾,逼得他眼眶一酸,眼泪差点就滚落眼眶。 不能哭。 谢横会笑得很开心。 他当然不会让这个小畜生得逞,一味地咬着手臂,闷闷地放轻了声音。 数道汗液从脊背滚落,颤动的蝴蝶骨高高鼓起,散落在颈间的黑发贴着肌肤,湿漉漉的成了一缕一缕的。 眼睛感到酸涩,也不知道是汗液渗进去了,还是强迫着不让眼泪溢出眼眶,而逐渐感到乏力。 有力的挺动下,他咬紧了手臂,将脑袋埋在枕间,颤抖的身躯暴露了他的难耐。 直到一股浓稠的jingye猛灌了进来,如同冲天水柱一样,在体内肆意冲刷,浇透了嫩壁。 他快喘不过气来,急喘一声,拿开了手臂,不及呼吸口新鲜口气,就被谢横从后扳过脑袋来,攫取了唇瓣,肆意亲吻。 “嗯呜……” 抗议的声音都微乎其微,谢横总喜欢在释放过一次后,就吻他。 他不清楚,谢横却是清楚得很。 哥哥是不同的。 跟那些外人完全不同。 只有彼此都拥有相同的血脉,才会产生这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 就像是自己的半身一样。 湿热的吻能够加深缠绵之后的快意,彼此的呼吸交错着,心跳震动着像是起了共鸣。 尤其是柳忱的心跳还那么快。 “唔唔……” 呼吸在变得困难之前,谢横松开了他,邪气一笑。 “哥哥这一身弄脏了,我得负责到底,帮哥哥收拾干净才行,一会娘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谢家后院就有一处温泉池,用来消遣放松再适合不过了。 刚好他也累了,没什么太大的抵抗,被谢横从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带去了后院。 不过谢横也没有明目张胆的抱他,只是搀扶着他,来到了水池边,他腿软得不像话,谢横一松手,他就跌坐了下去。 哪想臀rou被狠狠挤压,就像被扔在地上摔烂的果实一样,四分五裂,汁水四溅。 从他xue口里喷溅出大量的jingye,一瞬间就湿了裤子。 他脸本来就很红,再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谢横笑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抬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他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反手一拳揍在谢横的脸上,却因为动作迟钝,被谢横一把擒住了手腕,拽了过去。 “哥哥,这么想要打我?” 谢横眼神危险的看着他,手上一用力,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也是被激怒了,横眉冷眼的看了过去。 “你既然叫我哥哥……怎么,哥哥不能管教弟弟?” “哥哥要管教我?” 谢横挑眉笑了笑,随手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撞。 “打啊,哥哥想打就打,就是不知道哥哥如何跟娘解释?” “我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哥哥,换来哥哥一顿毒打,哥哥可说得过去?” 对于谢横总是拿娘来要挟他,他心底愤恨却又无计可施。 攥成拳头的手自动松了开,算是放弃了攻击。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这才笑着将他揽入了怀中。 “我和哥哥一母同生,世间再没有人能够超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 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谢横是真的疯了。 血缘,禁忌,伦理这些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对方要疯,还要他一起陪着疯。 不能这样下去,一会就去跟娘辞别吧。 ……………… 日晒三竿,已经到了晌午,谢横才带着柳忱回了房间,娘那边都派人来催了,要他两去前厅用饭。 谢横打发了下人,给柳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烘干了头发。 从头到尾,柳忱都不想理睬他。 若不是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柳忱还真的想反压住他,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当作人偶一样,摆弄的滋味。 房间里的床单被换过了,就在他们走之后,房间门上的痕迹也没有了。 柳忱还是有些不安,忍不住开口道。 “那些痕迹……谁来打扫的?” 谢横懂他的意思,宽慰一笑。 “哥哥放心,昨晚睡着过后,我收拾的,至于床单嘛,我让人直接扔炉子里了,说是哥哥吐了一床,也不用了,咱们谢家这点用的还是不缺的。” 他渐渐放下心来,紧张的神情有所松懈。 谢横随之伸出双手来抱住他,将他圈在怀里。 “我处事这么周到,哥哥是不是该奖励我?” “放手!” 他不耐烦的推了谢横一把,不想谢横还真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受伤。 “哥哥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沉默着不说话,算是默认。 谢横也跟着一笑,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哥哥讨厌我也好,若是哥哥欢喜我,我还怕一看到哥哥流泪,就不想插进哥哥saoxue里了。” “你,滚出去!” 他抬手一指门口,就要谢横滚。 谢横却冷冷勾唇道。 “哥哥别忘了这是我的家。” “是,你说得对。” 他也不想跟谢横纠缠,起身抬脚就要往外走,连行李都懒得收拾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岂料谢横看穿了他的意图,动作极快的攥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一把按在桌子上。 身体在撞击下,一股钝痛袭来,他也怒喝道。 “谢横!” “哥哥这时候急着出门?一会还要见娘呢,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谢横单手压着他的肩膀,视线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不怀好意的笑了。 “哥哥应该饿了吧,不如先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 “松开!” 他咬着齿根,抬起头来,瞪着谢横。 身体还很无力,肩膀的伤反反复复的拉扯,总是好不完全。 很难不怀疑谢横是故意折腾他,让他伤口好得慢的。 “我昨天就告诉哥哥了,别大呼小叫的,把人引来的话,哥哥也不想吧?” 他因谢横的话又压抑着不敢发作,只能任由谢横摸了摸他通红的脸颊,像是逗弄什么宠物一样逗他。 “哥哥从昨晚开始除了我的jingye,就什么都没吃呢,娘可是精心给你准备了吃的。” 谢横促狭的冲他一笑,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他这才转过头去看,发现桌上摆放着一盅桂花酒酿汤圆,还有几个煮熟的玉米。 都是他爱吃的。 他爱甜的东西,娘都记得,哪怕他一直不在家。 莫名的眼眶有些发热,谢横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玉米棒,笑道。 “我喂哥哥吧。” 不容拒绝的语气伴随着手上运功一震,那一列列金黄色的颗粒尽数掉落了下来,颗颗饱满的玉米粒躺在谢横的掌心,被喂到了他嘴边。 他不想糟蹋娘的心意,何况小时候没来谢家之前,有过一段挨饿受冻的艰苦日子,以至于他从来都不浪费粮食。 唇瓣张了开,软糯香甜的玉米粒欢快的跳进了嘴里,唇齿间都透着一股甘美的甜味。 谢横乐此不疲的喂他,他也都一一咽下。 眼见着那玉米棒吃完了,他也扭过头去,想着谢横该放开自己了。 不想谢横却是摆弄着手中的玉米芯,暗下眼神来。 “娘送哥哥的,可不能浪费呢。” 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谢横将手中粗大的玉米芯,抵在他后xue处,咬着他的耳廓,低哑笑道。 “哥哥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这张嘴吃吧,嗯?” 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粗硬的玉米芯就从xue口里挤了进来,直捣黄龙。 由于表面坑坑洼洼,全是坑洞的缘故,重重擦过软熟的嫩壁时,爽利又刺激,惊得他腰身一颤,“啊”了一声,彻底软倒在了桌子上。 “你……哈……拿出去……” “那可不行,娘和爹等很久了,哥哥还是别磨蹭了,和我一起去前厅。” “或者说哥哥想让娘过来看你,看你屁股里塞着这东西的模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