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rou/背景故事介绍/脱衣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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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的灯光重新暗了下去,观众席上的人们将目光收回到桌上的美酒甜点,与一旁的友人们低声谈笑着。杯盘敲击的清脆响声与女客们时不时发出的调笑声交织在一起,为黑暗中的剧场点缀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你重新检查了外衣的长拉链,吊带袜的袜扣,确保松紧度适中,既不会在跳舞时松开,也不会在脱下时尴尬的卡住。 空气里是爆炸般的甜蜜香水味,混杂着纸醉金迷的香槟气息,而你似乎都闻不到。你只能嗅到那个潮湿的雨雾天,你透过古宅那狭小的灰蒙蒙的玻璃窗,看见她被黑压压的人群簇拥着,一步步向远方走去,直到消失在你的视线。 你是家族里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被提及的孩子。人人都知道潘特家族的教母,西西里的黑豹,却鲜少有人知晓她有一个一母同胞的jiejie。 你们一点都不像一对双生子,你想。只要将你们放在一处,就算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发现你们的区别,即使你们拥有着一模一样的相貌。她自信而强壮,永远神采飞扬,明媚的笑颜让人完全无法将她和西西里的冷血教母联系在一起。而你,寡言而瘦弱,脸上是终年不变的阴郁神色,如果只看脸,似乎你才是那个在那个黑色世界中混迹了十多年的人。 她是丛林的黑豹,而你是阴沟里的鼠蛇。 从出生起你便被视作是不祥的征兆,双生子是诅咒让潘特家族人心惶惶。你本该是被杀死的那一个,但在刚生产完的母亲的强烈哀求下,父亲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将你关入古宅封闭幽深的阁楼,对外只宣称meimei的存在。 从此你便被困在那间小阁楼里,除了送日用品的佣人再也没见过其他人,只能透过小小的窗户观察院子里的一切。你甚至没有姓名,你曾经听那些仆人在暗中谈起你,称你为“大丽花”。 你又想起那个雨天,窗上爬着的藤蔓在雨中颤抖着,你只是望着送葬的队伍远远离去,她接过血色的戒指,走向权利的中心,而你却不被允许参加葬礼。 然后就是一切混乱的开始,大火蔓延着,火舌席卷着一切,那扇你抚过多年的窗被灼热的高温炸碎。碎片割破肌肤,你闻到血液的腥味,这是你最常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她总是一身整洁的出门,再一身血渍的归家,然而这种气息对于你而言是多么陌生。 你以为这就是你旅途的终点,被囚禁的飞鸟在笼子里结束生命,大丽花在不见光的屋内独自枯萎死去。然而命运在最终还要开上一个滑稽的玩笑,你被救了,但来的人不是她,也不是忠心的家奴。 是逃亡的叛党。 命运是洪流,而你是纸糊的舟,随波逐流的任人扯来扯去,最终,你就这样作为一个傀儡,被推向她的对立面。 萨克斯的乐声响起,舞台的灯光随着跳脱的鼓点亮起,你踩着高跟鞋,拄着手杖,一步一扭向舞台中心走去。 暖黄的灯光让你想起那个夏日的午后,难得的阳光透过窄窗,在地板上铺上一小块金色的纱,你不禁蹲下,尝试去触碰那一片温暖的色彩。 “大小姐——大小姐!那里不能上去!老爷吩咐过的!大小姐——” 还没等你回过神,终日封闭的阁楼大门被从外面“砰”的一声打开,那个你在窗子里无数次窥望过的身影,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她的红发飞扬着,有几缕随着汗水贴在额间,身上穿着驯马服,看样子是刚从马场回来。 你依旧维持着蹲姿,缓缓的回过头去,在看清你脸的那一霎那,你清晰的看到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眼里竟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这种神色在她八岁时在院子里撞见院子里的处决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还没等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开口,她便被佣人拽了出去。 你以为这只是古宅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却从未想到,从那天起,你时不时的会收到从门缝中递来的信,你将它们小心的收起,夹在为数不多的书本中。就这样,她向你描述着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所经历的一切,她幽默风趣的讲述总能让你身临其境,仿佛你也亲身经历了这一切。 这样的日子直到她十九岁生日,自此,再无来信。 你也很少能在院子里见到她,她变得神色匆匆,总是眉头紧锁的冲出家门,再一身戾气的回来。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你反复在心里默念着,橘色的旧时光像一把钝刀,切割着本就遍布伤痕的心,你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那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你简直要落泪,只能凭这面具堪堪遮掩。 深吸两口气,不再去多想,你投入进自己的表演,带上脱衣舞女郎经典的娇俏笑容。 裙摆上的碎钻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你随着萨克斯的乐声足尖轻点,先是手杖,再是手套……然后是礼裙和高跟鞋……每褪下一件衣物,观众席便爆发出一阵掌声参杂着调笑的口哨。 你不慌不忙的解着束胸,灵巧的手指飞快的解着背后的绳带,然后展示似的拉直。终于等急不可耐的人群发出催促的呼喊后,你轻巧拉下前方的拉链,将其脱下,漏出同样缀满碎钻的内衣与性感的丁字裤。 接下来是丝袜,你将腿上曲,像是芭蕾的舞姿,从足尖轻轻一扯便将其脱下,再勾起手腕,抛向观众席。 第一排的一位绅士甚至伸手去接,但可惜距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丝袜落在舞台边缘。他的夫人在一旁见此,恼的翻了个白眼,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打上身旁男人的骨节。 这一幕惹得你发笑,那人周围的宾客也注意到这边情景,发出阵阵起哄的笑声。 然而你微微偏头,却猝不及防的对上她的视线,明知道她应该认不出你,心下却还是忍不住暗自一惊,你有些慌乱的转过头去,想要逃避她的视线。 正当你转过头的下一秒,身后却传来一阵更响亮的哄笑以及口哨声,回过头,却见她提起随身的手杖,轻轻一挑,将那只丝袜勾去,在手上拉扯着把玩。 你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但如此也正中你下怀,你飞快的脱掉另一只袜子,交给右侧的男舞者,从左侧那位手里接过夸张的羽毛披肩,一步一遮的继续舞蹈。接着,利用披肩的遮掩,将乳罩褪去,音乐配合着停下了一个空拍,你拎起乳罩展示着,聚光灯打在碎钻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表演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台下尖叫声哨声不断,如连绵不绝的浪潮。 你像舞台边缘走去,从边缘跳下,径直走向她,半坐上她身前的圆桌,羽毛披肩落下,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两个闪耀的乳贴暴露在空气中,追着晶莹的流苏。 你拿起她身前的香槟,轻抿一口,将其余竟数从胸口倒下,像蜿蜒的溪流,从凹凸有致的山峦间涌下。 随着最后一个重鼓点,音乐来到尾声,你终于攒起勇气,对上她的双眼,就着这个姿势咬唇轻笑道: “需要一个甜蜜的夜晚吗,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