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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施恶

    (三十二)施 恶

    四罐可乐放置在茶几上,两两一组,相距大约半米多。每组的两个可乐都是并排而立,但并不是竖成直列,而是向外斜行,四罐可乐组成了一个外八字的形状。

    楚皓被薅着头发从茶几上拉起身体,被命令面朝沙发站立。他刚要把被马毅然扒落在膝盖处的底裤提起遮羞,却被岳亮厉声喝止住:

    “妈的,不许提,就这么给我露着!”

    楚皓登时没敢再做进一步举动,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身私处羞耻地暴露在外。

    “来,自己把双脚踩上去,你可要仔细点,不许弄翻了,否则有你好看!”岳亮一指茶几上已经就位的两组可乐命令道。

    楚皓不敢违背,只能硬着头皮陪掌控着足以给自己带来不可想象之严重后果的把柄的六个坏小子继续玩下去。他抬起左腿,小心翼翼地在左侧的那组可乐罐上把左脚踏了上去,调整好位置踩稳之后,用此脚做支撑点,迅速地把右腿也踩在右侧的那组可乐罐上。

    “来,向下蹲,继续,继续蹲,再蹲……”岳亮站在楚皓的侧后方,拍打着他的身体,催促他低蹲下双腿。

    楚皓随着少年的命令,双腿越蹲越下,屁股也落越低。突然,楚皓不断蹲落的屁股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一惊之下,他不得不把屁股停在那里。

    岳亮右手拿着一个长颈的洋酒瓶,正是楚皓刚才和雪儿饮尽的那瓶大香槟的空瓶,放置在楚皓的屁股下面。细长的瓶颈朝上,顶在楚皓的屁股上。岳亮半弯下腰,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调整着酒瓶的位置,最后竟把酒瓶的瓶颈准确地顶在楚皓那悬空朝下的肛门口外。

    “嘴对嘴给我压住了,不许露缝!”岳亮一边命令,一边检查,合格之后,他又勒令楚皓把双臂反抱在颈后。随后岳亮又拿起两罐可乐,分别放置在楚皓那抱颈横伸的两条胳膊的小臂上面,让他的双臂丝毫不敢妄动。待消防大队长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完成了规定动作后,岳亮回到沙发前坐到了楚皓的正对面。

    楚皓面对着沙发上都一脸耻笑的六个坏小子,他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也能想得出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裤衩半落,羞处尽展,肛门还被酒瓶子顶在xue口上。楚皓深觉此时的屈辱感比刚才伏跪可乐罐时还要深切。这时,他看见那个让自己完成这个姿势的少年手里的弹簧刀朝自己伸了过来,刀刃落在了挂在双膝上的底裤的上沿。楚皓的心里刚暗叫不好,那把锋利的刀就已经一割而下,从上至下把自己的底裤生生划断,随即破裂的底裤就被从自己的膝窝抽了下去。

    “这下彻底光光了,哈哈哈哈……”刘勇军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憨笑。

    “楚大队长,最后的遮羞布都没了,羞不羞啊……”于洋把身体前探,把脸凑近了楚皓那张臊红的脸肆意挑逗道。

    “靠,好厚的rou毛呀……”洪波故作吃惊状大声说道:“……这黑压压,密麻麻的一片,赶上原始森林了,哈哈哈哈……”

    “呵呵,你们看,楚队长这片jiba毛的形状还挺规整的,边还挺齐的!”岳亮眯着眼细细瞄着楚皓的坦敞的下胯笑着说道。

    “还真是耶…… ”马毅然也把小脑袋伸到近前一边观察一边说道:……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流氓犯自己剪的?”

    “只听说剪头发,没听说剪jiba毛的!”铁军也凑到近前议论道。

    “你没剪过别人就不能剪了?”马毅然反驳道。

    “剪头发那是给别人看,一个大男人剪jiba毛干啥,剪的再好看有啥用,给别人看啊,是不是见个人就脱裤子让人看他jiba毛,哈哈哈哈……”铁军的辩白引起旁边一阵哄笑。

    “谁说没用,这不就给咱们看呢嘛!”岳亮嘿嘿一笑道。

    “洪波,我说你也把裤子脱了,我也给你剪个好看的jiba毛发型!”于洋调侃道。

    “滚你的,你自己给自己剪吧!”洪波眼睛一翻回击道。

    “咋的,是不是你的jiba毛没这么多没这么长啊!没事,他剪不好,我能给你剪个秃瓢,哈哈哈哈……”刘勇军朗声笑道。

    坏小子们你一言他一语的对话和嘲笑声声入耳传入楚皓的耳朵,把他臊得脸上发烧。他精力充沛,身体素质好,体毛自然也旺盛。从小腹到大腿,体毛重于一般人。尤其是胯间三角区域,阴毛更是乌黑浓密,与小腹上的体毛相连。他时而还在洗澡时用小剪子修修剪剪,祛除杂毛,让胯间这一片黑三角更规整有型。可谁知,此时竟然成了这帮坏小子们调侃、取笑的目标。

    “嘿,你们光看jiba毛了,看那个毛里探出来的黑不溜秋的家伙!”洪波向大家提醒道。

    “呵呵,一只黑鸟!还缩头缩脑的!来,让我们好好瞧瞧欣赏你这只黑不溜秋的sao鸟……”岳亮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弹簧刀伸到楚皓大敞的胯间,用刀身把因为紧张和羞臊而有些缩软的yinjing挑了起来。“……哈哈,瞧,他这只sao鸟好像也害羞了呢,还缩起来了!”

    “住手……”楚皓脱口而出道。自己一个大男人的生殖器竟然被一个少年混混侮弄且成了耻笑的焦点,如何不让他羞愤交加。

    “啪”,一个耳光扇在楚皓的脸上,把他身子扇得一晃,差点从可乐罐上掉下来。“你他妈给我住嘴!”刘勇军厉声叱道:“你个流氓犯,现在还有你说话的份?”

    岳亮站起身,一把薅住了楚皓的头发,把他的脸拧向了自己,瞪大了牛眼恶狠狠说道:“这次你他妈给我蹲住了,半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这场半小时的叉腿蹲罐开始了。与第一场的伏身跪罐相比,叉腿蹲罐无论从姿态难度上,还是对于膝盖的痛感上都有所降低,可是在羞耻度上却远超跪罐。跪罐时身上还保留着一条底裤,虽说在扇屁股时被马毅然半扒到膝盖处,但私密羞处还有所遮掩。而此时,这种双腿分敞的蹲姿却是把胯部袒露无遗,而且曾经唯一的遮羞底裤也被彻底从身体上剥离掉,使得身为男人最羞于暴露的性器官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对面的六个观众。

    马毅然把刚才用来扇屁股的塑料拍子伸到了楚皓大叉的胯下,把拍子面朝上,照着悬垂的yinnang手朝上一挥,随着“啪啦”的声响,yinnang猛地一抖,楚皓的身体也猝然一震。

    “妈的,蹲好了,要是再掉下来,可他妈别怪我们哥几个不客气!”于洋狠声威胁道。

    “小马,刚才你这一拍子,他那两个大蛋一逛荡,哈哈,沉甸甸的,像两个钢球似的,哈哈哈哈……”铁军大笑道。

    “你咋知道沉甸甸的,看就能看出重量咋的!”小马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还不容易,上手掂量掂量不就知道了……”岳亮脱口说道。

    岳亮的话让楚皓的心一搐,迫不得已赶紧阻止道:“别、别……”

    可还没等他的“别上手”说出来,只见岳亮已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别你妈呀,不用手掂量能知道份量吗!”岳亮一脸坏笑,掌心已经托在了yinnang的下面。他五指微拢,用整个手掌把yinnang包裹了起来。“嘿,这份量真不轻勒,对得起这个儿头,瞧瞧,跟个小皮球似的!”岳亮把手指收紧,被挤压的yinnang越发地肿胀,甚至从指缝中膨溢了出来,果然如同一个被捏住却又不甘被挤压的小皮球一般。

    “啊…呀……”楚皓咧开的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不仅仅是因为命根子传来的挤痛感,更是源于一个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竟成为一个未成年坏小子的掌中玩物而带来的巨大耻辱感。

    “哈哈,他还哼唧上了,看来挺受用呢!”于洋嘲讽道,也伸出手,一把就把楚皓因为紧张和羞臊而萎缩在阴毛里的yinjing攥住了。“我再让你更受用受用!”于洋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掐住了yinjing的根部,抖动手腕,把软塌塌的yinjing甩摇了起来。

    岳亮看着于洋的举动,嘿嘿一笑,配合着被他疯狂摇甩起来的jiba,把薅在自己手掌里的yinnang也左右旋拧起来、上下抻拽起来。

    洪波看得双眼放光,赶紧又掏出了手机,对着消防大队长被同时薅攥住的两个命根子就拍摄了起来。

    “来,你自己也亲眼看看!”洪波另一只手抓住成年俘虏的头发迫使他脸朝下,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官在两支手的摆弄下的精彩表演。洪波还把手机平摆于性器官的下面从下向上拍摄,把被肆意玩弄的性器官和成年男人那张屈辱不堪的扭曲的脸拍进同框。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楚皓的口中冲出。

    “叫什么?”洪波厉声呵斥道,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竖立在成年男人胯间的大香槟瓶大声喊道:“哈哈,这家伙的屁眼儿把瓶口吞进去了!”

    洪波的话一下让其他同伴都登时兴奋起来,于洋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弯下腰朝着支顶在楚皓屁股上的瓶颈看去,而岳亮则转到了楚皓的身后,蹲下身,双手把按在两瓣硕大的臀肌上向两侧一掰。

    “看看,把瓶口吞进去了吧!”岳亮兴奋异常。这一周以来的阅历让他所获匪浅,这屁眼儿坐瓶仅仅是胡良那花样百出的调驯中入门级的手段,今晚用在刚被俘获、初经调教的壮年消防队长身上也是最适合不过。

    “哈哈,刚才是屁眼儿亲酒瓶,现在是屁眼儿吃酒瓶了!”铁军一旁嘿嘿笑道。

    坏小子们一边下流地评论,同时纷纷伸手在吞进了瓶口的肛门边缘抠摸,把楚皓羞臊得无地自容。刚刚经历了长时间跪罐的双膝本已酸麻无力,这又被弄上了可乐罐蹲罐,加之肆意的侮辱和在其性器官上无耻地玩弄,让其实在无力再支撑住低蹲的双腿,结果由于身体重心的被动下坠而使得支顶在肛门口上的瓶颈竟破关而入,瓶口部分插进了直肠。

    “嘿嘿,想吃就让他多吃点!”于洋一边说,一边薅着消防大队长的yinnang向下拉拽。

    “啊…啊呀…啊啊……”在命根子被大力地拉拽下,在楚皓的声声呻吟中,细长的香槟瓶颈一截截消失在他持续下蹲的双胯之下,直至屁股完全落到了了粗大的瓶身上。

    “卧靠,这么长一大截第一次就全都吃进去了!真他妈牛逼!”刘勇军一只手抠摸着成年男人的肛门口和瓶身的结合处,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量着瓶颈的长度,乐不可支地说道。

    “哈哈,看来你的屁眼儿可是能进能出啊!不光能往外拉屎,还能往里吃酒瓶,哈哈哈哈……”岳亮凑近了楚皓那张痛苦扭曲的脸无耻嘲讽道。

    “我说,楚大队长,是不是你的屁眼儿经常往里吃东西啊!”于洋问道。“说一说,除了酒瓶还吃过什么东西?”

    对于这样的下流问题楚皓哪还能回答出口。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呗,那我们哥几个一会可就再给你的屁眼儿喂点别的吃喽!”于洋阴笑着说道。随后对洪波说道:“洪波,你一会让服务生给咱弄点香蕉、茄子、黄瓜、大萝卜啥的,黄瓜要带刺儿的,茄子萝卜要粗的,咱挨个喂给楚队长吃,哈哈哈哈,一定让他吃个饱!”

    “不…别……我的屁眼儿…以前从没…吃…过东西……”楚皓慌不迭地说道,坏小子的话真是吓着他了,哪还敢继续沉默。

    “现在我们就是你的主人,不回答主人的问题就要惩罚,知道不!”岳亮眼睛一立,恶声说道。他略一思忖,眼睛一转就有了坏主意。只见他从地上把楚皓的两只皮鞋拎了起来,把两只皮鞋的鞋带拴在一起。“于洋,把他两个大蛋连根掐住,向下拽!”当于洋依照岳亮的话薅着楚皓的yinnang向下抻拉,岳亮把连在两只皮鞋中间的鞋带绕在被抻长的yinnang根上,连绕了好几圈后并系住。完成后两个坏小子同时松手,两只皮鞋就悬空吊挂在消防大队长被扯长的yinnang上。

    “哈哈,这两大蛋,一抻更挺实了!”岳亮的手在两双皮鞋上一推,随着左右剧烈悠荡起来的皮鞋,被鞋带勒紧并被拉坠到yinnang底部的两颗硕圆的睾丸也如同钟锤一般摆动起来。“靠,你们看,这家伙像不像个人rou座钟?”岳亮得意地问道。

    “我看应该叫人rou蹲钟!”刘勇军说道。

    “你别扯了,哪他妈有蹲钟!”岳亮笑着反驳道。

    “这不是蹲着呢吗,不叫蹲钟叫啥,又没坐着!”刘勇军不服气地说道。

    “没坐着?坐在酒瓶上的不是他屁眼儿是你嘴啊!”岳亮笑骂道。

    “卧靠,我他妈都忘了,可不是屁眼子坐在酒瓶子上呢!”刘勇军一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道。

    “甭管人rou座钟还是人rou蹲钟,让他的钟锤给咱摆起来!”于洋建议道。

    “对,不仅钟锤摆起来,呵呵,他还得给咱们“嗒嗒”报时才行!”岳亮朝着于洋会心笑道。随即转头对“钟锤”的主人命令道:“听明白没有,我一会给你摆动你的大蛋钟锤,每一下摆动你必须要报“嗒”一声,自己心里数着,每六十下要报一分钟。直至报满十分钟为止!记住了吗?”

    楚皓看着面前一脸凶相的少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啪”,一记耳光扇在楚皓的脸上。“妈的,你他妈哑巴啊……”岳亮厉声叱骂道。“……对主人的训话要回答“主人记住了”,说一遍!”

    “主…人…记住…了……”楚皓艰难地复述了一遍。

    岳亮哼了一声,随即就把吊在楚皓胯下的皮鞋从一侧高拎了起来。“注意了,开始计数!”说完,手一松,皮鞋顺势下落,朝着另一侧悠荡过去。

    随着皮鞋的下落悠摆,楚皓被勒紧的yinnang也被向下猛地一坠,疼得他一咧嘴,可是哪还来得及想别的,立时就伴随着被摆动的皮鞋牵拉着也一同甩晃起来的yinnang,嘴里开始“嗒嗒”地报起数来。

    这真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场面,六个大多未成年的坏小子正襟危坐倚靠在沙发上,而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汉子一丝不挂地蹲在对面的茶几上,双臂抱颈,肛门里插着酒瓶,配合着吊挂在yinnang上皮鞋摆动的频率嘴里“嗒嗒”地模仿着钟锤的声音。每当悠动的皮鞋渐摆渐弱将要停止时,坏小子就会伸手狠推一下,让皮靴再次有力地摆荡起来。而楚皓一边模仿着“嗒嗒”的声音,心里还得默默地计着数,每到六十次,就要赶紧报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诶,亮子,这钟锤摆起来了,是不是表针也得转起来才行啊!”于洋突然说道。

    “表针?”岳亮疑惑地重复了一句,突然恍然大悟,笑道:“可不,说的对,表针也给他弄起来!”岳亮说罢,一伸手就从楚皓胯下浓密的阴毛丛中就把他的yinjing给薅住了。

    楚皓一惊,嘴里刚惊呼出一声“啊”,就听岳亮恶声骂道:“接着报,不许停!”就不得不接声继续“嗒嗒”起来。只能任由坏小子在自己的yinjing上上下其手又撸又搓,不禁心中暗叹除了被插进异物的肛门和吊上了重物的睾丸,连他身体上最后一个隐秘禁地也难逃被无耻侮弄的惨境。

    在岳亮的肆意玩弄和卖力刺激下,被少年控制在手中的yinjing很快就开始胀大,变硬。不一会,一根黝黑粗长、硬梆梆的巨炮就凸挺在大敞的双胯前。

    “我靠,刚才是毛里蹲,这一挺起来竟是这么一根巨炮!”

    “诶,你俩摸摸,硬邦邦,还热乎乎的,像不像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

    “还玉米棒子,你啃啊!嘿嘿,我看又黑又长的,倒像是一根大驴rou!哈哈哈哈……”

    “对,真像,呵呵,以后就管他叫驴rou队长得了!”

    “哈哈,一根粗驴rou配上两个大狗蛋,应该叫驴rou狗蛋大队长!”

    六个坏小子你一言我一语,肆无忌惮地拿着刚被撸硬勃起的yinjing调侃取乐,真是把嘴里正不停报着“嗒嗒”声的楚皓臊得无地自容。难堪的羞愧让他脑海里一阵翻腾,心乱如麻,一时间竟忘了继续报点。

    “啪”,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妈的,谁让你停了!”岳亮厉声骂道。

    楚皓被这记耳光一下扇醒,慌忙报道:“六分钟……”

    “六你妈分钟,cao你妈的,出错了就重新来!”岳亮不依不饶道。他一把拎起皮靴,高高提起,对着楚皓说道:“现在重新报,要是再错就再从头来!”说罢,手一松,坠落的皮靴狠狠地扽了一下被拴紧的睾丸,剧烈地悠荡起来。

    “嗒,嗒,嗒,嗒……”楚皓不得不重新开始他的人rou座钟报时游戏。

    而坏小子们此时则不像刚才仅仅是当个看客了,因为这架“人rou座钟”上又多了一个有趣的物件——表针。这根刚刚被岳亮玩硬起来的大号“表针”此时成了六个少年用来配合“人rou座钟”报时的工具,轮着班被他们用手控制着在胯前按着报出的“嗒嗒”声像钟表的秒针一样顺时针一步步转动方向。而每当“人rou座钟”报到分钟整点时,则被手指有力地划拨,让硬邦邦的jiba飞快地旋转好几圈,随即被下一个接班的坏小子用手一下捉住,继续按着“嗒嗒”声转动。

    六个坏小子接力换岗拨转“表针”,嘴里污言秽语地嘲笑讥讽,同时还举起手机拍照录像,玩得不亦乐乎。可让不停被旋拧着的“表针”的主人苦不堪言,被一刻不停掐紧摆弄的yinjing饱受玩弄,有时被攥着茎根,有时被掐着茎身,还有时则是直接被捏在敏感的guitou上。尤其在整分钟报点时被大力地疯狂旋拧,更是刺激感倍增。如此强烈且没有停歇的持续刺激,让正值壮年且本身性欲就极其旺盛的楚皓如何能经受得住,仅仅报到“七分钟”时,他就已然炽火中烧,感觉积聚了一周的欲望之液在体内翻涌,从报着“嗒嗒”的嘴里渐渐传出愈发沉重的喘息声。看着被玩弄戏耍的对象面色潮红、口喘粗气的样态,坏小子们相视一笑,心中暗知好戏将要开场。几人在社会上好勇斗狠,也是称王称霸混混儿,欺辱被其挟制的学生时,扒光裤子逼他们打飞机是常用的招术。而在结识了胡良之后,更是深谙了在熟男身上找乐之道。除了jianyin泄欲,高家兄弟和卢勇的jiba没少被他们搓玩得jingye喷涌。坏小子们看在眼里,恶趣暗生,故意要让这个壮年俘虏出个大丑,丢尽脸面。其后,六人的手法开始故意加重,无论是拧转的幅度还掐捏的力度,都越发用劲。尤其是整分钟报点时,已然不是用手指划拨yinjing,而是用手掌狠攥住guitou大力而快速地猛摇好几圈,同时掌心在敏感的guitou上一顿擦蹭,刺激得楚皓身体如同触电般一下下猛抖,报点的嘴里也不禁冲出断续的悲鸣。终于,就差几秒钟就要报到“十分钟”时,楚皓的身体突然禁不住猛烈地搐动,咧开的嘴里也开始“噢”“啊”吟叫。

    “洪波,炮头朝上!”岳亮大声提醒道。同时他一把薅住了消防大队长的头发向下猛拉,迫使他把脸朝下。

    正值“拨针”的洪波也赶紧把攥在手里的yinjing朝上竖立,同时五指攥紧,在粗壮的茎身上又用力地套撸了两下。伴随着“啊啊”几声低沉的怒吼从消防大队长的口中冲出,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从怒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直接迸溅在他自己的脸上。一连三股之后,剩下的几股渐射渐低,喷落在胸膛和小腹上。

    “卧靠,这一管子,没少出啊!”岳亮一脸yin笑地看着满脸屈辱的消防大队长调侃道。

    “怪不得一进来就急着脱裤子开干,看来真是憋够呛!”洪波掐着已然交货的jiba没松手,戏谑地摇了摇,取笑道。

    于洋瞪了洪波一眼,这小子的话自然又把他姐给连带上了。“cao你妈的,十分钟又没蹲到数,是不是该罚你?”于洋瞪着眼朝楚皓骂道。

    “妈的,不仅没蹲到数,还当着我们这好几个未成年人的面耍流氓,喷出这么多sao东西,实在是罪不可赦!”刘勇军也一旁厉言附和道。

    满脸羞愤的楚皓看着面露怒容的六个坏小子,听着他们无耻的构陷,急忙辩白道:“不…不是……”

    “什么不是?”岳亮尖声叫道:“妈的,自己看,你脸上的是谁喷的sao浆?说!”他把手机朝着楚皓的面前一举,上面是刚刚给他拍的正脸视频,屏幕上,几滩黏稠的jingye挂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正向下慢慢拉长,滴淌,显得既yin秽又滑稽。

    “我…我的……”楚皓不得不艰难地承认道。

    “cao,你当我们面喷sao浆,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岳亮追问道。

    “可…可…是你们…给我…弄出来的……”楚皓仍在辩解道。

    “哈哈,这更严重了,你个成年男人勾引我们未成年给你弄出sao浆,这性质岂不更恶劣,罪行更严重!”岳亮颠倒是非地抢白道。

    听着少年混混指黑道白、混不讲理地指证,楚皓无言以对,索性不再做无谓的争辩。

    “认罪了?那就好!哼,不怕你不认,不认咱就再接着整!”岳亮冷哼一声说道。

    楚皓疲惫的身体终于被从四个可乐罐上被解放了下来。深坐进直肠内的香槟瓶颈从体内脱离出来的那一刻,由于肠道被堵塞了太久憋胀的腹气喷涌窜出竟发出了一声响屁,逗得六个坏小子齐声大笑,而楚皓则羞得满脸通红。

    楚皓下了茶几双脚落到地上,双手揉搓着久蹲酸的软膝盖,得到了些许的舒缓。他的身体刚刚挺直,身旁的刘勇军突然出手,一把就连根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呀……”命根子被猛然攥住把毫无准备的楚皓疼得一声痛叫,脱口问道:“……你…小…小哥…做…什么……”

    “做什么?我两个哥们的招儿你尝试过了,是不是该试试我的了!”刘勇军一脸恶笑道。不等楚皓的求饶出口,就拉着他的命根子把他扯回到茶几边。

    “趴上去!”刘勇军用力推搡着楚皓的身体,让他俯趴在茶几上。

    “铁军,上去给他踩踩背,松松骨!”刘勇军对自己的弟弟刘铁军吩咐道。

    “哥,好的!”刘铁军答应着,抬腿一步就跨上了茶几,双脚直接踩在了楚皓光裸的脊背上。

    尽管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但农村人结实的身材让个头不高的铁军有着超过同龄人的体重,让身强体壮的楚皓也禁不住闷哼连连。铁军弯下腰,双手分别紧紧抓住了楚皓的双手手腕,向上用力一提,随着被倒提在身后的双手被拉起,楚皓“啊”地一声,上半身也一下抬离了台面,向后反弓起来。这时刘勇军走到茶几后端,把楚皓平趴在台面上的双脚向上扳,让他的两条小腿都抬离了台面向上折起。站在楚皓背上的铁军继续大力向后狠拉楚皓的两条手臂,茶几后的刘勇军向前用力拽楚皓的双脚,哥俩一起协作,直至楚皓的双手与自己的双脚触碰在一起,并被勒令他牢牢抓住自己的双脚脚腕,整个身体成了两头翘起只有胸腹着地的弯弓形。

    “一直抓住双脚,不许松手!”刘勇军一边继续cao作,一边厉声命令道。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钢索软鞭,两头套绑在楚皓分劈上举的两条小腿上。“时刻拉紧钢索,双腿不准合拢!”刘勇军继续命令道。

    站在楚皓脊背上的刘铁军对马毅然说道:“小马,把驴rou狗蛋大队长的腰带抽下来递给我。”马毅然从地上拎起楚皓的西裤,抽下了黑色的皮腰带递给了刘铁军。铁军接过腰带,把腰带套在楚皓的脖子上,然后向后狠拉,楚皓的脑袋也不得不随着套着脖子的腰带的后拉而被动地向上高挺。当刘铁军把收紧的腰带绕帮到横拉在小腿间的钢索上,楚皓的脑袋也就不得不保持在扬起的最高点。

    完成作业的刘铁军抬腿从楚皓的脊背上跨了下来,站到茶几旁。刘勇军从茶几上又抄起了两罐已经两度成为惩罚工具的可乐,分别放置在楚皓被自己的双手紧紧抓着、直立朝天的双脚掌心上。然后又抄起一罐可乐,踱步绕到茶几前端,把可乐罐放置在壮年消防大队长被迫上扬的脑袋顶上。

    “呵呵,也是半小时,掉一个可乐罐就加十分钟!”刘勇军乐呵呵地说道。

    所有姿势就位后,六个少年继续倚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啤酒,一边捧杯畅饮,一边乐呵呵地看着面前茶几上那具黑壮熟男的赤裸躯体在痛苦疲惫的姿态下艰难苦熬。

    “嘿,看他的黑屁眼儿,还没合上呢,哈哈!”于洋用手指着茶几上成年俘虏那分劈的双臀之间暴露出来的肛门嘲笑道,刚刚经历了瓶颈插肛半小时的rouxue果然张着一个小小的圆孔,黑洞洞的隐约可见里面深红色的内壁。

    “呵呵,像不像个小嘴儿,喊着要东西吃呢!”岳亮讥讽道,他左右顾盼了一下,从茶几上的大果盘中拿起一根最粗长挺实的香蕉,嘿嘿一笑,说道:“那就喂他一根!”说罢,把香蕉的头部朝着消防队长双臀中间的rouxue插去,刚被酒瓶撑开尚未闭合的肛门丝毫不用费力就把粗大的香蕉吞吃了进去。岳亮把香蕉一插到底,只露出来个根柄,随即又把香蕉向外拉,几乎完全拉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是一插到柄,随即又拉了出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亮子,你玩啥呢,这拉进拉出的,还让不让他吃了!”刘勇军疑惑地问道。

    “你傻啊,香蕉是带皮吃的吗!要喂就得让他好好地吃!”岳亮又重复了几下手上的动作后,把香蕉完全拔了出来。他用纸巾拭去了粘裹在香蕉片上的些许肠液,然后就从头部开始,把香蕉皮仔细地分成三条向下剥,并不完全剥落,剥到离柄还剩一小截处停下,随即就把剥去了皮的香蕉瓤对着刚刚被扩张开的rouxue重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连着香蕉皮的根柄处。

    “哈哈,亮子,真有你的!不错,这个吃法不错!”刘勇军由衷赞道。

    “下面那张嘴吃上了,上面这张嘴也别闲着,让他给咱们唱歌助兴!”洪波提议道。

    “哈哈,洪波这主意好!”岳亮兴奋叫道。

    洪波转身按动着墙上的触控屏,翻找着歌曲。“找一首什么歌呢……”洪波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我给他点一首,跟他现在最贴切!”刘铁军突然说道。

    “什么歌?”洪波随口问道。

    “呵呵,儿歌,公社养了一群小鸭子,你们说,帖不贴切?”刘铁军一脸笑意。

    “这个歌,怎么贴切了……”洪波一脸疑惑,不明所以。

    铁军指着着茶几上成年消防队长反弓的身体,对洪波说道:“我哥给他玩的这招儿不就是鸭子过河吗,你看像不像?”

    “噢噢,像,像,真像……”恍悟过来的洪波连声应道。“……呵呵,铁军找的这首歌真贴切,尤其让咱们的驴rou狗蛋队长自己唱就更应景了!哈哈哈哈……”

    “好好,这首歌选的好……”岳亮也连连称赞,他凑近了壮年俘虏那张因为保持着艰难姿态而写满了痛苦和疲惫的高扬着的脸说道:“……放音乐后,你看着前面的屏幕好好唱,声音要大,不准跑调,唱得不合格可还得继续狠罚!”说完,他朝洪波一扬手,洪波在触控屏上点了几下后,包厢内想起了欢快的前奏声。

    “公社里面养了一群小鸭子…每天早上赶着它们到池塘去…小鸭子见了我们嘎嘎嘎地叫…再见了小鸭子我要上学了……”

    伴随着轰鸣的伴奏,包房内响起了一个成年男人尽显疲态的低哑歌声。楚皓本身的嗓音虽有点粗,但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在消防救灾总队举办的年会上也经常登台献唱。但此刻,刚刚经历了两番痛苦而屈辱的体罚,身体早已疲惫。而此时进行的第三场体罚,从姿势难度到体能消耗都远胜前两场。加之胸腹压在台面上,尤其脖颈还被皮带勒住,所以每唱一句都要付出平时数倍的努力才行。但在岳亮的严格勒令下,虽倍感艰难,却也不得不竭尽全力去嘶喊。

    这时,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缝,挤进了一个脑袋。“哈哈,你们还唱上了…我去,这是玩得哪一出!”一直在门口值守的那个年轻服务生听见了从包房里传出的隐隐歌声,好奇地探看了一下,不期看到了让他愕然的场面。雪儿离开时叮嘱他注意包房里的动静,担心自己的弟弟和他的小哥们制不住那个身强体壮的客人,随时进去帮忙。为了分得远超薪金的不菲服务费,这个服务生也是尽心尽力在门外小心把守。 这间娱乐城的幕后老板不仅有钱有势,还手眼通天,大有敢挣别人不敢挣的钱的本事。而位于顶楼的这三间隐秘包房本身就不是为了普通客人唱歌使用,凡是被带进这里消费的几乎都要发生些不可言说的隐秘环节。有的豪客专门到这里肆意欢纵,一掷千金;而有的客人则是被连哄带骗进来,喝醉之后管不住下半身而被狠敲一笔。前者好说,只要服务好了,眼尖嘴甜,不菲小费自然轻松到手;后者就麻烦一些,对有些不肯甘心被敲诈的客人,服务生就得冲上去连恐带吓,有时还得动手施暴迫其就范。所以在这里值守的服务生,多少都见识经历过一些不平常的场面。可是,现在这仅仅一撇的场景就已让这个服务生目瞪口呆。

    “小哥,怎么了?有啥可吃惊的!”岳亮满不在乎地朝着一脸惊异的服务生询问道。

    服务生迈进了包房,把门严严关住。几步走到茶几前,瞪大的眼睛在茶几上艰难地做着怪异姿势的成年汉子那精光赤条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我靠,你们行啊,真牛逼,把这家伙…哈哈…整治成这样……”服务生一脸兴奋地赞叹道。本以为就是一场简单的猫鼠游戏,逼这个倒霉的客人花钱了事,自己也能分点赃钱。可是自从雪儿离开包房,自己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再有人出来,寻思也许碰到了执拗的客人,双方在为赔偿金额讨价还价。但再执拗,也会为了遮丑,不敢把事情闹大,最终也得用钱息事宁人。所以说双方虽然是少年对壮汉,即使力量对比悬殊,但显然已被攥住了把柄的这个壮汉没有任何反抗的底气。他也曾想过也许是雪儿的弟弟出于jiejie受辱的气忿,在教训那个壮汉,可是哪里想到这场教训竟被这六个小混混玩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和花样。

    “这算什么……”岳亮故作不屑地一笑,平静说道:“……这已经整治到第三场了!”

    服务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说这么久还没出来,寻思早该搞定了,没想到,哈哈,是在包房里一场接一场地整治他呢!”

    “当然了,他耍流氓欺负我jiejie,我还能轻饶他!”于洋一旁愤愤说道。

    服务生心中暗笑,暗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jiejie是干什么的,说的好像跟个圣女似的,其实就是一个陪酒卖唱滚床单的夜店小姐。“刚才,是他在唱歌?”服务生问道。

    “不是他是谁!嘻嘻,我小弟特意给这家伙点的,小鸭子!”岳亮也记不住歌名,就记得有小鸭子三个字。“你看,这是我军哥给他玩的招儿,就叫鸭子过河,像不像?”

    “像,像,确实像……”服务生连连称道。他在茶几边踱步,仔细地打量着成年汉子一丝不挂的躯体做出的艰难姿态,以及连在双腿间的钢索和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加之放置在两个脚掌上和头顶上的可乐罐,啧啧称奇。当他走到了茶几的后端,目光落在了覆盖在受罚者叉劈的双臀中间的三片剥开的香蕉皮上。“……哈哈哈哈,你们把这家伙的…的屁眼儿…用香蕉皮盖上了,呵呵,还知道给他遮遮丑留点脸!”

    “遮丑留脸?”十四岁的马毅然嘿嘿一笑:“你想多了,那是在喂他香蕉吃呢!”看到服务生一脸的不解,马毅然伸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香蕉的根柄,慢慢拉起,只见随着香蕉皮的抬离,一根粗壮的香蕉瓤从被撑圆的rouxue中缓缓被拉了出来。

    服务生又一次目瞪口呆。万没料到三片香蕉皮下竟藏着如此惊人的内容,更想象不到一个大男人身上最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竟会被施用了如此下流的手段,尤其是这个下流手段的施与者只是几个十多岁、大多还面带稚嫩的少年。

    马毅然把香蕉拉出到几近完全脱出,只剩一小截头部还插在肛门里。他拧动手指转动香蕉,向满脸愕然的服务生展示着这根堵肛物件的粗度和长度,然后又当着他的面把香蕉原路插回,直至如同刚开始看到的那般只是三片香蕉皮盖在双臀间。

    “嘿嘿,这屁眼儿吃香蕉还真是第一次见!”服务生深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此刻他的心跳有些加速,看着眼前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熟男竟被六个坏小子如此惩罚整治,让他心中激流暗涌,有一种莫名其妙、无法言说的冲动和兴奋!本来进屋是催促他们赶紧把钱弄到手,可是此刻看到眼前的场景,竟是把要钱的事也暂时抛在脑后。

    “小哥,你想听什么歌,让他给你唱!”负责点歌的洪波向服务生问道。

    “别客气,随便点,平时你伺候客人唱歌,今天让他给你唱歌,哼哼,要是唱不好就狠罚!”岳亮说着,随意一挥手在楚皓上挺的脊背上重重一拍,顶在他头上的可乐罐被震得剧烈一晃所幸没有掉落,而从身体上被拍飞的汗水则四下迸溅。

    “还唱啊…看他…这一身汗……”服务生犹犹豫豫地说道。

    “嘿嘿,三连罚,能不一身臭汗嘛……”岳亮说道。“……你进来时这第三场刚开始,嘿嘿,得唱半小时呢!”

    “半小时?”服务生一惊,脱口问道。他暗忖如果换成自己,不要说如此当众浑身精光一丝不挂,就是单纯做这个姿势能不能坚持住十分钟。

    “对啊,每场都是半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岳亮毫不介意地说道。“来,给你看看上两场的精彩瞬间。”岳亮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向服务生展示着刚才录下的视频,一边解说道:“这是第一场,跪可乐罐…这是小马在扇他屁股…这是第二场,人rou座钟…瞧,自己把酒瓶坐进去了,呵呵,他的屁眼儿在吃香蕉前就已经吃过酒瓶子了…看他的表情,我们在帮他拨表针呢,哈哈,把他爽坏了…看这看这,射出来了,又浓又黏好几杆子,现在还在他脸上身上粘着呢……”

    服务生看得脸上发热,心跳狂乱。原本以为这场“鸭子过河”就已十足劲爆,谁知上两场的内容竟也是足够暗黑。尤其第二场人rou座钟,这个受制的壮汉不仅被酒瓶堵住屁眼儿,yinnang吊上重物,甚至还把他的jiba撸硬轮班摆弄直至当众射精……服务生转到了茶几的前端,微俯下身细看,只见成年汉子扬起的脸上和直挺的胸膛上粘着块块半透明的淡白色干涸物,显然是第二场中射出的jingye被禁止擦拭而风干后的残痕。

    “来,小哥,给他点首歌!”洪波向服务生催促道。

    “点首——”服务生脑海中飞快地搜寻,作为KTV的服务生,知道的歌自然很多,可是要找出一般人都会唱并且与现在的场景契合的歌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我来给他点一首……”岳亮接声说道:“……向天再借五百年!”

    当雄壮的伴奏声响起,楚皓看着面前的屏幕,伴随着音乐开始唱他曾在单位年会的舞台上演唱过的这首熟悉的歌。本已不支的体力已经让他的嗓音变得越发暗沉,却又不得不为了完成演唱而竭力嘶吼:

    “沿着江山起伏,温柔的曲线……”

    楚皓刚唱出第一句时,岳亮调皮地用手掌在成年汉子弯曲反弓的身体上从后颈一路下滑,顺着脊梁一直滑到他坟起的屁股上,表情夸张地重复道:“沿—着—江—山—起—伏—温—柔—的—曲—线……”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当后面的高音部分,楚皓竭尽全力也没能喊上去,断续而嘶哑的歌声更是把听众们笑得前仰后合。岳亮之所以点这首高难的歌,一是故意为难体力耗竭的楚皓,让他出丑;二是让雄浑磅礴的歌词与此时演唱者含屈受辱的演唱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他倍感蒙羞。

    随后于洋和洪波又各自点了一首歌,尤其是于洋点了一首《好日子》,还勒令楚皓必须捏着嗓子用女声演唱。这首歌唱下来,包房里真是像掀翻了锅一样热闹异常,不仅楚皓被捏成公鸭嗓的声音极尽滑稽可笑,而且明明光着大腚被整治得痛苦不堪却还要高唱好日子,这种强烈的反差堪比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这曲唱罢,服务生突然说道:“我点一首,挫冰进行曲!”

    话音刚落,就引起六个少年混混的一致叫好。这首歌他们都会唱,而且节奏欢快,可以边听边舞。

    “听见没有,挫冰进行曲,会唱不?”岳亮向楚皓大声质问道。

    楚皓疲惫地摇了摇头,这首流行儿歌他哪里会唱。

    “妈的,不会唱就现学,一直学到会唱为止!”岳亮厉声说道。

    “等他学会了得啥时候啊……”服务生悠悠说道。“……不用他学!”

    “不学他咋唱?”岳亮不接地问道。

    “呵呵,我是点给你们唱的,你们都会唱,他配合就行!”

    “配合?怎么配合?”

    “哈哈哈哈,你们唱你们的,只有唱到“红豆,大红豆,芋头”时让他唱,不过,词得改改!”服务生解释道。

    “改词?噢,我知道咋改了……”马毅然一拍脑袋,大笑道:“……哈哈哈哈,把这三个词就改成“卵蛋,大jiba,屁眼儿”,你们说好不好?哈哈哈哈……”

    包房里响起了充盈着欢笑的一致赞同声。

    随即,先进行了一场演练,随着伴奏的行进,等到了“红豆,大红豆,芋头,搓搓搓搓搓搓”的唱词出现时,岳亮告诉初次听到这首歌的壮年俘虏必须要配合着节拍,大声喊出“卵蛋,大jiba,屁眼儿,搓搓搓搓搓搓”。不能有错。仅仅一遍演练过后,演唱就正式开始。六个少年并排站在大屏幕前,跟着伴奏开始边唱边跳,等唱到“红豆,大红豆,芋头”时,六人同时闭嘴,只听见成年汉子充满疲惫的嗓音夹杂着因为唱词屈辱而有些走调的哭腔高唱道“卵蛋,大jiba,屁眼儿,搓搓搓搓搓搓”,登时把全屋人逗得哄然大笑。唱第二段时,洪波更是灵机一动,把原唱词给改了:

    把“立正站好看这里,太紧张的先稍息”改成了“鸭子过河看这里,光着大腚没穿衣”;

    把“英雄马上就要出现,最biang的人得第一”改成了“流氓马上就出现,卑鄙下流数第一”;

    把“加油加油打打气,我给你人工呼吸”改成了“劈劈啪啪打打屁,我来给你撸撸鸡”;

    把“你是冠军我是奖品,oh my baby you & me”改成了“我是主人你是俘虏,oh your boby belongs to me”。

    新的唱词配上壮年汉子声嘶力竭、荒腔走调的“卵蛋,大jiba,屁眼儿,搓搓搓搓搓搓”,更是把这首歌的气氛推上了高潮。

    半小时的“鸭子过河演唱会”终于苦熬结束,束缚在双腿之间的钢索和套勒在脖子上的皮带被摘除解下,放置在脚心和头顶的三罐可乐也被拿走,楚皓一直相攥握在一起的双手和双脚也得以松开,都如释重负地放落在台面上。他直挺挺地俯趴在茶几上,黝黑粗壮的身体已然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液,在射灯的照映下闪着朦朦的光。三连场体罚,一个半小时,持续无歇,饶是他这个身强体健的壮汉,也被耗尽了所有体力。当然,除了身体上的疲惫不堪,更被摧垮的还有精神和意志,以及一个成年男人的所有脸面和自尊。他到现在还难以置信,一个小小的错误念头竟带来了如此不可预料、且难以想象的后果。他甚至在心底深处还深深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听话就范。假设当时抢了裤子冲出去,后果又是如何?那六个坏小子难道真的会拿手机拍摄的自己与雪儿的不雅视频去找上门去?假设当时自己不是因为被突来的变故弄得惊慌失措,又何至于让他们拿到了自己的工作证?假设当时看不到工作证又上哪去找自己?假设,假设,一切也仅仅只是假设,而那一刻自己却并没有那么选择,而是在三个手持凶器的少年的威逼胁迫下,自己脱掉了剩下的衣衫。在第一场跪罐时还祈望就是一个小小的体罚,等这些坏小子出了气赶紧取钱了事。可是在第二场蹲罐时竟连身上仅存遮羞的底裤也被割断剥离,一丝不挂,羞处尽袒,他才感觉到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小小的体罚了。尤其从生殖器乃至肛门都一一沦陷,成了六个不良少年肆意攻击的目标和随心把弄的玩物,甚至还对他的yinjing上下其手,轮班玩弄,直至羞耻射精……在那一刻他有所警醒却已为时晚矣,被记录在坏小子们手机里他赤身裸体、蒙羞受辱的挨罚场景的杀伤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和雪儿的那段不雅视频。而第三场体罚则更是对他身体和意志的双重考验,长时间被勒令保持住的高难姿势让他的肌rou、关节和体力都备受煎熬,而且还要声嘶力竭地大声演唱坏小子们点的歌曲,承受着他们嘲笑、谩骂和污辱。而其后又突然闯进来的值守服务生,更是让这种屈辱感加倍而至,尤其是坏小子们把他深插着香蕉的肛门向服务生详细展示,还把那些对他施罚、玩弄乃至羞耻射精的视频也放给服务生看。那个本应当是为自己提供服务的人,却也加入了施罚的队伍!这一场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演唱会下来,真是让曾经无所畏惧的成年消防大队长感受到了由身至心的深切挫败感。

    “妈的,你倒是趴的挺舒坦!”岳亮骂咧道。

    “爬起来!”于洋挥起对折的皮带,在楚皓结实硕大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子。

    “给我下来吧……”刘勇军干脆直接上手,一把薅住楚皓的头发,把他的身体从茶几上拉了起来,并拽到了地上。“……自己把堵屁眼儿的香蕉按住了,要是掉出来有你好受的!”刘勇军恶狠狠地威胁道。

    六个少年混混已经对楚皓没有一丝半毫的顾忌与畏惧,通过三场程度渐进的罚惩施虐,他们已然摸透了底,录在手机里的那些视频已然成为斗败这个高大魁梧的壮年汉子最致命的武器,让他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资本,彻底投降了。

    楚皓被刘勇军抓着头发,半弯着腰,右手下伸到自己身后小心地摁着露在屁股下面的香蕉柄,被拉扯着身体踉踉跄跄地拽到了包房一角一个小小的半圆形唱台上,面朝着大家,直身跪在台上。

    于洋给楚皓的左手递上了一个麦克风,扭头朝着岳亮说道:“亮子,让驴rou狗蛋队长再给咱们唱一首!”

    “还唱一首?”岳亮不解问道。

    “嗯,给他点一首《征服》!”于洋面带深意地对洪波说道。

    岳亮恍然大悟,满面盈笑地连声赞许道:“哈哈哈哈,对,对,这首好!这首好!”

    熟悉的旋律在包房内回荡,一个尽显疲态的嘶哑嗓音从一个面朝大家直身跪在唱台上浑身赤裸、一手捂在屁股后面的壮汉口中唱响。此刻,这首歌的歌词与这么一种形态的演唱者简直是万分的贴合自洽!而六个少年并排站在唱台前,叉腿叉腰,挺胸扬头,皆是一脸得意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