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旅行小记

    暑假在高速休息站打工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唯一店员坐在收银台后面一边享受空调一边玩手机，时不时看看门外被太阳辐射到扭曲的景象。老实说，从上班到交班，这将是他唯一的活动了。大夏天谁会来这鬼地方遭罪。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往前开，是喀斯特地貌景区，往后开，是主城区。路程180公里，旅行旺季的时候经停休息的人流也很不少，但绝对不是这个日均气温超过四十度的恐怖时期。

    系在送风口的小飘带随着门扉开启涌入的热浪稍稍萎顿。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天气大驾光临。

    “老师，咱冰箱里的豆尖儿再不吃要放老了……还有那筐土鸡蛋，都快孵出小鸡来了……是你说的吃腻了速冻的，才特意绕路到镇上买新鲜的……怎么又搞这一出……”走在前面的是个身量较高的年轻人，毫无攻击性的一张脸，嘟囔着替身后的同行人推开玻璃门。

    “我馋了，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侧身进来个戴方框眼镜的中年人，个头不高却气势十足，朝收银台的方向打量了一眼就直奔货架。“你选的那个电灶火力太小。做出来的东西连汤带水，收个汁都费劲。我吃得恶心，偶尔想换换口味，行吗？”

    这一连串的话把年轻人搞得垂头丧气，抱着胳膊靠在收银台旁等待。年长者自顾自地穿梭在货架之间，把零食堆进购物篮。不知是不是错觉，店员总觉得这人慢吞吞的，仿佛刻意放缓了挑选的速度。

    或许是担心同伴不耐烦，那人开口道：“韩东，要不你先去给车加个油？还有90多公里才到武隆，空调烧油烧得厉害……”话音未落，名叫“韩东”的年轻人就大声说道：“老师，这个法子一次能成功。第二次要还能成功，我就是个傻的。我一走，肯定就有别的东西要进这筐子里。我劝您赶紧选完，我们一起回车上去。”这“一起”二字咬得极重，毫无商量余地。

    对方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慢条斯理地在货架间逛来逛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选好。

    年轻人看着满满一筐高油高糖的垃圾食品直皱眉头，埋怨道：“怎么又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老师，你再看看其他的呢，有没有健康一点的……”对方闻言挑了下眉毛，俯身从货架最下面扒拉出一条消化饼干，放在购物篮中堆得早已冒尖的饼干上。“其实这种我也买了，只是压在下面看不到。再拿一个，健康。行了吧。”

    这对话让店员憋笑憋得辛苦。光临这间休息站便利店的人本来就少，一人购物要被另一人盯梢的情况更是前所未有，恐怕全世界仅此一对。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他忍着笑接过那座饼干小山，低下头假装输入密码开启收银机，竖起耳朵偷听两人对话。

    他们似乎在小声商量些什么。啪嗒，有新的东西被放到收银台上，听起来不沉，却伴随着年轻人的吸气声。

    年长者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是真馋得受不了。难道你不馋？“

    另一边的动静随之戛然而止。几秒后，传来飞快的脚步声，玻璃门被大力开合。店员好奇地抬起头，眼前仅剩年长者一人，一脸取得胜利的骄傲样子，手指轻轻敲了敲柜台。“结账，再给我拿条烟。“

    大地被烈日炙烤得仿佛一块恒温板，太阳落山后气温完全没降低多少。韩东站在房车外，用黑色大桶里吸收了一整天太阳热量的温水细致地清洁自己。景区里没有给车载电池充电的地方，而空调和热水器都是耗电大王。为了不被半夜热醒，只能精打细算起来，减少热水器的用量。

    身上已经冲洗得差不多，隐私部位也……嗯，着重清洗过了。就差头发。他用手随意搓两下肥皂，在脑袋上揉了揉，一头扎进剩余的温水里涮涮。好的，搞定。老师应该也洗得差不多。该回车上去了。想到这里，他的脸有点发烫。

    此次出行以来，还没和老师做过。最开始为了赶行程，二人只能黑白倒班开。负责开夜车的他每次都是通宵之后倒头狂睡一整天，落日时分才转醒。

    开长途车耗尽人的每一丝精力，亲密接触的时间屈指可数，他顶多做到在交接时伸着懒腰，把头埋进老师的发旋里大口吸气。

    他憋得难受，老师似乎更难耐。一起在卧铺上的每一秒都成为煎熬。他还记得最初的几次，老师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爬上来，手指在他的胳膊山轻轻打圈，脚尖蹭他小腿。见他微微睁开眼就轻声喊他的名字，告诉他该换班了。

    此时哪怕仅仅是靠在床头的一个早安吻，都有可能彻底引爆火药桶。在经历了几次被老师恶意剐蹭并肇事逃逸的事故后，为了彻底断绝一切造成二人睡过头，进而干扰行程的意外事件，他坚决地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移居到了车厢沙发上。

    后来完成了主要任务，采风用的小笔记本上密密麻麻打满了初稿雏形，旅行节奏才逐渐放缓。但习惯却一时半会改正不了，比如他彻底紊乱的作息，还有独自往沙发上一缩就开始打盹的能力。

    有时闭眼前太阳还未落山，再一睁眼已达深夜。睡前胡乱搭在肚皮上的薄被已经严严实实地塞好，把他从肩膀到脚趾都包裹起来。车厢里只能听到老师平缓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小鼾，像猫爪子在人心上挠。

    位于驾驶室上方的双人卧铺反而成为第二选择。被子枕头好不容易才睡出个舒适的形状来，搬来搬去太麻烦。更何况卧铺上的空间本就有些逼仄，每天醒来时看到近在咫尺的车顶，他心情压抑。

    黄江对此什么也没说，任由他在沙发上安营扎寨。每天太阳刚要落山，就早早地坐在铺上晃荡两条白花花的腿，抢了采风笔记看得投入，让他没法继续往电脑里敲初稿，无论怎么恳求都绝不还回来。十有八九也是在为他的身体着想吧，老师嘴上不说，行动起来可真会疼人。有时候在下面求得久了，脸上还会挨上一脚。赤足踩在脸上的感觉凉丝丝的，倒不疼。没办法，只能暂时停下工作，早早洗漱睡觉。

    两周了，相安无事。他本以为老师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可若果真如此，今天在便利店里，怎么会那样直白地贴在自己耳边求欢。听了那些露骨的话语，再看到两盒避孕套被撂在饼干堆上，他做不到和老师一样淡定自若。

    埋头开了一路车，气氛与往常并无差别。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有了下午的邀请在手，其实只要再多一点提示，他就会更大胆，比如微微靠近他肩膀的趋势，稍稍露出些破绽的睡姿。

    可惜这些都没有，老师就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查看路线，其余时间都正正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就这样怀着小心思开到了景区，天色昏沉，山雾弥漫。他们在半山腰的停车场里支起小灶，掐掉蔫老的豆尖，打颗鸡蛋做成蛋花汤。下午那个“连汤带水”的评价让他暂时失去了炒菜的兴致。既然火力不足炒不出镬气来，干脆就煮汤好了。

    就着下午购买的零食胡乱对付完一顿，坐在车篷下看天色完全转暗，听远处隐隐雷声传来，雾气彻底吞没眼前的山头。老师率先站起身，毫无征兆地在他耳后落下一吻，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

    他以为老师对性没有过多的需求，感受和表达爱意的方式融于生活之中。但湿热气息打在耳边的触感还隐约残留着，告诉他这结论错得离谱。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水瓢再次把自己淋个从头到脚。

    进入车内，灯光已经被贴心地调整成昏暗的暖橘色，送风系统缓缓运转，把室温控制在比往常稍高的程度。充满暗示意味的氛围让韩东激动得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卧铺。靠近内侧的被窝里果然有个模糊轮廓。他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手掌紧贴腰际一路抚摸到臀部。这触感，好像不太对？

    背后传来毫不掩饰的嗤笑声。他回头望去，看见沙发上睡了两周的枕头被子被拉得乱七八糟，筑成一座软乎乎的堡垒，把老师护在里面。

    黄江窝在沙发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眼镜被枕头挤得有点歪，对着他那副昏头转向的傻样子发笑：“这么多天，让你上来睡不来，非要守着这破窝。我还以为有多舒服呢。”被子踢开一点，露出一小截足尖，“今天怎么两步就窜上去，对着我的被子发情？”

    明知故问。他一语不发地从卧铺上跳下来，手掏进被子里，抓住脚踝，把人往下一拉，头一低，钻进暖烘烘的被窝，下巴搁在柔软的小腹上。黄江的双腿越过他的肩头，脚踩着他的肩胛骨微微施力，湿漉漉的下体贴住他的颈窝磨蹭。他闻到沐浴后的水汽，还有熟悉的情欲味道。手指一抹，果然牵出两条银丝。

    到这个地步，自然也无需言说，彼此的欲望昭然若揭。韩东不再客气，两手从臀丘捋到膝窝，虎口掐住微微用力，让老师双腿间湿热的源头进一步释放。脸颊埋进小腹，再用令人焦急的速度一点点向下移动，抵达阴阜时，舌尖扫过上面因期待而微微颤抖的柔软脂肪。隔着被子传来老师的喘息，一双手贴上他的后脑勺，更用力地把他向下压去。

    他轻轻回应着，用牙齿刮了一下包裹耻骨的敏感软rou，手指描摹着那两瓣不断翕张的yinchun，在抵达会阴上方时轻轻探入xue口里。蠕动的rou壁几乎立刻就把他的指尖吸住了，湿热随着探索的动作沿着指缝流到他的手心。

    黄江开始发出轻柔的呜咽声，膝盖用力夹在额头两侧，轻轻颤抖，双手胡乱地揉搓他的头发。他以退为进，撤出被含弄的指尖，指甲沿着雌xue的边缘划动，从下方抵住微微露头的rou核轻柔地拨弄。舌头也配合着抵达位置，隔着包皮压住rou核的上半部分，随着指甲拨弄的节奏一点一点把保护着那颗小核的包皮舔开。

    他的动作故意放得很缓慢，舌苔一次次扫过暴露得愈来愈充分的敏感神经，感受老师那里随着兴奋度的提升而愈发肿胀，在自己的舌尖逐渐变硬，成为一个高高耸起的小rou芽。

    老师的呜咽转换成难以掩饰的呻吟。他看准这一时机，舌根发力把rou核向上拨去，拇指和食指夹住小核和包皮连接的根部迅速揉搓起来。那个部位仅靠老师自己无法刺激到，敏感至极。因此他有绝对的自信能靠这一下冲刺把老师送上巅峰。

    果然，一股温热的水流立刻喷出，劈头盖脸淋得湿透。他毫不退让，手指掐住极少暴露在外的yinhe根部，舌头把彻底成熟的rou粒卷起来，迅速摆动。高潮被持续拉长，更多的汁水喷涌而出。老师扭动起来，他立刻用牙尖叼住试图后撤的小核，双颊凹下用力吮吸。老师在他的侍弄下发出断断续续地尖叫，搭在他头顶的双手从按压转为推拒，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

    有了这份许可，他从善如流地用手指堵住那口咕叽冒水的小洞，感受老师高潮时不断收缩紧绷的内壁紧紧吸住自己。充血涨大的yinchun裹着指根蠕动，不断发出邀请。手指抵住内壁凹凸不平的敏感点抠挖，同时活动手腕，让掌根一次次撞击老师的阴阜，不时堵住上方断断续续喷水的小孔。无处可去的爱液从手掌的缝隙溢出，沿着小臂流淌，在老师的身下晕开一大片水渍。

    黄江半个人埋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中，被持续的高潮折磨，体温不断上升，一呼一吸都只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被包裹自己的紧密织物阻拦，弹回脸上。或许是察觉到他呼吸频率的异常，韩东抽出了手指。不间断的高潮终于暂时放过他。

    他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支起上半身，却发现自己的腰抖得吃不住劲。反复折腾了几次，韩东才明白他的需求，托着腰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脸颊绯红，眼泪和汗水糊满脸，眼镜早不知蹭到哪里去了。连续高潮后的虚弱感让他无暇顾及眼镜的安危，半倚在扶手上调息，任由韩东在被窝里四处摸索。

    “老师，眼镜好像压歪了哦。”冰凉而熟悉的触感抵住鼻梁，世界再次恢复清晰。他看见韩东一脸认真地摆弄镜腿，帮他调正角度。

    二人的距离很近，呼吸打在彼此的鼻尖，眼神却不敢交汇。

    一种比刚才高潮更舒适的暖流席卷全身，让他整个人变得柔软可亲，几乎要发出幸福的哼鸣来。他忍不住向前靠过去，整个人贴在韩东相对干爽的身体上，双臂收紧，大口吸入对方的气息。半个月来一直说不出口的话终于自在地流淌：“……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想要接触，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很安心。任何时候都可能会想要……所以别离太远。”

    韩东因为这突然的拥抱和剖白愣了一下，接着更用力地环住他的后背，下巴重重地压在他的肩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一丝颤抖：“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在。”他边说边偏过头，进一步加深这个拥抱。二人脸颊贴在一起，呼吸轻柔地打在彼此的耳垂上，“……我爱你，老师，我会永远爱你。此时此刻我特别确定这一点。”

    无需更多交流回应，气氛指引他们完成一切。韩东把枕头垫在老师的腰下，手指撑开熟透的雌xue，看残留的爱液随着老师轻柔缓和的呼吸缓缓溢出。他忍不住把涨得guntang的yinjing压上xue口，就着溢出的汁水拨弄yinchun，蓄势待发地抵住xiaoxue，感受老师的身体翕张着要把自己吞下。

    好久没做了，两人都有些敏感。黄江刚吃下半个guitou，就感觉自己下身酸胀得难受。xuerou太久没被男性破开，稍微一动就能带来层层翻涌的快感。韩东不敢直插到底，他确定一旦那样做，自己即刻就会抵达顶峰，因此也只是就着爱液浅浅地在xue口磨蹭。

    这样磨洋工似的插了半晌，黄江的身体逐渐打开，力度稍稍加深就能吞进去一大截。他扳着自己的腿，双唇微张，期待地盯着韩东的yinjing在自己的xiaoxue里研磨，一点点加深入侵的幅度。

    终于半根没入，韩东开始摆动胯部，托着他的屁股轻轻抽插起来。他微微抬起上半身，交换一个吻，感受对方在体内的一次次深入，闭上眼睛发出鼓励般的低吟。暖流在被拓开的xue道里不断积攒着，舒缓而持久。他开始想要更多，于是轻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韩东用行动回应。他感到体内的yinjing顿了一下，饱满的guitou在体内轻轻转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角度，紧接着就用坚定而缓慢的速度将他彻底贯穿。yindao尽头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他迎来一次小高潮，xuerou小幅度收缩着，包裹yinjing不断蠕动榨取，逼出韩东的呻吟。

    韩东把他的双腿压过肩头，整个人笼罩下来。这下插得好深。他下意识地用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感受到微微的凸起与隐隐传来的搏动。韩东见状立刻体贴地停下来，低头询问他是否感到不适。

    他摇摇头，轻声道：“没有，很舒服。就是太久没做了，有点不适应。”说着牵起韩东的手，轻轻扣在自己的肚皮上，“你到这里了，摸摸看，是不是进得好深……”仿佛要证实这一点，包裹着yinjing的xuerou又缓缓蠕动起来，引导guitou吻上深处小小的rou环。

    这一次和老师体内小口的亲密接触夺走了韩东的游刃有余。他咬住老师的嘴唇，用力朝那方向冲刺，黄江被他激烈的动作压得陷进沙发里。又一次狠狠顶入，压着隐秘的入口打着圈转腰。老师再次抵达高潮，呻吟随着持续加速的抽插愈发放肆，逐渐夹杂起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这个时候他但凡应声缓下来一点，未来一个月都不要再想上老师的床了。于是他维持着下身入侵的频率，双手拢住老师高高翘起的rutou揉弄，唇舌游走在锁骨上，把敏感点照顾齐全。

    一大股液体喷溅到yinjing根部，就着这润滑动作愈发顺畅，睾丸拍击臀缝的声音也变得黏腻腻的。韩东知道时机到了，逐步放缓速度，改为深深埋在老师体内，静止不动，直到这波痉挛逐渐平息。老师彻底被cao开了。后面不论被如何对待，他都能得到奖赏。

    正确答案是在老师呼吸完全平静下来之前开始新一波冲刺，但他今天想使点坏主意。于是他利落地起身，yinjing从xue口“啵”的一声滑出。“老师……去上面做吧。做完这次就睡觉。”卧榻的可活动的空间狭小，一旦上去必然无法仅靠一人的动作抵达高潮。他想看老师趴在自己怀里辛苦动腰的样子。

    他爬上卧铺，翻身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过了好久，久到他几乎忍不住要偷看，终于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被子被掀开，老师汗津津的身体贴上来，乳尖硬得像小禽的喙，随着蹭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啄他后背。

    无需进一步的暗示，他转过身，yinjing涨得发痛。老师的大腿已经配合地抬起，xiaoxue开合迎他回来。侧身插入的姿势的让二人都难以动弹，他只好抱住老师，把人往胸口上带，大腿夹在自己身侧，摆弄成无法完全坐直的骑乘姿势。

    还没等他调整好呼吸，黄江就扭着屁股开始自娱自乐，腰腹收紧前后轻轻摇晃，把yinjing吃进去再吐出来，俨然一副拿他当按摩棒的架势。几次动作之间，爱液再次奔涌而出。

    狭窄的空间封锁了老师的退路。于是，趁着老师高潮的空档，他开始自己的进攻。老师挣扎起来，试图逃离，后背却抵上车顶。避无可避的雌xue只能在余韵中承受，可怜兮兮地垂着两片yinchun，被撞得一下一下喷水。

    射精的冲动愈发明显，韩东的动作也粗暴起来。随着最后一次深入，他掐着臀瓣把老师串在自己的yinjing上。剧烈的刺激让老师猛地昂起头来，可惜身后却没有足够的空间。只听“砰”的一声，后脑勺和车顶亲密接触。充满情欲的氛围一下消失殆尽。老师在他怀里疼得龇牙咧嘴，二人依旧维持着紧密相连的状态，场面诡异而诙谐。

    快射的时候却很想笑，这种感觉非常尴尬。为了掩盖自己此刻有些扭曲的表情，他双臂收紧，把老师压到胸前，双手抱着刚刚和车顶碰撞的后脑勺安抚，下身交合的动作不停。愤怒的呼痛声转化为软绵绵的呻吟，他感觉到老师的手也环上了自己的头顶，湿淋淋的额头贴上来索吻。含住老师嘴唇的那一刻，两人从头到脚紧密相连，互相依偎的胸腔里两颗搏动的心脏达成一致步调，呼吸交缠着合二为一。

    快感帮助他们找回节奏，刚刚的小插曲无法阻挡两人一同抵达高潮的脚步。他抵住黄江体内的小口释放。微凉的jingye持续灌入体内，让怀里的身躯颤抖起来，哆嗦着交代出最后一点汁水，又被衔住舌头吮吻，只能发出呜呜的哼鸣。

    韩东把双手从后脑勺转移到后颈，一下一下地轻轻揉搓，等对方yindao内不受控制的收缩逐渐平息，再沿着身体两侧一下下爱抚，帮助伴侣放松高潮后紧绷的肌rou。

    射过的yinjing半硬着堵住一肚子精水。黄江趴在他身上，浑身懒懒的一动不想动。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滴滴答答地坠落在车顶上，像一首恬静的安神曲。山深雾重，透过半开的百叶窗，景区停车场昏黄的路灯被遮的仅剩一个模糊的光晕圈。

    舒适而安详的沉默蔓延。就在黄江几乎要睡着的时候，韩东突然激动地摇晃起他来：“不对……老师！我回过味来了……我们今天根本没用套。你非要去那家商店到底是为了买什么？”

    黄江被这漫长的反射弧逗得哭笑不得，并拢手指狠狠刮了刮他的鼻头，在额头上弹一个爆栗。看对方毫不分心，一脸认真讨要答案的样子，他意识到此时此刻，自己很爱这个傻乎乎的男孩子。爱多到快要溢出来。

    “你猜。”他笑着，又一次衔住那两瓣因冥思苦想而紧紧抿住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