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哭的声音太大了，嗓子哑了…”

    “吃药吧。”

    周砻喂她，她却不肯张嘴，只得作罢。

    手臂上的伤口被妥善处理好了，绷带一层又一层，周砻并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虽然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却从未像罗肋这样棘手。

    他裸着上身，将只穿着内衣裤的罗肋紧紧的拥在怀里，连着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乳，他的胸。

    大手搂着细腻的腰肢上下抚摸，另一只手摸着她大腿内侧，摩挲，揉捏。

    “罗肋，我摸到你的骨头了…要不要摸摸我的？”牵引着她的手放呀自己的胯骨突出来的地方，罗肋动了动，细白的手动了动。

    她的胯骨，好像比自己的大。

    “你好软，屁股软，腰也是，肚子也是…下面像沼泽地，我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今天真是丢盔卸甲了…怎么办？你还说我早泄，恐怕要变成真的啦！”

    周砻这种哄人的口气，感觉在隐晦的求饶。

    罗肋不为所动，只是咬着他的胸口不肯松口。

    “我的胸软吗？你这样咬着我，我可要硬了…别这样罗肋…”他的手探进了敏感地带，罗肋动都没有动，这样的触摸根本不值一提。

    “搭理搭理我，不然，我给你口好嘛？”

    依旧是沉默。

    她被轻放到床上，柔软的系带钻了进来，对着阴蒂柔柔的吃，吮。

    “真软…再亲一亲，你下面欢迎我呢…”伴随着剧烈的亲吻，一点点水喷在他嘴角。

    唇舌舔舐干净，罗肋神色并没有变化，周砻叹了口气亲吻她的脸颊，披上衣服，离开了。

    罗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昏昏沉沉的晕过去。

    周砻光着膀子穿着西服，点燃了雪茄，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兴趣，回了黑帮的据点杀几个人痛快痛快。

    杀人的时候，他看到殷红的血液从麻袋里渗透出来，却满脑子都是罗肋痛哭的样子，心里酸的如同吃柠檬，明明不舍得，明明那样呵护了。

    “她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太疼了。

    周砻有过无数个女人，哪个都很好，哪个都很温柔，好说话，就算性格泼辣，也倍感甜蜜。

    他一向不为难女人，无论是丑是美，年轻或者衰老。

    可罗肋不一样，很难真切的探究她到底高不高兴，跟普通人的情绪完全相反。

    实话说，他很难过。

    他想她，却害怕那双眼睛连睁开都不愿意。

    就这样，周砻在屋子里看了一夜的录像带，关于她的病。

    罗肋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经纪人没有催她，手机也没有任何人打扰她，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采访，网络上也有不断的各种赞赏。

    她都不知道。

    站不起来，坐不起来，只能躺着，身上的内衣尽数脱光，她如同新生儿蜷缩在蚕丝被里，好累。

    像是在水里睁不开眼，很努力却觉得依旧睁不开，鼻腔酸胀，嘴巴苦涩，她知道自己肯定很恶心，鼻涕，眼屎，口水，口臭。

    当然，抛弃一切，她只是个普通女人。

    普通人…也挺快乐的。

    至少不会被老男人cao。

    当然，她不喜欢男人，年轻的，年老的。

    “罗肋。”

    梦里有个人温柔的在叫她，想要抱住他却没有办法触及。

    明媚的光冲进来，床帘没有拉紧，身上都是吻痕，淤青。

    她做好了准备，扔掉身体皮囊，变成金丝雀被人喂养，不再付出任何东西，明明，也没有办法给予任何人，任何好处，却偏偏有个老男人要什么莫须有的爱。

    “罗肋，理理我吧。”

    谁也不知道，面色不善的周砻，听着手下长篇大论的报告，期盼着情人的回复，他当然并不喜欢做这个老大。

    所有人都盯着老大的脸色，并不知道他只是在等罗肋的回复。

    “散了吧…歌厅舞厅收敛些…。”

    “是。”

    周砻开车回了罗肋的住所，却迟迟不敢进去，要不…还是找个女人安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