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冥 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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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翦还从未觉得吾冥如此顺眼过。 这条狡猾狠心的碧眼蛇七寸被花翦牢牢锁住了,玄铁打得铁环严丝合缝卡住他的脖颈,垂下森冷的银链。那银链子瞧着也不过半个拇指粗细,比起刑拘更像是某种精巧的装饰品,看上去纤细无害得很。 但这漂亮鸡肋的链子在吾冥身上一套,就飞速织成一张蛛网,锁住他被扒了个干净的苍白身躯,将四肢牢牢缚住,手腕也并着脚腕拷了起来。最过分的是脖间铁环延展出的一节,被花翦绑了个滚圆的实心铁球,顺手拴在了床腿上。 于是吾冥不得不跪伏在地上,腰塌得很低,月光照进来,就在凹陷的脊沟里淌出一道银色的河。那弧度实在优美,每一个转折都恰如其分的流利,在黝黑的铁链环绕之下,像极了一只被绞碎翅膀的银蝶,更显得惨白无依。 约莫竟透露出半分楚楚可怜的风致。 深知吾冥本性的花翦自然不会上当,可也忍不住食指大动,他穿着睡袍坐在床沿将二郎腿一翘,在上的右腿好自然就踩了上去。 在那段银色河里扑腾印上去一摊子污泥,鞋跟处印子尖尖,隐约是簇莲花,半深半浅地盖在吾冥肩上。 吾冥嗤笑一声,勉强偏过头用眼神乜他:“南塘花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浅绿的招子冷下来,凝成一颗翠石,在银灰的发后藏着,伺机而动。 花翦又踩了他一脚,答非所问:“早在埃兰沙的时候我就觉着,穿身链子可比穿你那铁壳子适合你多了。绑骆驼的链子太沉,我特意去寻论衡山庄的偃甲师照你体格锻的,喜不喜欢?” 不愧是寒江的机巧,这瞧起来人畜无害的器物一绕在吾冥身上,就罩成个量身定做的铁笼,哪怕是松开四肢的铁环,也能让他动弹不得。 “我可以说不?” “当然不能。” 花翦那缀了莲花玉的鞋底在嶙峋的肩上碾了又碾,翘起的鞋尖勾住了一段链子,牵一发而动全身,搅得叮叮咣咣作响。直到吾冥后颈处都被压出了个水红的莲花印子,他才满意地收回脚。 “毕竟这个儿哪有花家的客人,只有一个我从大漠里用比金子还金贵的五桶水买回来——却一点也不听话的小奴儿。” “……呵。” 吾冥低下头,好似真是个乖巧的奴儿似的,追寻着花翦的鞋尖,用脸颊去蹭柔软的鞋面,似真似假地讨饶:“可是主人不是已经说过,放了奴自由的吗?” 他总爱在花翦面前表现的不知耻,好像为了心中算计,再怎么腌臜的事儿都肯做出来。可花翦从不如他意,总要更过分些,非逼出吾冥狼狈懊恼的样子。 “此一时彼一时。我听天枢君的将士告状,我的小奴儿不听上令,好战喜功,在天泉做了几次大死还不听劝。路将军看你生厌,只好叫我来管一管。” 花翦用脚背将他轻轻踢开,被他张口咬住了扬起的衣摆。 那双翡翠琢成的瞳子破开了一般,怯怯地盯着花翦,化出芯里一汪泉,缠绵悱恻,好似眼前人就是世间全部的月光。 全部的珍宝。 吾冥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嘴里咬着花翦的衣角不肯放,喉咙就在颤动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怜兮兮。 这真极了的演绎惹得花翦发笑,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人捞过来,指尖顺着脸颊爬上去,在吾冥青翠的眼睛下摩挲。 花翦的指肚就盘旋在吾冥眼尾,拂过浓密的下睫毛,坚硬圆润的指甲时不时磕碰上苍白的肌肤。好像随时会冷不丁扎进去,剜出这对不知死活的招子,当成块奇石嵌进金冠里,给花翦戴在头上,逢人便能炫耀他当年收服了怎样一只乖戾狡猾的蛇妖。 尤其是这条不知死活的碧眼蛇自以为摸清了锁链的关窍,试图挣开反咬花翦一口,却被看似松散下来的锁链“哗”地栓得更紧。 两条锁链勒着吾冥的腿根穿过,花翦伸脚一踹,他便跟个颠倒的玄龟似的四脚朝天,露出鲜嫩可口的幽密之处。 那杆子不俗的尘柄泛着粉,虽也狰狞壮硕,但一副生疏红尘的漂亮样子,叫花翦很是满意。 他随意蹬开鞋,鞋头“咚”地在吾冥头上砸过去。吾冥疼得没回过神,腿间就被花翦不轻不重地踩上。棉袜再怎么厚实柔软,细密的针孔摩擦过吾冥的腿间,也变成十二分的粗糙,生出钝钝的灼热。 把吾冥炙成一只鲜红的虾子。 脚跟抵在吾冥会阴,狠狠将那半硬的阳根踩在了他自己的身上,绷起的青筋在小腹上一贴,登时烧红一片。连着吾冥的眼睛也红了,懊恼恨极似的怒瞪着花翦。 虚张声势的样子交花翦又狠狠踩下一脚,不再留情,全把那脆弱的性器当了玩意儿,几乎要将吾冥自己的性器踩进他自己的皮肤里,脚尖用力拧着,不知何时变得湿润的马眼在小腹上滚出一片粘连的湿痕。 花翦揶揄:“吾冥先生,你湿透了。” 他故意用模棱两可的话刺吾冥,仿佛那处湿漉漉的不是马眼,而是一口属于女子的阴xue。 话音刚落,被他踩在脚尖那孽根又抖着胀大几分。这本是具傲人的器物,可搁在花翦口中,成了个只会乱喷水的痴货,该被人踩着按着,拧成yin靡放荡的样子,滴着水迎接更狠辣的鞭挞。 吾冥气喘吁吁,含了口气在嘴里匀过去:“怎么,花世子眼馋了?只是我当下动不了,要麻烦世子大人坐上来自己……唔!” 胸口冷不丁被狠狠一踹,吾冥掺了冰的绿眸森冷地瞪着花翦。后者施施然收回了脚,翘着二郎腿,扯着链子一把将他拽过来。 吾冥闷哼一声,栽倒在花翦脚下。花世子好惬意地抬腿,找了个契合的地方下脚,把袜子上湿漉漉的yin液全蹭在吾冥发上。 轻飘飘的姿势却把吾冥压得抬不起头。 “吾冥先生似乎还不清楚现在的处境。” 花翦笑吟吟的:“不过先生也是提点了我。若是你肯晃着腰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把先生好好cao上一cao。” 宽厚的脚掌暧昧地下滑,顺着吾冥灰色的短发滑过脖颈,踩上吾冥紧绷的肩膀。 天枢君的这位谋士总把自己裹进铁壳子里,把苍白精巧的小脸衬得羸弱,扒了壳子才能看见其精瘦的身材。 比如这肩膀宽窄恰当,正适合当个脚蹬。因怒火绷起的肌rou被花翦脚掌踩了又踩,蹭出一片红痕,一点点地烧。 吾冥冷笑:“这窗外月亮好生圆,怎么世子大人就在这儿亮堂堂地发起白日梦?” 他脸上擦破了皮,翻出来半个小指肚大小的血痕,在充血的面容下显得更红,润泽地亮着光,红玉似的可口。 花翦没忍住就伸指头捣了上去。 “嘶——!” “先生的身体好像没有嘴硬。” 拇指按着伤处滑动,将那一滴红抿成一抹。 花翦的眼神促狭地落在吾冥双腿之间,那根挺立的阳物被这疼痛一激,居然失控般吐出一口浊精,淅淅沥沥地挂在卷曲的耻毛上,湿溻溻地点了地。 “看来我还是对先生太温柔——是初绒失策,早该想到,先生这样的人,应该喜欢痛一点。” 痛楚是吾冥从小就学会忍耐和利用的东西,随着手腕上那朵与他一同长开的青花,成为刻进他骨子里的痕迹。 他不得不忍耐着疼痛,也以这刺骨的痛楚作为清明的箭矢,刺破麻木和混沌,时刻警醒着自己一路披荆斩棘,爬去高处——爬到一个再也无人能置喙的地位—— 但是他,但是吾冥从来没有想到,痛楚有时候也会变得如斯折磨。 身上累赘的链子被去了,只留下四肢的束缚。花翦将他提上了床,摆做个门户大张的样子拷在床头。 两条腿分得很开,花翦一低头,就能瞧见吾冥昂扬的roubang和绷紧的大腿。 软牛筋的散鞭迎上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从胸前烫起来,几乎每一次落下,都要激得吾冥腰间一颤,扭着胯将胸膛挺得更向前,说不清到底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 屁股也越抬越高,在花翦刻意的引导下,吾冥彻底岔开了双腿,仰起的roubang遮不住腿间的风光。 他皮肤苍白,赤红的鞭痕就显得更加惹眼,开了丛丛血梅似的。 花翦被刺激的喉结滚动,扔了鞭子就上前来,抱着吾冥的大腿往自己胯间贴。 小世子也早就硬梆梆了,隔着轻薄的衣物都能感受到的伟岸。 “不……” 这对吾冥来说再怎么样都太过火了,他瞪圆了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花翦,眼底惊慌失措一闪而过。 花翦很温柔、很缱绻地朝他笑,甚至爱怜似的在吾冥唇角啄吻。手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食指猛地没进了吾冥的后xue。 本不该为承欢而生的那处干涩紧致,吾冥屁股还在这毛骨悚然的触感里紧绷了起来,逼得花翦不得不退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勉强变得松软。 “花翦……!” 几乎要坠着水汽的哽咽是湿漉漉 ,哪里有半点威慑,奶猫儿挠人似的无用。吾冥显然意识到了这点,很快咬着唇不再吭声。 花翦自然不会为这半点"乖巧"而放过他。又怡然探了一指进去,食指和中指兵俑,将那口紧致的xue搅了又搅。 红软的rou腔可没有主人硬气,嘬吸着花翦的指头,柔顺缠绵到可怜。甚至在花翦抽出手时,还依依不舍地追着,发出"啵"的一声yin响。 早红透了的吾冥没忍住,从齿缝里逼出短促的呻吟。 冷不丁就被人掰开牙齿,二指在他口腔软壁上狠狠一刮,腥臊的味道从不经意舔到指头的舌尖传进来,吾冥眼都赤了,不可置信地瞪着花翦。 "吾冥先生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哪怕是被绑过来时已经被人从里到外洗刷个干净,但是亲口含住自己情动而分泌的yin汤这种事情,哪怕是对吾冥来说也太过火了些。 他羞耻愤怒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恨不得把手上的铁环一把扯碎,把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恶徒亲手勒死。 可是他忘了此时的局面多危险,他的双腿搭在花翦胯上,瘦腰狂乱扭动下只把两人身子贴得更紧更密,乱跳的yinjing撞在花翦小腹上,而屁股不可避免地滑。 花翦甚至不用用力,五指就已经顺着臀部的弧度深深往股缝里陷进去,指尖顶在那已经软软出水的xue口。 到最后连吾冥自己也差点分不清,心底最强烈的那点冲动到底是愤怒,还是对那指尖在后xue温吞揉捏,按着xue口转过几次却迟迟不入的渴望。 "小奴儿扭得不错。叫我不忍心你去坐那苦力。不若还是留在我房里……" 花翦怜爱地抓住吾冥喷射边缘的roubang,很善解人意地将铃口一堵,免得天枢谋士伤身。 "做个日枕着高床,眠着软卧,只用张开腿吃精种的yin奴吧。" 他撩起衣摆,那昂扬许久的粗壮roubang霎时就跳出来,拍在吾冥臀上,炽热的触感惹得吾冥一个激灵。 吾冥似乎才反应过来危险似的,绷紧了足。整个人都从刚才的迷离中抽了出来,后知后觉地紧张。在花翦兀地进入他时,甚至发出凄厉的泣音。 他认命似的,蜷着身子将头靠进花翦怀里,双手还被吊着,双腿被花翦扶着腿根抬得很高,架在了他肩上。 底下窄红的小口被完全撑开了,紧绷到褶皱几乎都消失不见。可花翦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他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凿着,享受着吾冥rouxue里没rou热情的吮吸。驱策一匹牝马似的,信马由缰,毫无章法地在xue眼里顶弄。 再紧实的皮rou也被被cao弄得松散。 汗珠子从吾冥身子上一连串地滚着,蒸得皮rou都红透、湿透,屁股滑腻的要从花翦手心子里划走,rouxue却一怂一怂,把花翦咬得更紧。 身前被堵住的铃口更是难捱,吾冥哽咽着,想要伸手去把花翦无情的手撬开,却只能徒劳晃荡,他终于承受不住,张嘴在花翦胸前咬下。 花翦没管他这撒娇似的力度,但也终于如他所愿收了手,抓住吾冥照着他脖子袭来的腿,使了巧劲敲他麻骨,一抓脚腕将腿扯得更开。 "真是不乖。" 吾冥虽领着谋士的差,却也是实打实的行伍出身。若是刚才花翦没反应过来,怕是早被吾冥双腿绞了脖子,非死即残。 可要是不泼辣狡诈,这碧眼蛇羹吃起来也没味。 花翦一手揽着吾冥的腰往自己胯上撞,roubang不再温情,晓勇地在满腔媚rou的夹击下长驱直入,"噗噗"钻出一汪yin泉。另一只手拉着吾冥无力的腿向外扯,揉着腿根,抓着小腿,将其打开到一种再难伸展的地步,骨头"咔咔"作响,连屁股都绷紧,带着xue口把花翦咬得更深。 吾冥没来得及呼痛,就感到花翦终于不留遗力地一撞,齐根没入。 涕泗横流,比眼泪更先喷出来的,却是再无阻拦的roubang。白浊的jingye喷了他自己满神,甚至射得太远,溅上他低垂的下巴,黏黏腻腻地淌。 花翦压着他,揉着他,只把苍白的谋士进入十分,欺负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