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澈玩一玩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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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翦的百般哄诱下,司空澈跪趴在床上,半是新奇,半是纠结地穿上了这套机巧。 两个被鞣制得柔软的皮质环套扣在大腿中,分别接连着一根中木棒,尾端卡在中空的机括之上,能随着双腿开合在机括上左右移动,而其上两根木棒悬空收拢之处,正顶着一根硕大的木制角先生。 司空澈怵它太大,没敢往后xue里塞,此刻便顶在他臀缝间,随着他大腿的颤动微微起伏着,仿佛真是个活物般在他身上磨蹭。 花翦凑过去,掌心盖着那假guitou揉上司空澈的屁股:“司空先生可要帮忙——?” 总是在研究机巧新花样的司空先生常常久坐,屁股也坐得比普通武者绵软几分,那假guitou一按,就轻而易举地陷进柔软的臀rou里,绵绵软软,甚至蹭过股沟间羞涩的xue口。 猝不及防惹得司空澈惊喘。 “阿翦!” 他想起身,可花翦这不知道打哪弄来的yin具还挺沉,箍在腿上像加了几十斤的负重。司空澈还没直起腰,就双膝一软,上身也倒进褥子里。 身后角先生“啪”的一声,响亮地拍在屁股上,打得臀浪如云,落下一道红痕。 司空澈:“……” 花翦:“噗嗤!” 除了机巧之外都是个混不吝的司空先生难得羞恼,一把拉过枕头,把红透的脸全埋进去。笑得瞧不见眼的黑心学子只好趴过去,压在司空澈身上哄他。 “司空先生,学生错了,学生不该笑你。 “司空,司空,阿翦错了。” 给司空澈瞧这套yin具是花翦蓄谋已久,对司空来说却是意外之“喜”。 司空澈为了试这套机巧,下身已经脱得光裸,但上身还穿得齐整,没了腰带束缚,松散开的白外套被花翦极心机地悄然扒掉,手掌不安分探进司空澈腿间乱摸。 司空澈想合上腿,却又被机拓阻拦,只能无奈地微敞,任由花翦胡来。 “司空不是也想试试这机巧?”花翦指尖已经蘸着脂膏探进紧闭的xue口,那口rouxue也气恼似的,绵软的rou壁缠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指尖。 “我又不是笑话司空你,只是这机关之妙,不还是得你细细感受了,才知道它的好坏……”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司空澈咬牙,一巴掌打上花翦不安分的手。这黑心玩意儿一手在他xue里捣着,一手又去拉开他的左腿,将两腿分得更开,腿间那杵着角先生的木棍便在机括间咔咔作响,压得底下去。 这一巴掌却拍不动花翦,他掐着司空澈的小腿,另一手从已经开始渐渐湿软的后xue里退出来,揩了些许yin水抹在角先生顶上。 “司空乖,我帮你把它放进去。” “花翦!” 司空澈屈腿想踢开他,被花翦一把按住,抬手拉得更开,那角先生也压低,从后腰滑下,改抵在了他的臀缝前,被花翦扶正,陷进双股间,正对上那紧张翕合的xue口。 坚硬又粗大的东西在xue口抵着,即使不动弹,也难免叫司空澈头皮发麻,想起昔日和花翦交欢时这逼人的百般作弄,居然也暗生出几分期待。 具体表现就是,后xue猛地瑟缩一下,将那guitou吞下一点,双腿却被花翦制住,此刻想合也合不上去了。 “花翦!放开我!” 司空澈扭腰,回头瞧他,衣衫凌乱的模样更叫花翦食指大动,将他双腿微微并拢,那角先生受机括推动,就进得更深。 “啊……哈!停下。” “司空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说要我停下。” “……不是,这个,这个……机巧,应是给女子用的。” 花翦愣住,在司空澈的熏陶下,他也粗通机关,得到这yin具时颇有兴趣,也只是想着放在沉迷机巧的司空先生身上该是何等有趣。 只仔细检查过是否会对人身有害,哪有什么牢子闲心关注是给男用还是女用,总之要上司空先生的身罢了。 “这角先生位置偏前,应是为女子阴阜设计,而不是……啊额!” 司空澈又去伸手推他,这次倒是推开了。可机关大师司空先生此时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或许他意识到了,却关注错了重点。 他刚想并腿起身,那角先生就径直撞进了后xue,司空澈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了,双腿并得更紧,那木制的玩意儿就撞得更深。 司空澈喉中滚出一声高亢的痛呼和呻吟,眼角一下子眨出了泪,湿漉漉地滚过精巧下巴。 硬梆梆的巨物可没有花翦阳物的弹性,任凭花xue唰唰地流水讨好,也坚硬得吓人。 把花翦吓了一跳,赶忙把他双腿捞开,那角先生才从股间退出去,司空澈身体剧烈颤抖着,脑袋靠在枕头上,金眸子一片空白。 舌尖被咬在牙齿间,要吐不吐地挂在唇外,花翦又倾身上前去捏他的脸,伸出手掌轻拍司空澈的脸颊,逼他张嘴,好叫他别咬坏了舌头。 “司空,司空……你还好吗?” 虽然心知这角先生比他自己的型号还小了不少,又有脂膏润滑,顶多是一时难忍。但见司空这副吃痛模样,还是叫花翦有些许忧心。 “呼……我还好……” 司空澈眼珠子翻了几翻,才终于回过神采。 花翦索性将司空澈翻了个身,叫他屈了双腿,大张着面对自己。途中那机括歪斜,又深深浅浅地顶弄过去,在司空澈xue里肆虐。 “看来这机巧是有几分本领,司空先生也得了趣儿呢。” 司空澈精瘦的小腹下,小司空高高挺起,清秀笔直的一根,像直来直去的司空先生。 可爱模样惹得花翦心痒,屈指轻轻弹了它几下,那小东西就在空中一甩一甩。司空澈微恼,想并起腿,并了一半又被角先生cao弄,尴尬地停在半道。 “阿翦……” 花翦权当听不见司空的祈求,兴致勃勃地提议:“司空要不要下床走几步,我听卖这玩意儿给我的神秘人说,这机巧要行走起来,才知道其中妙处。” 说罢不管司空澈反应,一把一把将人拉起,半抱着放在地上。 司空澈哪里习惯,双腿这一并,那驴玩意儿又深深捣进去,捣得他浑身酥软,踉跄着扑倒在花翦怀里。 花翦双手托着司空澈的手臂,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看上去,颇有不领着他在屋里走一遭不罢休的兴致。 “司空你瞧,窗外那枝杏花开得极好,不如与我同赏?” 他这话说得轻巧! 平素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司空澈此刻却走得极 为艰难。 他下身已经脱得光溜溜,小司空被上衣半遮不掩的挡住,行走间被风一冲,更是颤巍巍。最折磨人的当然还是这套牢他下身的yin具。 角先生看上去淳朴,只是行走间双腿一前一后,就随着动作一深一浅地在xue里顶弄着,不解风情的死物只会鲁莽冲撞,数次擦着司空澈的敏感处过去,引得后xue不停瑟缩,哭得更是像发大水。却一点也得不到抚慰。 司空澈全身都软透了,只能勉强挂在花翦身上,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偏偏花翦还牵着他,半抱半推地令他往窗边去。 窗外杏花开得极好,正是盛春时节,粉白团簇的杏花压枝低。花翦一推窗,惊起三两燕雀,伸手可够数枝杏花。 他拈了一朵来,簪在司空澈松散发间。 “司空先生,杏花可美?” 司空澈背抵着窗沿,眼神都涣散了,头靠在花翦怀里一颤一颤。后xue里的yin水已经把角先生泡得光溜溜,身前小司空也射过一轮,溅上花翦的衣角。 他混不在意,低头隔着杏花亲吻司空澈的发顶。 “我却觉得,司空先生比这杏花更美。” “……” “司空,要不你隔日改良一下,把这做成男子用的样式?” “你……!” 司空澈震惊于花翦竟如此厚颜无耻,但是…… “好……” 但是遇着这样有趣的机巧,若不改良一下,他又实在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