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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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青衣的先生总是含笑,一副软和好欺负的模样,被世子压在身下时也懒散,纵容着小崽子对他上下其手。 花翦也拿乔,都把人里衣的盘扣解了个遍,才要问贺之洲:“先生,我可以对你乱来吗?” 贺之洲眨着眼笑,清凌凌的眼睛里睡着翡翠:“阿翦这样子,还不是算乱来?” “这算什么乱来?” 花翦笑着,把贺之洲的外裳随手扔在床下,双手按过他的衣领向下探去,描过锁骨,俯身狠狠咬了下去。 “唔!” 贺之洲吃痛,还没来得及问花翦为何要咬他,衣服就彻底碎在花翦手下。花翦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细细勾画着自己方才印上的齿痕。 “贺先生,乱来的还在后面呢。” 贺之洲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微妙且危险的氛围,但他总是不忍心推开花翦的。虽说还没弄明白写进他名字中的那首诗,可知心知情的小友对他做任何事,贺之洲怎么都甘之如饴。 于是被放纵的狼崽得寸进尺,垂下头衔住贺之洲粉嫩的乳首轻咬,双手扯起他的大腿环住自己腰,手更是不安分得探进里衣去,箍住贺之洲紧实的臀。 贺之洲看上去文弱,却也只身踏过千山万水。游历路上临江作画,倚树而眠是寻常事,养出一副骨rou匀亭的好身躯,此时都便宜了花翦。 贺先生的屁股掐起来又软又弹,简直令花翦欲罢不能。他忍不住大力地揉捏起来,指尖好几次捣入谷缝间的秘xue,叫贺之洲全身酥麻,双腿把花翦缠得更紧,手更是不自觉地向下环住花翦的脖颈。 “……阿,阿翦……这样子,好奇怪啊……” 花翦顺势松开被嘬吸得发亮的rutou,抬头去与贺之洲亲吻。 双唇相触的一刹那,贺之洲惊吓般眨了眨眼,湖青的眸子里一片诧异,疏忽红透了脸。 “阿翦……?” 他一松口,花翦的舌头就滑了进去,堵住他将要发出的疑问。 花翦心里发笑。贺先生在情事上当真单纯,都被人按着屁股咬着奶子好一番作弄了,亲个嘴才回神,才知道羞赧得要死,当真可爱。 他们啧啧有声地交换一个漫长的吻,花翦的手指也造访贺之洲身后深藏的秘xue,缓慢而温柔地开拓着。 贺之洲伸手想要推拒,却被吻得全身酥麻,手指就虚虚抓在花翦领口,欲拒还迎。 直到贺之洲彻底受不住了,眼尾都湿漉漉晕上绯红,花翦才放过他。 双唇分开时,贺之洲还愣愣地张着嘴,晶亮的口涎在他们之间扯出一条银线,垂落在贺之洲的脖颈和胸膛,正穿过花翦留下的齿痕。 “先生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他们抵着额头,花翦笑得闪闪发亮的眼睛落进贺之洲的眼里。 贺之洲认真地回答:“你想对我做有情人之间做的事。” “不是‘对’,”花翦纠正道,“是我想和先生做有情人之间做的事情。” “……” “先生同意吗?” 贺之洲闻言,当真沉吟起来,对花翦的提议神思熟虑。 他心思单纯,一心一意地思索花翦口中的“有情”二字,全然不觉得此时对方的举动已经有多过分。 这狼崽子的四指都陷在贺之洲后xue里,掰开被开拓得湿润松软的那处,身下硬挺炙热的roubang明明已经抵着贺之洲的大腿根,蓄势待发,嘴上还无辜地问他同不同意。 贺之洲不说话,花翦便耐心地等着。 只是炽热的roubang越发胀大灼热,在贺之洲腿间顶着,甚至坏心眼地撞上贺之洲的roubang根部,微微顶弄着,怎么都叫人难以忽视。 贺之洲脸颊上的红晕便一直难消。 憋得花翦额上都青筋毕露,难耐地粗喘着,贺之洲才下定了决心,回过神来。 “好,阿翦。我也想和你做情人……!阿翦你怎么了……唔!啊啊——!” 粗长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闯进去,guitou卡在xue口,把贺之洲捅得失神,刚才想说的话都丢了九成,只顾着抱紧花翦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先生……先生……” 花翦急切地吻他,拉住他的手按在床单上十指紧扣,在贺之洲白皙的身上咬下一个个吻痕。 可这是第一次与贺之洲交欢,花翦再急色,也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插入的动作极尽缱绻,roubang被花翦克制地、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贺之洲的身体。 初次被造访的敏感rouxue鼓了十足的劲儿阻拦他,可柔软的媚rou哪里有什么作用,只能是让花翦觉得贺先生的xuerou真是又紧又会吸,仿佛千万条小舌一起舔弄他的roubang。舒爽到花翦忍不住叹息,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咕噜声。 他的眼睛落在贺之洲因快感而绷直的脖颈,那滚动的咽喉仿佛在挑逗花翦的神经,勾引他咬上去—— 花翦咬了上去,牙齿抵着他晃动的喉结轻咬。 “阿翦……” 贺之洲急促地呼吸,按住花翦的头。他像垂死的鹿,用安心和纵容的眼神注视他信赖的猎人,静静等待着贯穿他咽喉的箭矢。 花翦被他看得更加兴奋,roubang再次鼓胀起来,像埋进贺之洲后xue里一块热铁。他掐着贺之洲的大腿,将他拉得更近,roubang终于全根没入。 “啊!” 贺之洲蜷紧了身体,整个下身都被花翦拖起来,悬在半空,双腿缠住花翦的身体才勉强保持平衡。 xuerou把roubang咬得更紧,叫花翦寸步难行,迫使他不得不缓慢地抽插着,试图将贺之洲的后xuecao得松软。 “放松、之洲,放松一点。” 贺之洲被他这样一叫,脸红得更厉害,低下头几乎要把脸全藏在花翦发间,又被他扒出来,咬着下唇吻上去。 “阿翦……!” yinjing擦过贺之洲体内某块软rou时,他身体猛地一颤,酥软的双腿被花翦眼疾手快地托在掌心,才没有摔倒床上,松松在花翦身上挂着。 贺之洲几乎是在哭了,快活得不知天南地北,吐出的舌尖被花翦轻咬住,身后也终于被凿出了泉眼,汩汩流出yin靡的汁水。 “之洲的敏感点藏得可真深呀,也幸好是我,不然旁人怕是很难满足之洲呢。” 若是平时,贺之洲难免要笃定地反驳他“不会有旁人”。可此刻贺先生被他钟情的学生cao透了,懵懵懂懂,只会咿咿呀呀地轻喘,带着爽利过头的哭腔。 花翦试探地深入几分,见他已然得趣,才敢大开大阖地cao弄起来,用了九浅一深的功法,roubang进出时两颗yinnang也打在贺之洲屁股上啪啪作响。 贺之洲在他身下软成一股子春水,yin液在抽插间滑出来,湿得双臀都滑腻,被花翦揉在手里好像都柔软几分。 “慢一点……阿翦……慢一点……” 花翦被贺之洲哭得心软,可当他真得放慢了速度,那粗长roubang进入和抽出时的感觉对贺之洲来说就更加分明。 贺之洲甚至能够在脑内描摹出那根粗大炽热、青筋暴起的rou物是怎样顶入自己窄小的后xue,深深地嵌进自己身体里,然后再缓慢地离开,不顾rou壁流着水挽留,带着yin液抽出他的身体,好像他后xue失禁了一般羞耻。 漫长又甜蜜得叫贺之洲更加难堪。 他不得不红着脸再次祈求花翦快一些,招来对方促狭的调笑:“贺先生可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要慢些……一会儿要快些,学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如……” 花翦抱着他的腰,豁然一个翻身,叫贺之洲跨坐在了自己腰间。 “啊啊啊!阿翦——” roubang随着动作在体内疯狂地研磨,刁钻的弧度叫贺之洲全线崩溃,roubang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的jingye喷在两人小腹上,甚至顺着花翦的衣领滑下去,从脖颈淌下。 贺之洲这才发现,自己早被剥了个干净,但始作俑者还衣冠整齐,明雍的学子服妥妥贴贴穿在身上,金色的绣线上沾了他的jingye。 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刚射完精的roubang被刺激得又要再射出来,被花翦恶劣的掐住了。 花翦用欣赏的眼光舔过贺之洲变得粉红的全身,一手捏住他的roubang,一手掐着他的腰笑:“学生愚钝,属实掌握不好节奏。不如……之洲自己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