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a吕爸爸哄张爸爸 内含phone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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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阿蝉从她房中出来时,已经九点半了。 吕布心心念念张辽和他的约定,但按耐不住要等三十分钟,消磨到十点整,于是主动弹了视频过去。 几乎是秒接。 张辽像是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橙黄色的路灯快速略过他身后的车窗,光线晦暗,看不清楚他的脸。 “阿蝉睡了?”他问,鼻音很重,语速比平时慢了一倍。 “你喝酒了。”吕布有些担心,“姓关的呢,他怎么不送送你?” 张辽眯着眼睛凑近了看屏幕右上角的时间:“阿蝉没午睡,对不对?” 吕布怕他生气,缄口不言。 张辽抬手用食指在屏幕吕布鼻尖的位置上点了点:“你啊你……他是要送我的,毕竟住一家酒店,顺路,我拒绝了,省得家里的妒夫吃醋。” 吕布还是不吭声,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张辽把额前碎发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长吁了一口气,望向窗外:“啊……到了!师傅……麻烦靠边停车。” 他那声啊……跟平时在床上时的腔调一样,带了点醉意更勾人,吕布下腹一紧。 再看向屏幕已经是黑黢黢的一片,张辽应该是把手机揣兜里了。 吕布听到他的脚步声很急,上了电梯,通话中断。 吕布盯着微信聊天的页面等了几分钟,还是没动静,于是他又主动弹了视频。 这次隔了几秒才接。 张辽裸着上身,和他打了照面之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去解腰间的皮带。 吕布只看得到光秃秃的天花板,听见皮带扣叮当作响,他急了:“张文远,给我看看你!” 张辽俯下身凑上来,俯视的死亡角度也丝毫没有将他的美貌打折,依旧是语速极慢,连舌尖收回的速度都很慢,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说:“奉先这么心急啊……” 可嘴软心硬,还是不给看,张辽进浴室之前才把手机竖起来对着浴室透明的玻璃墙。第一眼是张辽紧实挺翘的臀,第二眼是垂在腿间的rou粉色性器,吕布还没来得及看第三眼,瞬间升腾的雾气就把玻璃墙糊得严严实实,只瞧得见人影,看不清细节。 张辽最会欲擒故纵,多年相处下来,吕布精神已经习惯了,身体却还不习惯,鸡儿硬邦让人心疼。 好在这种酷刑没有持续多久,也就10分钟43秒,张辽套上浴衣走出了浴室,捧起手机眯起眼睛对他笑。 他脸本身就小,埋在纯白的浴衣领子里显得更精致,半长的湖蓝色头发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儿,水滴自额头起顺着脸颊的刺青滑到下颌,跳进了柔软的衣领里。吕布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他身上的香味儿,内裤箍得下边有点疼,被一把扯掉。 吕布问:“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张辽又是笑,脸上的红晕又叠了一层:“怕你等急了呗!” 吕布喘着粗气不说话。 张辽脸上满是促狭的笑:“哟!撸上啦?” 吕布连忙举起自己的手凑到摄像头上给他看:“没有没有!” 张辽拖着长腔夸他:“奉先好~乖!” 他喝醉了特别可爱,喜欢蜷起大长腿缩成一团,像个软糯无害的大白兔子,说话也会带上一丝异域口音,鼻音重,尾音上挑。从前上学时候就是这样,好多人迷他,现在刚过而立之年,褪去稚嫩染上成熟,陷在柔软的床上,和平时孤傲冷艳的职场精英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萌,勾得吕布心尖上像爬了数只焦灼的蚂蚁,酥酥麻麻痒痒。 “文远,我这么乖,你不亲亲我?”吕布还惦记着晚饭时未完成的吻。 张辽凑过来亲了一下屏幕,舔了舔唇角:“晚上给阿蝉洗澡没有拿刷碗布蘸洗洁精吧?” 果然比起自己张辽还是更惦记孩子,吕布心尖上胡乱爬行的蚂蚁瞬间倒地,没了精神,只摇头不搭话。 张辽坐直了身体,包裹严实的浴衣不可避免地扯开了衣领,露出形状姣好的锁骨,吕布忍不住去瞅,喉咙有点痒,忍不住咳嗽一声。 张辽抬手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半个精瘦胸脯,把手机竖着靠在床头柜上,摸了瓶身体乳来涂,勾引吕布他有一套自己摸索成型的独门秘法。 吕布有点口渴,幸好唾液分泌得很旺盛,盈满了就咽下,自给自足。张辽带的那瓶是旅行装,家里床头柜里有同款香味的正装,吕布转过身把它从抽屉里揪出来,挤了一点在胯间。 嘶……有点凉!吕布用手把那些又香又粘稠的乳液捂热。 张辽没有看到他暗戳戳的动作,低着头涂得专注,自顾自开了口:“晚上吃饭朱文博也来了,就大学和我一个宿舍那个。” 吕布的手缓缓上下taonong着,乳液的香味在他周身扩散缠绕,像被刚涂完身体乳的张辽紧紧拥住了。 朱文博,他记得。张辽室友里唯一一个异性恋,没喜欢过张辽那个,总是领着小女友一起出来玩。 张辽开始涂胳膊:“他老婆阳了四次,前几天没了。” 吕布逐渐听不清张辽在说什么了,他死死盯着张辽大臂外侧的刺青,回想着张辽用手帮他时,手臂上的刺青也是这样肌rou鼓起,上下晃动。 张辽习惯了吕布的沉默:“他很后悔忙于工作,没有多陪陪老婆。” 吕布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有了乳液做润滑,自己动手更刺激一些。 “所以我在想……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凶了。钱是赚不完的,我以后要抽空多陪陪你和阿蝉。” 吕布没听到他前面的话,只听到他又在念叨阿蝉。 阿蝉……阿蝉!他只惦记阿蝉! 吕布烦躁地狠狠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自虐似的把那根肿胀粗硬、青筋虬绕的丑东西撸成深紫色。 张辽开始涂腰背和臀,他脱了浴衣背过身去,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撅起臀,掰开臀瓣给吕布看他双腿之间的两个roudong,那两个小洞湿哒哒黏糊糊地反着光,不知道是没擦干的洗澡水还是他自己的sao水。 “等阿蝉放暑假,咱们请年假一起带她出去玩好吗?” 又是阿蝉! 吕布急了眼,盯着屏幕眼睛舍不得眨一下,手撸得飞快,在胯间晃出一道残影,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低吼:“不好!” 正对着屏幕的两个roudong被他的低吼吓得一同抽动起来,吕布仿佛被它们隔着屏幕使力夹着了,喘着粗气去摸床头的纸巾盒,拽了几张纸巾挡在马眼上,闷哼一声射了精。 张辽转过身看他:“你好了?” 吕布红着脸不作声,又扯了几张纸巾去擦。精虫下头之后大脑分外清明,反应过来刚刚张辽分明就是存了心故意引诱。 张辽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玩:“吕奉先,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怎么没有?吕布心想,次次出丑都在你面前,次次害羞都是因为你。 张辽知道吕布心中介怀什么,今夜的他格外有耐心:“奉先,阿蝉的到来确实分走了我对你的关注,但是你也要承认,如果没有阿蝉,可能你我早就拆伙了。” 吕布想反驳他。 吕布想告诉他,自己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认定他一辈子了。 吕布想告诉他,就算没有阿蝉,自己也不会跟他拆伙,这辈子都绝无可能。 吕布想了又想,最后只从喉头滑出一个“嗯”字。 阿蝉已经成为他们之间密不可分的一部分,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吕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些什么,开了口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张文远……” 张辽没有应答,只是凑近了些。 吕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软动听,词能达意:“我……很爱你。” 这份爱好像从虚无缥缈的上辈子就存在了。看到张辽的第一眼,吕布就觉得自己这把钥匙合该是属于张辽这把锁的,既是认定了彼此,便一切尽在不言中,不需要时时刻刻把情啊爱啊的这些rou麻兮兮的话挂在嘴边。 可甜言蜜语张辽爱听,他偏着头问:“还有吗?” 吕布的厚脸皮又烧起来,好像他才是过度饮酒的那一个,他机智地卖了个关子:“还有许多,等你回来当面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