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衔乳 高H 无剧情纯rou 双性 吸乳 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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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性事上向来急色,常常是连半分开拓的耐心都无,如他行军打仗般,提着枪就横冲直撞起来,只是今夜格外缠人,非要张辽解了胸前带扣,衔衔张辽的乳。 张辽下面早早湿透,一双长腿勾着吕布强劲韧腰,媚眼含春,一对薄唇略微红肿,明显刚经受过粗暴对待:“要做做,不做滚出去,吸劳什子乳,我可没奶给你喝!” 不是他不肯,是实在懒得解,他身上衣饰繁杂,等解开恐怕吕布已经软塌,适才的手活口活流程要再走一遍,xue中yin水干了也得重新扩张。啧,麻烦! 吕布却是宁愿惹他不快也坚持要衔他的乳,扁扁嘴硬是挤出几滴蛤蟆尿:“文远,你知道的,母亲生我时年事已高,身上没有多少奶水,我是喝马奶羊奶长大的,没怎么吸过乳,文远……求你了……” 张辽懒得跟他废话,摸了匕首依次割开胸前纵横交错的皮质衣带,将那衣领扯开,露出两颗rou粉色的乳尖,挺起胸膛把其中一颗凑到吕布眼前:“别哭了,喏,吃吧!” 吕布却不急着吃,而是伸出手先试探地轮流按压揉捏几下,把那两颗细小rou粒弄得硬起,张辽有些痒,下面那根抖了抖,敲在了吕布的柱身上,吕布把持住他命门,缓缓摩挲他圆润guitou,粗糙的指腹扫过敏感马眼,惹得他不住喘息,修长的腿夹紧了些:“奉先……不要再折磨我了……快些进来!” 今夜吕奉先要走水路,那处只要他靠近便不住往外吐水,丝毫不惧那roubang之粗长庞大,直接进来也未尝不可。 听得张辽下令,吕布不再拿乔,速度麻利地挺了进去,初入时那xue口极狭,guitou顶开花唇只进了个头便不得入内,吕布急得额头冒汗,去揉张辽花核,这才借着流出来的水儿又插进去两寸,可是想再进去些却更难了。 张辽突然忆起前几日得了一盒西域来的脂膏,说是可以增加闺房情趣,于是从枕下摸了出来,刚打开盒盖,就被那鲁莽的武夫迫不及待挖走一半!张辽面色立马阴沉下来,吊梢凤眼射出两点寒光,买这脂膏花了大价钱,就这么被牛嚼牡丹了? 还不等他开口喝止,多年相处的默契让吕布先一步做出反应,十分自觉地又还了回去,手掌在盒口刮了刮,只留掌心的一抹,委委屈屈地涂在剩余的半根阳物上,那脂膏遇热化成水油状,分外润滑,只是涂抹一点,roubang便如进入无人之境那般地畅通无阻地闯进了张辽花xue。 张辽那处被roubang填满,心亦是满满当当,他低低喘息着,抬了手去搂吕布的颈子,眸间的寒光化作绕指柔:“奉先……你瞧,用一点点就足够了。” 吕布瓮声瓮气道:“你是够了,我却不够!”说罢便猛烈地大抽大送起来,那jiba是最会cao张辽花xue的,专挑着一处猛捣,手也不老实,一只就着适才的脂膏做引,去撸张辽那根勃发的roubang,一只五根手指拨弦弄弓似的轮流搔着鼓胀的花核,只是今夜多了一处刺激——向来只知道仰着头猛caorouxue的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去衔张辽的乳。 张辽原先从不知道男人被舔这处会有感觉,他一开始只觉得痒,后来吕布吸得狠了,又觉得疼,于是开口唤他:“奉先……轻一点……” 那把声音娇滴滴地不似自己,却是吕布喜欢的。吕布闻言放慢了下身抽插和拨弄他花核的速度,嘴里含着的也换了另一边,但嘬得分明更狠了。 张辽被嘬得一阵快感蹿上天灵盖,头脑发昏,哎哎直叫,花xue也疯狂抽搐起来,吕布被夹得不能动弹,只得停下,感受着guitou被那花xue中喷洒出的爱液猛烈冲刷的滋味,嘴上却是咬得更紧,几乎要把那rou粒连带浅rou色乳晕一同咬下囫囵咽了。 张辽又是求饶:“吕奉先……不许咬了!” 吕布顽劣蛮横,但好在是听话的,张辽不让他咬,他便松了口,拿粗厚的舌安抚地舔那片高高肿起的皮肤,jiba被夹得动不了,就左右摆臀用底下的囊袋拍张辽会阴,吐着热气道:“我不咬了,那文远也要乖一点,不许夹这么紧,你快把我的jiba夹断了。” 张辽是想放松的,可是却由不得自己,许是因为脂膏的缘故,花xue内里比以往敏感数倍,吕布的roubang也粗长过往常,每一个动作都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花xue壁rou压根不听使唤,只想自发自动地绞紧那根欢乐源泉。 张辽摇摇头,双腿下压努力放松身体,却见效甚微,只得顺着吕布的毛捋:“奉先……今夜你太大了……” 哪个男子不喜欢听自己心上人夸自己尺寸伟岸?吕布自然不例外,他一张俊脸兴奋到涨红,咧着嘴嘿嘿直笑,深埋在张辽体内的roubang也不住颤动,次次都抵在张辽身体的敏感点。 张辽只觉得那处有无数蚂蚁爬过,又酥又麻,抖动着双腿丢了,他被握在吕布手中悉心照顾的性器也自马眼溢出些稀薄jingye,竟是两处同时xiele身。 泄身后花xue的媚rou失了力气,吕布重获自由,就着张辽喷溅出的yin水抽插起来,他不再去抚慰张辽半软的yinjing,转战别处揉捏起他的臀来。张辽打小在马背上长大,常年骑乘使得那一对饱满结实的臀瓣比雁门最漂亮的女子胸前那两团软rou还要好看,平时是绷紧了硬邦邦的,只有在床上xiele身后,才能像白面团一样任人揉圆捏扁。 张辽被他揉捏爽了,却是连呻吟都发不出,张着嘴不住嗬嗬喘气,积攒着劲儿使在了腰上,扭腰摆臀配合他抽插。 吕布把那两团白面团揉成了艳丽的粉红色,又去揉张辽的胸。别看张辽身材纤瘦,腰身吕布两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白日里若隐若现的胸却是有料的,那赤裸的胸膛半露,在两侧衣物挤压下,竟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吕布伸出舌沿着那道沟壑舔了一趟,下身的动作因此放慢,惹得身下人不悦:“奉先……快些!” 吕布抬头去看张辽,舌尖的涎水在他身上拉出一条yin靡的细丝,他鼻翼振动,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像一只发情的种马:“文远……文远……我还想再吸吸你的乳……” 吕布索性直接把下身的动作暂停了,大有张辽不答应,他就不再动弹的架势。 张辽脸颊通红,一双唇瓣微微发颤,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他抬手把吕布的脸溺在自己乳沟里:“吸!吕奉先……今夜叫你吸个够!” 吕布在那沟壑中深深嗅了一口,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种的皂角液,张辽身上的总是要更香一些,他掬起张辽双乳两侧,将那道沟拢得更深,头左右摆动感受被芬芳扑鼻双乳笼罩脸颊的安逸,然后寻了先前没咬过的那个乳尖,舔舐含吮起来。 张辽花xue内瘙痒难耐,备受煎熬,他冷哼一声,使了力要将吕布的孽障挤出,媚红的壁rou像长了手一样把那根粗长硬物向外推:“吕奉先……出去……啊!” 他哪里推得过这只吃软不吃硬的蛮牛?他越使力,那根roubang就越是斗志昂扬,连拔也不往外拔,一个劲儿地往里挤,半个guitou挤进宫口,顶得那一圈宫颈酸胀无比,他下面干得狂风骤雨,嘴上也不饶过张辽,用犬牙细细地磨小小的乳首,把那米粒大小的乳首吸得红肿,像被口水泡发了一般。 张辽止不住地浪叫:“奉先……嗯……轻点!” 吕布脑袋嗡嗡直响,听不清楚张辽说些什么,只听得见爱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只顾得上猛烈地cao干和用力地吮吸啃咬,他顶入zigong的roubang突突直跳,马眼剧烈地开翕着,眼看就要登顶,他用张开虎口钳住张辽乱扭的劲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可张辽却在此刻用双手推他的胯:“不行……不要弄进去……” 两人拉锯一般地撕扯,张辽越是不要,吕布越是更发狠地顶弄,颈上浮出几道凸起的青筋,和roubang盘绕的青筋上如出一辙。 到底是张辽心软,怕反抗太厉害伤了吕布,撤回了手虚虚搭在他肩上,心甘情愿地上了他的贼船,身体随着这莽撞船夫的节奏晃荡,敞开宫口淌着sao水,迎接他射出的浓稠jingye。 吕布足足射了四五波才结束,他吐出张辽的乳尖,满意地欣赏着张辽那对连牙印都是对称的乳,被咬得红肿的乳尖上泛着莹莹水光,左右两侧还留着他的指印,夸赞那红白相间的乳:“文远,你的乳儿好美……” 张辽想扯着薄被盖住自己的胸膛,却被吕布制住了手腕,他气得抬脚去踢吕布大腿,嗓音沙哑地叫喊:“吕奉先,别太过分了!” 吕布拔了性器,凑过去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口鼻的热气喷在被cao干得合不拢的xuerou上,使得那花xue蠕动着将满溢的浓精自xue内挤出:“文远,你的xue儿也好美……不要遮,让我再瞧瞧好不好?” 吕布总是这般瞧不够、亲不够、cao不够,张辽次次都依了他。不然还能怎么样呢?这呆呆笨笨毫无情趣的男人,还不都是自己选的,死心塌地要一辈子跟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