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6火焰(体内灌精/终于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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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病好之后,英介对应付维亚拉夫变得有些懈怠。他感到了精神上的疲倦,可能是因为不管怎么配合对方,他也看不到生路。努力得不到反馈,自身反而被搞得乱七八糟,自然感到疲惫了。 青年的态度消极起来,维亚拉夫却似乎没有任何不满。好像因为之前青年病的太厉害,他暂时停了那些不知所谓的实验,直到英介病好后也没再开始。不过当然他也没让青年闲下来,只是不再让英介那么难以承受了。 维亚拉夫的胳膊箍着青年因病细瘦了不少的腰,yinjing深埋在湿红软烂的花xue里捣着。青年脸上因为情欲不可抗地浮出失神迷乱的表情,只有紧绷的嘴角还昭示着他并不情愿。维亚拉夫最近也有些怪异,之前他cao弄青年时总会胡乱念叨些赞美或羞辱他的疯话,最近却总是一言不发地caoxue。英介本身就不能说话,又懒得理他,所以这本该yin靡的画面又平添几分诡异。 jingye射进本就被灌的满涨的zigong里,又碾着颤抖的zigong壁蹭了蹭,才缓缓抽出来。青年下意识地夹紧腿,不让体内过多的液体流出来。虽然维亚拉夫这几天折腾他少了,但是却莫名地执着于在他体内射精,还不许他把jingye排出来,英介不得已只能强忍着不适。 他懒散地躺在那儿,任由维亚拉夫摆布。他感觉刚下体被倒上一些黏糊糊的液体,又被维亚拉夫用手抹开,就连rouxue浅处也被涂进去一些。英介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过了没多久,他感觉下面那些液体干成了厚厚的一层,英介不适地动了动腿。维亚拉夫笑着抚摸着青年被浇灌到隆起的小腹说:“不用担心……只是一些对身体无害的东西,在空气中会凝固成膜,防止你把我的jingye漏出来……我有融化它的药剂,等下次zuoai时会用的。” 英介一时无语凝噎,他向来摸不透维亚拉夫的脑回路,只觉得他愈发变态了。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随他怎么搞。这样下来,英介倒不至于整日被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乱搞了,就是体内存的jingye太多,下体总是胀胀的疼。动作时腹内还好像有液体晃动,实在难受。 他并不知道,维亚拉夫到底在打算什么。这个偏执的至冬人纠结了几日之后,最后从曾经的实验废案中获得了灵感。 他要进行一个耗时极长,过程枯燥,回报却不一定能令人满意的实验。他要让青年那口畸形的器官孕育新的生命,由他们的结合而诞生的孩子。 维亚拉夫从记事起就在壁炉之家,他讨厌孩子,一开始是因为竞争的资源、不被满足的感情需求、对亲生父母的怨恨,久而久之这厌恶就扎进骨rou里,他依然厌恶孩子,他觉得这些小小的、愚蠢的rou块不过是生来讨债的恶魔罢了。所以他把这个只写了标题的实验记录扔进了废案中。但他莫名好奇,青年那副怪异的身体能诞下什么样的生命。 好奇,他所有研究的动力都来自于此,所以他自然开始试图让青年受孕。 可惜不管他怎么勤耕不辍,还让自己的jingye长时间停留在青年体内,对方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分明实验数据告诉他青年是能够怀孕的。而且青年的状态也并不良好,虽然伤病勉强养好了,但是身形偏向瘦弱,怎么养也不长rou,人也总是郁郁寡欢。 维亚拉夫当然知道英介为何郁闷,但是目前他绝不会放手。要想转变青年的情绪,似乎只能让他对现状屈服。可惜啊,英介就像他的神之眼一样倔强,他是一块沉默的顽石,无论是折磨还是示好都没法软化他。 维亚拉夫想方设法地用语言刺激青年,告诉他自己永远也不会放他走。但英介只是顶着一身暧昧的痕迹疲惫地任他抱着,歪着头丝毫不理会维亚拉夫。 维亚拉夫有些恼火,他试图拿出更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他思考了一阵,从记忆的犄角旮旯中翻出来一件事。 “冒险家协会的那个女人……就站在外面的那个,之前质问我有没有看到你。她看起来似乎过的不如意,很憔悴的样子。”维亚拉夫贴在英介耳边说着,“不知道是她有点本事,还是急了乱咬人,居然能怀疑到我头上……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那次来可不是因为委托,我们私下的约定也没别的人知道。而你一个外乡人,本来就没人在意你漂泊去了哪里。作为派遣在外的愚人众,我的行踪也会有人帮忙遮掩,才不会被她区区一个冒险家发现。” 英介听这话,愣住了。他一下子就听出维亚拉夫指的是岚姐,没想到她还在寻找自己,只可恨维亚拉夫太谨慎……至于后面那些话,他根本不在意。 维亚拉夫的心思又一次落空,他有些恼了,甚至萌生了直接把青年的zigong摘下来,在培养仓中孕育生命的想法。如果不是他手上的技术并不支持他这么做的话。 情况一时胶着,英介没法离开这里,维亚拉夫也不能从他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打破这个局面的却不是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名愚人众带来的维亚拉夫的调任指令,还有上级托他传的话。 “……你做的事,不是每人知道的。”那名愚人众说,“看在你没太荒唐,也没耽误正事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你是为谁效忠,蒙德的龙灾已经被解决,你在这雪山上也没有做出任何功绩。所以长官决定将你调去别处,这是你的调任指令,尽早出发,不要误了事情。” 维亚拉夫阴沉了脸色,他目光沉沉地看向那封薄薄的信。同事带来话中暗含的警告他不是听不出来,上面嫌他最近花在青年身上的时间太多了,又没有什么实绩,要杀杀他的威风。可笑,明明是他们把自己安排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雪山上,难道还能期望他凭空造一条魔龙吗? 但是他不得不听从指令,愚人众对叛徒从不心慈手软。维亚拉夫回去的路上心情越来越低沉,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他站在研究室外面,注视着这座建筑。既然他要离开,这里必然不能留下,也许用邪眼赐予他的火焰将这里焚之一炬是最合适的结局……但是…… ——————————————— 英介不知道维亚拉夫又发什么疯,今天回来后突然掏出一瓶火水让他陪他喝酒。 喝就喝,英介确实好久没喝过酒了。维亚拉夫并不喜欢青年醉倒的样子,酒精会把他敏感的身体麻痹到迟钝。英介不知道维亚拉夫抱着什么心思,他只是干脆的几杯火水入喉,然后很快醉了过去。 维亚拉夫在桌旁静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拿出青年来时的衣服给他穿上,本来合身的衣物现在竟然有些肥大了。他把熟睡的青年塞进那只皮箱里,还有青年带过来的一干物件,只有他脖子上的那个项圈没有摘下来。做完这一切后,维亚拉夫拖着皮箱出门,却向山上走去。他走出去很远,才停在一块没有魔物的地方,松手把皮箱留在路边。 他还是心软了,不忍心让青年葬身火海。就把他留在这里,如果在项圈上的深赤之石失去作用前,还没人能发现他,只能算他注定做这雪山上的枯骨……维亚拉夫如此想,强迫自己转身离开,不再看那只皮箱。 ——————————————— 英介浑浑噩噩地醒来,他之前颇有些借酒消愁的心思,不禁喝得有些多了,现在虽然睡了一觉,但还是头痛欲裂。他艰难地睁开眼,抬手扶了下额头。 “醒了?”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在雪山上发现了你,虽然经过粗略的检查你只是喝醉了,但是我还是要问一下,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英介偏头,看到一个白金发色、穿着陌生制服的人正在看他,刚才那些话应该也是他说的。 英介一下子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场景并没有改变。 阿贝多见英介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知道对方是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雪山上见过不少被救助的人,刚脱离危险时就是这样,要过一会儿才会出现大哭或狂笑等劫后余生的表现。他没催促青年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来碗热汤吧,可以缓解酒后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