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想被你们一起填满（松田、萩原X柚木，双性预警）
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之后，柚木晃生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扭过头，看向萩原研二。 “……研二，刚才好像是想做。”他小声说。 萩原研二心虚地咳嗽了一声。 “唔，因为也确实有一点点吃醋；然后又觉得，小柚木现在可能有点从人类的角度思考、转不过弯来，那么让你在这个时候感受一下——不过今天太多了果然还是算了！就这样靠在一起也很好啦。” “确实。和我、萩一起……慢慢的，人类的思维说不定就能反应过来吧。” “……诶。” 柚木晃生呆了呆。 心脏的位置、不舒服的感觉已经淡去。最一开始的冲击感很强烈，但萩原的抚慰这样温柔，松田的言辞这样锋利。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连同自己甚至都没有分辨清楚的那一层伪装的外壳也被一并剖开，露出内里——他以前也只是朦胧地感知到，却从没有这样清晰地被提醒过的内里真实。 他又晃了晃脑袋，把脸贴过去从松田那里讨要到一个简单的亲吻。嘴唇贴合在一起，荷尔蒙宁静地抚慰着他的精神。他从数据流里面拎出一串0和1，用它们填补掉刚才精神波动时带来的虚弱感。 “就是这样……靠在一起吗？”他小声说，“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但是在一起？三个人……？” ——好奇怪。 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奇妙的情绪这样强烈起来。 真实而强烈的——是和数据的状态截然不同的他自己的感觉。 “……人类也会这样吗。” “你是笨蛋吗。”松田吐槽，“最开始做的时候我们都是把你当成人看待的。现在也一样。人类当然也会接受这种……咳，稍微有点超出正常情况的行为。” 柚木晃生小声回答：“我才不是笨蛋……但这种感觉——我心跳好快——” 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觉得自己又慌张又无措，简直就好像初识爱情时的感觉。 ——然后，他又很快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勾连着的数据流，在这个时候不再是他的一部分。过去他虽然有一部分数据单独地分作了外挂思维，但他的人类部分依旧在以硅基生命的思维方式来思考。 1和0构成了他对这个世界观察、理解的一切。而偶尔的几次，感情勾动了他的心灵，那是属于人类的情感，他却无法把它们从理性的思维方式中独立切割开来。 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在理解了人类的心情的那个瞬间，他读懂了一直深藏在自己的数据中的那串奇怪的代码——那是他不记得的那个自己努力去拿到的碳硅基转换方程式。使用它的前置条件，他在自己不记得的时候已经达成完毕。而在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人类时的心跳的瞬间，他也无师自通地知道了要怎么运用这个方程式转化自己。 他学会了用数据提取自己身上的负面状态、也学会了用数据填补自己需要的东西。碳基的部分转化为硅基之后，0和1可以重新组合成自己需要的东西——这也是那个情趣转盘能够轻易地达成很多特殊效果的缘由。 这本该带来很多益处，但柚木现在只觉得慌乱而不知所措。硅基生命的思维方式是跳跃而迅速的。它让他能够迅速地镇定下来、或者接受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当他把它抛开、并尝试以人类的身份思考时，他只感觉自己难以正常地运转自己的大脑。 “……我、好像没办法完全以人类的状态……思考。”他小声说，“太奇怪了。” 萩原在他的耳边“嗤嗤”地笑出声。 “像是以前一样就好。独立思考并不意味着你要抛弃原来的理性啊。” “……不用吗？” ——耳朵被咬了一下，然后又被舔了舔。 “当然不用啊。”萩原愉快地说，“重要的是独立，而不是是否身为人类。小柚木是特别的，从最一开始我们就都知道这一点。作为人类的部分，小柚木还有很漫长的道路要走……但用你自己习惯的思维方式会更轻松，不是吗？” 柚木晃生：“……我还以为，独立思考，就是要用碳基生命的思维方式——” “不是。”松田平静地说，“独立思维的重点，在于你自己。” ——数据或者人类的情感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喜欢的是柚木晃生这个个体。而从最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他的特别之处。 柚木眨了眨眼。 “人类的部分，我可以确信完全是独立思考的。”他说，“因为……人类的部分，不像是数据一样最开始是依从命令的类型。” 他又眨眨眼，凑上去亲了一下松田的脸颊，又扭过头亲了亲萩原的下巴。 “所以我真的很喜欢阵平和研二。”他得出结论，“是——内心深处的、独立的感情。” ——这种感觉又新鲜又奇妙。 心脏跳动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鲜明。一下又一下的节奏如同稳定的鼓声。明明只是停留在皮rou骨骼下方的器官的搏动，但柚木却无端觉得自己能捕捉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蓬勃的、生命的、碳基的……美丽而让人目眩神迷的。 柚木晃生试探着伸出手、环住松田的腰。后者的睡衣在刚才稍微有些混乱的状态中被扯得松松垮垮，这会儿柚木的手伸出去、毫无障碍地摸索到了灼热的皮肤。 明明已经触碰过许多回、明明现在身处于黑暗之中，但柚木却感觉有灼烧的幻觉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把脸埋在松田的肩膀上。而背后，萩原拥抱过来，带着热度的躯体整个将他环在中间。 柚木晃生害怕孤独。 他总是不担心电费消耗地在家里开热空调。他的家里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都摆放着可以抱在怀里堆在身边的抱枕。他在陷入恋爱时总喜欢在睡觉时和自己的恋人保持拥抱的状态。性爱的时候他甚至不介意他们做完之后就这样把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因为每一分每一寸的接触都让他感觉温暖，因为他渴求拥抱、渴求爱意。 ＊ 11岁那年，他拥有了自己“穿越”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那个照顾了他几年的保姆望着他的目光有担忧、也有迟疑。但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来，轻轻地环住他，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 年幼的柚木晃生没能太理解那个拥抱。他感觉温暖，却又感觉惶恐。他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但选择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中。 有一段时间他对“拥抱”有了错误的概念，因为它带来的是过于短暂的温暖，简直就像是虚幻的幸福。 于是他开始本能地抗拒它的可能。不过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人在意他、会拥抱他……而当他逐渐开始模糊地将抗拒感扩张到所有的肢体接触后，“拥抱”本身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已经是孤岛之外的一切。他不再认为自己能接受它们。 直到……他“穿越”之后。 赤井秀一给了他时隔多年的第一个拥抱。然后他有了第二个和第三个……更多、更多。 他现在有六名恋人。明明是又糟糕又混乱的局面，但他有时候会贪心地想，这意味着他可以向他们所有人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身体接触、亲吻、zuoai……总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奇怪的这些事情，让他觉得恐惧、又让他觉得沉迷。 ——好温暖。 ——好舒服。 ——好快乐…… 他不再感觉孤独一人。而被包围这件事本身却也不再意味着危险。 “我……” 他张口想说什么，却奇怪地又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退却。 ——明明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有许多头脑被搅得像是一团浆糊的时候。但现在好像尤为不同。 “小柚木想要什么？” 萩原亲昵地从背后靠过来。 “……我，想要——” ——总感觉好像太过分了。 ——但这个时候，混乱的时候…… ——渴求更多的温暖、渴求更多的接触……他想要确认，想要跟多的—— “……这样好像不太对……明明今天已经——” “说出来。”松田阵平的声音这样近。他亲了一下柚木的额头，在黑暗中看起来神情沉稳而柔和。 “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们都会给你。” “——别怕。” ＊ 然后，那颗让柚木觉得混乱的、咚咚跳动的心脏，突然就真的沉静下来了。 ——我知道了。 ——我……不用害怕了。 “……可以再……抱我一次吗？”他有点羞怯地提出请求，“好像有点过分……只需要一次。但我想、感觉阵平和研二在我身体里面——” ＊ 在宽敞的被子下面，宽松舒适的睡裤被脱掉，内裤也被拉到腿弯之间。 松田亲上来，搅住他的舌头，舔弄他的口腔内壁；而萩原的手指环住已经尚且处于安静状态的那根性器，带着温柔的节奏抚弄guitou。 上衣被撩起来一截，胸口的软rou被手指掐住，揉捏拉扯，柚木从声带里挤出一点细软的呻吟，身体却极其热情地迎合上去。 他的臀部微微翘起来。光裸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萩原的下身——这个人，把他的裤子脱掉，却没有脱掉自己的。 “……不是说，要做吗。”他小声说，“研二——” “诶，”萩原亲昵地咬咬他的耳垂，带着点调戏的问，“小柚木明明之前站都站不住了，现在又这么急切吗？” 柚木被他的手摸得不停地喘息；“因为——啊、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本来就——” xue口尚且处于微微张开的状态，习惯了用后面感受快乐的身体简直像是欲求不满。柚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比之前要更主动的姿态，只是顺应着身体的本能，一边主动地勾住松田的脖子亲回去，一边抬起一条腿，把萩原的膝盖夹在了腿间。 “比之前还要热情啊？”松田几乎是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把柚木薄软的唇瓣吮吸到红肿，才喘着气放开他，“这么喜欢？” 柚木急促地呼吸着。 “……因为心脏跳得好快。” 他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被这种过度的喜悦和沉迷几乎要就此击溃。 “想要阵平和研二……” “——诶，两个人一起对小柚木而言太多了吧？”萩原黏糊糊地吮吸舔吻着柚木的后颈，一边开玩笑似的说。 他只是在开玩笑，然而柚木晃生怔了怔，转头去看向空气的方向。 见得多了，松田和萩原也都知道他在勾连自己的数据流思维。 “……？” 柚木晃生没说什么。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搜索到了一个数据段，把它交换到自己的碳基身体上来。 “怎么——啊。”萩原刚想再问什么，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刚才又把手摸索过去，本来想先用手让柚木高潮一回——先让可爱的恋人舒服起来，结果伸手就摸到了什么软绵绵的地方。 稍微一摸就可以摸到两瓣柔软的唇，手指往内陷入，就感觉到微微湿润的小口，像是微微张合着在期待，柔软而细腻。 灵活的手指只是不慎摸索到，柚木就又发出一声软腻的呻吟。 “小柚木——呜哇，”萩原慢慢地问，“体验过的数据流，你也可以直接……再放在自己身上吗？” “……” 柚木扭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最开始撒娇想要再做当然不是希望做到这种程度的三人行。但既然已经学会了碳硅基转换方程式，而萩原又随口提到了这一点…… 贴在睡衣内侧的胸口饱胀起来，情动的身体迅速地引动了下身又额外冒出来的器官的欲望。他能感觉到那里细微如流液的感觉——然后萩原的手指摸索着、虽然只是不慎探入，却勾动了更强烈的感觉。 他羞耻地握住萩原试图再往里戳弄一下的手，但张了张口，想要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 松田咳嗽了一声：“……我记得你上次之后也抱怨这样太过分了。萩那家伙只是在开玩笑。不习惯的话还是调整回去吧？” ……调整回去吗？ 慌乱之间，数据被搅得一团乱，柚木感觉自己的脑袋正在逐渐变成浆糊，最后小声说出口的却是像勾引一样的话语。 “……两边都——可以进来的话……阵平和研二，就可以一起……进来了吧。” 他的下身试过从后面完全地吃进两根，但那样总感觉太超过了……还不如像是上次尝试体验卡的时候，把这部分性征暂时保留一会儿。 ——而且，他记得松田好像很喜欢玩他的胸。 “阵平……研二。” 他羞耻地喊出两个恋人的名字。 “……反正你们也都又硬了——不、不……进来吗？” ——这是真切的邀请。 ＊ 松田的手掌贴合住柚木晃生睡衣下方赤裸的身躯，然后轻轻向上一抬，就把他的睡衣拉到了脖颈处。 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低哑而勾人。 “手抬起来一点？” 萩原放在柚木下身的手指在软绵绵的唇瓣之间打转，被修剪得很好的指甲轻轻刮过内里细嫩的rou唇。柚木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抬起手臂。 松田把他的睡衣脱掉，然后低下头、钻进被窝里，在彻底的黑暗中环住柚木的，张口含住新生出来的、柔软的胸乳。 “呜——！” 先前还没有转变性别状态的时候，胸口的皮肤就已经被揉搓到红肿敏感。而现在，软嫩的rufang被含入湿润温热的口腔，被用牙齿轻轻地磨着rutou，又像是抱着更深层的欲望那样吮吸了一口。 或许是幼驯染的默契，在身下的手指缓慢地张开——然后，把在微微颤抖的蚌rou轻柔地拨开了。 湿润的水流几乎是迅速地从包裹着它们的rou唇之间流淌出来，顺着萩原的手指积到他的掌心。从背后再度拥抱上来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皮肤与皮肤相贴合，热量在触碰之间传递、而欲望也在触碰之间升起。 “啊，超可爱的小柚木。”萩原以愉快的声音在柚木的耳边夸赞，“被小阵平玩胸就这么舒服吗？” “……明明、研二——呜啊……还在用手指——” 指节进入到更娇软的地方去。简单地弯曲、简单地勾动。柚木的身体太过敏感，而哪怕是经历过一次宛如狂欢的性，他也还是无法立刻熟悉着陌生的器官。 “诶，但是是小柚木先勾引我们的。”萩原笑眯眯地推锅，“所以也不能怪研二酱完全忍耐不住。小柚木还把能让我们舒服的数据都留在身体里了——对于喜欢小柚木的我和小阵平而言，这不是完全是递到嘴边的大餐吗？” 柚木晃生不受控制地眨动着眼睛。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皮间晃动，模糊了他的视线。在他身前的松田完全躲到了被子底下，于是他只能带着点茫然地、透过盈盈的水光看向床头柜上的那只白色的大鹅抱枕。 倘若再过上几年，完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的柚木，或许会撒娇一样地抱怨出“研二和阵平都坏心眼”这样的词句，然后再主动一点、自己伸手下去，把自己的身体打开、并跨坐到恋人的身上。 但现在，哪怕有着六个恋人，柚木晃生还是一张接近纯洁的白纸。 他不知道抱怨、连撒娇也只是懵懵懂懂地发自本能。 所以他下意识地抱住松田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又侧过脸，乖顺地回应了萩原的一个亲吻。 “——嗯。”他小声说，“是我在勾引研二和阵平。” 然后他又小声说：“既然……不睡觉了，把灯打开？” ——他还是喜欢在明亮的时候和自己的恋人zuoai。因为这样子，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模样。 ＊ 在腰身的位置上抚弄的手带来难耐的酥痒感。柚木情不自禁地顺着手掌的动作往前挺胸，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软腻的泣音。萩原抬起手，把抓握时摸索到的一点乳汁举到自己的眼前：“唔，现在手里除开小柚木下面流出来的水，还有胸口的部分啊。” 这会儿插在柚木新生出来的器官内的手指属于松田阵平。软嫩的xuerou比直肠内摸索进去的触感要更细嫩许多、也更敏感许多。明明最敏感的位置在外侧，但手指甚至没碰到阴蒂，只来回地在rou唇以内小幅度地抽送，柚木就几乎要被他送上高潮。 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完全掀开。头顶的空调吹拂过宜人的温度。柚木靠在萩原的怀里，两条腿大张，袒露出赤裸的身躯来。 柔软的胸乳被萩原的手指抓握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乳汁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流溢出来，带着点色情意味地打湿了胸口并小腹。柚木又呜咽了一声，然后萩原的手按过他的脑袋，让他侧过脸，亲上去。 嘴唇贴合、热度交换——然后舌头抵了进来，热情地卷走了口水和气息。柚木晃生喜欢亲吻，他也迷恋自己身边的恋人，所以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的下身就又紧紧地绞住松田送进去的手指，还汩汩地往外又涌出来水。 “……进、进来——” 就仿佛前一次的场合中所残留下来的情绪。 柚木晃生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强烈的欲望。湿润的xue口被手指插得接近了高潮，渴求着更多的刺激。他知道这个状态下自己的多出来的这边性器官是发育不完全的——但他也知道，在片刻的撕裂感之后，会侵入这具身体之内的是绝顶的快感。 “要谁？”萩原咬着他的耳朵，“两边——想要小阵平还是我在前面？” 松田慢悠悠地把手抽出来。 一截粘稠的半透明液丝黏在他的手指上，看起来微妙地带了诱惑的意味。 “就像萩说的那样——柚木，你想要怎么做？今天晚上，我和萩都会依照你想要的来的。” 柚木晃生剧烈地喘息着。 头顶明亮的灯光照着床铺上的一片旖旎。他靠在萩原的身上平复着呼吸，然后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转过身来。 前后的两根都硬得要命，他甚至能看到深色的性器上涨起的青筋——那样的轮廓和凸起，在进入身体之后会——把他身体内侧的软rou再撑开到极限。 ——会很舒服。 他想。 在脑子里晃荡的念头又yin乱又糟糕，但柚木晃生只是感受着胸前比平时略沉一些的状态，像是本能一样地抬起手环住了这会儿在他面前的、萩原研二的脖颈。 松田轻轻咂了一声嘴，然后用手扶住柚木的腰，防止他自己腿软控制不住。 而柚木晃生则是小心翼翼地抬起腿，找准了位置—— 被手指撑开的xue口湿润而期待。他在把guitou彻底吞入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眉。虽然是已经使用过一次的数据，但再次出现在柚木晃生身体上的女xue显然还是未被这样使用过的状态——又紧又窄，娇嫩得完全是处子状态。 “别着急。”萩原啄吻着他的嘴唇，安抚着他的身体，而柚木在松田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往下坐下去——过于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了发育不完全的性器官，进到一半的时候，柚木的腿根下有蜿蜒的血液流淌下来，而他自己则控制不住地发出带着点颤抖的呻吟。 “嘘、没事——慢一点、慢一点……” 然后，他们的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 小腹位置的内脏被怪异地挤压住，进到最内里的时候，柚木甚至能恍惚地感觉到自己的肚皮上鼓起一点——就仿佛那根楔入了体内的、炙热的roubang几乎要顶穿他的身体、cao到过于内里的位置一样。 疼痛感这样鲜明，但同时而来的还有快感。他的敏感程度原本就比普通人要高，而主动自己坐下去的时候，柚木晃生甚至不自觉地搜索了过往的记忆。 ……上一次，转盘转出来这张体验卡的时候。 ——啊，好像，四个人……都，前前后后地、彻底地进入过、拥抱过他。 ……那时候，研二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 数据流的记忆混乱而粘稠，就像是湿漉漉的情欲一样荡出一片海水。柚木无意识地把脸埋进去，感受着那些第一视角的纠缠黏腻的感觉、并本能地从中攫取出能在现在起到作用的碎片。 松田的身躯从背后靠近。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来，揉搓他的胸乳，又托起他的身体。柚木依靠着他，努力地把自己的腿抬起来一点，又缓慢地坐下去。 “……好深。”他喃喃地说，“研二……在里面，像是、跳动一样。” 萩原压抑地呼出一口气。 “……小柚木这样说，会让我忍不住的诶。” 感觉简直像是憋到爆炸。 被容纳进了这样紧窄柔软的xiaoxue里面，湿润的腔rou像是会呼吸一样地紧紧挤榨过来，过量的液体从柚木的身体内涌出来，一次又一次地浇在guitou上，yinjing几乎为了这份感受又膨胀开来可怕的一圈，遒劲的青筋涨开，又被如细密的嘴唇一样的rou膜紧紧地吮吸住，带来强烈的、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想动、很想动，超级想动。 想要不管不顾地把小柚木的腰按住，就这样开干——把小柚木的女xuecao出更多的水来、抓住他的rufang揉捏出乳汁，把jingye、他的水、那些乳汁和眼泪都乱七八糟地涂满他的全身。 想要听到小柚木呜咽呻吟，想要甚至把小柚木身体内侧这会儿存在这的那处特殊的器官的入口也一并打开、想要把他cao到肚子都鼓胀起来，里面慢慢地装着他的精水。 ——想看到他的恋人，为了他而神魂颠倒、彻底沉溺于欲望的样子。 萩原研二仰起头。过度强烈的情感和欲望冲刷着身体。而在这短暂的片刻，柚木晃生占据了上风。 柔软而甜蜜的恋人俯下身来，亲吻自己骑着的那个人的嘴唇。萩原喘息着忍耐住自己，却无法抗拒捕捉住恋人的欲望。他的手指拼命地揪紧了床单以防止自己乱来，但嘴唇却张开，在对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用力地吮吸对方口腔中的津液。 过于敏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柚木晃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中挤出一点微弱的呻吟，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所能看到的全然是透过泪水模糊捕捉到的一点光和影的碎片。 ——只是一点热烈的亲吻、又或者还夹杂着松田阵平玩弄他的rufang所感受到的快乐。 他的身体好好地吃进去萩原的yinjing，他能感受到在身体内侧属于萩原的剧烈的心跳——而这亲吻犹如最后的稻草，轻飘飘地压下来的同时，他痉挛着又一次攀上高潮。 ……上一次，好像记忆没这么深刻。 ……但是女性的器官，好像比后面、更加容易捕捉到性快感。 ——怎么会这么舒服、怎么会这样强烈。 身体的器官都仿佛是浸润了水液。他像是失禁一样的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来。又yin乱又兴奋的女xue抽搐着绞紧，像是用力闭合的蚌壳那样死死地咬住插入的性器。 这样过头。 这样强烈。 汗水晶莹地顺着细发往下流淌，柚木几乎以为自己要软在萩原的身上，但他的手臂像是凭借着意志支撑住了身体那样，只弓起身体，骑在萩原的胯上。 “……阵平。”他小声说，“后面——要……进来吗？” 抵在他后腰上的那根东西又热又硬。他甚至能从身后的皮肤上感觉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 松田的呼吸几乎吹在他的颈侧，牙齿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摩擦了片刻，感觉起来几乎像是想要一口咬下去。 “我现在不太想放开你。”柚木听到松田低哑的、带着强烈情欲的声音，“但润滑好像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 “用你自己前面流出来的水？” “……” 柚木几乎要低着头把脸埋进萩原的胸膛里。然而松田甚至还在不依不饶地询问：“或者乳汁是不是也可以？” ＊ ——总感觉，松田阵平在欺负他。 柚木晃生混乱得思维中闪过这个念头。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这么做。 ——好羞耻。身体yin乱地喷出这么多水来，甚至还只是这个状态就弄得湿漉漉的。但也想要恋人从后面进来。想被彻底地拥有，想感受负距离接触时亲密贴合的热度、和被拥抱住的安全感。 ＊ “……阵平想这样试。”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地这么传出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强烈的东西冲击了情感，而他在为此战栗。 “……那就这样做吧。” ——打开我、进入我、占有我。 ……我缺失的东西、我所渴求的东西。 是爱，是欲望，是包容是陪伴。 ——是我爱着也爱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