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强】再一再二不再三下)羊眼圈,双龙,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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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安欣把手包放到车顶上垫着手,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眉骨,看电脑时间有些久了,再加上情绪不好使得眼眶有些发红。 “下午我不去医院给我爹拿药去了吗。”李响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彻底踩灭,“找医生签字的时候路过病房,看见张彪他mama了,张彪也在那,高启强都喊人家妈了。” 安欣抿着嘴,深吸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抬起手,但随后砰的一声拍了一下车顶的手包,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手机,舌头顶了顶脸颊,沉默着翻出一条短信,10点多的时候高启强发短信说已经签完字了,等会回公司。 李响轻笑一声,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安欣面前晃晃,警局快午休的时候,高启强发短信说公司有急事要回公司,让他俩吃食堂。只是那时候李响人已经在医院排号了,只是看了一眼,因此也没来得及回复。 天知道等他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伍,拿着单子路过病房却看见穿着sao包白色西装的背影时有多诧异,要不是因为全京海也就他穿成这样,以及李响过于了解高启强从背后看着什么样,他都要以为京海要变天了。 许是安欣拍车顶的那一声闷响,又或是两人交谈的话语以及对面办公楼的灯光惊醒了高启强,只见他皱了皱鼻子,有些困顿的睁开眼,睫毛被用以保护眼睛的泪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看着迷茫又可怜。 “唔嗯......?” 因为咬着口球,也只能发出一声嘤咛。眨眨眼熬过了眼前的朦胧,意识逐渐清晰,抬起头看见安欣和李响一个撑着车门,一个靠在车上都看着他,背后的灯光投射在俩人身上形成了一层微黄的晕光,但也衬的俩人额外阴沉骇人起来。 意识到自己正大开着双腿的高启强有些恼火的呜咽着,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但因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手又被叠在一起用手铐靠在了身后,所以挣扎了半天也只能算是侧着身子把腿并拢,并不能蔽体或者撑起身体往光照不到的里面靠。 李响和安欣自然不会那么没数,也没那个让人看自己爱人的爱好,挑的地方背阴,更多的是为了掩盖高启强那辆过于招摇的豪车而已,但看他急切的样子,本就恼着的俩人也没多解释。 因为刚睁眼,又在昏暗空间呆久了,自然觉得对面办公楼的灯光无比刺眼明亮。纵横了这么些年的高老板也要面子了,中午在医院厕所挨cao,快晚上了又近乎赤身裸体的处于跟舞台似的公共场景中,焦虑的要命,原本有些恼火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祈求的哽咽。 看高启强急得脸红落泪都要发抖的样子多少缓和了安欣和李响胸口的闷气,安欣疲惫的说了句先回家吧。然后就坐进了后座,李响也把手机放进口袋坐到了驾驶座上。 等车门关上的时候高启强才算是看着安欣阴沉的脸色安静了一会儿,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呜呜的侧过身体抖了抖后边的手铐。高总惯会得寸进尺的,听那动静还挺理直气壮的想让安欣松开他。挣扎间安欣瞥到了那有些红肿的xue口。 没人注意安欣手包的挂绳略长些,就连链接手包和挂绳的金属环扣也比同品类略长一节,条形把手的尾部略微宽一点,即便注意到了恐怕也没人放在心上,毕竟一个手包的挂绳能有什么问题,所以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安欣提着手包一甩手,挂绳的尾部抽在人身上有多疼。 随着一声轻微破风的啪的一声,一道红印霎时出现在雪白娇嫩的大腿根部,疼的高启强发出一声惊呼,皱着眉疼的都发抖,但他也知道以安欣的手劲要真抽都能给他抽出一道血痕,这已经算是压着了。 “安子。”李响喊了安欣一声,后视镜里映着李响不赞同的皱眉,“回家再说。” 安欣深吸呼吸了一下,压抑了一下情绪。又侧头看着无声委屈,默默流泪的高启强。 “老高啊。” 安欣的呼唤打断了愣神的高总,听不出情绪。虽然高启强很想有骨气的不理他,但安欣抽人是在太疼了,他也只能把眼珠转过去,眼前突然一黑,只见安欣突然压过来把高启强吓得抖了一下。 “交通法啊。”李响哎了半天没能阻止安欣把高启强往自己腿上抱的行为,最后忍无可忍般警告道。幸亏这辆车高,高启强跨坐在安欣腿上低着头倒也不至于撞到脑袋。说他小心眼儿是一点也没错,安欣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在一些事上固执的要命,一点亏都不能吃。 安欣不理他,手顺着衬衣下摆探进去,掐着高启强腰间的软rou才算心情好一点。今天糟糕透了,工作又繁琐,中午没吃饭,老高又不听话。 车子贴了黑膜,倒是不用担心外面的车子看到里面。安欣后仰靠着椅背,缓慢的眨了眨眼,路灯灯光透过来照的车里影影绰绰的,闪回的光线照的安欣的脸也朦胧模糊了起来,冷峻之中还隐约透着点委屈。 高启强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是在给他机会低头认错呢,毕竟下面那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顶在高启强会阴顶半天了,顶的高启强这段时间被俩人开发又在中午被李响cao开的身体非常自觉的热了起来,闻着安欣冷冽的气息下意识的绷紧腿晃起腰来磨蹭着。 听着后面高启强因为艰难的动作又被口球堵着只能辛苦的直哼哼,车里充斥着皮肤和布料暧昧的摩擦声,以及后视镜映射出高启强晃动摇曳的背影,李响下颌因为咬牙颤动了两下。一进车库就粗暴的挣开了安全带,拉开后车门也不管安欣阴沉的脸色了,掐着高启强就把他从后座安欣怀里薅出来,半扛半抱往卧室走。 他要是不这么做别说出车库了,他们恐怕连车都出不来。 放床上的时候即便李响已经算是温柔的放下去了,但高低的落差和晃动的床铺还是让高启强头晕了半晌。身上的束具被解开的时候捆了快半个下午的高总如释重负的呜哇了一声,顾不得湿漉漉的口球还连着下流的银丝。可还没等软瘫在床上的他喘匀了气,就被脱了外套解开皮带的安欣掐着脖子按进了柔软的被子里,不顾身下这副酸软身体的抗拒一挺腰撵着腺体就顶进去了。 把三人脱下来的外套扔进衣帽间的李响也走过来,扯了扯领口松开了几颗扣子,也坐在床边手撑在高启强脸颊旁边,低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床上迷蒙的高启强。建工集团总经理像是被猛兽拖回窝的猎物,在被吃干抹净之前还被围住当玩物。 “来,说说怎么回事吧,老高。” 安欣低哑着嗓子,轻声说。 这事搁谁谁都憋屈。 高启强今天上午签了合同心情不错,原本打算回公司把资料处理完了就回家给俩王八蛋做点吃的送去,毕竟这个合同能拿下来少不了他背后站着个安欣和李响。例行给自家保护伞发短信报告自己行踪后没多久,刚出大门就接到了唐小虎的消息说建材有点问题,高启强担心耽误的时间太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李响发了个短信,说自己有事让他俩吃食堂。 可这消息刚发了没一会儿,唐小虎又来电话说没事了,供货商那边抽风,已经警告了。高启强是狠辣,但倒也不至于在这些小事上发脾气乱立威,再加上他也信任小虎的能力,安欣和李响那两个大佛又天天盯着他,因此只是和软的叮嘱了唐小虎一句别做太过。 突然无事一身轻的高老板翻了翻自己的手机没等来李响的回复,以为李响和安欣都在开会,为了避免俩人追问自己反复无常的原因又给唐小虎惹麻烦,再加上现在回家再做饭也有些迟了,高启强想了想就没再发短信,让唐小龙随便找个餐厅俩人吃一口就完了。 再说谁都想放个风不是,即便高启强不打算背着这俩人做些什么坏事,但一个大老板天天汇报自己行踪,这让将近野了三十年无人在意的高启强还有些不适应,给自己个机会喘口气放松一下。 要去那家馆子正好路过医院,唐小龙最近腰椎不太舒服,顺路拿点敷料。高启强原本是要在车上等着的,但正好张彪也从停车场出来还认出了高启强车,俩人寒暄了几句,而惯懂人情世故的高启强听说张彪mama扭了脚,正在医院里住院,也没多想就提出我也去看看阿姨吧。 只能说不愧是张彪的mama,这母子俩还是挺像的,嘴碎,尤其张彪mama对高启强印象还好,毕竟高启强生的就是一副乖顺的样子,性格谈吐又温和,又殷勤体贴,惯会讨长辈喜欢的。张彪mama越看越爱,再和自家那快和警局结婚了似的白捡儿子一对比,就来了句阿强啊,你喊我一声妈,等我好了天天给你炖汤。 张彪尴尬的都出汗,小心的撇了一眼高启强,磕磕巴巴的企图阻止自家mama乱认儿子的行为,但却戳中了老人的逆反心理,眼看着就要撒泼的时候高启强很识时务的接过了话茬,听话的喊了一声妈。 他没看到这一声喊完张彪脸直接红透了,平时深谙精准吐槽的大小伙子次数哑口无言,直直的杵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高启强对此倒没什么想法,一方面他如果再不结束这个对话恐怕就要没完没了了,另一方面阿姨人比较单纯直白,虽然有些过于热情,但没有坏心,也并不惹人讨厌,喊一声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他刚喊完,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咳,一回头李响站门口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虽然李响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只是一副路过正巧看见同事来打个招呼的样子,但直觉让高启强出了冷汗,他总觉得李响要气疯了。果不其然从病房出去进电梯立马凶相毕露,把他按检修楼层的厕所里了。 老实说被按在厕所挨cao的时候老高都没想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求生欲让他知道能让李响气急的事情多半也能惹急安欣,所以哪怕神没缓过来高启强也知道哀求李响别告诉安欣。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捅到了安欣面前,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然而被人顶着腺体的时候谁能说清楚事情?高启强连气都匀不过来,一句三喘的。安欣看着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高启强说一句嗯一句的,但下面可一点没停,顶的下腹部都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 “那为啥没告诉我们呀?”安欣温柔的问,天真的有些残酷,拇指磨砂着高启强颤抖的喉结。 “这不是.....啊....等等,好疼。”高启强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被人猛然进入的胀痛感。但在被人掐着脖子、头顶又抵着李响大腿的情况下他恐怕就连这种微小的动作也做不到,“怕耽误两位警官.....嗯....工作?” 高启强是有些阴阳怪气在嘴上的,但说完他就有点后悔。安欣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可是啊,老高,看着你就是我俩工作的一部分呀。”安欣语重心长的说,乍一听像在跟小孩说话一样,但温柔不达眼底,“要不以后我给你戴个锁你也许就知道有事告诉我们的重要性了?” 高启强不寒而栗,要真被戴上贞cao锁恐怕他以后别说行踪了,连喝水上厕所都得像他俩汇报,要知道家里可不是没有那玩意。 “我只是担心耽误你俩吃饭......” 能屈能伸一向是高老板的长项,他柔和了语气,但那两人的表情并没因此缓和下来。 无论是李响还是安欣,把高启强介绍给自己家人这种事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了。孟德海和安长林会对安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会劝解几句但也不至于阻挠;李响因为早早独立,李山也管束不了他。但说到底他俩也很难从自己的亲人那里获得祝福,而唯一有可能祝福他们的三人的母亲也已早早离开人世。 这虽令人心中发堵但也不至于让人恼火,只是高启强一向见缝插针,拘留一晚上的功夫都能把京海建工搅和个天翻地覆,反逼陈泰抛弃程程,他今天敢虚报行程,明天就能闹翻天。 安欣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时候yinjing从艳红的xue口滑了出来,滑腻的水液随着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来。陡然的空虚感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高启强皱了皱鼻子,但至少他也能喘口气。 抬眼看了看李响,一副你劝劝你兄弟的表情,而李响只是揉了揉他的下唇,把从在开车时就硬的发痛的yinjing抵在了高启强的嘴唇,半逼半哄的让他含进了满是前液的顶端。 高启强心很累,觉得这俩人像是讨债的鬼,忍不住开始怀念六年前这俩人不计付出的照顾他的时候,但一想到变成现在这样也只能说是自己活该,于是认命的活动唇舌含好了刑警队大队长。 也正因如此高启强没能看清安欣从床头柜拿的是什么东西,余光倒是瞥到安欣摆弄了一阵,但也只是乐观的以为是润滑剂或者乳夹一类的小玩具。直到安欣再扶着yinjing挺进去,奇怪的触感顶上xue口时高启强才感觉到不对劲,还没等他被yinjing占满的嘴发出困惑声,蚀骨的刺痒感随着挺进的动作越来越鲜明的刮过了整个rou壁,细密的毛圈卡在rou环里,娇嫩甬道因受刺激疯狂收缩反而增大了rou壁和毛刷的摩擦,更加重了刺痒感,产生了痒到发痛令人混乱的快感。 “呜.....什么?.....啊!” 高启强吓得直接叫出来了,侧头松开了李响,随着安欣毫不控制的cao弄,臀部骤然颤动着,甬道像个优质的飞机杯一样蹭蹭裹紧吮吸着他的安局。 “羊眼圈。”安欣悠闲的解释道。 白金瀚自从高启强接手的那天为了避免被安欣他们找麻烦就只提供陪酒服务不再涉及卖yin,全是有需要的姑娘们的自己私下谈的这类生意,白金瀚顶多提供个房间,收个房间费。那时高启强被迫了解过一些皮rou生意中的奇技yin巧,但他的心思更多的在京海建工上,也没有兴趣涉及甚至是参与其中。如今被李响和安欣管束后更是很长时间没听闻这些事了,自然跟不上安欣和李响这两位时不时参与扫黄打非行动的人了解这些东西。 “呜....怎么办......不要了.....”高启强语无伦次着,失神的呢喃像是梦吟一般,内壁里又烫又疼,令人崩溃的是随着yinjing进出又痒又爽的,从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高总吓坏了。 “李响......李警官.....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高启强像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腰臀不受控制的扭动起伏着,圆润的脚趾蜷缩起紧紧夹着安欣劲瘦的腰侧,满脸的泪,抽噎这说完这句话,哀求的看着李响。比起以前嘴上哀求但眼里总流转的算计和调笑的云淡风轻,这次恐怕是真害怕了,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扣着李响的手,虚弱而急切的用脸颊蹭着,感觉就算现在把yinjing捅进他喉管里他也不会拒绝。 之前就因为捅的太深给高启强呛得直咳嗽,打了半天哭嗝。转天就闹脾气了,给他俩一人煎了个焦糊的鸡蛋,哥俩心虚的硬着头皮吃了下去,那股焦苦味李响到现在都记得。 “这安全吗?”李响看着失焦的高启强有些担忧的问,比起这档子事他还是更担心出问题。 “我有数。”安欣生硬的回复道,倒抽了一口气,紧绷着的下颌不知道是因为被夹的太爽了还是因为心情太苦闷了,他像是较什么劲一样把rou乎乎的臀部撞得发出沉重的闷响。 是啦,从以前就是,明明自己是最先朝他伸出手的,但高启强总是会找别人求助,宁可跪着拜干爹都不向他低个头,现在第一反应也依然是找李响。 安欣rou体上爽的后腰酸麻,但精神上却愈发苦闷恼火起来,看着高启强上下晃动,yin水四溅的yinjing。舌尖顶了顶自己的上牙,神情淡漠到有些冷酷,但眼底却激荡着情欲与爱意,矛盾的神色加上咬牙忍耐rouxue的taonong使得表情有几分扭曲,把领带在手里转了两圈用领带束住了高启强的yinjing。 一向巧言令色的高总此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短暂的昏厥了一会儿,却仍被安欣缓慢在xue心搅动的动作给激醒了。身体激动的要命,就连安欣额角的汗珠滴在小腹都能引起一阵抽动,后来倒是适应了一些,没最开始那么恐惧惊慌,只是始终适应不了那抓心的刺痒,无论安欣快点还是慢点他都受不住的呜咽。鼓胀的乳rou像被摊在地上的水球一样晃动着,乳尖无人关照却仍红彤彤的挺立着,随着动作上下抖动,拉扯感使得胸口更加胀痛。 被束缚的yinjing颤抖着却无法发泄,露出的茎身红润湿亮的,领带的另一端还在安欣手里,像纤绳一样扯在手里,被cao的直颤的时候束缚感更加鲜明,钓得高启强不上不下的。后xue的快感又过于鲜明,以至于高启强更只能纯靠后xue去承受和发泄快感。 而当安欣喘息着射进那口水汪汪后xue时,高启强只剩咬着指节痉挛的份了, 说死了一遭也不为过,刻入记忆中过于刺骨的快感使得脑袋里某些部分改变了,人都要不正常了,产生了一种没有他们俩我可怎么办的无力感。 安欣也确实有数,解开了领带,不过因为捆得时间有些久,最后是李响心软,taonong了几下高启强才淅淅沥沥的射出来。 讨回一局的安欣并没因为身体上的欢愉而平复心情,他靠在床头阴着个脸。想把这些混乱的情感压下去,三十多岁了他也不想像个被人抢了玩具的三岁孩子一样闹脾气。但理智是一方面,情绪又是另一方面,安欣rou眼可见的烦闷。 更成熟一些的李响还是面凶心软,没用羊眼圈折腾高启强,只是将后xue流出的一股一股乱七八糟体液擦干净,把高启强翻过来让他趴在了安欣腿上,揽着胯骨cao了进去。熟xue都要把人烫化了似的,被羊眼圈鞭笞过的rou壁格外温驯紧致,被摩擦到充血的内里被李响擦过缓解了残留的刺痒感,高启强情不自禁的塌着腰拱起圆滚的臀部,失神的呻吟着,一副乖顺的样子倒是很好的满足了俩人的占有欲。 安欣虽然烦闷,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贴着自己yinjing喘息呻吟的高启强也还是精神了起来,懒洋洋的用手指缠着爱人被泪水和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的发丝。 在李响有力但也算匀速的顶弄下高启强回了些神,他抬眼看了安欣一会儿,像是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挣扎着撑起身体,抬手勾住了安欣的脖子,安抚一般吻着安欣,但因随着被李响cao弄而身体前后晃动所以变成了啄吻,要不看下半身还以为他俩还在00年谈纯爱。 真偏心得可以。李响皱着眉,看着高启强的后脑想。高启强一向对安欣的情绪更敏感,也更应激,安欣一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就忙不迭凑上去,从以前就这样。 安欣在曾经的小鱼贩有些讨好的安抚下心软成了一片,可李响已经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心软就放过了他,听话的孩子没人爱这个说法有时也不是空xue来风。忍不住有些阴暗的想着也许把他cao烂了就想不起来惦记安欣了。 一边想着,李响抬手握住了高启强垂坠着乳rou,他手宽大,力气也足,加上怨气也没控制力,满盈盈的揉弄倒是让高启强感受到了另一位爱人的不满,嘴上亲着安局也不耽误身体对李队示好,主动迎着李响的撞击,绷紧的臀rou像是准备做个合格的jingye容器,另一只手悄悄后撤抓住了李响抓着他腰侧的手的手腕,安抚的摩擦着。 安欣虽然被高启强啄吻着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但他深知高启强也能瞥到高启强对李响的宠溺,心底冷笑一声,虽然酸得都反酸水了,但已经没有刚才烦闷了。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高启强有了他一个又扯进了一个李响,再一再二就有可能再三,这也是他和李响那么恼的原因。做了那么多年警察,俩人深知能改正错误习惯的屈指可数。他和李响能接受彼此的存在不仅是建立在彼此如亲兄弟般的信任和依赖,更是基于尊重对方和高启强之间的价值。就像安欣得接受他在一些事上无法像和高启强相同出身的李响那样理解和共情高启强;而李响也得接受高启强对有相同家庭困境的安欣的额外疼惜。 这已经是他俩妥协的极限,是绝对容不下第三个。 更何况如果是张彪的话,以高启强的心智和手段利用张彪监视反制他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欣抬眼正好和李响对视,俩人恐怕想得是同一件事。 “老高啊。”安欣突然起身,高启强有些困顿的眨眨眼,被安欣托着肩膀往后压,直接躺进了李响怀里,被李响用手肘勾着膝窝撑了起来。 看着覆上来的安欣直觉让高启强后背发凉,他大概意识到这俩人想干什么了,忍不住侧头看向背后的李响寻求怜惜,但李响也只是轻吻着他的额角。 安欣反手拿出了润滑液,挤了大半瓶在手上,抚上那还堵着yinjing的发抖的xue口,不顾高启强悲鸣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虽然他们这么做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次次都让高启强记忆深刻。对于安欣和李响来说,即便润滑剂特地选了含镇定放松成分,从理论上来说人的身体也确实能承受,之前没有弄伤过高启强,但也还是不想过于勉强爱人,所以日常不会轻易做这种事。 但惩罚就是另一回事了。 高启强像是死心了,知道挣扎也无用最后甚至容易弄伤自己,只能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的闭着眼侧着头。脸颊连着脖子和耳朵红成一片,脸颊刚干涸的泪痕又被涌出的泪水沾湿。一到床上就娇气爱哭,一下床提起裤子就敢翻脸不认人,真是浪荡的可以。 顶进去的时候强烈的压迫感使得高启强张着嘴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抓着安欣肩膀的手指都扣进了皮rou留下了月牙般的抓痕,连李响都是汗津津的,认真的看着高启强的反应防止出什么问题。 俩人忍得手部青筋搏动着等着高启强适应,高启强因为难以呼吸头晕了一会儿半天才喘过气,急促低哑的呻吟出声。 “你看,老高。”安欣呼出一口热气,掐着高启强的下颌强迫他低头看着三人的连接处,循循善诱着,“下面已经夹的那么紧了,我觉得承受不了第三个人了,你说对吗?” 高启强哪说得出话来,被cao得一片空白的脑子就跟傻了一样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能安欣和李响说什么就哭着点头。 副局和大队长还是疼人的,没同时进出,只是用高启强能承受的频率交错着顶弄,最后要射精的时候才发狠的同时cao进去,看着高启强绷着屁股做性器套子。 俩人跟畜生似的折腾了高启强大半个晚上,高启强始终处于昏沉的状态,连抬手都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弄,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承受不住昏睡过去的,连睡梦中都在皱着眉头痉挛。 高启强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又酸又疼,人跟发烧似的发软,就连尿孔还残留着被堵着的余韵,涨得酸疼,腹部一抽动就有种要失禁的错觉。他怀里被塞进个安欣,后背又被李响拢着。 其实高启强一动俩人就醒了,只是没理他,都闭着眼不出声。 高启强深知这俩人的德行,他要不哄着交流,这俩人能闹脾气闹到明年,而且他以后也别想清静。 “你们俩适可而止吧。”高启强皱着眉,哑着嗓子嘟囔着往枕头里埋,“别的防着我就算了,那些年我守着个白金瀚,什么时候在这方面出过问题?我挺洁身自好的好吧。” 这俩人蹭的一下子坐起来了,一脸你要说这那我可就不困了。但他俩还是没说话,只是一个撑着脑袋,一个坐直身子,同时看着高启强。 高启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还在疑惑你俩啥意思倒是说话啊,但看着这俩人的眼神他也逐渐琢磨过味来了。这俩人表情明晃晃的写着你洁身自好床上还躺着我们俩呢,你要是打算放浪形骸了这屋里不得全是人。 “你俩不一样啊......” 但好在高老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这段时间的jiba更不是白吃的。 他的保护伞和他的倚仗又躺回去一个把自己往他怀里塞,一个把他往自己怀里揽。虽然都没表态,但高启强知道这大概是答辩通过了,日子还能接着好好过。 所以说,猫狗虽好,可不要贪多哦︿_︿。 (高启强:可问题我也没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