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琴酒(十三):雄(雌)竞代价、被扛起腿猛cao无力反击、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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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换成一个没那么在意脸皮的人,恐怕都要对翻身压上来的黑发少年面露惊恐之色,顺带骂一声“诡计多端的小流氓”之类的内容了。 要知道,他可是始终躺着享受另外一方的骑乘服务,不光各方面的感官受到了良好的招待,体力也几乎没有任何的耗损,正处于精神和rou体都最为亢奋的阶段,虎视眈眈地盯准猎物想要将其拆解入腹,根本不是能够被轻易支配的下位者了。 分明是一副早有准备的架势。 偏偏与他紧密结合的银发杀手绝非爱逞口舌之快的类型,哪怕被深埋体内的大jiba全方位摩擦过敏感湿滑的内壁,借由厚实的guitou用力碾压着微微红肿的前列腺软rou,激起一阵直透背脊的强烈快感,带动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皆为此震颤不已,腿根忍得快要痉挛似的拼命绷直,却依然不肯吐露半分代表失败和弱势的言论,硬是咬牙强忍着喉间想要骂人的冲动,不停靠粗喘来缓解高速起伏的性欲冲击。 毕竟,他的所作所为应该算是向前的推手,最重要还是身为上级的【琴酒】太过一意孤行,总想着榨干他的反骨,让他展现出一位乖巧下级应有(?)的精神风貌,最好是当着自己的面痛哭流涕地求饶一番才算完成了教育指标。 结果,他非但没有学会安分守己,反倒借力打力地赢得了占据高峰的时机,怎么看都太过可恶了一些。 可若是沉不住气咒骂出声,便等于承认了他的胜利,间接披露了自身的无能与判断失误所带来的影响,除了让他获取更多的喜悦感外,压根起不到别的作用。因此,紧闭双唇不吭一声或许是最正确的选择,至少阻断了给他提供太多得意笑料的可能性。 “前辈还真是努力啊——” 然而他的忍耐落入对方的眼中,依旧是缺乏说服力的表现,这会儿竟还敢俯身叼住他胸前散落的细长乳夹链,格外大胆地调戏道:“那我也得向您靠拢,不能、太懒散了呢……” 说话间,那被唇齿带动的、延伸至rutou的银色光亮一颤一颤地轻晃,使得愈发麻木挺翘的rou粒跟着小幅度摇动,似是故意吸引着观众的视线一般浸染了大量的艳红色,连同胸口处苍白的皮肤都扩散开淡淡的潮热痕迹,很明显被玩弄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与他绷紧两腮释放杀气的恶人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不必再说任何话,就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的败北。 他狠狠地瞪了眼前过分嚣张的小家伙一眼后,下意识挪动手指去寻找不远处掉落的伯莱塔。 谁曾想看似单薄瘦弱的黑川介居然用双臂扣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他的下半身便被拖拽着进一步折叠,腰线柔韧地拱起,与呈现倾斜角度的臀部共同构建出诱人的半弧形,刚好可以最大程度迎接猛烈的侵犯,没有分毫的闪躲余地。 如此一来,压根不必再去理会他时不时想要暴起行凶的手臂,只需要不断挺动腰身去cao干那双股之间被扩张成湿润roudong的xue口,就足以持续剥夺他剩余的攻击力,造成互相制衡的虚假局面了。 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被迫摆出承接姿态的屁股已然沦为重点攻击的对象,整根嵌入肠道的大roubang由于体位的转变有了微妙增长,压迫到了更深的地带,给他一种直接穿透胃袋的恐怖错觉,向食管传导着翻腾滚动的酸软情绪,哪怕并不会真的吐出来,也很容易将他用力压回肚腹的呻吟声顶回口腔里,不自觉张开嘴宣泄着最为真实的心声,“哈啊、嗬、你这、该死的疯子……!” “都说过了吧,我可是、很愿意在您的身体里面shuangsi的哦。”正如他所预料的,入侵者非但没能被恶言吓退,反而性致高昂地揉捏起了他的胸肌,全然没了一开始维持着彼此间分寸的念头,越是见他狼狈越要得寸进尺地攻略标记好的弱点,很快又拿掉了悬挂许久的锯齿夹,含吮起了充血发胀的部位,吸得他心口又疼又痒,像是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般向上顶弄着血rou皮肤,导致胸膛本能挺起几分,尽量减缓着被牙关拉扯的痛觉。 这样倒是有种迎合着唇舌亵玩的色情即视感。 于是他听见埋首吃奶的小恶魔倏尔哼笑一声,边灵活弹拨着肿大了一个型号的rutou,边含含糊糊地感慨着:“况且,您不也被我这个疯子‘服侍’得很爽嘛,为什么总不肯承认呢?难不成是我还不够卖力气,没达到您的要求?唔——您的屁股可真是贪婪啊。” “闭、嘴……” 被各处汇合的汹涌欲潮冲刷着头脑的情热时刻,还要听着新人发表扭曲事实的看法,属实是太考验他的承受能力,颇有话都被对方说了个遍全无辩驳余地的感觉——说实话,从两个人单独相处的那一刻起,他就基本没占过言论的上风,一直是靠粗鲁的行为方式来勉强遮盖技不如人的一面。 不料到了眼下的环节竟然连最后的优势都消失殆尽,更显得他的斥责雷声大雨点小,没了往日里吓得人屁滚尿流的威慑力。 黑川介自是很喜欢凶兽被rua成无力的一团任人摆布的样子,见状立刻扛着两条颤巍巍不肯服软的长腿加以固定,腰胯则宛如打桩机一样密密实实地撞击着水润湿滑的臀rou,用恨不得将yinjing根部彻底塞进去的凶猛幅度结结实实抽插起来,直干得roudong深处抽搐着夹紧他的前端,淅淅沥沥涌现着潮吹似的爱液,被一次次的活塞运动带到体外,顺着性器纠缠的缝隙流向深邃的股沟,与汗水一同洇湿杀手披散了满床的凌乱长发,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最过分的是,他的舌尖和手掌配合着下方cao弄rouxue的节奏一起牢牢把玩挺立的胸乳,又是抓揉又是吮吸挤压,犹如要从中榨取不曾存在的奶水一般,花样十足地开发透了本该彰显着力量与男人味的器官,令它们同样变成了感应快乐的性感带。 这样从上到下,只要是被他染指的位置,皆席卷着一波高过一波的、互相交错的强烈酥麻感,混淆了身体主人的正常认知,就算暂停其中一处抚慰,仅仅是搅弄内壁或者单纯舔咬着胸部,都能同步激活另外一处的浪潮,制造出好似还在被继续刺激的爽感,逼迫拥有高大强悍体魄的银发男人反射性蜷缩着,像是透不过气来一样低头呼哧呼哧急喘。 为缓解身下人的压力,他特别贴心地调整了一下体势,引导着足够绞杀敌方将领头颅的有力长腿环绕到自己的腰间,紧紧扣住床单的双手则被安置于他的后颈之下,随意折腾着尚且完好无损的外套以及其下覆盖的肩膀。 留下痕迹也没关系的,或者,假如还认为他做得不够好,试着杀死他也没问题——挑衅和温柔的成分兼容,正是黑川介特有的行事作风。 很可惜,此时与大型挂件无异的【琴酒】哪里能发现他的体贴,如果不是之前被折腾得太厉害,致使四肢渐渐脱了力,没办法发挥平日里百分之一的实战技术,估计还真想让他尝尝被纯粹的rou搏碾成烂泥的滋味。反正,是绝对不会给他半点好果子吃的,哪像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反杀,连正确cao纵肌rou的走向都有些费力,整个人倒先一步有点散架的状态,不得不攀附着他看似纤细的身躯,以免被cao得向后仰冲,一头撞向挂满SM道具的yin邪墙壁。 哪种结局更丢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他故意提供着单选题,借此帮对方认清形势,心甘情愿(?)地保持着更利于被大jiba穿透的色情姿势,随之稳稳发力,在溶解了润滑性安全套的热情rou道里噗嗤噗嗤自由进出,半晌才长喘一声,含笑询问道:“我很听话吧?如果您就是喜欢这种毫无停歇和交流的性爱模式,我也不是、不能满足您哦?” “……” 眼见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被双重意义上顶得胸口发闷的头号杀手张了张嘴,干脆凑近他的喉结咬去,留下了一圈带有血痕的齿印。 虽说他晋级成刀枪不入的「死神」,心态亦有了不小的变化,但短时间内还是很难克服曾经身为人类的本质,不管再怎么不顾性命之虞,热衷与野兽交锋,照样会在死亡靠近的阴影里产生头皮发麻的颤栗,忍不住呼出一口不知是饱含着畏惧还是舒畅、抑或两者兼有的灼热吐息。 大约是将此认作他的软肋,缺乏情趣细胞的银发男人眯起眼,第一次做了暴行之外的尝试——沿着自己亲口烙下的印记缓缓舔舐,更像是巡视领地的雄兽,在确认被捕获的战利品有没有丧失求生欲,做好被圈养一辈子的打算。 想要宰掉他的话,明明有无数次的机会,犯不着延误至今。 换句话来说,他的价值早在对方动了杀机的那一瞬间,就被完完全全的认可了,只是没能获得口头的定论而已。 还好他心思剔透,并不需要扭转【琴酒】的深沉属性,便通过肢体传达的信息得知了一切。 所以被枪指着、被手指扼住脖颈、被啃咬了堪称命脉的喉结,都不亚于无声的另类告白,一边激发着生理性的震颤,一边又隐秘透露出不愿真正取走他生命的挫败心绪,从双方面提供着愉悦的素材,叫他如何不为此感到骨血沸腾的爽意呢? 不愧是最顶级杀手的判断,他的确是不折不扣的狂热份子啊。 为了回报身下男人的“信任”,披着无害外壳的恶魔卯足劲压榨被戒疤和心理因素拦截多年的存货,粗长的大jiba直捣被cao得愈发敏感的G点,基本插个几十下就能将前面的性器推出一股粘稠浓精,与先前断断续续积攒的一片白浊共同铺满了形态美妙的腰肌,无法承装的部分则顺着侧腹向两边滑落,玷污了拥有疤痕作为勋章的强悍躯体,令其散发着浸满yin欲的堕落味道。 任谁再瞧见此刻的场景,也没办法将张开双腿迎接roubang进犯的身姿与组织里最冷酷无情的面孔联系到一起,别说是用眼睛去看,光是想象都好似犯下了大不敬的罪名,活该去吞枪自尽才对。 可很不凑巧地,被拉进地牢里与X刑架一并当作拷打展示用具的倒霉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还不等为鞭刑残留的尖锐痛感哀嚎出声,便直面了床上纠缠的人影,尤其是当视线捕捉到那流泻而下的标志性银色长发,整个人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当中,目瞪口呆地望着活出宫的方向出神,本就岌岌可危的变通能力瞬间跌至谷底,连逃跑的意图都溃散得一干二净了。 耳侧啪啪啪激情交叠的rou响听得他浑身发抖,全无不小心偷窥了性爱画面的猎奇亢奋,而是恐慌得直不起腰来,筛糠似的哆嗦着。 因为那永无休止般的交媾对象并非纯正的人类,更接近骄傲狠戾的雄狮,被小了一号的危险同类压住狠cao的场合可是明晃晃标注着“死地,勿入”的字样,他一介渺小蝼蚁不慎目睹禁区真相,震撼之余便是无止境的瑟缩,生怕被近在咫尺的凶兽察觉自己的所在,哪有功夫和闲情去调动缩成一团的下半身零件,不怕死地表演着当场勃起的龌龊样? 非常遗憾地,忙着享用大餐的黑发少年冷不防微微侧首,朝他投落了若有所感的一瞥,恰巧与他直愣愣的目光相撞,再闭眼装死也没了意义,他只得频频摇头示意对方千万不要吭声。 ——至少、不被【琴酒】知道的话,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顺利接收求饶信号的漂亮桃花眼轻轻一弯,对他展露着极为温柔的弧度,就像一阵强心剂,有效安抚了疯狂撞击胸腔的紧迫感。 然后下一秒,他便眼睁睁看着那道背影展开一条手臂,利落地拾起标志性的伯莱塔,头也不回的背对着他调转枪口,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精确瞄准着他的胯下,不管他如何闪躲,都跟着稳定转向,一旦勾动扳机必然要夺走他的命根子,对男性造成严重的伤害——命保住了又能怎么样?他的下半辈子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事实证明,肆无忌惮压制着强大杀手的一方不是靠偶然的侥幸获胜,而是更胜一筹的魔鬼,最擅长对准人心的软弱之处进行折磨,欣赏着受害者们挣扎存活的苦闷结局。 有些未来比死亡还要可怕得多了。 拜他们暗流涌动的小动作所赐,拢住那白皙后颈的、属于身下承欢之人的左臂倏尔下滑几分,扣住倒握着冰冷凶器的纤长五指,仿若手把手教导学生开枪的优秀老师,稍稍调整了射击的角度,便分毫不差地规划出正中“靶心”的路径,同样不需要多瞄一眼就锁定了猎物的所有动态。 在此期间,同步执掌生杀大权的两位甚至没有降低交欢的频率,亲密贴合的身体交织着性欲的yin靡氛围,与咕唧咕唧的水声一并渲染了整间地牢,向原本阴沉沉的空气涂抹着暧昧的色彩,使得目之所及的全部事物皆扭曲变形,呈现着光怪陆离的模样。 唯独交握的双手没被外界的因素撼动,牢牢立于不败之地——大概粗暴定义了黑川介是优柔寡断的作风,相较他大了一号的苍白手掌带着点威逼的性质,死死压着不给他逃避制裁叛徒的大好机会。与此同时,被不间断的cao弄蒸干水分的喑哑嗓音终于有了下达命令的间隙,贴着他加速跳动的颈侧脉博注入冰冷且嘲弄意味满满的杀戮气息。 “为什么不开枪,又在、犹豫啊,哈……怕了吗?” “只是答应了【波本】前辈,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之前,不能随便杀人而已。”游走花花世界的海王略显无奈地蹙起眉,好似不经意间提起了令怀中人异常不爽的代号,接着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倒无所谓啦,但既然是约定,总得好好执行一下吧。毕竟,我可是由他推荐进入组织的嘛——” 话音刚落,陷入rouxue深处的大jiba就被用力夹了两下,警示性地提醒着,自己才是全方位掌管他的上级。 爱憎、性欲、施虐的渴望、亲手杀人的权利,通通不再属于他,也无法赠予旁者,必须全权交由他眼前的、露出凶恶神色的顶头上司来支配,绝无第二条路可选。 说来有趣,【琴酒】本身并不愿意参与过分混沌的事态,一贯秉持着直来直去的行动作风,且仅热衷于一线战场的清扫工作,最多带着负责开车的【伏特加】和【基安蒂】、【科恩】这类不爱动脑子的狙击手出门执行任务,从没动过跟谁抢下属的私欲,谁料被诡计多端的新人算计了一番,将他对组织的忠诚和个人的情感来回置换,这会儿根本分不清其中的区别,潜意识便想把对方据为己有了。 至于看不顺眼的【波本】…… 呵,就当送过去一个教训好了,看中的猎物不好好圈起来关住门,还送到别人的眼皮底下乱晃,被强行掠走也没有抱怨的余地啊,不是吗? 成功捋顺(?)思绪的银发杀手在身上人细细的抽气声中勾回手指,带动他破了所谓的杀戒,砰地一击打穿了试图偷偷打开牢门的旁观者的心脏,旋即在轰然倒地的声响里挑起唇角,对他恶笑着补充道:“这就是胆敢反抗的下场。我的指令才是你该遵守的规矩,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啦,可是——” 他故作为难地拉长声音,仿佛拎着烫手山芋一样又将刚刚射过一发子弹的手枪丢开,捎带从墙边顺回一双结实的手铐,速度极快地反向扣住那无数次端起枪支的双臂往铁质的床头一挂,一秒夺回主场权利的当口,还不忘对神态尚未来得及转变的高大杀手露出苦恼的表情,喃(恶)喃(魔)低语道:“被恐吓到这种地步可是很难保持忠诚的,要奖罚分明才对嘛。比如说,【波本】前辈能给我的,您也能做得到吗?”